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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雖然啞了,夫妻依然交流

  日子這麽過,陸修遠每日不忘送一盆煙殼花去蕭子鞅和雎若離的主臥。


  雎若離問過陸修遠:“你如果覺得委屈,可以自己選擇是繼續做蕭子鞅的妾侍或者離開蕭子鞅回到沙華殿。”


  陸修遠堅持道:“奴婢不委屈,就算殿下永不寵幸奴婢,那奴婢也不會覺得委屈。奴婢愛殿下。”


  雎若離隻有搖頭怔怔道:“好一個癡情女子。”


  雎若離很喜歡那些煙殼花,一朵花上的花瓣是不同顏色的,很好,放一盆在臥房裏。再放一盆在書房裏,蕭子鞅看著就會很舒心地念書了。


  那些煙殼花在默默地釋放著香味,很清香。


  又是一個魚水歡之夜,蕭子鞅喝了點佳釀,爾後去和雎若離恩愛著。今晚似乎是特別爽快,很快就睡著了。


  不過蕭子鞅隱約感覺雎若離似乎在搖著自己喊著“子鞅醒醒,妾身還不困”。


  可蕭子鞅卻很累了:“我很困。”


  雎若離呢,其實在書房裏,她也不忘自己念書習字的愛好,一直在白天等待蕭子鞅的時候以看書打發時間。


  但今日似乎是看書太用功,不禁趴在書案上就那麽垂涎地入睡了。早上醒來,摸摸自己的唇邊,想著自己怎麽會在書房睡了一夜,怎麽蕭子鞅也不來尋我?以前他一回永茂宮就來找我啊。


  雎若離揉揉眼,去臥房找蕭子鞅,但眼見的一幕卻讓她不知如何是好:蕭子鞅摟著的是陸修遠!

  盡管自己勸過蕭子鞅要雨露均分,但真的這一天道來時,她有點無法接受,因為沒有一點預料就這麽來了。


  雎若離訥訥:“子鞅,修遠,你們。”


  蕭子鞅和陸修遠“適時”地在這時醒過來了,蕭子鞅感覺不對,為何若離穿著整齊地在門外,而自己懷裏摟著的是誰?


  看了一眼,他一腳踢開,將陸修遠踢出臥鋪,踢到牆上,陸修遠隨著牆壁滑落下,被他踢痛了。


  “陸彩女,你為何在此?這裏是我和離妃共寢之處,你有什麽資格在此?”蕭子鞅惱怒地問道,十分狼狽地穿好衣裳。


  被踢地疼痛的陸修遠道:“昨晚離妃娘娘說想多看書一會,令奴婢來和殿下說一聲。奴婢這就來了,卻不知昨晚殿下飲酒過多……”之後,之後就這樣了。


  “飲酒過多?”蕭子鞅一拍腦袋:“昨晚確實喝酒了。”再看雎若離,問道:“若離昨晚讓陸彩女來傳話了?”


  “是,我看書入神,就讓她來傳個話,卻不想自己睡在了書房裏。”雎若離訥訥道。


  房間裏充斥著不安尷尬和矛盾,蕭子鞅要拿陸修遠開刀:“陸彩女你聽著,我昨晚並未傳你,你卻在……”


  “是奴婢該死,奴婢願聽從殿下的所有懲罰。”陸修遠先說了這話,因為她可料到下一步。


  雎若離震了震心,為她說話:“昨晚是蕭鞅你飲酒所致,也恰好寵幸了陸彩女,這不關她的事。子鞅別怪罪她。”


  雎若離對陸修遠道:“沒事了,你先出去吧。”


  “諾。”陸修遠得手了。


  雎若離去為蕭子鞅穿衣裳,竟是怔怔的:以後或許這樣的事情不會少,就這樣和陸修遠分享蕭子鞅嗎?


  “若離我不知道昨晚是怎麽回事,其實我能感覺到你和她人的不同,就算醉酒了也不會把別人當成你,我……”蕭子鞅解釋道,蹙眉緊緊的。


  雎若離提起那沉重的聲音道:“子鞅不必這麽解釋了,昨晚那是你早該做的事,但你卻再三推脫。現在好了,我以後不會再催你了。”雎若離為他季好了腰帶。


  蕭子鞅摟著她:“若離,這裏隻有你我可以擁有。”


  “嗯。”雎若離點頭。


  蕭子鞅心裏還是有所難受,他對雎若離道:“我覺得陸修遠好惡心。”


  雎若離蒙住他嘴:“怎麽這麽說陸修遠呢?”


  “不是,我是真的想吐。”蕭子鞅跑了出去。


  陸修遠這裏,聽到侍者的傳話:太子殿下和離妃娘娘的臥房髒了,今日全部清洗,所有用具換了新的。


  “哼,嫌我髒是嗎?我可沒有雎若離那麽髒,這個對什麽男子都可以褪去衣裳的女人,她才髒呢。不過蕭子鞅,你現在清洗臥房無所謂,將來我會讓你來不及清洗!”陸修遠嗑瓜子,呸一聲“雎若離你去死”。


  今晚沒有意外,蕭子鞅確定是雎若離在自己身邊,才放心下來:“終於舒暢了。”之後雲雨不斷。


  陸修遠在外聽著,偷聽,她能躲過素有守衛的目光,靠的是她自製的花粉味道。


  知道偷聽到蕭子鞅和雎若離都入睡了,陸修遠才離開,分析了雎若離吸引蕭子鞅的能力,並不隻是表麵,還有她在臥鋪上的“嗯啊咿哦呀”,不管什麽音,都是呻了吟了,恰巧在最合適的音調,纖弱偶爾,狂躁偶爾,讓蕭子鞅催化了體內的爆發力,讓蕭子鞅更充滿激情。


  且雎若離的音是誰也學不來的,溪流般的潺潺湲湲涓涓淙淙或者是泉水叮咚。連女子聽了都會被迷倒。


  陸修遠找到門路了,她就出現在廚房裏,要為自己做些湯羹。那麽這天,雎若離嗓子啞了。


  陸修遠繼續偷聽,感覺雎若離的聲音粗碎了,哼,這麽難聽,看你如何再得蕭子鞅每晚不斷的臨幸。


  陸修遠失望了,雖然雎若離的喉嚨是啞了,但蕭子鞅一點沒有放棄她,對她的寵愛一如既往的熱烈熾熱。並不斷地宣回春子給雎若離看喉嚨。


  這樣可能不夠狠,陸修遠就加大了藥量,不,是花粉量,於是雎若離啞了,可憐她現在不會用手語,蕭子鞅也不懂手語。


  好在他們相處日久,心靈相惜,蕭子鞅撫著她的喉嚨輕聲道:“是沾了什麽不該吃的喝的嗎?沒關係,別急著說話,回春子會治好你的喉嚨,以後照樣可以唱歌。”


  雎若離手托腮,嘟著嘴,好不開心,那是一副“可是我不說話你就不知道我想什麽,要是我痛了你也不知道”。


  蕭子鞅想了想,輕捏她的小梨渦:“這樣吧,若離,你要是不舒服了就拍我兩下,我就知道了。我們說話的時候,你隻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好。行不行?”


  雎若離的梨渦兒綻開花兒,點頭了,可她還想說什麽。


  蕭子鞅看她急著指手畫腳亂比亂畫的樣子,“唉”地歎氣道:“若離寫地一手好字,就每天白天多寫一些字給我看,把想說的都寫給我不就好了?你看行嗎?”


  雎若離雙手揉揉蕭子鞅的臉,點頭不行。這就走下臥鋪去寫字去了,拿給蕭子鞅看。


  蕭子鞅看著的這字是:“你一定要努力勇敢地成為繼承者。”大聲念出。


  雎若離勾唇燦爛笑。


  蕭子鞅摟緊她:“這當然是,不過若離要是不聽話,那我就沒心思去爭取什麽了。”


  雎若離眼珠兒一轉,又有了一個主意寫在紙上“子鞅會為妻兒加油嗎”。


  蕭子鞅念了,回答,幾乎要抱起她了:“當然會,為我們和我們的孩子。”


  雎若離拍拍他,蕭子鞅知道自己肯定是哪裏弄疼她了,連忙放下來。


  “我在想我們的孩子呢,隻是。”蕭子鞅看著若離,眼裏滿是期待。


  雎若離寫在紙上“子鞅給我一個孩子好嗎”?並做了一個“噓”小聲的姿勢。


  可蕭子鞅故意把這句話念大聲來,被雎若離揮舞著小拳頭打個不停。


  蕭子鞅笑得開心極了,讓她慢慢躺下,盡量不去捧著她,怕她痛了沒法說。


  蕭子鞅輕聲問道:“若離早就想要孩子嗎?”


  雎若離撅嘴搖頭,好像說“我隻是怕你休了我”。


  可蕭子鞅卻那麽興奮地猜測:“若離想要男孩還是女孩?是男孩就舉雙手,是女孩就舉一隻手。”


  嗯,這個嘛,既然蕭子鞅肩負著傳宗接代延續子嗣的重任,那這第一胎自然是要個男孩了。而且從雎若離自己考慮,若是她為蕭子鞅產下一男孩,那自己的地位就牢固了,天下無人敢說自己的不是了。


  再看蕭子鞅這還有點孩子氣的樣,需要一個兒子來逼著他成熟些。


  想到這些,雎若離堅決地舉起了雙手,對蕭子鞅點著頭“不得男孩不罷休”。


  “那我們都要努力好不好?”蕭子鞅先拍拍她前麵,癢癢的。


  雎若離笑地樂嗬嗬,但喉嚨啞了出不了聲,隻有點頭“我不怕”。


  那晚,連續幾個晚上,蕭子鞅依然很快樂,雎若離也是。一點沒有因為失音而難過。


  因為他們有了共同的希望——孩子。現在期頤地都要爆開了。


  雎若離每日都會給蕭子鞅寫好多字。


  蕭子鞅從外麵辦了公務回來看雎若離寫的字都看花眼了,擰著眉了:“若離你寫的這是名字吧?是給孩子的名字啊?真服了你,寫了這幾百個,夠我一一去挑的。”


  對蕭子鞅的話,雎若離一一點頭,得意地笑著,寫著“我取的名字好聽嗎?”


  蕭子鞅點頭思忖著:“這名字呢,要音義皆佳朗朗上口才好。我看我得篩選一下,先去掉一些不合適的……”


  雎若離跺著腳,急著呢“子鞅你要想到什麽時候呢”。


  蕭子鞅看她急了,就招手讓她過來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環繞著她,一手拿著那張紙:“首先這些金字邊,火字邊的都去掉,我們的孩子不要這麽富有日子也不要這麽蒸蒸日上的火熱,平安幸福就好。還有示字邊的,太顯擺,不好,還有絲字旁的,感覺是纏住脫不開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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