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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六章 百裏千陌

  君沫言醒過來時,看到了抹眼淚的瑟錦,柔軟的心也會被他的淚所侵蝕著,不知道是自己寂寞太久還是身上的石頭壓得太久。“別哭了,你應該問我為什麽的。”其實是該問的,君沫言早就已經想好了答案,可真相卻隻有一個,是不能說出口的傷。


  瑟錦破天荒的把鼻涕淚水都擦點,露出白白的牙齒,君沫言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好看的牙,整整齊齊的,猶如天上的白雲般白皙,還反射出閃閃的光芒。“師父,瑟錦不問,瑟錦是師父的徒弟,師父要做什麽,瑟錦無法阻止,也不能……”華麗的言詞,讓君沫言都羨慕了。


  現在還看不出來,以後肯定是個能說會道之人。其實君沫言忘記了,自己也隻是個小孩子而已,小孩子說小孩子,這樣的情節,免不得讓想起青梅竹馬的人。“瑟錦,告訴你,他是自己死的,他身上有毒所以我才會讓你出去的。”


  雖然瑟錦不需要答案,但君沫言還是會說,她不想毀了他美好的童年。


  “是真的嗎?師父?”瑟錦單純的看著坐在床上的師父,他很想知道那是真的,師父並沒有害人,或者是從心裏的渴望,渴望師父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君沫言輕點額頭,嘴上有著甜甜的笑意。是真的嗎?恐怕隻有她一個人知道,真相往往被掩埋著,因為大多數的真相,都是帶著刺的花,讓人不敢輕易靠近。那怕是一點點,也是不敢的。


  一天的時光,就這樣匆匆忙忙的流過,君沫言甚至忘記了自己還得回家。看著忙裏忙外做飯的孩子,她的神色開始舒緩起來。也許,包養一個全能夫君也不錯,反正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墨墨以後會幸福的,而自己需要的是在忙完複仇後,有一個溫馨的家,給自己僅剩的時間一些美好的記憶。


  晚間,君沫言看到了桌子上一堆好吃的,夾起自己順手的嚐了嚐。入口即化,香味滿腔。看不出來一個小小的人就能做出這麽好吃的東西,果然徒弟是沒收錯。


  “師父,好吃嗎?”瑟錦不安的問道,他怕不合她的味口,這些都是他有時間時跟王大爺學的,王大爺還說他是學來以後娶媳婦用的。當時他臉都紅了,他才八歲,而她的師父才四歲,就二個小屁孩。


  君沫言接過他遞過來的帕子,擦擦嘴角上的油脂。“還不過,瑟錦,以後誰要是娶你可就幸福了,哈哈。”


  娶!君沫言說得是娶,而不是嫁。瑟錦通紅的臉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結結巴巴半天說出了倆字,“不嫁!”


  君沫言哈哈大笑,他太可愛了,還沒反應過來是他被娶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君沫言懷疑自己的徒弟是白癡,這下可好玩了,帶他去見墨墨,墨墨一定會很高興的。


  “瑟錦,今天我帶你回家,去見見我的孿生姐妹,以後我要是不常在,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喲。”很自然的吩咐,連君沫言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如此自然的跟他說話,對他像是對待親人一樣的。


  這種感覺君沫言覺得很有愛,收個徒弟還不錯,能打能罵,還能夠吃好喝好,有人照顧。想想以後的日子不會太無聊,君沫言就很激動。


  傻傻的瑟錦紅著臉,“師父這是要帶瑟錦回家嗎?師父……是不是以後瑟錦就可以跟師父天天見麵了。”不可否認,瑟錦的臉已經快成為西瓜了,血一樣的紅,讓人想扭扭他的小臉蛋。


  就在瑟錦等君沫言回答的時候,臉上已經被君沫言狠狠狠地摸了一把,還連帶著被親了一口,君沫言還用手指劃過他的皮膚,以及鎖骨。其實瑟錦的鎖骨很好看,因為他長期的營養不良,沒有鎖骨的他自然就出現了所謂的鎖骨。


  “師父.……”瑟錦的聲音有些顫抖,可見他多害怕她。連與她對視都變得不敢,手指並沒有因為他的聲音而停止,反而摸了下去。


  衣冠不整的瑟錦感覺到那隻幼嫩的手在摸索著自己的皮膚,身上散發著熱騰騰的火氣,瑟錦一把抓住了君沫言的那隻亂摸的手,同時強行的把她推開。


  被推開的君沫言才發現自己有病,沒事喜歡摸人的身子幹嘛。“瑟錦,我.……我會對你負責的。”也許不僅僅隻是負責而已,君沫言從看到這個男孩的第一眼起就有不一樣的感覺,想象中,那應該就是母親所說了喜歡。


  瑟錦說不出話來,這時候他能說什麽,說什麽都是多餘的。而且,他也對君沫言有感覺,不然才不會讓她順便摸自己的身體。竟然師父說要負責,那瑟錦就會好好待在師父身邊,做師父的上門郎。


  “瑟錦,怎麽了,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情不自禁的就.……就摸了他,你會原諒我嗎?”君沫言見瑟錦不說話可就急了,生怕他不理自己了,那自己又會回到無聊的時候,生活裏除了母親的計劃,便什麽也不剩下了。


  那一年,君沫言才四歲,已經退去了同年齡人的童真和單純,換來的隻是一個表麵溫柔事實上卻是個惡毒的女孩。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想法,有時她還會殺人,還很享受親眼看著那些人死掉,她會從中獲得滿足,心裏才不會空虛。


  也正因為瑟錦的到來,君沫言已經很久沒有殺人了,而每天都要研製毒藥,時不時來偷看自己撿回來的這個男孩,看看他在做什麽,自己會得到些許的安靜。


  “師父,我願意和你這樣下去,可師父我們還沒有到達那個年齡,是不可以親親和摸摸的,不然是會生小孩子的,瑟錦不要師父生小孩,會很疼的,至少現在還不可以,等瑟錦研製出不疼的藥才行。”


  天,烏雲密布著,壓得人們喘不過氣來,君沫言咳嗽了幾聲,才叫瑟錦把東西收拾好,是該回家了,自己這段時間都不再家,也不知道母親和墨墨過得還好嗎?特別是墨墨,她這個心愛的妹妹。


  父親,若是你還活著,那該多好呀!那樣我就不用這麽辛苦的活著,聽母親念叨著要如何為你報仇,父親,知道嗎?我才四歲母親就開始實施那個複仇的計劃,還要拉上墨墨。


  嗬嗬,我是不會讓母親將墨墨拉下水的,父親,等報完仇,沫兒就下來陪你,孿生劫。那些預言也不會實現的,墨墨永遠是好妹妹,不會和沫兒成為仇人的。父親放心,我們孿生姐妹是不會像其他姐妹一樣,自相殘殺的。


  就在君沫言回憶的時候,瑟錦已經收拾好了行禮,打包的東西也不是特別的多,他走了出來,看到了烏雲密布的天空,是快要下雨了。他有些擔心,萬一受寒了多不好。


  “師父,要不明天再回去吧!要下雨了,受寒了可就不好。”瑟錦想了想,乖巧的說道。可他並沒有注意到君沫言目子裏的擔憂,也不明白為什麽要急著趕回去。


  下雨嗎?君沫言拿了二把油紙傘。“那就快些走,要在天黑之前趕回去,不然墨墨該害怕了。”也不知道是說給瑟錦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反正她是硬著頭皮也要回去。


  因為墨墨從小就害怕打雷,每下一次雨她就會哭一夜,直到雨停了她才慢慢停下來,聽母親說墨墨一歲時不小心跑到了後花園裏,沒有人知道她去了什麽地方,隻是那天雨下得很打,下人們到處找她也沒找到。


  後來是一個小丫鬟在石頭堆裏發現的她,身上的衣服都黑了一片,母親當時就急壞了。大夫說是被雷劈了,但奇跡的是竟然沒有事,君沫言想,其實天已經注定,墨墨命大,所以孿生劫能活下來的定是她。


  還有就是,自己一直欠墨墨的。因為墨墨從小父親就不喜歡,說她就是個命中注定了克家女,會克死父親。母親當然是不相信的,到父親相信了,所以對墨墨總是冷眼相看,有時還會踢打妹妹,而自己則深受父親的疼愛。


  可那又怎麽樣,君沫言喜歡的是妹妹,她討厭對妹妹不好的人,包括父親。聽到父親死的消息時,君沫言竟然會偷偷笑,還感覺很輕鬆,因為對妹妹不好的人都會死,她說過,傾盡所有,隻為妹妹。


  於是瑟錦還是背著他的包裹跟著君沫言回家了。家,陌生而熟悉的字眼。瑟錦想:有了師父,也算是有家了吧!是不是,師父,你的家以後瑟錦來照顧,定會照顧好的,還有師父,瑟錦也要照顧好,養得白白胖胖的才行,娘親說,隻有胖胖的夫人才能身男娃。


  要是讓君沫言知道瑟錦心裏的想法,那可能有人要流血了。還好,這人心隔著一個肚皮,誰也不知道誰的想法,隻要不說出來,就沒有人會知道。


  雨,始終還是來了,就在君沫言快要到家的時候,天空中閃電快速的交替閃過,嚇死了路邊的花花草草,讓人都有些害怕。


  要快點,墨墨還在等我,她一定會很害怕吧!“瑟錦,你看到前麵的街市了嗎?你隻要去到那裏,問路人君府在什麽地方就可以。我要先走了,墨墨她該害怕了。”


  “師父.……不要丟下瑟錦一個人。”瑟錦好像被拋棄了的一樣,委屈的看著君沫言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遠,原來她會輕功,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好。看上去,也不過才四歲,為什麽她能會這麽多的東西。


  瑟錦已經走不動了,油紙傘已經被該死的風給吹爛了,雨水毫不留情的擊打著他瘦弱的身體。雨走的每一步都很艱辛,特別是那雨,滴落在眼睛時,都看不清前麵的路了。


  “師父.……”可憐的瑟錦,他一心還想著去前麵的街市,到了那裏就能找到君府,那裏是師父的家,以後也是瑟錦的家了。於是,心裏有牽掛,到哪裏都會有力量,瑟錦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狂風大作,沒差點卷起瑟錦瘦弱的身子。


  迷迷糊糊之中,瑟錦好像看到一個人的身影。是師父嗎?瑟錦不敢肯定,到在君沫言的扶持下,他明白了,就是師父,她不是拋下自己了嗎?為什麽還會回來。


  “瑟錦,我還是不放心你,妹妹那裏有母親,而你卻什麽也沒有,所以我回來,我們一起走。”雨依舊亂滴,君沫言的油紙傘也已經爛在了來的路上。


  也許今天就不該回藥屋,直接回家,這樣也不會擔心妹妹,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呀!君沫言想著,算了,妹妹母親會照顧得很好的,自己還是把他弄回去再說。


  原來瑟錦已經暈了過去,頭部還在發熱,君沫言已經喂了一顆藥給他,希望能減緩他的病才好。就在這時,一輛馬車經過,陌沫言靈機一動,立馬跑到了馬車前。“停車,停車。”


  在大雨的侵蝕下,君沫言的聲音顯得十分渺小。馬車上的馬夫完全無視掉了,而眼看著就要推飛君沫言時,馬車裏的人突然出來,勒住了馬。


  “小主子。你沒事吧!”勒住馬的竟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馬是勒住了,但他同時也被馬還甩了出去,趴在了地方,用狗吃肉的形象來形容他在好不過了。


  君沫言可沒有見過如此笨的人,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馬車停了瑟錦就有求了。現在他可要趕緊躺在被窩裏暖暖,不然留下什麽後遺症就不好了。


  “沒事,趕緊看看前麵的女孩怎麽樣。”那個十幾歲的男孩從泥水裏麵爬了出來,馬夫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小主子突然勒住馬繩是有原因的呀!馬夫趕緊一看馬前,還真的有一位小姑娘站在那裏,要不是小主子注意到了,恐怕現在已經被馬給踢飛了吧!


  “孩子,你沒事吧!嚇著沒?”馬夫很好心的走了過來,君沫言沒有搭理他,而是把邊上已經暈到的瑟錦托了過來。馬夫視乎明白了什麽,原來這女孩是啞巴,怪不得自己沒聽到叫喚聲。


  君沫言仿佛看穿了那個馬夫的心思,隻是笑了笑,不再說話,同馬夫一起把瑟錦托到了馬車裏。那男孩也進來了,偌大的馬車隻裝了他們三個人。


  “姑娘沒嚇著吧!”那男人點上了一支蠟燭,放在了玻璃瓶之中,穩穩的放在了一角,馬車行駛的速度有些慢,借著文弱的燈光,君沫言看清楚了他的模樣,君沫言的第一評價是小白臉。第二評價是長得還不錯,很陽光。


  “公子多想了,就算沒有公子,我也會將馬叫停,隻是公子出手太快,我便就看公子表現了。”開玩笑,君沫言可是一個毒物高手,區區一匹馬就想為難她,那天下人恐怕就沒有多少人能活了。


  百裏千陌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才幾歲大的小女孩說話很利索,特別像大人。再看看她的穿著,應該是富家子弟,不應該有如此獨立的性格呀。怪事,怪事呀!


  其實發生在君家的事都是怪事,君沫言是一個早熟女,木曦是二十一世紀穿越來的,母親是個惡毒的女人,從君沫言會走路就培育她如何製毒。


  也隻有不受父親寵愛的君墨璃是個正常人,但也不正常。因為她的那次被電擊未死,乃是個奇跡。


  “哈哈,有趣有趣,小姑娘,能告訴我你多少歲了嗎?”百裏千陌很想知道眼前的女孩到底多少歲了,小小年齡就如此老熟,長大可不得了。


  “年齡不是問題,是你的智商了,老問些無聊的,有沒有換洗的衣服,也給他穿穿。”君沫言看到他已經換好的衣服,想是應該還有衣服才是。


  “沒有。”百裏千陌回答,不是沒有,而是他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的東西。


  君沫言搖一搖頭,“可惜是個小氣鬼,白白辜負了這張臉。”君沫言已經從他眼神裏看出了異樣,想欺騙自己,沒門。你以為是騙三歲小孩呀!姐姐可已經四歲了。


  百裏千陌突然緊盯住君沫言“你怎麽知道我還有衣服!說!不然打屁股!”幼稚的人啊!他忘記眼前這個女孩心裏年齡可不是看上去的那麽小的,不忘記說一些連君沫言都要鄙視的話。


  “眼神。把衣服拿出來吧!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痛苦的。”君沫言玩弄著自己的頭發,而百裏千陌不甘心的把衣服丟給了她,想看看她一個女孩要怎麽給一個男孩換衣服,叫他惹怒了自己。


  羞恥之心人人有之,但君沫言不在意這些,反正自己是沒吃虧,頂多就當是運動運動了。


  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把瑟錦的衣服還扒了下來,利索的換上了幹的衣服。“啪啪啪。”幹完啪啪手,就找個好地方睡了下來,她自己視乎也感冒了。要好好睡一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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