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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放下或爭取都沒錯

  訓完蔣亞後,蕭子鞅回到雎若離身邊,不覺笑了:“以前我還不如蔣亞呢,是若離你一直催促我做好來。”


  “現在知道錯了?”


  “對,趕緊將金三烏調上來重新擔任紀歲神一職位,把蔣亞換掉。還要詢問金三烏有關凡間的問題。”蕭子鞅說了很多,這是他整頓朝政的第三步了——調換或者撤離不合格地神祇官員。


  雎若離點頭道:“是啊,現在看金三烏能幫助子鞅多少了。若是金三烏幫子鞅開了個好頭,那子鞅以後的命令就更容易實施了。雖然李佐佑是子鞅新任的第一個官員,但是奈何李佐佑前麵有個氣候鼎盛的霍大司馬擋著,所以李佐佑隻能慢慢來。這次金三烏來取代並重任紀歲神,那他必須是一鼓作氣才好。”


  幾日後,金三烏在凡間接到聖旨,返回天庭了。這一切都是上惠君和上惠後,玄母等不知道的。


  金三烏得到了很高的待遇,他被允許直接來到了永和宮覲見蕭子鞅。


  金三烏很興奮,一是可以見到他熟悉的蕭子鞅了,二是可以見到他曾愛過的離姐姐。


  “草民金三烏參見離君君上,離後娘娘,恭祝離君離後早日生下小太子。”金三烏向蕭子鞅和雎若離行了大禮,十分開心。


  蕭子鞅對他的印象很好:“金三烏,不必行此大禮,快起身吧。”


  “金三烏,還不起身,離君君上讓你起來呢。”雎若離祥和地說著。


  金三烏才起來,站著,依然是蕭子鞅和雎若離記憶中那個可愛純真的大男孩模樣,有天童真,但已然是經曆了滄桑訓練出了一身穩重成熟和沉穩的敏感。


  他笑容中是多了幾份沉靜了,不似從前那般嘻笑顏開的,雖雎若離和蕭子鞅一時還不太喜歡,但慢慢看著,覺得人應當有變化才對。


  金三烏也激動地笑了:“剛才金三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全是因為太興奮了惡,沒有想到自己一回天庭就有這般厚待,離君君上和離後娘娘親自接見草民,那是草民的榮幸啊。”


  蕭子鞅搖搖頭,與他一起笑開了:“金三烏說話也學會溜須拍馬了嗎?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以前連孤麵前都敢頂嘴的。不知金三烏是學好還是學壞了啊?”


  一句話把金三烏弄地不好意思了。


  雎若離也笑了:“君上不要取笑金三烏了,他在凡間曆練這些年,定是經曆了不少磨難的。我看金三烏的師父同世仙人也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一定給金三烏不少苦頭吃。”


  蕭子鞅讚同這說法:“若離說地是,這師父對徒弟呢,是這樣的,越值得培養越能成才的徒弟就會給他越多的磨練,而那些難成氣候的徒弟就會悠閑一生庸庸碌碌的過日子,清閑得很啊。”


  雎若離點頭讚同道:“君上說地有點漏了,這要看怎樣的師父了,隻有同世仙人這樣有見識有慧眼的師父才知道這樣教育徒弟因材施教。如果換成其他庸碌的師父就會葬送了一個好徒弟的才華了。”


  蕭子鞅和雎若離是太開心了,你一句我一句的,都把金三烏放在一邊了,不知怎麽的這麽開心。


  蕭子鞅突然想到,問著:“金三烏你是凡間所生的純陽男孩對吧?這真是難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孤的離後也懷了一個純陽男孩,現在離後的孩子有八個月了。”


  金三烏很為他們開心,雖然以前曾勸蕭子鞅要懂得放下,但蕭子鞅最終還是百煉成鋼得到了雎若離的芳心,他也由衷地為蕭子鞅開心:“不想小太子是真正的仙體純陽魂靈,那就比我這凡間所生的純陽魂靈要高千百倍了。金三烏再次恭喜君上和離後。”


  蕭子鞅笑話他:“金三烏,雖說你是成長成熟了,但是這溜須拍馬的工夫可沒增長什麽,幾句討好的話說來說去就是那重複幾句。如果是喜歡聽好話的人被你這麽諂媚著,那還不將你趕走了?”


  “不過離君君上不是這樣的,”雎若離接過話茬為尷尬的金三烏解圍:“就不耽誤離君君上說正事了,妾身休息去了。”雎若離站起,微微行禮。


  蕭子鞅宣侍者出來扶著雎若離去休息,實際雎若離精神好著,現在是要在後院遊玩。


  她想著剛才金三烏的模樣,頭發全部豎起,麻布挽著,筷子做簪子插在頭發裏麵,一身粗布衣裳。看樣子是來不及換衣裳,就奔著來天庭了。


  這並不是金三烏在裝模作樣地顯示他生活簡樸節儉樸素,因為看金三烏的樣子,是被曬黑了許多,想來這些年在凡間是被訓練地夠辛苦的,估計他在同世仙人手下為徒弟,那是風雨中都要打坐聽道經的,而且要先幹活,各種粗活累活都要幹,所有金三烏才是現在這副銅皮厚肉的模樣了。不過更顯得強壯壯實了。


  蕭子鞅在永和宮前廳與金三烏閑聊起來了:“記得你曾與孤說過‘落花何必戀流水’,後來孤知道若離是你在凡間的未圓房的妻子。你曾知道若離和關雲昭相戀,你放下了,勸孤也放下,但現在,孤和若離雙雙對對飛,且成了離君離後,已經要產子了。而金三烏你因為放下,去沒有得到你心中所愛,那現在,孤問你,你對此有和看法呢?是不是孤當初的決定比你高一籌?”


  蕭子鞅一點不怪金三烏曾戀著雎若離,因為金三烏的愛是高尚純潔的,遠高過那些庸俗邪惡仙鬼對雎若離的垂涎。


  金三烏有點納悶,不知蕭子鞅為何要問這個問題,叫我來天庭就特意問這個啊?肯定不是,是想聊聊吧?

  “金三烏要再次恭喜離君喜得愛後並即將得貴子,”金三烏的“拍馬”還是這句話,蕭子鞅無奈地笑笑他,再聽他說道:“離君君上,其實人各有想法,現在回想以前金三烏曾對君上所說的話並不全對。金三烏說過要放下,是因為那時離後心中有所戀,所以金三烏覺得由離後自己選擇才是對的,不必強求。或許離君君上認為這是懦弱或者逃脫,但金三烏那是一種解脫,不想為難離後,也不想折磨自己。”


  蕭子鞅誇他:“說地對,孤也從不認為你懦弱,你勇敢地反對玄母的命令就說明你不是懦弱的男子,你敢說我那時庸碌無為不負責任,就是你的正直和膽量。所以你不是懦弱,那時你放下對離後的愛是你的選擇。也證明你的選擇是正確的,因為你過地很悠閑,沒有為此而痛苦了。”


  “這個,君上,其實我在同世仙人師父那裏是吃苦修行的。”金三烏說著不著邊的話,撓撓頭。


  蕭子鞅不禁又開心地大笑:“金三烏,你就是一個開心果啊,還未變,好了,不說其他的,孤問你,你看現在孤和離後已經成家立業了,你對孤曾經執著地僵化固執死板拘泥有何看法?”


  金三烏對此就不好說了,覺得蕭子鞅心裏似乎是不確定什麽,在尋求一個答案,而蕭子鞅最相信金三烏的心智道行了,因此金三烏就必須為他解了心中的不解。


  “離君君上,”金三烏直說道:“曾經金三烏以為您對離後娘娘確實過於魯莽,完全似一個強盜般,”


  “嗬嗬,對對,”這癢的笑都把金三烏笑傻了。其實蕭子鞅是想到雎若離曾常說自己的強盜。


  現在蕭子鞅就不責反誇:“金三烏說真話,孤看好,繼續說。”


  金三烏是不會說假話的:“那是金三烏著實不支持離君君上的作法,可是現在想來,金三烏對離君君上的看法是錯了的。你放不下就去爭取,這不能說放不下,隻是離君君上想要爭取所愛,想要拚搏,這是無錯的,隻是離君君上當初確實過激了些,那時離後娘娘很為難。恕金三烏直言了。”


  蕭子鞅想了一會,思量著,聽到這話雖有不悅,但難得聽到真話,他仍是開心的:“金三烏向來說話無錯的,那麽你就是認為當初你與孤各自的選擇都無錯嗎?”


  金三烏點頭是:“各自有各自的作法,那時金三烏是為了金三烏自己和離後娘娘的寧靜幸福,所以選擇放下,而離君君上是選擇了爭取。金三烏現在總結出體會出,其實金三烏的作法是一個‘和’字,離君君上的作法是一個‘爭’字,都無錯,都是為了離後娘娘好。因為,金三烏和離君君上一樣,隻求離後娘娘幸福。”


  “嗨,金三烏,你真的就是膽子大,且有勇有謀,說地讓孤都不知怎麽罰你,膽敢說你曾對離後有愛,本來孤是要降罪的,但就是罰不了你啊。”蕭子鞅嗬嗬笑著:“算是輸給你這能辯的嘴了。”


  金三烏搖頭:“其實不是金三烏善辯,而是因為離君君上是明君,所以才沒有罰金三烏,這是因為離君君上氣量大,容得下正確的言語。其實離君君上早就知道金三烏曾對離後娘娘有愛,且是未圓房的夫妻,如果離君君上心胸狹窄,那還不早就將金三烏給車裂了?哪裏還會和離後娘娘一起召見金三烏呢?”


  “這段拍馬倒是拍得孤開心了。好,金三烏,算你有本事。聊了這許多,都是關於離後之事,現在孤問你,知道孤為何急著招你上天庭嗎?”蕭子鞅終於說道正事了,因為他已經解了心中不解:曾經的執著,執著到僵化拘泥固執死板的那種執著的孤獨的愛是可以理解的。


  金三烏回答道:“離君君上定是有要事。金三烏猜測,是與這紀歲神一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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