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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太古風雲 第七章 拯救靈芝的靈芝

  寧願終於如願以償地進入了阜陽書院當中,成為了藥廬薛先生的書童。


  作為書童本該是貼身照料先生的,但薛先生畢竟是一位女先生,因此隻能打發寧願居住在後山的藥田附近。


  那夜,當薛先生放出話來將寧願收入門下之後,才從草廬之內走了出來,冷漠的雙眸掃過跪在門前的寧願,然後又掃了回來,停在了寧願的身上。


  “你……叫寧願?”隨著薛先生那帶著些許淡漠卻又有些疑惑的聲音響起,她本人也來到了寧願你的麵前。


  “回稟先生,學子,額,是的。”


  寧願看這眼前的中年麗人,素麵朝天的清冷麵容,不帶一絲感情的淡漠雙眸,再加上冰冷的語氣,整個人仿佛一大塊冰坨坨,凍得寧願打了個冷戰。


  “名字不錯,以後你就是我草廬的人了。”似乎沒有理會寧願的心情,薛先生自顧自地向著杏林之外走去。


  “額……”寧願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先生的話,看到薛先生離開,猶豫了一小會兒才跟了上去。


  沒過多久,薛先生帶著寧願來到了夫子山後山,指著麵前的那片藥田開口說道:“以後,這裏就都歸你來打理了。”


  寧願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大片藥田,有些結巴地說道:“這這這……這裏會不會有點太大……”


  沒有理會瞠目結舌的寧願,薛先生將目光轉向指藥田附近的一片小樓說道:“那兒,是我講學的地方,如果你有什麽疑問,日間你可以去那兒找我。”


  “但是,”薛先生加重了語氣說道:“夜間,你不得擅自踏入那裏一步。”


  “好的,先生。”寧願有些懵懂地點了點頭,然後才開口問道:“敢問先生,那學子住哪兒呢?”


  “那兒。”薛先生指了指前方的藥田說道。


  寧願順著薛先生所指的地方看去,這才在密密麻麻的藥植間看到了一個並不怎麽起眼的小草廬,可能是因為多年無人居住的原因,草廬顯得有些破舊。


  “那裏本是我研習藥理的地方。”薛先生難得地解釋道:“但自從書院開了杏林,我在杏林開辟了一方藥田之後,這兒便沒去過了,你自己打理一下。”


  “好的,先生,學子明白。”寧願點了點頭。


  “差不多就這些了,過會兒會有人帶你去登記學籍,領取物資。”薛先生似乎並不擅長與交代這些事情,低頭想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還有我藥廬童子仆役都會取一個藥名作為代稱,你……便叫做當歸吧。”


  說完之後,也沒等寧願回複便轉身離開了藥田,隻留下寧願一個人留在藥田的田埂上風中淩亂著。


  “當歸……”


  果然,過了沒多久來了一個小蘿莉,自稱靈芝,帶著寧願滿山跑了一遍,一會到這兒登記學籍,一會到那兒領取被褥,一會又到別處領了常服。


  小丫頭片子嘴巴還挺能說,這一趟跑下來,寧願基本上把整個書院的地形都摸清楚了,除了口口聲聲叫著寧願“當歸”之外,其他的寧願都覺得挺好的。


  回到藥田之後,寧願終於反應了過來,從今天起,他就是藥廬書童當歸了,微微歎了口氣,寧願左肩上掛著衣服,右肩上掛著鍋碗瓢盆,手裏還抱著一床被褥,腳步艱難地向著藥田中那個破舊的草廬走去。


  當他走到草廬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氣喘籲籲了,這草廬看起來離田埂沒多遠,走過來還確實有點累,特別是寧願身上還背著這麽多東西。


  寧願將身上的東西一骨碌圈扔在了草廬門口,整個人癱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身後的被褥哈哈大喘氣,等他總算將氣喘勻了之後,才爬起來打量這個破舊的草廬。


  可能是因為這裏曾經是薛先生搞研究的地方,這麽久過去了房子裏還有一股草藥味,雖然房子有些破舊,但是應該是有人經常過來打理,房間裏整整齊齊的,隻是有些灰塵,但並不淩亂。


  草廬裏間有兩個房間,一個是正堂,擺放著一張常常的案幾,除了正對大門的這個方向外,案幾的四周全都是一層一層的木架子,上麵要麽擺放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瓶罐器皿,要麽是堆著一本本厚厚的書籍,想必這些都是當初薛先生留下的,不知道什麽原因沒有帶走,反而是留在了這裏。


  正堂的裏間有一個臥室,可能是當初薛先生搞研究的時候經常通宵達旦的,因此才考慮在裏麵搭了個小房間休息,隻是這臥室裏,除了一張木床之外,竟然也全是滿滿當當的書架子。


  寧願搖了搖頭,簡單收拾了一下,將灰塵掃盡,到後麵打了盆水整個擦了一遍,才將自己帶來的那些東西搬進草廬中。


  收拾妥當之後,坐在這窗明幾淨的草廬當中,環顧了一下四周,心情頓時好了很多,這地兒雖然不大,但是比石窟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之後的時光,寧願的生活變得簡單了起來,這時候的他也知道了這將近一頃的藥田並非全部需要他來打理。


  薛先生將整個藥田分為了無數個小的區域,分配給了在藥廬學習的學子,而這些被分配出去了的藥田,則屬於這個學子本人,實際上是不需要寧願去操心。


  寧願其實隻需要負責打理好整片藥田中屬於薛先生的那一塊就好了,雖然這一塊是整個藥田中最大的,但畢竟種植的是靈植,而且以前都是薛先生親自打理的,所以隻要稍加注意一下,也不會出什麽大問題。


  最重要的是,寧願發現自己之前的那種靈光一現的感覺,並非是經常會出現的,似乎那個靈感的口味還比較挑,寧願為了找到這個“靈光一閃”的基本規律,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整片藥田都逛了一遍。


  在這三天裏,他發現了自己另一個他天賦,那就是不論什麽靈植,隻要他看過一眼,即便是“靈光一閃”沒出現,他也能將這些靈植的模樣記得清清楚楚,就像是刻在了腦海中一樣。


  而通過這三天他的觀察,以及對於那些“靈光一閃”出現的時間、地點以及對應的靈植的記錄,他終於總結出了其中的規律。


  “靈光一閃”出現的概率中,學子們種植的隻占了不到5%,而那些藥廬雇傭的教習種植的占了約20%,剩下的75%都是在


  薛先生的藥田內出現的。


  規律是總結出來了,但是他依舊搞不懂其中的道理,直到後來他才知道“靈光一閃”似乎隻對一些珍稀的靈植和藥材才會有反應,也就是說寧願的“靈光一閃”的口味特別挑,不是千年難遇的藥材,它根本不屑一顧。


  而讓寧願沒想到的是,在他躲在草廬內研究“靈光一閃”的故事的時候,藥廬裏也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而這陣驚濤駭浪的中心就是他自己。


  此時,在藥田旁那個薛先生講學的小樓裏,一位教習正在堂上講授著關於天靈草的生長環境、藥用功能,以及提取方法,講台下的學子們卻在竊竊私語著,不時傳來一陣驚呼。


  教習對於下麵的情況想必是有些習以為常的,畢竟藥廬的專業就決定了他們的授課方式不可能是單純的一個講,一群人聽,記的方式,特別是堂下這些學子們大部分也都是出自一些有名的醫藥世家或者醫館。


  他們在堂下彼此映證或討論一些藥理實屬正常,隻是今日這課堂之上,學子們討論的問題卻實實在在跟天靈草沒什麽關係。


  仔細去聽的話,你會發現,其中一名學子正在跟身邊的人講著:“是啊,是啊,我今日也看到了,一個長得挺好看的少年郎。”


  旁邊那個學子也應承道:“嗯,我也看到了,午間的時候我去藥田看我那株鳳苓花長勢如何的時候,他恰好就站在那兒盯著我那株鳳苓花,差點嚇到我。”


  “我說師妹啊,你膽子也太小了點把,不就是個小帥哥嘛,至於嗎?”旁邊一個年齡似乎大一些的師姐聞言開口說道。


  “茯苓師姐有什麽可得意嘛,我告訴你們,這事啊,我三天前就知道了。”此時冒出來說話的正是那天帶著寧願滿山跑的小蘿莉靈芝。


  “是嗎?靈芝師妹快說說,他是誰呀,為什麽會住在藥田裏呀?”周圍的人聽到靈芝這麽一說也都來了興趣。


  “他呀,叫當歸!是薛先生新收的書童。”靈芝聞言有些驕傲的說道:“薛先生第一次帶他來的時候,正好我在藥田裏給月靈芝除草,所以薛先生就吩咐我帶他去登記,領物資嘍。”


  “書童呀……”聽到寧願的身份的時候,頓時就有人對他失去了興趣,不過是一個奴仆,沒什麽號關注的。


  但也有人對寧願挺感興趣的,因為他畢竟是這藥廬中,十餘年來唯一被薛先生納入門下的男性,也是如今這藥廬之中僅有的一個男性。


  說起這事,書院中的人至今都很不理解,薛先生到底怎麽想的。據稱十餘年前她掌管藥廬之後,便將整個藥廬中的男性全都遣散了,並且從那以後這藥廬便隻收女性,無論是學子,仆從,還是教習都是如此。


  也正是因為如此,寧願的出現,對於這一群學子來說,都是挺新鮮的事情,所以大家才樂此不疲地八卦著這個少年究竟是誰,竟然破了薛先生這麽多年來定下的鐵律。


  而此時的寧願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風暴的中心,總算搞明白了那個不時出現的“靈光一閃”的規律之後,他便放心大膽地去睡覺了,至於自己為什麽會不時出現這“靈光一閃”,他實在搞不明白也不想搞明白了。


  朝陽初升,清晨的陽光帶著絲絲涼意照耀在藥田中那棟破舊的草廬之上,寧願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從床上爬了起來,簡單地洗漱之後煮了一碗菜羹飽飽地吃了,披上學院的常服外袍便出門了。


  薛先生日前已將那株青靈果樹移植到了藥田之中,寧願必須在太陽完全露頭之前趕到,將保護青靈果樹的木屋和黑色毛氈給他移過去,以保證它不會被陽光照射到。


  處理完青靈果樹的事情之後,寧願將薛先生的藥田全部都仔細檢查了一遍,才放心地向著草廬的方向而去,薛先生雖然將他收入了門下,但是自從那天將他帶到著藥田之後,就再也沒有理會過他,似乎忘記了他這個人存在一樣。


  好在天道觀那十年的石窟生活磨練了寧願的耐心,雖然這種打理藥田的生活在別人眼裏或許特別的枯燥,但是對他來說卻是一種享受,因為他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孤獨”的生活方式。


  這三天的時間對他來說,是這十餘年來過得最舒心的一段時間,隱隱有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種田園歸隱的模樣。


  然而就在他前往草廬的路上,卻突然聽到了一陣隱隱的哭泣聲從不遠處的林間傳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寧願記得那應該是當初帶領他去領物資的小姑娘,也就是靈芝打理的藥田。


  寧願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循著哭聲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果然,還沒走多遠便看到了靈芝正跪坐在不遠處的地上低聲抹著眼淚,在她的麵前是一株有些枯黃的靈植。


  寧願很快便認出來了那株靈植正是引發了他的“靈光一閃”的植物之一,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做月靈芝。


  寧願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關於月靈芝的信息,才出生道:“靈芝?”


  正跪在地上哭泣不止的靈芝聞言身子抖了一抖,似乎有點被嚇到了猛地轉過頭來,在看到來人是寧願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是你呀。”靈芝說話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哽咽的哭腔。


  “嗯,你這是?”寧願點了點頭,走到靈芝的身邊看了看她身前枯萎的月靈芝,很快變猜出了靈芝一個人抹眼淚的原因。


  “明明是按照教習講的辦法種植的嘛,我也不知道月靈芝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靈芝有些委屈地說著,突然有點後悔當初就因為“月靈芝”的名字中帶了靈芝二字,與自己的名字有些契合選擇了這株據稱是千年靈草的仙藥種植了。


  “不就是養壞了一顆月靈芝嘛,要知道這月靈芝對於生存的條件可是十分挑剔的,實在不行到時候找薛先生再領一株不就好了?”寧願有些無法理解地看這眼前有些較真的小姑娘。


  “可這是我的課業啊,你不知道,薛先生可嚴厲了。”靈芝抬起頭用她那雙水汪汪地眼睛看著寧願說道:“先生規定藥廬學子每個學年都要選擇一顆靈草作為自己的課業,學年末根據靈植的生長情況評分,如果不達標就會降級,可我是初年級的學子啊,評分不達標會被學院清退的。


  ”


  “額,要不,我從那邊藥田給你移一顆過來?”寧願摸了摸後腦勺,想出了一個辦法,畢竟靈芝算是他在藥廬裏除了薛先生之外,唯一認識的人了。


  “不行,不行,不行,被薛先生知道了的話,我就不隻是被學員清退這麽簡單了。”靈芝似乎被寧願的大膽嚇到了,搖晃著雙手,小腦袋也跟撥浪鼓似的左右搖擺。


  “再說了,前幾日秋招才結束,等到學年末,至少還有半年的時間,難道我養死一株月靈芝,你就給我弄一株月靈芝過來啊,到時候薛先生藥田裏的月靈芝不都給你扒光啦?”


  堅決地拒絕了寧願的建議之後,靈芝越想越覺得寧願是可愛有可笑,之前因為月靈芝枯萎導致的傷心得到了一絲緩解,半開玩笑地說道。


  “那……也是。”寧願想了想,覺得靈芝說的似乎有那麽點道理,但是看著眼前那株半枯萎的月靈芝,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有些心裏難受。


  “要不,我幫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她給救回來?”寧願歪了歪頭,努力會想了一下腦海中關於月靈芝的介紹,認真的看著靈植說道。


  “啊?你有辦法嗎?”靈芝一聽到寧願說想辦法救活月靈芝,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看著他。


  “嗯,你先給我講講,你平常都是怎麽照料她的吧,我再想想有沒有什麽解決的辦法。”


  “嗯,我平常都是按照教習說的方法在照料啊,水分啊,濕度啊,通風啊,我都很注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靈芝簡單地介紹了自己平常照料月靈芝的經過,基本上來說跟寧願腦海中的資料差不多。


  “嗯,這裏麵都沒有問題啊。”寧願在心中將所有的注意事項與靈芝所說的那些照料手法詳細地做了對比,也沒看出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順便問了一句:“晚上呢?月靈芝晚上要吸收月華之力,你一般是怎麽處理的啊?”


  “啊?晚上?晚上我都去睡覺去了啊,月靈芝吸收月華之力我也知道啊,就讓它自己吸收月華之力就好了呀,還要怎麽去處理呀?”靈芝被寧願問得有些不知所措,心裏想著誰沒事大晚上不睡覺啊?


  “額……”寧願被她的話嗆得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也沒有回複靈植的問題,向前靠近了地上的月靈芝仔細觀察了起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問題應該就出現在靈芝所疏忽的晚上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株月靈芝雖然整體上看沒有什麽問題,但是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植株的菌幹部分十分的薄弱,不似薛先生藥田內種植的那些月靈芝來得壯碩,細看的話就能夠發現它的植株有些無力,導致菌蓋長出來之後,因為菌幹的重量,整個菌株軟趴趴地貼在地上。


  “應該是沒有吸收到月華之力才這樣的,但是不應該啊,一般月靈芝的生長不需要特別的注意月光照射處理啊。”寧願仔細地回想了一下薛先生藥田之內的月靈芝,似乎也沒有特別的吸收月華之力的裝置或者陣法。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寧願右手托腮,眉頭緊皺,小腦袋一點一點地仿佛釣魚的魚竿,在腦海中回憶著薛先生藥田內月靈芝的模樣,和眼前的進行著對比。


  “對了,環境!”突然間寧願想起來了在“靈光一閃”中出現過的一段話,並以此將兩邊的月靈芝成長的環境進行了對比,他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區別。


  薛先生藥田內的月靈芝周遭,他沒有看到任何的其他靈植,靈芝培養的月靈芝旁邊,卻蔥蔥鬱鬱地長著無數的靈草。


  想到這兒,寧願也沒給靈芝多解釋什麽,直接動手將月靈芝旁邊的一些靈草直接拔了出來,嚇得靈芝趕緊衝上來抱住了寧願的胳膊,他以為寧願惱羞成怒了。


  “靈芝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月靈芝是一種真菌類的靈植?”寧願無奈的停下了下來,眼下看來如果不跟靈芝小姑娘把這件事情講清楚,她怕是不會鬆手了。


  “知道啊,那又怎樣?”靈芝有些奇怪地看著寧願,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問這麽基礎的問題。


  “那你既然知道月靈芝是真菌類,你難道不知道真菌類的靈植吸收月華之力的能力很低嗎?”寧願有些無語地看著眼前依然一頭霧水的小丫頭,繼續解釋道:“如果你將他們與一般的靈草種植在一起,特別是像你現在這樣密集地種在一起,月靈芝能吸收的月華之力,恐怕不及正常的百分之一。”


  “打個比方說,你吃一百個饅頭才能吃飽。”寧願想了一個比較簡單的表達方式來幫靈芝理解。


  不料靈芝聞言就在他的手上掐了一把氣憤地說道:“你才吃一百個饅頭才能吃飽呢,豬。”


  “我就是打個比方,行行行,是我行了吧?”寧願看著小丫頭眼中依舊沒有平息跡象的怒火,改口說道:“假如我吃一百個饅頭才能吃飽,但是廚房裏的饅頭有限,而學院有一百個學生,我隻能分到一個饅頭,你覺得我能吃飽嗎?”


  “你的意思是,這些靈草搶了月靈芝的月華之力,導致月靈芝吸收月華之力不足,所以才……”靈芝這才似懂非懂地問道,水汪汪的大眼睛裏的疑惑漸漸消散,綻放出一種美麗的光彩。


  “呀,我懂了!”小丫頭開心地說道,同時也放開了緊抓著寧願胳膊的雙手,終於理解了為什麽寧願要動手拔草的原因。


  “但是你也沒必要這麽用力地扯這些靈草啊”靈芝有些不開心地嘟起嘴說道:“這些也是我的課業啊,咱們慢慢地給他移植過去不好嗎?”


  “額……”寧願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尷尬地說道:“我以為你很急!”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當歸!”靈芝開心地拍了拍寧願的肩膀,開始小心翼翼地移植那些紮堆種植在月靈芝附近的靈草起來。


  而就在這時,寧願突然感到頸後微微一涼,像被什麽紮了一下,回看了一眼卻什麽都沒發現,有些疑惑地搖了搖頭,舉步向著草廬而去。


  或許是因為幫助靈芝救回了月靈芝的緣故,在藥田忙碌了一上午的他,似乎沒有任何疲憊感,反而覺得渾身舒坦,如夏飲冰泉,冬浴暖陽。


  “這就是助人為樂的感覺麽?”寧願有些迷糊地喃喃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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