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別人不入我眼
陸修遠算是被打擊到了地府十八層,但是她就是這麽能抗打抗擊,對蕭子鞅的話一聲“諾”,暫時結束了她現在的自找羞辱。
不過等待她的還在後麵,她站在蕭子鞅和雎若離身後為他們準備著各種餐具,但蕭子鞅嫌她煩,嫌她擾了自己和若離,就讓她:“陸彩女你站開些。”
“諾。”陸修遠會改變這種局麵,她暗自想著。
雎若離在這所謂的家宴上不是很自在,她總是回頭看陸修遠,覺得對不住她。
蕭子鞅看她這麽心不在焉,就以為是陸修遠的錯,害得雎若離心裏不舒服,於是在惠君惠後麵前安慰雎若離:“就算有三千佳麗,我也隻愛你一個。”
“蕭子鞅,在父皇母後麵前收斂一些。”雎若離難得說這樣尊重惠君惠後的話。
蕭子鞅卻不明白了:怎回事?若離這是吃醋了?
家宴結束,在回永茂宮的路上,蕭子鞅和雎若離駕著彩雲馬車,蕭子鞅摟著雎若離在裏麵說說笑笑卿卿我我摟摟抱抱恩恩愛愛你儂我儂你壞我壞,不過這都是蕭子鞅在主動,雎若離今晚一點不配合。
蕭子鞅就問道:“若離,就算我有了各種妾侍,你也是唯一一個妻子,永遠不可改變。”說著這恩愛吻就籠罩了過來。
雎若離輕推開他,羞澀訕訕:“子鞅,以後我們不要這樣,別人看著呢。”雎若離不知此話是否有歧義,總之她本意是不想讓站在馬車旁的陸修遠看著難過。
但蕭子鞅卻是覺得若離不好意思了,於是對旁邊的陸修遠道:“陸彩女,你靠後走著。不要擾著離妃。”
“諾。”陸修遠很是懂事。
雎若離卻更加對不住陸修遠的樣子,不過這暫時沒入在蕭子鞅的親吻中和他不規矩的手已經深入她的衣裳,一層一層……
剛到永茂宮就已經直接進入了主臥了,雎若離推開他問道:“今日我們永茂宮有新人來,子鞅怎麽說也要去主持個禮儀啊。”
“唉,若離你這次可掃興了。”等不及的蕭子鞅就拉起她:“好吧,我們一起去大廳。”
大廳裏,陸修遠在那裏等著。
蕭子鞅和雎若離坐在主座上,雎若離說著歡迎的話:“修遠以後就是永茂宮的一員了,可記得要伺候蕭子鞅,努力為子鞅添個一男半女啊。”
“奴婢哪裏有這福氣呢?隻望著可以盡力服侍殿下在側即可,至於添丁進口這樣榮耀的事當是離妃娘娘。”陸修遠這話倒是中聽,讓蕭子鞅覺得中聽。
蕭子鞅點頭道:“嗯,不錯,陸彩女,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對了。不要妄想什麽,知道嗎?我看不得勾心鬥角的事!”
“奴婢豈敢?”陸修遠連忙怔怔惶恐道。
蕭子鞅滿意了,準備帶雎若離走:“行了,若離,我們走吧。”
雎若離一直在整理她亂了的衣裳,剛才在回永茂宮的馬車上,衣裳頭發就被蕭子鞅迫不及待地給恩愛地亂地歪了,之後蕭子鞅又急著拉著她出來解決陸修遠入門的事,所以她來不及整理,隻有在這大廳上搔搔頭發,摸摸衣裳,將不慎露出的地方給遮掩了。
好羞好美好快意。
這在陸修遠看來是讓她咬牙切齒的事:雎若離你這是享盡了蕭子鞅的恩愛,就不肯分一點給我嗎?還說著什麽是好友!
接下來雎若離就按陸修遠的意思說了:“子鞅,我今日也累了。你看,今日你新納了陸修遠為‘彩女’,那今日理當是寵幸之日,否則我這妻子可就顯小氣了。”
蕭子鞅懶地看陸修遠一眼,自然是無心思寵幸了,就對侍者道:“給陸彩女安排一間齋,把冊封的禮節都辦好了。”
這就算是寵幸了,之後拉起雎若離快步去臥房了,開始他想要真正的寵幸。
雎若離不想讓蕭子鞅不開心,她知道愛隻有一個,尤其對蕭子鞅這樣愛到僵化頑固執拗的人來說,那是心之所係情難另予,算了,不要讓蕭子鞅不開心。明日還要去繼續完成許多事呢。
一夜過去。
雎若離在永茂宮等著蕭子鞅回來,不過現在她還有事就是去照看一下陸修遠。總覺得自己在這事上對不住陸修遠,所以去看她是自然。
來到陸修遠鎖居住的齋,雎若離是輾轉迂回了好多,自己都沒想到永茂宮有這麽大,她問侍者:“為什麽陸彩女的住宅這麽遠?”
侍者回答:“按禮數來,陸彩女的級別是這個地方,離殿下和娘娘遠些是自然。”
雎若離點頭,心中唏噓:好在蕭子鞅不是多情者,否則這後宮會熱鬧地像街市。每個女子都踮著腳盼著蕭子鞅的寵幸,那還不可憐了這些女子?還是不要再納妾好。
走了多步才到陸彩女的住宅,雎若離還沒來得及就聽侍者已大聲宣道:“離妃娘娘到,陸彩女接駕!”
唉,雎若離不知這禮數啊,不知道這會不會讓陸修遠心裏更難受。
不必了,陸修遠早就恨透了雎若離,雎若離做得再好也是枉然,但現在雎若離還看不出什麽來。
陸修遠出來接駕,禮數周全,屈膝將近蹲著了:“陸彩女當先去給離妃娘娘問安,但卻讓離妃娘娘來看望奴婢,奴婢實在是犯上了。”
“修遠別這樣見外,我們在瓊苞堂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別讓這些繁瑣的禮數生疏了我們。快起來。”雎若離蹲下一點去扶她。
陸修遠心裏可嘔著氣呢:虧你還記得在瓊苞堂的事。你和關雲昭相戀,卻把蕭子鞅丟在一邊,我為你遮掩多少你恐怕不知吧?可惜蕭子鞅不識人,偏要你這個不知被多少男子壓在身下的賤女!
可現在等級分明,不管雎若離怎麽說“好友”,陸修遠還是謹慎地按禮節說話行事否則這事傳出去,別人隻會說雎若離寬以待人,卻會說陸修遠忤逆犯上意圖逾越。
“修遠,昨晚是子鞅不按禮數來,沒關係,他就是這樣脾氣。等到他知道你的好時候,就會來你這裏了。”雎若離安慰著陸修遠。
陸修遠搖頭道:“殿下寵愛離妃娘娘是應當的,奴婢不在意這事,隻盼著殿下和離妃娘娘百年好合。”哼,還不是你自己將蕭子鞅拉在了你的臥鋪上!陸修遠對她沒好氣。
雎若離問她在永茂宮習慣不,陸修遠點頭說很好。
但雎若離已經看見她眼眶紅腫,身形憔悴了,猜想她心裏一定是孤獨的,可能如何,要不今晚再勸勸蕭子鞅吧?
“修遠,你會侍弄花草,記得以前在瓊苞堂的時候,子鞅就喜歡你的花草,不如以後多送幾盆來,就當是你送給子鞅的,那樣的話他心裏自然會有你了。”雎若離給陸修遠出主意,但她心裏也不願和別的女子分享丈夫。
可是,她摸摸自己的肚子,還沒有動靜,要有孩子就好了,就不會有這納妾的事了,陸修遠也不會這樣痛苦。
陸修遠向雎若離說了自己的情況:“其實奴婢並不在乎在天庭如何,能從一花仙子成為殿下的妾侍已經是奴婢最開心的事了。就算殿下不寵奴婢,奴婢也不在意,看著殿下一切安好就好。”
雎若離歎息,也無話再說了,感覺和陸修遠真的是生疏了,感覺她像是被逼著成了蕭子鞅的低等妾侍,那自己還能怎麽樣呢?隻有幫一幫她了。
陸修遠等雎若離離開後,在她的齋裏踱步思忖:要怎麽和雎若離競爭,就靠我自己這模樣?肯定不行。
陸修遠做了一番比較:雎若離那有如天工雕琢鐫刻過的臉龐是自己那尖鑽臉無法比的,她那猶如刺繡描繪出的五官是自己這一線眼無法比的;她的身上傲嬌處是圓滾水波起伏,一走一挺擺的誘人,而自己則是一望無垠的平坦;雎若離的平坦處是順滑的,而自己的平坦處卻是粗糙的;雎若離可以低音細語如小鳥初啼如溪流水波,而自己稍微大一點的聲音就是如男子般嘶吼了;雎若離可以回眸一笑瑩瑩似水,可以潸然淚下梨花帶雨,一顰一笑都牽扯著男子的心,而自己無論哭笑都是苦瓜臉。
到底拿什麽去和雎若離那如嬰兒般臉頰的潤滑無暇去比呢?每次有雎若離在旁,自己總會被襯托成一醜女!可自己在上天前那也是名鎮一方的美人啊!
陸修遠不甘心如此:那日蕭子鞅給自己冊封的時候,怎麽想著好歹是個側妃吧?可誰想到竟是這麽低等的“彩女”!雎若離你不是要對我好嗎?是我的好友嗎?為什麽不給我一個高一些的名分呢?
雎若離不是沒有勸說過,每到蕭子鞅開心的時候,她會說道:“子鞅,你看陸修遠入宮有一月了,你既然沒有去寵幸那就給她升一個等級吧。”
“若離別說其他人事。”蕭子鞅專心於他們的愛意。
或者雎若離這樣勸著:“子鞅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我要做為人妻子應有的本分,不能專寵,你既不願雨露均分,那多少給一點給她人吧。”
蕭子鞅總是從雎若離身上暫時起身一點道:“若離你現在越來越不專心了。要是再這樣,我就把陸修遠給降為仙子。”
繼續他們的恩愛。雎若離也無法為陸修遠爭取什麽。
陸修遠也並不指望雎若離能為自己做什麽,她想來是要自力更生的,現在她從另外一個角度想:我無法讓蕭子鞅到我身邊來,那如果就我自己去找蕭子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