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壞男人
平日裏看片兒無數，我立刻意識到那汙漬是什麽，於是盯著那裏，腦海中頓時浮想聯翩。
她抬起頭，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然後循著我的視線看過去，下一秒，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然後什麽都沒說，伸手就開始脫絲襪。
“是他的嗎？”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她穿著絲襪和她老公歡愛的畫麵來，心裏有點不好受。
“不是。”她竟然很肯定地回了我一句，語氣堅定得不像說謊。
“那這是……”我再度聯想起那些老太太說她水性楊花的流言了。
“這……”她欲言又止，好像十分難以啟齒，最終還是搖搖頭。“你別問了。”
我沒有強迫她回答，然而心中卻五味雜陳。現在我寧願那汙漬是她老公弄上的了，這至少證明她沒有別的男人。
我關了燈，在床的另一邊躺了下來。而她背對著我，根本就沒有往常那樣引誘我的意思，這讓我很沮喪。
“你會不會憋得很難受？”過了一會兒，她忽然幽幽地問道。
“還行。”我故作無事的口吻。
她在被子裏蠕動了幾下，床也隨之顫了幾下。我有些好奇她在做什麽，難道是在自我安慰？
可是很快她便停了下來，然後竟然隨手丟過來一個東西，蓋在了我的臉上。房間裏黑漆漆的，我看不清那是什麽。
不過我感受到了柔軟的絲質觸感，同時鼻尖傳來一股奇特的氣味兒。
“你實在憋得難受的話，就用這個先自己解決一下吧，今晚我什麽都不想做。”她幽幽地說完，歎了口氣。
而與此同時，我也抓起了蓋在臉上的東西，拿在手裏摸了摸，這才意識到這東西竟然是她的內褲。
“絲襪上有別的男人的髒東西，給你應該也不願意用吧。你可以用這個，就算弄上你的髒東西也沒關係，不過不要弄到正麵，我怕會被我老公看出來。”她輕聲解釋道。
聽著她近在耳邊的誘人聲音，嗅著專屬於她的體香，我再也忍不住了，拿著她的內褲塞進了被子裏。
床因為我的活動而顫動著，想著她就在身邊，而且還鼓勵我做這種事，我就覺得格外興奮。
十分鍾後，我滿足地側過身，看了看她性感的背影，然後把剛才用過的內褲遞給了她。
她自然而然地接過去，然後在被子裏又穿上了。
我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怕內褲上弄上髒東西，被你老公發現。那你絲襪上的髒東西那麽明顯，就沒被你老公發現嗎？”
“他已經發現了。”她歎了口氣。“今晚我們就是因為這事吵架的。”
聽了她的話，我頓時驚訝不已，甚至有些理解今晚她老公大發雷霆的原因了。
畢竟發現了被戴綠帽子，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吧。
“我們已經因為這事吵過很多次了，他根本就不理解我。”她又補充了一句，語氣中絲毫沒有因為出軌而歉疚的語氣。
這讓我更加疑惑不解，她和別的男人出軌了，居然還想讓她老公理解她。
不過我沒有這樣說，而是試探著問：“那你老公沒想要去找那個男人出氣嗎？”
“他才不會這樣做，他隻會拿我出氣。你知道嗎？這就是我真正對他失望的地方。”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我的腦海中勾勒出一個懦弱的丈夫形象，發現妻子出軌後，不敢找那個奸夫出氣，隻是拿自己老婆撒氣。
而陳莉的一番話也讓我確定她和別的男人有染，讓我覺得自己不過是她眾多出軌對象中的一個，讓我覺得她其實是個很髒的女人……
那天晚上，我聽著她的呼吸聲失眠了一晚上，一直到淩晨三點多才勉強入睡。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陳莉已經走了。
那天以後，我開始有意地躲著陳莉。
在樓道或是車庫見到她，也不會像以往一樣和她親熱，即便樓道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我也會裝作沒看到她一樣快步從她身邊經過。
我留意到這種時候她看著我那疑惑的眼神，而我竟然有了一絲報複的快感。
即便我不願承認，可我的心卻告訴自己，我吃醋了。
是的，從那晚聽她說了絲襪上的髒東西之後，我就吃醋了，我能接受她有老公的事實，卻無法接受她除了我和她老公，還和別的男人有染。
這天下樓的時候，我們又在樓道裏相遇了。
我打算從她身旁經過，可她卻擋住了我的去路。
“這幾天為什麽躲著我？”她終於先忍不住，主動和我說話了。
我沒回答，站在原地沉默著。
這時候，她做了個大膽得讓我意想不到的舉動。
她竟然抬起穿著高跟涼鞋的腳，用塗著紫色指甲油的大母腳趾在我的褲子拉鏈處踩了兩下，用一種帶著冷漠和戲謔的口吻輕聲問：“嚐過腥味兒了，就覺得不新鮮了是吧？你們男人果然都一個樣。”
“我不是。”我十分不服氣地抬起頭看著她抗議道：“我根本就沒嚐夠。”
說完這句話，我意識到有些不妥，連忙改口道：“我才不是見異思遷的男人，不要把所有男人都想成是壞男人。”
“你不是壞男人嗎？”她忽然輕笑了一聲，接著竟然湊過來，身體貼上了我的身體，那迷你短裙包裹的妖嬈美腿直接頂在了我的襠部，磨蹭了兩下說道：“你不是壞男人的話，怎麽會和我一個有夫之婦滾床單？恩？”
我無言以對。
她又收斂了動作。“那你倒是說說，你最近為什麽躲著我？你不覺得你欠我個解釋嗎？”
“那你能告訴我，那天你裙子上的髒東西不是你老公的，那是哪個男人的？你難道不覺得你也欠我一個解釋嗎?”我理直氣壯地反問道。
她沉默了，看樣子似乎是欲言又止，然而終究什麽都沒說，隻是歎了口氣。
“怎麽？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反正我又不是你的誰，你根本沒必要向我解釋。”我有些賭氣道。
“我不是不想說，我真的有難言之隱。”她顯得很無奈。
然而這些在我看來卻都是掩飾和逃避，於是我更加惱火道：“你說的難言之隱，應該就是和別的男人細節太肮髒，不好意思說給我聽吧？不過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他的髒東西弄到你的絲襪上，肯定是你們兩個先做，最後關頭他故意對著你的絲襪的對不對？又或者，你是直接用絲襪腿幫他弄出髒東西的，是不是？”
“不是的，你別說了。”她的情緒似乎有些崩潰，而且竟然用手捂住了嘴，像是有些要嘔吐的樣子。
可我看到她這副模樣，非但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情緒，反而有種報複的快感。
我繼續羞辱她道：“哦，我知道了，你當時肯定還吞了一部分他的髒東西，是不是？你肯定很享受和他在一起吧？你肯定想要每天都吃到他的髒東西吧？”
她又幹嘔了幾下，竟然快步朝家裏跑去，飛快地開門並且把門摔上了。
樓道裏隻剩下我一個人，剛才報複的快感瞬間消失，我忽然覺得有些落寞。
雖然她從不屬於我，然而我卻不想失去她這樣一個千般嫵媚，萬眾柔情的泡友。
沒有她的日子裏，我開始胡思亂想，而心頭最大的疑惑就是把髒東西弄到她絲襪上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會不會是個英俊瀟灑又有錢有權的成功男人？會不會是個比我更年輕的男人？
而我內心深處，卻希望對方是個比我老比我醜比我窮的男人，我並沒有意識到，此時我的男人自尊心已經在作祟了。
第二天下了班，我騎自行車回到小區門口時，看到那裏圍了一群人。
原來是有兩個老頭兒在吵架。
我好奇地湊過去看熱鬧，發現其中一個竟然是陳莉的公公，此時他正和一個老頭兒在爭吵著。
對方比陳莉的公公高了半個頭，而且身形也比較魁梧，看起來也更年輕，雖然同是老頭兒，可戰鬥力目測就比陳莉公公高了一個數量級。
“你個老垃圾，這麽大歲數了不知道收斂，今天被我抓到了算你倒黴，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那老頭兒說著，竟然一把拉起了陳莉公公的衣襟，把他整個人給扯了過去。
周圍有人勸阻。“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為多大事，不至於動手吧。”
結果那老頭兒卻氣衝衝地指著陳莉公公罵道：“這個老色鬼，剛才被我抓到，竟然伸手偷偷摸我老婆的屁股。”
“真的假的？老周這麽忠厚老實的人，應該不會做那種事吧？”圍觀的人裏很多都是小區裏的居民，都認識陳莉的公公，此刻紛紛替他辯解。
“什麽真的假的？我親眼看到了還能有假？我就怕這個老東西會賴賬，所以我都給錄下來了，不信你們看。”那個老頭兒拿出來手機，點了幾下，接著便給周圍的人看。
周圍人看了紛紛咋舌。
我也擠在人群裏，瞄了幾眼那個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