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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八章 這話可是胡說!

  曉青愣了愣,側頭瞧著他:“你又想做什麽?”


  又?安嘉慕挑挑眉:“你不會以為袁老二的死是我的手筆吧!”


  曉青眨了眨眼:“不是嗎?”


  雖說這男人對自己稱得上言聽計從,但安嘉慕的做事風格,曉青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袁老二訛了周和銀子,就等於訛了安家,以安嘉慕的性子,絕不可能輕饒了他。


  所以,今兒一聽說焦杏兒的男人死了,第一個念頭想的就是安嘉慕,難道自己把這男人想的太壞,他其實是菩薩心腸。這麽想著,曉青自己都覺可笑,安嘉慕要是菩薩,怕是沒有閻王了。


  安嘉慕卻不樂意了,把她的手拿過來咬了一口,低聲道:“便為了你肚子裏的孩子,為夫也不可能殺生,為夫隻是施以薄懲,讓他以後不敢胡作非為罷了,至於他的命,怕是有人心心念念盼著他死,好得以解脫。”


  曉青一驚:“你是說焦杏兒?”


  安嘉慕點點頭:“焦杏兒什麽德行,你是知道的,她如何甘心跟袁老二過一輩子,更何況,自從過了門沒少受罪,又勾上了你二哥,自古奸,情出人命,戀著奸,情什麽事幹不出來,不是有句話叫最毒婦人心嗎,這婦人一旦有了歪心,可是比男人毒的多。”


  見曉青瞥他,忙道:“當然,像我家夫人這般溫婉賢良的女子例外。”


  曉青撐不住笑了起來,忽想起陳氏不禁歎道:“幹爹幹娘辛苦了一輩子,這好容易盼著兒子娶妻生子,往後就剩下好日子了,不想,卻又出了這樣的事兒,若焦杏兒未進周家還好,如今進了周家,就成了家務事,我便是幹閨女也不好插手,卻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害了二嫂娘倆。”


  安嘉慕哼了一聲:“這焦杏兒就是喪門星,隻她在一天,你幹娘家甭想有消停日子,這事兒你別跟著操心了,交給我就是。”


  曉青:“焦杏兒肚子懷著我二哥的孩子呢,真要是有個閃失,卻也不妥。”


  “孩子?這孩子懷的時候,袁老二可還活著呢,到底是誰的種,卻要兩說,此事也容易,暫且容她過幾月好日子,等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再說。”


  曉青點點頭,如今也隻能先這麽著了,兩口子說了會兒話兒方才睡了。


  卻說陳氏,從周家到安府,境遇仿佛一天一地,在周家,雖說男人原先就瞧不上自己,公婆在堂,妯娌之間卻也和睦,日子還算過得去,自打焦杏兒進來,自己就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焦杏兒長得好看,又會哄男人,一來二去哄住了周和,莫說消停日子,連飯都不叫自己吃飽了,這入了冬,天冷,更不叫自己燒炕,說她嫌嗆得慌。


  大伯看不過去送了個炭盆子過來,焦杏兒反說自己跟大伯不幹淨,挑唆的周和惱起來跟大哥吵了一頓。


  公婆一開始還管,後來焦杏兒撒潑的鬧了幾場,加上周和也不聽,一氣之下也不理會了,自己又餓又凍,這才來安府,想尋一條生路。


  雖說來了,卻也沒想到大夫人會真把自己當成嫂子看待,如今瞧瞧這體麵的屋子,殷勤備至的仆婦,絲毫沒有因自己的穿著打扮而小看自己,生怕自己摔了,扶著自己洗澡換了衣裳,擺了滿滿一桌子菜,伺候自己吃了飯,躺在炕上,真仿佛上了天一般。


  心裏琢磨著,便神仙的日子也不過如此了吧,高床暖枕,吃喝不愁,沒有人天天想著難為自己,也不再挨餓受凍,這樣的日子隻過上一天都是上輩子修來的。


  不禁想起曉青,雖年紀小卻和善親切,而且,說出話來,沒來由就讓人覺得安穩,若真是自己的妹子就好了,怪不得大老爺如此稀罕疼愛呢,聽說洗腳水都是親自端到跟前兒的,忽又想起自己男人,不免歎了口氣,這人真是命啊,半天也求不來,胡思亂想著睡了過去。


  這些日子挨餓受凍不說,天天還要受焦杏兒的氣,這心裏一鬆,睡的格外實,轉過天兒,睜開眼瞧見外頭天都亮了,唬了一跳,想著還要燒水做飯伺候男人,如今晚了,不定焦杏兒又要說什麽,忙坐了起來。


  外頭的仆婦聽見聲兒,把帳子攏了起來:“夫人醒了,大夫人一早吩咐了,叫夫人多睡會兒,就把這兒當成家裏,想吃什麽想喝什麽,都隻管開口。”


  陳氏這才回神,想起自己已不再周家了,心裏不免有幾分忐忑,不知自己不回去,周和會不會著急。


  陳氏還真是想多了,周和根本沒想起他來,昨兒瞧見陳氏說她娘病了,要回娘家,正中了焦杏兒的下懷。


  雖說陳氏老實,由著自己欺負,到底她是大,自己是小,自己在她跟前,總覺著矮了一頭,心裏膈應的不行,這一走正好。


  周家如今的院子,是去年周泰娶媳婦兒之前置下的,把旁邊兩個院子買了下來,翻蓋了一遍,中間是老兩口子住的老宅兒,兩邊是兩個兒子的院子,中間開了個門,既連著又有各自的院子,頗方便。


  隻是前些日子,周和周泰哥倆吵了一架,非說周泰給陳氏送了個炭盆子是對弟妹圖謀不軌,柳大娘兩口子氣的不行,明知道是焦杏兒挑唆的,又恨陳氏性子軟,一個大老婆倒叫小老婆拿住,索性把兩邊相連的門上了鎖,隻當眼不見心不煩。


  倒更讓焦杏兒得了便宜,越發挑唆著周和看陳氏不順眼,如今一見陳氏走了,便有心籠絡男人,去街上打了酒,買了些醬肉,熟食,炕燒的熱騰騰,把門一關,擦胭脂抹粉兒的打扮了一通,外頭的臃腫的棉襖脫了,換上輕薄的衫裙兒,勾著周和在屋裏吃酒取樂。


  勾的周和上了性子,抱在一起又是親又是摸,待要幹事兒,焦杏兒卻一把推開他,不讓他沾,卻越發風情。


  周和哪裏受得住,撲了過來摟著親嘴,又要往裙子裏摸,焦杏兒隻是不應,急的周和一腦門子汗:“你今兒倒是怎了,莫非還惱陳氏,你放心,等她回來,看我收拾她給你出氣。”


  焦杏兒沒好氣的道:“她是大我是小,你嘴裏這麽說,心裏不定還疼她肚子裏的孩子呢榮香。”


  周和:“這還不怨你,當初若你應下親事,咱們倆早成兩口子了,哪還有陳氏什麽事兒。”


  焦杏兒自然不會說自己當時瞧不上周和,卻故意做出可憐的姿態:“哪是我不應,是我爹死活不應,這才耽誤了咱們,人家心裏本來就難受,你還說這個,戳人的心窩子……”說著越發抽搭了起來。


  周和見她說的可憐,心疼上來,忙摟著親了幾口:“好好,我不提了再不提了,往後咱們好好過日子比什麽都強。”


  焦杏兒卻道:“這話說的,有你大老婆,將來還有你跟他的孩子,我可是小老婆,我還罷了,就是這個命,肚子裏的孩子可是招誰惹誰了,一落生就低人一頭,往後一輩子抬不起頭來,我們娘倆可有什麽指望……”


  越說越傷心,眼淚一串串的,見周和微微皺眉,焦杏兒反應也快,一頭紮進周和懷裏,拿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


  這嬌軟的身子抱在懷裏,低頭一瞧焦杏兒漂亮的小臉蛋兒,更勾了心思,手越發不規矩,焦杏兒卻隻是不讓,周和不舍來硬的,便來軟的,抱著她央求:“你倒是要怎麽著,饞著人,又不叫人碰。”


  焦杏兒卻咯咯笑了起來:“你要碰也成,隻應我一件事,把陳氏休了,以後想讓我怎麽伺候你都成。”


  休妻?周和一愣,雖迷糊卻,還知道這件事不妥:“陳氏並無大錯。”


  “怎麽沒打錯。”焦杏兒眼睛一瞪:“她要謀害我肚子裏的孩子,這是一,二一個,她跟你大哥不幹不淨。”


  周和眉頭一皺:“這話可是胡說呢,那天我是吃多了酒,才去尋大哥吵,過後想想,大哥的性子怎會做出此等事兒來。”


  焦杏兒一聽不幹了,抹著淚兒道:“你這是不信我了,覺著我是挑撥你們夫妻,兄弟,既這麽著,我回家就是,誰稀罕在你家裏待著啊。”說著,便要穿衣裳下地。


  周和如今正在興頭兒上,加上又吃了酒,腦子一迷糊,便摟著她道:“成,成,我答應你,明兒就休了她。”兩人這才抱在一起折騰了起來。


  焦杏兒也一味討好,由著周和折騰,天亮忽覺肚子疼的厲害,掀開被子一瞧,竟見了紅,才怕了起來,忙推周和,。


  周和迷迷糊糊睜開眼,聽清焦杏兒的話,一瞧被子裏,也嚇著了,忙披了衣裳下地喊陳氏,喊了好幾聲不見人來,跑出去小屋裏一瞧,不見人,才想起陳氏昨兒回了娘家,又跑去旁邊找他娘。


  柳大娘一聽,惦記著焦杏兒肚子裏的孩子,忙跑了過去,一進屋衝鼻子的酒味兒,掃了一圈,炕桌還在地上,上頭又是酒又是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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