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將龍族收服到旗下
雎若離憂鬱了:“瓊苞堂又少了兩個仙子。”
“我會整理瓊苞堂,給她們一套措施,不會再出此類事情的。”蕭子鞅從背後摟住雎若離,吻著她的脖子。
好累,沒想到當離君不是件容易的事啊,要在臣子們麵前裝,裝,不停地假裝。
蕭子鞅說著他一直以來的苦楚。這樣虛偽或者偽善是他這率真性格所難受的。唯有在雎若離麵前才可展示真實的自我。
“子鞅覺得累嗎?以後,若離不會在你麵前嬌氣了。你在若離這裏說說每日的苦惱,若離為你解悶。”雎若離任他親吻自己的脖頸。
蕭子鞅貪婪地享受著這一點兒:“不,若離還是要那麽嬌氣嬌柔嬌媚嬌囁嬌嗔,你的嬌就是為我解乏最好的辦法。”
雎若離想融入他懷中,但是圓鼓鼓的雎若離已經無法縮入蕭子鞅懷中了,盡管蕭子鞅是那麽頎長的手臂和粗獷的腰背,但現在隻能摟著雎若離的胸背,至於腰肚,隻能盡力試著抱一下,若是肚裏的那小家夥不滿意了就得馬上鬆開。唉,開心地掃興著。
蕭子鞅將近些日子的開心事情帶回來給雎若離分享:獨霸天庭兵部的霍大司馬已經是江河日下日漸衰落了。他在兵士中的權威和高大形象已經沒有了,轉而替之的是一個貪財的將帥,不值得賣命為他。
自從霍顯赫被處死,霍大司馬手下那些重要將領也一個個地出問題,或者被蕭子鞅調動到不重要的職位,或者主動辭職,或者請求調換到李佐佑手下。
而且最值得一提的是,雖然霍大司馬和李佐佑分別是東西兩司馬,但是霍大司馬手下的將領兵士都已不服霍大司馬了,許多都已主動投入李佐佑手下。所以說天庭大部分兵士已經歸屬李佐佑了。
而霍大司馬的財務問題也被公布了,這許多年,他吃空餉,不拿兵士的性命當一回事的問題徹底暴露。
蕭子鞅沒有明著處罰霍大司馬,隻是將這些問題大肆公布,這樣霍大司馬的號令就顯得慘白無力了。
很快,天庭真正的大司馬就是李佐佑了,霍大司馬已經隻剩下個東司馬的名號了,權力和財務都被架空了。
現在霍大司馬酗酒澆愁,這都隻能怪他自己不修心智,不教導兒子,自討苦吃。
“那麽子鞅將來打算怎麽安排被貶職的霍大司馬呢?”雎若離問到了一個重要問題。
蕭子鞅早有打算,但現在他很為難:“還無法將他貶職,隻能架空他,送他點俸祿。如果真貶職,那將會引起一些刻意的造反。還是等著霍大司馬主動辭職吧。”
雎若離點著頭:“也許是吧,我對官場沒那麽了解。但是我隻要了解子鞅就足夠了。”一個香吻。
回贈雎若離的是蕭子鞅一個好重好厚好濃的吻,而且好久,如果肚裏兒子不生氣,那這吻不知要持續到雎若離多生氣了。
“討厭,不知什麽味道這麽熏。是火氣大了吧?”雎若離猜道。
蕭子鞅隻是享受地笑著:“這次處置霍顯赫,削減霍大司馬的權力,提拔有才的李佐佑,都少不了若離的功勞,所以孤要賞賜孤的離後,隻是不知道賞賜什麽為好。就剛才那個吧。”蕭子鞅得意道。
雎若離飆他一眼:“就那個啊。”太輕了點吧。
“若離嫌不夠嗎?”
“不要不要,夠了,妾身謝君上了,哎呀,不要了,討厭你。”
……
隔日,有一大賞賜,那是龍族呈送的貢品,是他們例行貢品之外的特殊貢品,還有四位龍王的署名,說是送給離君離後那未出生的小太子,祝小太子將來福壽萬年,祝離君離後掌朝永久,三界太平。
“這是什麽啊?小小的盒子會是什麽貴重的禮物呢?”雎若離好奇著。
蕭子鞅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道:“若離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雎若離悄然打開,眼睛隨著放大了,哇,是一個用海底深處玲瓏錦繡玉石雕刻的神獸,十分小巧,但上麵什麽都不缺。
“這神獸是怎麽雕刻出來的啊?”雎若離拿著看了又看:“它口中還含著一顆珠子,是堅守的意思吧?太妙了,那雕刻的用巧奪天工都不行。”
蕭子鞅解釋道:“這不是巧奪天工,是真正的天工,那是海底自然生成的錦繡玲瓏玉石,沒有誰雕刻過,是龍宮的寶物,會帶來祥和。那這就是龍族們送給若離和兒子的禮物了,是他們為了感謝若離幫他們雪冤送的。若離喜歡就戴上做腰墜或者做吊墜吧。”
“嗯,這個好貴重啊,不是它本身,是龍族的心意,我要將它留著給兒子,將來把這段故事告訴他,讓他像子鞅你一樣正直勇敢。”雎若離蓋上盒子,放好在她的櫃子裏。
爾後坐下與蕭子鞅暢談:“子鞅這下是不是又收獲了一份禮物和眾多人心了?”
“怎麽說?”
雎若離眨眨眼:“你考我啊?你為龍族雪冤,他們不知怎麽感激你呢,所以這龍族是被收服在你旗下了,對不對?”溫溫的音兒,撩地蕭子鞅心癢癢。
“對了,若離是個聰明的丫頭。來夫君再獎勵一個……”
“快逃……”
開心幾日了,蕭子鞅遇到新問題了,就是一直困擾他的,他與雎若離商談著:“其實早就對你說過,若離,我想和你去凡間明察暗訪,但是天庭這麽多奏折哪裏抽得出時間去明察暗訪啊?”
“難道朝堂上就沒有誰向子鞅你稟報凡間詳情嗎?”雎若離訝異地問道。
蕭子鞅搖頭:“都是些老好人,不是天下太平就是風平浪靜,然後是五穀豐登人丁興旺,民生福祉社稷永固。這些詞我都聽膩聽煩了,我希望解決一些重要的問題,可是上仙們都不想管事,所以這凡間的問題根本到不了我耳裏。”
“在其位不謀其政,隻是吃俸祿,不求重賞但求無過,這就是他們為官的法則,我在凡間見多了。這樣的官員是要被調換的。”雎若離自言自語道:“可是那麽多老官員,不是說能換就換的,要不子鞅先調入一批新官員?”
“若離有人選嗎?”蕭子鞅很有興致。
雎若離點頭道:“子鞅你這麽一說我就想到了,以前你是紀歲神,你好玩,把所有職務都交給了金三烏來做,後來因為意外,金三烏被罰下界。你可記得金三烏管理普照宮的時候是什麽情況啊?”
蕭子鞅回想道:“沒得說,井井有條,一點紕漏都查不出。而且金三烏是凡間的純陽體男子,他最適合做紀歲神這一重要職位了。”蕭子鞅站起來。
但有坐下了,垂眸:“若離,現在的紀歲神是上惠後的侄子,輔助則是玄母的侄子。”
雎若離看蕭子鞅為難了,就問道:“蕭子鞅,這兩位外戚管理的如何?你本身是紀歲神出身,應該會對他們的才能很了解才是啊。”
蕭子鞅眼睛一亮:“是啊,我雖無法去凡間明察暗訪,但是去一趟普照宮是沒問題的。”
蕭子鞅很快出發準備查詢此事。換上了離君的便裝就出門了,來到普照宮,還是那麽熱,但是他已經習慣了。
來到普照宮裏麵,沒有見到應有的景象,而是看到上惠後的侄子在扇蒲扇,玄母的侄子在搖絲綢扇子。
“現在是午時了,你們倒是清閑啊!”蕭子鞅聲音先響起。
兩個不負責的外戚愣了一下,跪倒了,怔怔地:“離君君上,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那,那個,上茶!”
“以前孤擔任紀歲神的時候從沒有飲茶煮酒的習慣,這普照宮裏也不準飲茶煮酒。你們倒是會享受啊,給孤念念,現在午時了,是如日中天之時,你們的職責是什麽?”蕭子鞅問了個簡單的問題。
新任的紀歲神名叫蔣亞,他對這規矩也能背誦出幾句來:“舉中天旗,立於太陽中央,念《中天經》,讓陽光普照大地……”後麵的就支支吾吾了,看來是很久沒有念過了。
蕭子鞅眯眼點頭,怒氣也不想發了,隻嘲笑著:“嗯,說地不錯啊,那你如何在此飲茶搖扇子?還不去照辦?”
蔣亞這就硬著頭皮去了,出了普照宮他就汗流不止,好熱啊,還要舉著中天旗,這麽熱根本無法靜心來念《中天經》,以致於這陽光亂七八糟地,竟出現了陽關彎曲的現象。
蕭子鞅大怒:“蔣亞,你回來,剛才是如何念《中天經》的?怎麽念得陽光彎曲了?從來隻有陽光如木直中繩之說,你竟讓陽光彎曲了,可知這是何罪過?”
蔣亞跪下來:“之是因為太熱了,臣重新出去念。”
“不用了,你就在這裏背一遍給孤聽就好了。”蕭子鞅懷疑他的基本功。
結果蔣亞背誦地漏洞百出,蕭子鞅扔了幾塊太陽石。
蔣亞哆嗦著:“離君君上贖罪。”
“去把《中天冊》拿來。”蕭子鞅命令。
《中天冊》是記錄太陽每日午時前後兩個時辰的情況,正常不正常都要記錄。
結果蕭子鞅翻看了幾頁,發現有明顯的不對,將《中天冊》往地上一扔,訓了他們一頓:“蔣亞,你就是這麽擔任紀歲神的?不要以為你是上惠後的侄子,孤就不敢拿你如何。你看看,這冊子上每隔幾日才記錄一次,你就這樣擔任紀歲神嗎?可知這天下作物生長,鳥獸生存都離不得陽光,這太陽除了問題就是天庭的過失!你擔得起這過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