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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蕭子鞅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回春子們來看雎若離時,都被她現在的鬼樣子給嚇呆了:全身烏黑流膿發臭,頭發落光,全然沒有曾經那傲炫天庭的姿容了。若不是蕭子鞅在旁,誰也看不出她就是無端天賜娉婷的雎若離。


  回春子開始為雎若離診脈,首先確定腹中胎兒無事,雎若離這就深呼了一口氣:“太好了,孩子沒事就好。”


  再看回春子們將雎若離身上流出的膿液用紙巾測了一下,聞了聞,搖頭道:“離妃娘娘身上的毒乃不可治愈之毒。”


  還是這糟糕的結果,但雎若離並不在意:“隻要不傷了我腹中孩子就好。”


  但回春子這回的話卻讓雎若離著急了:“離妃娘娘,這皮膚上的毒已經擴散到全身,雖然還沒侵入身體,但這毒愈來愈強烈,已經有侵入體內的跡象,若是如此,對娘娘對腹中胎兒,後果不堪設想。”


  雎若離這下一邊要冷靜穩住腹中孩子一邊要尋找解救辦法:“那要如何才能保我孩子無事啊?”


  回春子的辦法之一很殘酷:“除非讓他人,必須是道行高深者吸取離妃娘娘身上的毒,但那吸取毒者會麵臨同樣的災難,將會變得如同離妃娘娘這般模樣。”


  “我來給若離吸取毒液!”蕭子鞅這時當仁不讓。


  雎若離拒絕:“子鞅你若病了,那將來如何保護我和孩子,這辦法不可取,而且讓他人來吸取我身上的毒液是不人道之事,我不願這麽做。還有無其它辦法?”


  回春子給的辦法之二更加殘酷:“還有辦法是用匕首削去娘娘身上所有中毒皮膚,直到將這染毒的皮膚消除為止。”


  “那樣會很痛,若離受不了!”蕭子鞅先否定了這個辦法。


  雎若離卻想一試一下:“那不會有什麽不良後果吧?”


  當然有,回春子難過道:“那樣的話,娘娘無法再恢複從前容顏,且此法疼痛難忍,隻怕將來娘娘的身形和魂靈都會變樣,不再是巧奪天工之姿容。”


  “隻要能保住我的胎兒無事,那還談什麽身形魂靈的姿容呢?那現在就開始銷除身上的潰爛皮膚吧!”雎若離令侍者:“去拿匕首來。”


  侍者不願意去:“娘娘,這樣的疼痛讓奴婢想都不敢想,求你不要逼奴婢了。”


  雎若離就自己去找匕首,蕭子鞅過來攔住她,將她幾個重要穴位定住對她道:“若離不得削去全身皮膚,否則對自己不好。還是按第一個方法,讓我來為你吸取所有毒液吧。”


  “可是你會變得如我一樣,那要怎麽辦啊?”


  “我自己再想法治愈,現在你才是關鍵所在,你說過為了孩子,聽我的話。吸取毒液才是最佳的方法,那樣可保你身體安然,你才可照顧好孩子啊!”蕭子鞅儼然是一個父親了。


  可惜雎若離現在被點了穴位不能動,否則她一定不許雎若離這麽做,雎若離隻有流著淚道:“子鞅你怎麽對自己這麽狠心呢?”


  “別說話。”蕭子鞅讓她冷靜。


  他們坐在臥鋪上,雙手相接,蕭子鞅用功力默念,用念力使出,吸取毒液。


  可以看到一股黑色的毒液在雎若離和蕭子鞅手中間盤旋,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轉移到蕭子鞅身上。


  所有回春子看著都著急“蕭子鞅殿下的功力很深,怎會吸取不出離妃身上的毒液呢”“或許是因為離妃娘娘是偏陰魂靈,蕭子鞅殿下是偏陽魂靈,所以吸取不了”“不對,離妃娘娘和蕭子鞅殿下的魂靈是陰陽相對,該可以吸取才是啊”……爭吵一陣無果。


  雎若離看著蕭子鞅那樣一遍遍地用他的功力卻一點效果也無,不禁難受道:“子鞅你這樣就算耗盡了所有修為都無用,隻怕你會全部耗盡,直到魂靈消散。”


  “不會的,我先整理一下自己的氣脈。”蕭子鞅停下來,也預感到自己真的是很難吸取雎若離身上的毒,但隻要還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放棄。


  回春子們議論著:“這是什麽毒啊?下毒者怎麽這麽心狠手辣啊?對一個孕婦下這樣的毒,定會永生不得子嗣!”


  蕭子鞅整理了一下他的體內氣脈血骨,繼續吸取雎若離身上的毒液。但和前幾次一樣,都隻看到那些黑色的毒液在他們手之間盤旋徘徊,無法從雎若離身上轉移到蕭子鞅身上。


  蕭子鞅幾乎是精力憔悴疲憊不堪了,無力地對雎若離說道:“若離你別急,待我再整理修行。”


  “不要再做無用之事了,子鞅你看你臉色都發白了。”雎若離痛苦地喊道,隻是現在沒有誰可看到她臉上的痛,因為全部是黑色潰爛流膿發臭。


  非常不巧,卻也很巧,惠君惠後親自來探望雎若離了,偏偏這個時候來?


  見到蕭子鞅在給雎若離醫治,但見雎若離的樣子,惠後尖叫一聲“鬼啊”之後詫異道“是若離嗎?怎麽會成這個樣子”。


  回春子解釋了一番,惠君惠後隻是在聽他們早就知道的事。他們此番來就是要趕走雎若離。


  惠君說了:“雎若離竟病成這個樣子,已嚴重影響天庭儀容,不宜為蕭子鞅的妃子,雎若離,你離開永茂宮,不要再回天庭了。”


  惠後說軟話:“若離,不是君上心狠,現在你懷著蕭子鞅的孩子,是君上的孫子,他也舍不得趕你走,可是你看你這樣子,唉……”


  “以前若離漂亮的時候你們說她無數個理由不宜為妃子,現在她變醜了又有理由了!我不許!”蕭子鞅守在雎若離麵前。


  雎若離卻已想好暫時離開永茂宮自己找一地方將身上的潰爛皮肉全部削掉,於是她答應了:“好,既然我和子鞅曆盡千難萬險仍然無緣分在一起,那麽我願意離開永茂宮!”


  蕭子鞅簡直不堪重負,沒想到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妻子妥協了,他質問:“若離這是為什麽?”


  “反正現在在永茂宮治不了我的病,我不如去其他地方,說不定能遇上神醫!”雎若離受不住地說:“我已經被折磨地夠了。子鞅你放過我吧,隻要離開這裏我就不會有事了!”雎若離無意中說中了她的病因所在,但是她自己還不知。


  蕭子鞅爆發了,拔出他的陽熙劍:“誰敢帶走若離誰就死!”


  永茂宮陷入了僵持中……


  在天庭另外一處卻悠閑瀟灑地很啊。天牢裏,被關押的李佐佑和關雲昭本來是關係不怎麽樣的,但是都淪落至此,就惺惺相惜成了好友,這會正隔著牢房柱子打牌呢——群仙大戰牌。


  “我出龍王”“我出土地爺”……


  突然關雲昭倒地直喊著全身莫名地痛,滿地翻滾,頭上沁出汗珠無數。


  李佐佑似乎是習慣了這樣,將牌往地上一扔:“真沒意思,打到一半快贏了你就耍賴喊疼。疼什麽啊?不是有回春子來給你看過嗎?無恙,你別想著用這方法出天牢!”


  關雲昭疼痛一陣後,稍微好了一些,他對李佐佑說明自己疼痛的原因:“我不是裝的,是真的疼。以前在凡間的時候,每當若離遇到很嚴重的災難時候,我就會有感應,全身血脈裏像是有針紮。我可以順著這種疼痛找到若離,然後救她。現在,肯定是若離有難,要不這幾日我不會連續疼痛!”


  “真有這怪事?”李佐佑摸著下巴,見關雲昭又開始疼了,喊地他刺耳,但他覺得幫雎若離一把吧,雎若離上天後遭難也是自己有錯,誰讓自己給她放水過關呢。


  李佐佑招來了天牢守衛:“蕭子鞅太子的妻子現在怎麽樣了?”


  天牢也是個管理不怎樣的地方,隻要有好處,就可買通守衛,守衛告訴李佐佑:“你是說雎若離嗎?她現在是蕭子鞅太子的妃子,已經成親半年多了,剛有孕不久,卻染了一種怪毒症,全省發黑潰爛流膿發臭,這會危及她腹中胎兒。除非削掉潰爛皮肉或者吸取掉她身上毒液才可挽救她母子性命。”


  “這麽嚴重啊?雎若離好不容易走運成了太子妃了,卻得了這怪病,要削掉身上的皮肉或者是吸取毒液這都不難吧?”


  守衛回答說:“蕭子鞅殿下不準削掉離妃身上的潰爛皮肉,但他用盡方法也無法吸取離妃身上的毒液,不知離妃這是中了什麽邪氣了。”守衛歎氣道。


  李佐佑對此事也無辦法,就和關雲昭商量:“喂,你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雎若離現在有孕在身了,卻病成這樣,惠君和惠後要趕她走,蕭子鞅無法吸取她身上的毒液,你有辦法救她嗎?”


  “有!”關雲昭喊著疼從地上坐起:“以前在凡間的時候,若離愛哭,每次我給她拭淚的時候,她的淚珠都會很奇怪地從我的皮膚融入我體內,很清涼的感覺。從那時開始,我漸漸喜歡她。不說這些了,總之我可以吸取若離身上的毒液,不會讓她受苦。李佐佑,幫我出去,要不我把我們買通守衛的事情上告!”


  “這是自然,但你別說地這麽沒情義,好歹我們現在是落難兄弟。”李佐佑隨後就向守衛大喊:“關雲昭病重,快去稟告玄母娘娘!”


  大概等一會就能出去了,李佐佑告訴關雲昭:“你裝地像一點才能得到申請出天牢治病的權力。”


  “不用裝,現在若離病重,我已經是半死不活一個了,全身跟著她疼痛不已。”關雲昭在地上又喊起痛來,那痛與雎若離的痛是一樣的鑽心揪心。


  李佐佑祝願他們都無恙,其實自己最恨的是惠君,他心裏有私心:希望雎若離度過這難關,將惠君打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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