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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醉

  郜清鈺撇過頭不去看她。“照你這麽說,在本王心裏,你還真是第一位。”隨後看著田韻,“但本王愛的若是背叛本王,要付出的代價是你猜不到的。”


  田韻突然不笑了,了然說道:“這就像是朝中的規律,權勢越大,危險越大麽?”


  郜清鈺依然冷著臉看著她。田韻唇貼著他耳邊,“既然你這麽愛我,我定不會負你,但怪隻怪你們這兒,三妻四妾的風氣著實讓我不信任你。”


  “你是覺得本王會三妻四妾?”郜清鈺掰過她的臉問道,眼中有些波動。


  “不是我是否覺得,是你在的地方,大多數男子都這樣,你雖然是特別些,但是你未必能保證日後不娶小妾。”田韻臉上笑意又浮了出來,嘴邊的酒窩淡淡的,臉上的純真一如他見她那時。


  “我不會三妻四妾的。”郜清鈺眼神很認真的說道,“我起誓,我若……”


  田韻吻了上去,用足夠生澀的技術去勾引人,但郜清鈺依然很配合的動、情了,實乃不易。“我不信你,但我愛你。懂麽?”田韻眼神迷離,邊說,邊伸手去解他衣物。


  郜清鈺皺眉,今日她樣子大變,他都搞不懂她想些什麽……隻是寵溺的看著她,任她急迫的索取。


  以下內容,關燈進行——


  三日後,田韻跟著搜尋的侍衛去城郊外找人,郜清鈺也陪著她去。


  行了不過三裏地,馬車停了下來,田韻掀開簾子,遠遠的看見對麵一個熟悉的馬車已經停下,根據車夫那光溜溜的腦袋就可判斷是不是了。


  田韻下車,對麵馬車車內也有一大一小的身影跳下馬車,遠遠就看到伏羽一身白衣上全是泥漬。


  田韻都沒看一旁的楓兒,隻是呆呆的看著伏羽,一步一步走過去,對麵的人影,身形微動,但隻是很專注的看著她。


  走近身旁,田韻才看得清他蒼白的麵容,和眼角的皺紋。突然鼻子有些泛酸,有種想抱住他說聲對不起的感覺,但是她也隻說了聲。“對不起。”


  許久無聲,“你沒事兒就好。”聲音中夾著疲憊、喜悅和些微的失落。話音剛落,伏羽早已轉身上了馬車。


  田韻又低低的說了聲對不起,才領著越發木訥的楓兒走了回去,每一步似乎都邁得有些沉重。但礙於郜清鈺的不悅臉色,田韻也沒說什麽。


  回了王府,把楓兒留給慕淵照看,田韻又去接受郜清鈺的變相‘拷問’。


  “他和你似乎很熟。”郜清鈺看著心不在焉的田韻更是來氣,聲音越發冷寂,他看得出來伏羽看她的眼神不一樣,但他又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有多少交集。


  田韻許久未答話,隻管拿著小剪刀,撥弄著蠟燭的長燭芯線。總有那麽一些時候不想說話。


  郜清鈺突然想起那毒蠱的事兒,便問道:“你是要和本王說你愛上他了麽?心不由己是不是?”雖然知道如果這種事兒發生了,是的的確確心不由己,但他依然心內依然有怒氣。


  田韻剪燭芯的手頓了一下,淡漠道:“我今天不想說話。”說完啪一聲將剪刀拍在桌子上,直接出了房門。


  走在回廊裏,腦海中依舊是伏羽那句‘你沒事就好’,她心裏滿滿的歉意,無處發泄,不停的繞著花園走。


  有小廝打著燈籠看到她才急忙說道:“王妃,藥苑裏的小丫鬟說是有事兒要找你,偏巧您不在,現在您可否去一趟藥苑?”


  “藥苑?”田韻剛回神,想起了藥君還在生病,便想也不想,一手拽過小廝手裏的燈籠往藥苑走去,留下跪在濃濃夜色中的小廝一臉迷茫……


  藥君有些發燒,臉色發紅,嘴唇也幹裂了,田韻上去試試體溫,問一旁有些著急的清露,“為何突然燒了起來?”


  清露麵色很焦急,“奴婢也不知,但自從喝完那副藥後,就開始昏睡。”


  “那你不懂得再去把那姑娘請到府裏來麽?隻要是她開的藥,不管他出了什麽事兒,橫豎這益藥堂也脫不了責任。”田韻看著她那悲哀的臉色,有些訓斥無力感。


  清露隻得自己又去喊大夫了,田韻吩咐道:“記得去找莫管家幫你備輛馬車。”


  藥君突然在屋內沒人的時候睜開了眼睛,田韻也被嚇了一跳,“你這是昏睡過去,又醒來了?”


  藥君突然又“噓……”一聲,然後確定房間裏沒人後才說,“我是騙她們的。”


  坐在床邊得田韻聽到這句話險些滑下去,“那你這高燒是怎麽回事兒?這也是裝的?”這高燒能裝的話,她也得學學。撒嬌,賣萌,求關注的最好方法!

  “不是。”藥君從被子裏麵掏出一個湯婆子,“呶,我用了這個。很燙的。你試試。”


  田韻竟還配合的摸了一下,那溫度讓她瞬間縮回了手,但藥君居然端的穩穩的。“你怎麽要裝病?”是缺愛了?

  “不是。”藥君咬著下唇說道:“沒人陪我,所以我病了的話,你就來了。”說完還癡傻一笑。


  田韻扶額,實在搞不懂他的想法,“你不是還有小月和清露嗎?你可以和她倆玩啊。”


  “不好,我喜歡和你玩。”藥君撅著嘴,雙手拽著她的手。“今天陪我玩。”


  “玩什麽?大半夜再去和你到竹林看刺客殺人?”田韻抽出手,甩了甩,道:“我也很忙,也很累,比不得你,每天開開心心的,我有煩惱,有心病,懂麽?我沒時間陪你玩。你若是病好了,就別讓那倆傻丫鬟為你跑來跑去找大夫了。”說完正要不回頭絕情走。


  然而……“哇……”大哭聲傳來,分貝高到似乎要震塌屋頂,田韻立馬捂住他的嘴,眼神淩厲,低聲吼道:“給我閉嘴!”


  藥君笑了,那笑容參雜著得意和獲勝的喜悅,但有些其他的意味在其中,田韻忽略了,隻是無奈道:“我可是王妃啊,我可是郜清鈺沒用八抬大轎娶回府的王妃,居然被你這麽威脅。”


  “郜清鈺是誰?”


  “……是王爺。”田韻又是一聲歎氣。


  “你要不要聽我給你講講我和王爺的故事。”


  田韻眼角抽動,尼瑪,兩大男人還有一段故事?“額,你說,我聽。”田韻暫時忘了要走了,開始聽聽這段‘曠世情緣’。


  藥君放低聲音就如要講什麽秘密。“那年,金戈鐵馬,兩國交戰,廝殺激烈。”


  “然後呢?”田韻聽著這成語,有些懵。


  “然後王爺受傷了,我當時是不救他的,但是有人逼我救他,我還是不救他,他們說要殺我,我想了想,這更不能救了。我就走了。”藥君一連串類似排比又不是排比的句子跑了出來。


  田韻懵逼了……這特麽也叫故事?“沒了?”


  “有啊。”藥君拿出湯婆子放在前額上,不理會田韻那被驚呆了的表情,說道:“最後王爺問我有什麽要求,我就說我治誰也不治男的,然後王爺就不知道從哪裏弄出兩個女的,說把她們給我了。然後我才給他治的。”說完,他笑嘻嘻的悄悄道:“王爺身上皮膚也很像女的,你見過沒?”


  田韻愣了一瞬,連忙擺手,“我沒見過,沒見過,就算見過也無福消受。”


  “你真的沒見過?”藥君突然又問了一句。


  “沒!”田韻壓根兒沒注意到以他的智商是絕不會這麽咄咄逼人的發問的。她隻是在心裏和自己說,每次都黑燈瞎火的,是什麽都看不到的,對,什麽都看不到。


  “你沒事兒了我就真的先回了,大夫差不多也要來了,你今天先裝著發燒,別裝過頭了就好。”田韻急忙撤離,畢竟孤男寡女,他即使是個傻子,有時候也會讓她有些慌亂。


  回房的路上,她又想起那夜的事兒,便看著天色還不算太晚,又自己跑去竹林了,竹林的風似乎帶些蕭瑟,枯葉刷刷遍地亂飛,田韻也不敢進到裏麵,隻在外麵看了看,不知有沒有暗衛那些,正想著,背後有很強的風掃了過來。


  田韻扭頭,一個大黑人影早已撲了過來,然後沒等她喊出聲音,那人伸出拳臂直接將她打暈,脖頸上是一陣悶痛,田韻低叫一聲暈了過去。


  月依舊被烏雲遮擋,竹林的風依舊詭異,風穿過竹林的聲音,猶如孩子在‘嗚嗚’低泣。


  第二日,王府又亂了套,人仰馬翻倒用不上,畢竟莫管家、齊管家兩位就可以鎮壓住整個府中的雜亂事兒。他們隻知道,王妃又丟了。


  下人都在討論,這王妃雖是早早就嫁進王府,但呆在王府的時間遠遠超過了被擄走,被私奔,被迷路的時間。總之,就是一個不省油的燈。


  於是,一時之間,田韻的畫像又是滿城飛,說書人生意大好,茶館老板喜上眉梢,簡直是心想事成。


  郜清鈺著急暫且不說,畢竟,他已經習慣了……


  伏羽則在酒樓裏喝的爛醉,出了酒樓,從天黑喝到天亮,出了酒樓,滿城田韻的畫像,他便立馬撕下一張去看,路上行人或竊竊私語或大聲笑談關於此事的內容,他。皆收入耳中,醉酒染紅的雙頰,他眉毛瞬時擰起來,立馬疾步朝一處小巷走去。


  清靜的禪院中,耶律齊正穿著寬鬆的衣服在院子裏澆那些茂盛的文殊蘭,聽到腳步聲也未抬頭,隻是問了句:“你何時回西域?”


  “再過幾日吧。”伏羽呆站在院中,聲音有些悵然。“她不見了。”


  耶律齊似乎隻聽到了前一句,反問道:“你不是明日要回西域麽?怎的改成了過幾日?”


  伏羽又說道:“田韻又不見了。滿城都是她的畫像。”


  耶律齊放下手中水壺,眼中冷意更盛,“她性子就是那種不安分的性子,或許過幾日就回來了,如果真的被什麽人擄走,那也是活該。”雖然語氣說的夠緩和,但陰厲之意依然很強。


  “你這話我很不愛聽。”伏羽甩袖走進禪房內,餘下院中那個彎腰澆文殊蘭的僵硬的背影。


  過了好久,耶律齊眸色裏多了些失落之意,耳後才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你不愛聽的,我當然不想說,但是關於她的,我始終都會說最難聽的,我隻是忍不住。”


  田韻醒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一處完全沒有光亮的地方,以至於她都懷疑自己是否失明了,這種極暗,極靜的環境,讓她有些慌了,媽蛋,就算是‘暗黑世界’也不帶這麽玩的吧!

  田韻伸手去試探,摸到冰涼的鐵牆,然後大致摸出了這是一個正方形,且摸不到門,完全是融合的一體。她猛拍了幾下,“喂!有人嗎?”由於空間小,並沒有回音,且自己的聲音喊出去,震得自己耳朵有些發聾。


  就這麽呆呆的坐著,回憶起最後那一幕,其實也沒看到什麽,隻是她很好奇為何自己仇人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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