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為什麽關雲昭總是闖入腦海
可這時,這個令他心怡難止的妙人,原本要對蕭子鞅予取予求的妙人兒流淚了。
若離噙不住的淚水滴在臥鋪中,瞬間她小臉頰強迫自己溢出綿綿情的微笑,羞答答的,青澀澀的。戚若離坐起來,含羞地瞄了蕭子鞅一眼,見他在閉眼念著什麽呢,可能是強迫他的熾熱念想吧。他怎麽像是害怕了?蕭子鞅,若離的不清不願讓你難過了嗎?
戚若離覺得自己對不住蕭子鞅,為什麽要讓他難過?一會同意一會拒絕是什麽意思?蕭子鞅那激情的心會受怎樣的打擊?蕭子鞅等待自己那麽久了,還要讓他手怎樣等待的折磨?戚若離深知等待是很痛苦的事。於是,她再度強迫自己……
緩緩地,幽幽地,淺淺地,有一條水蛇纏繞著他了,那麽綿綿的往上遊,卻讓蕭子鞅欲罷不能,無法擺脫。蕭子鞅知道若離主動來了,可蕭子鞅自己竟不知該怎麽對待她。
卻是若離依在蕭子鞅身上,聲音如潺潺湲湲細流流入他心:“子鞅,若離要做你的妻子,你想要嗎。”
蕭子鞅刹那間無言——想要想要。
蕭子鞅一手摟著她,一手撫著她緊俏的臉蛋兒,戚若離愧疚啊,生怕蕭子鞅對剛才的反應生氣,這一急就淚流了:“我不希望我們隻是雨水之歡嗎?”
戚若離竟有些不明白自己了:口口聲聲說著要做蕭子鞅的妻子,那為什麽今日就到此為止嗎?今日是洞房啊,難道讓蕭子鞅的興奮就到此戛然而止?他這麽對自己好,好到自己都不知如何感謝,那就隻有用自己唯一能感謝的來謝他吧。
“子鞅夫君,妾身美嗎?”戚若離為蕭子鞅褪下了衣裳,嬌柔地問著他這個不須回答的問題。
蕭子鞅有點愣,進而是沸騰的熱血再次奔騰到極點:“若離,你美。”他深吞了一口氣,感覺到若離給他的信息。
“可是夫君為何不理會妾身呢?難道是妾身哪裏不夠好?是伺候地不周到,那夫君直說就是嘛。”戚若離挑逗著蕭子鞅的忍耐底線,其實不用挑逗,她一回眼一舉動就可讓蕭子鞅不自覺到她身旁來。
蕭子鞅再若離身上舔著,享受著剛才已經享受過的一切,還不夠,隻是,她還不是完全屬於蕭子鞅,蕭子鞅不願強迫。
戚若離決定自主,她開始全身起伏:“子鞅你對我不好,我們的洞房難道就是這樣的嗎?我不要,這不是我想象的。你若不想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聲音柔似水,融化了蕭子鞅的心卻堅挺了他一處讓他感覺比平日多了一根骨頭。
蕭子鞅終於得到允許可以繼續愛她,但是若離要讓他心裏撥動一下心弦,要幾下幾下的撥動,於是她故意在那臥鋪上滾了幾番,側身對著蕭子鞅,憂憂噘嘴:“這是你的臥鋪嗎?從小居住在此?那你小時候用得著嗎?是不是早預料到要和我成親才準備了這臥鋪啊?子鞅你怎麽小時候就想?難怪不喜歡讀書!”
“若離竟然這麽說我?”
“不要老是我呀我的,子鞅現在是妾身的夫君了,該自稱什麽好呢?”戚若離一邊想著一邊用纖纖玉腿揉摸著另一條纖纖玉腿。
這就讓蕭子鞅腦中爆發了,眼中紅了,將她一把翻滾過來在臥鋪中央於自己懷中:“管他什麽自稱,我是你夫君就好了。”所有熱氣都蘊在戚若離臉上。
戚若離感覺自己並未被這熱氣浸透,體內有點涼,輕問著蕭子鞅:“曾經在南海的時候你是怎麽欺侮了人家?”說著淚滴下落,好不憐惜。
蕭子鞅連忙道歉說:“那時我禽獸,若離別哭。”他為她打自己的臉。
戚若離抓住他手,在他耳邊如輕輕泉水一樣:“子鞅既然覺得那時對我有錯,那今日罰你名正言順地讓我以你妻子的名義成了這天地之和日月之妙的洞房花燭夜,完整不可少一點哦。”
蕭子鞅的耳後根火辣辣的,他絕對服從愛妻的命令,再次轉移陣地到戚若離的最後防線。
戚若離想起以前和關雲昭,對關雲昭是怎樣才能讓關雲昭如癡如醉到天堂方休呢?哦,是這樣。那就照此也讓蕭子鞅享受吧,而不是讓他可憐地像以前偷偷摸摸的樣子。
他們要交融了。隻是關雲昭一直在腦海忽閃忽現。
他們入睡了。
早上,戚若離先醒來,發現自己和蕭子鞅在婚床上,蓋著紅色的毯子,兩人已經是一切相交了。
戚若離背對著蕭子鞅,被睡著的他緊摟在懷中,蕭子鞅的手在睡眠中也不規矩,還緊抓著戚若離的傲嬌。戚若離想掰開都不行。
不覺又落淚了,濕了枕頭:昨晚是怎麽回事?蕭子鞅已經成了君子不勉強我,而我卻引誘著他完成了夫妻的洞房。我這是做了什麽?曾對瞿判奉獻身軀,他不要。昨日又像青樓女子一樣引誘著蕭子鞅,這是什麽?難道我真的是像其他上仙所說隻有這身形可以驕傲,隻有這身形可以用來做工具伺候人?
還有為什麽一直忘不了關雲昭在腦海中的影子?明明是蕭子鞅在身側,為什麽關雲昭還是闖入腦海?這對得住蕭子鞅嗎?一晚上兩個男子,一個在身上,一個在腦中,我真的就是賤女嗎?
感覺蕭子鞅在動,戚若離收攏了淚滴,要給蕭子鞅一個燦爛的晨曦笑臉。她或許想太多,其實在蕭子鞅眼裏,她怎麽樣都是好看的。隻是蕭子鞅怕她難過。
蕭子鞅舒爽地將若離轉過來躺著,掀起毯子,發現兩人如雙修一般在臥鋪上。若離的身軀就像一條彎曲盤旋的白蛇一樣盤在這偌大的臥鋪上。
戚若離對蕭子鞅含羞地笑笑:“醒啦?”
“你也醒啦?”蕭子鞅對她回以額頭一吻。
之後是觀察著美人的全身,怎麽會這麽妙呢?凡間怎會孕育出這樣美不可言的人兒,從頭到尾從尾到頭都是巧奪天工的工匠打造的,不,如果說用器具打造似乎是傷了若離了,那就是天賜娉婷了,無端的:若離就這麽慵懶地躺著,卻身上起伏著波浪,該平坦處平滑地柔順,全身似是浸潤過膩滑的晨曦香露一樣順溜兒,讓人手發軟。
戚若離小看他:“子鞅還不起身,這就是我的錯了。”
言語間她嫵媚地一轉身側臥,那傲嬌在胸前一蕩漾,挑地蕭子鞅心裏癢癢:“管它呢,我起身去幹什麽?天庭的任何上仙我都不想見,我隻想和你這新娘子在一起,永遠這樣。”手不規矩地觸碰到了那讓他心蕩漾的一對雙峰。
是啊,早上也不起來,永遠這樣。
蕭子鞅快意著,卻突然發現戚若離不說話也五動靜了,他就著急了爬到她身邊來摟住,焦急地問道:“是不是我太霸道了太凶猛惹得若離生氣了?”
“不是,”戚若離縮進他懷中哭道:“子鞅對不起,我與你而言,你是純潔的,可我已經不是最初的我,我如何擁有你對我的好?我不配啊。”
蕭子鞅撫摸著她的背安慰道:“我還以為什麽事呢?就這樣也哭,別哭了,你看我從來就不在乎這個啊,別哭了,擦幹淚,開心些,祝賀我們新婚。”
“可是,”戚若離好想承認剛才似乎又看到關雲昭了,為什麽關雲昭總是在自己腦海中出現。
要不和蕭子鞅聊一聊:“子鞅,你到底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呢?若隻是容貌,那天庭的仙子也有不錯的。若是因為這身皮囊,那天庭的舞姬中總有個把不錯的,供你挑選。可你偏偏選了肮髒的我,將來……”
蕭子鞅的手擋在了戚若離嘴邊不許她說了:“不得這麽作踐自己。若離,我喜歡的是你的眼神和心靈,至於其他,確實是其他女子都有的。但我不是隨意要某個仙子就可成為妻子的,我要的是我喜歡的心。你就是你。”
我真有那麽好?
戚若離不確定,但現在確定的是蕭子鞅已經迷戀深陷入她的美貌中了,看她這樣不高興,蕭子鞅自然也是不高興的。
戚若離想起自己的任務:是要讓蕭子鞅開心的,怎麽可以讓他這麽難過?
於是戚若離就踢開毯子對蕭子鞅道:“你不是說喜歡我要對我好些嗎?那現在還不對我好?趕快,要不生氣了。”歪歪嘴指指她的傲嬌,也就是蕭子鞅喜歡玩的。
蕭子鞅得令,繼續剛才未完成的永遠完不成的事,覺得很好玩,此時的蕭子鞅在若離眼中像個小孩子一樣可愛,因此帶來的愉悅讓她看著他直笑:成人還是孩子啊?
這個童趣心靈的蕭子鞅越發興奮了,他體味著雎若離美人蕉的樂趣樂此不疲。雎若離也快樂地由他去玩樂,並配以相符合的叮呤聲,讓蕭子鞅五官開心。
麵對小白兔一樣的雎若離,蕭子鞅覺得自己太過分了,過分地就像豺狼虎豹,到底怎樣才是愛著他心愛的若離佳人呢?蕭子鞅也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了。是要溫柔一點嗎?可是他忍不住那噴泉一樣的濃濃愛意。
他在想著昨日還有哪裏是自己沒有搜索到的地方呢?怎麽若離的每一處都是新鮮地兒像是要再審查一遍?審查搜尋的工具就是他不守規矩進而肆虐進而狂暴的手。
雎若離和蕭子鞅夫妻兩每天玩鬧,這是兩個外表成人內心小孩的世界,永遠玩鬧不夠。
外麵已經有上仙很著急了,就是蕭子鞅的父皇,惠君他一籌莫展,隻問著惠後:“看這日子是有幾天了?還不出來,你說蕭子鞅是被蒙了眼還是迷了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