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容顏身姿徹底被毀
陸修遠燃起的一點希望暫時破滅:難道你就隻在乎我腹中的孩子?一點不在乎我為你的心思?
陸修遠掐碎了不知什麽:那我就讓你的戚若離更痛苦一些,讓你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蕭子鞅趕緊回到戚若離的房間對她道歉:“若離我昨晚不知怎麽回事,我本來是要陪著你一晚上的,可是……”
戚若離輕鬆開他的手,艱難地喘息道:“子鞅這是什麽話,你去陸修遠那裏過夜也不是錯啊。我已經成這副模樣了,既然不能給你快樂,那你去妾侍這裏也不是錯。”
“若離,你這麽說是不是在氣我啊?你我是夫妻,自然應當相互給予對方快樂,我不能在你需要我的時候離開,否則就枉費了你對我的好了。”蕭子鞅揉著戚若離那已經生出血絲的手,似乎是戚若離的生命線。
戚若離對此話無所觸動:“昨夜陸修遠服侍地還好吧?她不知子鞅你的喜好,我唯恐她惹你不開心。”
蕭子鞅現在也和戚若離強上了:“在這世間隻有若離知道我的喜好,隻有若離可以讓我開心,其他女子隻會讓我煩惱不已。不瞞若離,昨夜我一夜迷糊,根本不知什麽情況,也不知陸修遠在做什麽。完全不似與若離那般情投意合的愛戀綿綿。”
戚若離現在心裏對蕭子鞅感覺很脆弱,也不怎信這番話,她隻交代:“子鞅,現在陸修遠也懷著你的孩子,你對這事要悠著點,不要傷著她孩子,也讓她注意一下,不要沉溺於房事,她畢竟是有身孕的女子了。且她的孩子也是子鞅的孩子,將來地位同樣不可估量。”
蕭子鞅不想聽戚若離說陸修遠,他現在就懊悔自己怎麽昨日是被奪了魂嗎?不停地向戚若離道歉:“若離,不是如此,你聽我說,我昨日散步的時候,精神頭本來還好,但不知不覺就迷糊了……”
“子鞅你別說了,我覺得很煩。”戚若離說完後就開始覺得蚊蟲叮咬如萬千針刺,喊道:“把毛巾塞住我的嘴!”
塞住她嘴的是蕭子鞅的手,她已難控製自己的精神,一口咬下去,蕭子鞅念著:隻要若離你好了,我被咬地渾身是傷也無所謂。
且看若離今日如昨日一樣,癢了一陣停下來又繼續癢,來來回回兜兜轉轉眈眈逐逐拉拉扯扯就是不見好。蕭子鞅隨著戚若離是一會心痛,一會心休息,整天下來,累地痛地無法忍受。
戚若離在不癢的時候道:“隻要我經過這段時間,將孩子生下,那就什麽都不怕了,我隻要孩子平安,這臭皮囊不要也罷!”
盡管現在癢地無心進食,戚若離還是強忍著做一個孕婦一個母親該做的事:按時進食,喂飽肚裏的孩子。
侍者跟著流淚:離妃娘娘,您一定是個好母親。
蕭子鞅無話可說:若離,是我讓你又受苦了,我好想去死。
趴在桌子旁,拳打頭大哭痛苦的蕭子鞅讓戚若離更加煩惱:子鞅,我現在要讓孩子安靜入睡,你就不要這麽吵了。
“好,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但蕭子鞅這出去一下卻是不知魂的走了,次日醒來在陸修遠臥鋪上。
他猛地起身,看著旁邊的陸修遠,感覺不對,自己怎麽又做這事呢?他照著戚若離的話訓斥陸修遠:“你是有身孕的人,怎麽還可這樣不顧孩子安危?”
陸修遠扭捏著她那沒料的身形,嬌滴滴裝出來說到:“人家哪裏知道啊?也想護著孩子的,可是這事,都是殿下說了算,奴婢就算要阻止也沒那力氣。看殿下是那般雄偉,哪裏阻礙得了。且奴婢也不可阻止啊,隻有就那麽順著殿下了。”陸修遠想繞出個蛇妖身來,但怎麽看怎麽不像。
蕭子鞅嗬斥道:“樣子端莊些!不要弄得像是凡間青樓女子一樣!”爾後離開,一句話未留下。
陸修遠氣衝上天:誰不知戚若離伺候你的時候比青樓女子還無恥呢!她可是全身心地用盡身形地服侍你,連青樓女子對她都要望洋興歎望其項背!可我這樣做一點卻遭你嗬斥!真是偏心偏到底了,等著看你的戚若離是如何變成無人敢靠近的鬼吧!
蕭子鞅回到戚若離的房裏,戚若離依然是不見好轉,且現在他也沒臉麵對戚若離。
戚若離說了句:“子鞅有事就去忙吧。”可心中還是希望他留下護著自己,而且是白天夜晚都在自己身邊。但現在蕭子鞅夜晚已經難保證自己不會離開戚若離了。
“難道是我太過分?一夜都忍不住寂寞?你拿到我喜新厭舊?可我真的不喜歡陸修遠。若離你相信我好嗎?”蕭子鞅求著她。
戚若離沒有心情聽他類似誓言的話,煩惱地推開他:“子鞅你不要說這些不開心的。你有權力和自由去臨幸任何一個女子,就算不是你的妾侍也好。”戚若離終於說出她的心裏話了:她嫉妒了,她不願和他人共同分享蕭子鞅。
蕭子鞅這才有點開心:“其實若離是在乎我的,在乎我們之間……”
“子鞅你別煩了,我覺得心裏好難受。”戚若離一邊不舍蕭子鞅離開,一邊又煩他的話,不知這矛盾心裏要何時解開。
幸好蕭子鞅也沒有離開她,一直堅守著她。
隻是,一連五天,蕭子鞅都是在陸修遠那裏留宿。
戚若離病痛加難過,對蕭子鞅也不想說話了,隻有些官場話:“子鞅身體還好吧?陸修遠母體和胎兒都還好吧?”
得到肯定回答後,戚若離一句“那就好”就不再說話了,隻後就是自己獨自麵對那不知什麽時候結束的癢痛和侵入她臉上的血絲斑駁。
“若離你不要不理我啊,你生病了,這樣悶著會悶壞自己的,我發誓……”再發誓已經無用,蕭子鞅直接下令:“將陸修遠驅逐出永茂宮,讓她去沙華殿養胎,那裏是她原來住的地方,也安靜些!”
“蕭子鞅怎麽這樣呢?”戚若離每次說話都很累了。
蕭子鞅對她道:“不管陸修遠現在是不是惠後推薦的女子,但她讓我們之間產生裂縫,那就是她錯,她該走!”
被驅逐回沙華殿的陸修遠全身萎靡坍塌般,坐在地上靠著牆壁道:“子鞅,你就那麽為戚若離著想?我為你釀製的‘醉仙香’是可以迷惑所有男子的?難道也比不過戚若離的一句話?”
陸修遠已經是雙眼眼神空洞了:“那好吧,就等著你麵對恐怖的戚若離,看你還怎麽帶著這個比厲鬼還可怕的女人出去做你的妃子。”
還有一點希望,陸修遠拍打著:“你會接我回去的。回永茂宮做太子妃娘娘!”
陸修遠是在妄想嗎?她不信,因為戚若離很快就要無藥可救了。
接下來幾日內,戚若離的皮膚開始變黑,逐漸地,全身變黑,潰爛,流膿,發臭,從腳上到臉上都如此。她頭發也落下了,全落了,失去了那一頭瀑布般的絲發,且頭上也開始出現這樣的情況。
侍者在一邊哭泣,毫無辦法。
蕭子鞅看著戚若離更是手足無措,戚若離嚷著喊著:“拿鏡子來!”
“不可!”蕭子鞅不希望戚若離看到自己這副醜容,醜地比陰間鬼魂還可怕。
戚若離堅持道:“我腹中孩子要求你們拿鏡子來!”戚若離吼著!
蕭子鞅對侍者擺擺手,示意她去。
鏡子拿來來了。戚若離看著鏡子裏那個不認識的厲鬼樣子,出乎蕭子鞅的意料,隻聽她安靜下來:“我也不認識自己了,好醜啊。”竟然還有點笑聲,隻是別人看不到而已。
但都聽得清清楚楚,這笑聲讓蕭子鞅更加痛徹心扉:“若離你愛美,為何還這般笑?你是不是傻了啊?不要這樣嚇我,我已經痛得不行了啊。”
戚若離卻很自然:“早該想到會有這全身的皮膚病症,隻是沒想到會有這麽重罷了。子鞅,你哭什麽哭啊?隻要我現在肚子裏的孩子好好的沒事那我這樣子怎麽樣就無所謂。”
蕭子鞅念起他自己的娘親生下自己後被害死,或許也是戚若離這心情吧。可他不允許若離也走這條路。
“不行,若離,你不能為了這孩子而毀了你自己,現在要想法醫治徹底!”蕭子鞅和戚若離展開了激烈的爭吵。
戚若離道:“醫治徹底可以,但是對我的孩子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傷害!”
“若離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就算這孩子沒了……”蕭子鞅還未說完。
卻聽戚若離對身旁的侍者道:“幫我解開繩子。”
解開繩子後是對蕭子鞅的一個巴掌:“若是動了我的孩子,那是鑽心剜心挖心的痛,還不若讓我直接去死!”
蕭子鞅明白戚若離現在的心情和打算了,隻是他被打得有點癡癡的,傻了似的。
戚若離語重心長地問他:“子鞅,你不懂這孩子在我腹中已經是和我連心了,我不能割舍他!你沒有這麽強烈的愛,但你是他的父親就該為他著想。”
“嗯,我要為你們母子著想。”蕭子鞅囔囔道,幾乎要哭了,他不知若離堅強的時候遠比自己想象的要泰立,誰也改變不了她的主意。
蕭子鞅一時失了方向,戚若離穩住局麵令侍者去請回春子來:“讓所有的回春子都來,讓他們想法保住我腹中胎兒!”
侍者含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