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蕭子鞅你要超越關雲昭在我心裏的位置
雎若離的每一個想法和舉動都是在複製自己曾經和關雲昭在漫桃山的一幕幕,不想自己會記得如此清楚。那麽記得這麽清楚和關雲昭的過往,是對蕭子鞅的不忠嗎?現在拿來和蕭子鞅重新經曆,是對他的忠誠還是羞辱呢?摸著頭不知。
她隻覺得心理麵在“叮叮當當點點滴滴”速度沒有加快,像是下了一場淅瀝小雨了她可以複製情景,但是難複製心緒啊。她隻有用一種對蕭子鞅的快樂,等待著蕭子鞅給自己的話。
蕭子鞅表白似的拿著花兒和她對比比照著,來來回回比照著:若離的臉頰緋紅,是兩朵雲霞嗎?還是花瓣了?更別說那一笑回眸脈脈含情如秋水蕩蕩盈盈般的兩瓣梨花眼了,眉不描而黛,唇不點而紅。盡管已經看了很多次了,但為何總是不厭她?隻是這孱弱的身體讓人心疼,但是身姿一轉身一扭動,隻是隨意的沒有刻意,卻似是這欲開欲合含羞待放的小花,在護著她身心中的花蕊,就是她的花心吧?若離的美不能簡單地用花來比喻,而是用花蕊花心才可,不過蕭子鞅還是覺得不夠。
雎若離都等不及了,蕭子鞅你快點趕上我的速度啊,我還有很多事要你參與進來呢,你要知道我曾經的一切。
良久才聽到蕭子鞅含羞的聲音:“你比花還美。”
蕭子鞅手捏著花在心怯生臉含羞的她麵前晃了晃,雖說是心裏話,但怎麽聽都不夠熾熱,怎麽一個大男人,且是做了夫妻這麽久的男子會這麽羞澀啊?
雎若離急了,她沒想到等來等去的竟是這樣一句話,她哪裏需要什麽比梨花美啊?
按照以前對關雲昭的動作,雎若離一拍蕭子鞅的手,橫起雋永的眉,瞪起秀媚的雙眼眼,撅起嬌豔滴滴的紅唇:“花長得在樹上靜靜的,讓它自己開敗就好,你無聊去摘下來是什麽?它很快就會失色的!”這下雎若離又跑開了。
蕭子鞅可拿雎若離沒辦法了,說你比喻花好看那是事實啊,你不開心還給生氣跑了。有時真難想新娘子的心思。
雎若離好無趣心急啊,剛才那被舔手指的事情過去了,現在就等著蕭子鞅接下來是否和關雲昭以前做的一樣。不過自己心裏怎麽就這麽無聊呢?蕭子鞅你怎麽這麽白癡傻瓜呢?你幹脆叫“遲鈍木訥”好了。也不知你現在玩什麽,要是把我又弄不快了,叫你哄幾天都哄不過來。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是蕭子鞅很難想到的,因為那是雎若離和關雲昭的秘密,誰也不知,哦,除了已故的瞿判,雎若離摸了淚滴後,就在池子邊玩起了扔石子。
她扔地不好,所以自然會引來蕭子鞅的搖頭,也希望蕭子鞅明白她的意思。好在蕭子鞅全然懂了。
“動作不對,我來教若離扔石頭把,石頭扔在池子中可激起幾層波浪,若離你懂嗎?我猜你肯定不知,不過我教你。”蕭子鞅來了,他沒有令雎若離失望,伴隨著蕭子鞅扔石頭的聲音,池水中波浪聲漸漸起。
按照以前雎若離和關雲昭的記憶,雎若離接下來要扭捏一下了,撒嬌任性了。
假裝沒味道,但其實那時是很有興趣的,雎若離拉長聲音:“蕭子鞅自己玩石頭吧,這麽幼稚的遊戲我不要玩。”
蕭子鞅無趣,雎若離倏地一下蹦到他麵前,燦爛綻放了梨渦花:“夫君喜歡的,妾身怎可說不喜歡,妾身可否請求夫君親自教妾身玩石頭呢?”
見到蕭子鞅有些訝異,雎若離解釋道,甜蜜蜜暖如春風笑:“子鞅,我有吉祥珠做暗器,用來禦敵。以前在競仙大會上就用過。可是我使用不當,總是傷著別人和自己,不如你教我怎麽用吉祥珠吧。”
以前和關雲昭在一起的時候,這暗器是被成為“如意珠”的,現在雎若離更名為“吉祥珠”,是希望蕭子鞅擁有她的共同回憶可以和關雲昭有些不一樣,不希望蕭子鞅吃關雲昭的剩飯——這話是別人指手畫腳說三道四時的話。
雎若離的香甜聲音滋潤到蕭子鞅心田了,蕭子鞅就像擺譜顯擺傲一下了,“嗯”地得意地咳嗽下:“要我教你使吉祥珠啊?可剛才你給我氣受不小啊,害我當心好一會呢。”
“誰讓你沒事總是含著人家手指呢,好癢,你不害臊嗎?”她低頭含羞,這話是停留在喉嚨說出的,訕訕害羞低語的。
蕭子鞅還是聽的很清楚了,誠心撫摸著頭板著臉:“若離說什麽?”
雎若離等不及了,趕快進行下一步,那就讓蕭子鞅更深層次地體味一邊自己和關雲昭的過去那一段美好回憶。從此這段漫桃山回憶就是我和蕭子鞅的,無關那個關雲昭了。
雎若離就放下了傲氣,本來就瘦小的她更顯得惹人憐愛。放低身姿後雙手拉著著蕭子鞅的手肘左右搖擺著:“子鞅你教我啊,教教我啊。以後我玩吉祥珠的時候就不會出醜了。若是你不教我,以後有人欺負,我該怎麽抵抗呢。”
其實這時的若離神元已經開啟,不需要珠子做暗器了,她唯一想要的就是:蕭子鞅,你必須超越關雲昭覆蓋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蕭子鞅要知道他的心怡小女子低聲害羞訕訕求著自己的美好感覺,而且要好好欣賞她受了委屈的悻悻然小模樣,可愛可憐可心地讓人心疼心痛,蕭子鞅都幾乎在虐心,不知是虐自己的心還是若離的心。
她求不動蕭子鞅,隻一聲淺淺的“不勞煩子鞅了”,無趣地走開。
蕭子鞅的虐心到此為止吧,連忙跟上去唬著哄著:“若離別走,我現在就教你好嗎?過來,先拿一顆吉祥珠試試。”蕭子鞅伸出手。
一顆吉祥珠到了蕭子鞅手掌,現在是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蕭子鞅認了。蕭子鞅先試著彈了一下吉祥珠,感覺這勁道強回力足,應該屬珠子中的上品,就誇道:“所有珠子中,屬吉祥珠為最上,若離你是如何得到的?”
蕭子鞅隨便說了那話,沒多想繼續道:“若離來看,我檢查你是怎麽使吉祥珠的。”
“嗯!”雎若離很高興蕭子鞅能像關雲昭一樣說出類似的話來,那雎若離自己也高興勁上來了,手捏著一顆吉祥珠就隨心所願了出去,反正現在不是學習的時候,是要讓蕭子鞅體會的時候。
雎若離好似拋繡球一樣那個軟弱無力,手腕脆弱,心裏卻百般開心。
吉祥珠就被這麽給拋出去了,那不就胡亂逃竄了,就像她曾為關雲昭的跳出來的心,今日能否遇到蕭子鞅就要看蕭子鞅是否夠努力了,但看吉祥珠子失了頻率地飛竄吧。
蕭子鞅看她手指的用力和姿態就小的她那是完全自學的,沒有師父教導就肯定是那個樣子嘍。嫻熟的技能沒有掌握,自然沒有技巧,不過不能怪若離,若離生來看起來就對暗器確實沒有天賦。現在還得蕭子鞅擼起袖子,親自手把手地教若離。
“不行,吉祥珠,快到我手裏來。”她躲閃著自己的暗器還一邊怔怔心悸惶恐地喊著:“回來啊。”
蕭子鞅伸手施了一段回力收了吉祥珠,斜睨著歪頭歎氣道:“看看你到底是如何使用吉祥珠的。”
她見蕭子鞅收了吉祥珠,嗯很好一切在按以前和關雲昭在一起的程序驚醒中,雎若離就立刻奔過去到蕭子鞅身邊準備再甩一顆跡象珠子給他瞧瞧。蕭子鞅卻忽然一把摟若離在懷,抓住她手道:“我不是看你那拙劣的技術,我是要教導你使用珠子的方法,包括:力氣、手法。”
算了吧,雎若離已經不需要學會使用吉祥珠子了,但現在她不能讓蕭子鞅掃興,就配合他,一臉模糊樣。
蕭子鞅覺得她對吉祥珠的掌控手法不準、力氣不穩、功力不到位,蕭子鞅之所以這麽親力親為親手地要感受若離的力度什麽的,全都是因為蕭子鞅麵對若離時心中難以控製的小人賊之心,想占便宜吃豆腐這種事,在夫君和娘子之間是名副其實的吧?且不能用這麽低俗的詞,延鋼用恩愛纏綿花才對啊。
蕭子鞅隻吃若離才可滿足那永不能滿足的空洞的心。蕭子鞅也有點心亂,他對若離這般時而生出的不雅心性言行怎可為夫君?怎可為上仙,可是,沒法了,喜歡就是喜歡,已經是夫妻上仙了,誰又奈他何。
雎若離抓著著吉祥珠的柔嫩細手被蕭子鞅的熊掌大手掌給完全籠罩住了。蕭子鞅能感知若離的手勁嗎?他們到了這心靈相通的境界嗎?你啊就要看蕭子鞅有無進步了。但是話說回來,這樣撫摸著若離的手,該不會是生了像剛才那樣想要吸手指的心思吧?壞蛋!
雎若離要做的是撒撒嬌,擺脫他,看他能否緊緊抓住自己。
“我改變注意了,你走開,我自己練習。”要讓他走。
蕭子鞅那正在感知她細滑潔白柔嫩的手才知趣地有所收斂,忙著摟緊了她,歉意慢慢道:“你別著急,使吉祥珠不難,你先揉揉這吉祥珠子,覺得它和你是同一個人,第一步使出去的時不可力過大,否則吉祥珠在手指中無法掌控,飛出去後會如小孩般任性難掌控,也不可力氣太小,否則吉祥珠無力,飛出的路線不遠,且無力抵禦敵人。現在你拿著吉祥珠,照我所說的來做。”
“嗯……嗯……知道了”雎若離聽得很認真,盡管她不喜歡蕭子鞅現在這樣過分地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