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蕭子鞅和雎若離在永茂宮成親
關雲昭厚著臉皮帶著他僅存的一點希望跟著雎若離和蕭子鞅回到天庭。
在永和宮,蕭子鞅牽著雎若離的手向惠君和眾仙宣布:“父皇,我今日要和雎若離成親,今日就是婚禮!”
沒有一點預兆就給了惠君一個大霹靂,轟地惠君接不過來,愣了好一陣子才問道:“蕭子鞅,你沒事吧?”
“我沒事,現在請父皇下令,我要娶妻,取雎若離為妻,讓她入住我的永茂宮!成為女主!”蕭子鞅的話很明確。
惠君的思維很無緒:“蕭子鞅,你怎麽要娶這個不知被多少男子玩過雎若離為妻呢?這不折煞你的身份?”
“我要和雎若離成親,今日,父皇請你準了!”蕭子鞅這不是在請求啊,是在命令,在宣告。
偏偏這時關雲昭成為無恥人在背後做著最後的掙紮說道:“雎若離已經和我在曼珠閣洞房,不得嫁給蕭子鞅!”
雎若離回答道:“我被關雲昭騙了,現在才知道對我最好的是蕭子鞅,蕭子鞅說的,我願意。”
“雎若離你太過分!”關雲昭惱怒。
雎若離還有更過分的:“我和蕭子鞅在鹹池已經相好了,在南海也鸞鳳和鳴了,我們已經是一對兒了,為何不可成親?關雲昭你要有本事就去向你的娘親玄母說啊!”
關雲昭遲疑著要不要向玄母說。
但雎若離一句話把他說成了今日的笑柄:“不過你說了也沒用,我不會嫁給你!”
關雲昭怒火上湧,這就要上來搶了:“若離你跟我走!”
蕭子鞅攔住關雲昭,雎若離鄙視他:“我為什麽要跟你走?憑什麽聽你的?但今日我和蕭子鞅成親,你如果是蕭子鞅的好友,那就留你在此喝杯酒,如果你敢亂來,那就請你走開!”
關雲昭一腔愛意被掀翻了,他把劍出來:“我這就亂來了,我搶回我的女人,天經地義!”
關雲昭和蕭子鞅劍鬥了一番,暫沒有誰去阻止。不過這訊息傳地快啊,關乘風已經來了,拉開了關雲昭和蕭子鞅,劍鬥暫時結束。
惠後也趕來了,想要阻止這個婚。
但是惠後害怕蕭子鞅麵對自己的眼神,那足以殺死她千百遍的眼神。
蕭子鞅不再稱呼“母後”,而是直接:“惠後娘娘,今日我和雎若離成親之日,既然你來了,就不下請帖了!”
“惠後娘娘?”惠後知道自己耳朵沒問題,沒有聽錯,蕭子鞅這麽稱呼自己,對了,自從他見過瞿判之後就對自己完全變了,難道真是因為卞娘那件事被他知道了?
且見蕭子鞅和雎若離的手緊握在一起,舉起,兩人手腕上各自一條“綰心鏈”已經證明了一切:我們知道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娘親卞娘,惠後,我暫且不說,你最好準了我和若離的婚事!
這時惠君也無法阻止了,他害怕自己的醜事被自己的兒子給說出來,又疼愛這個唯一的兒子。惠後則害怕蕭子鞅對自己不利。於是他們達成一致。
但在這之前,還有出來反對的,就是青鸞公主,她是跑過來的:“蕭子鞅,若離,你們要成親嗎?可想好了?”
“想好了,就此成親!向天下宣布!”
青鸞問他們:“你們問問彼此的內心,雎若離,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你心裏念著誰,且你是一心一意的,怎會這麽改變?蕭子鞅,你不是不了解雎若離,怎會就此成親呢?你們要想好,不要順著性子胡來啊。”
蕭子鞅已經下定主意了:“青鸞姐姐不要擔心。我和若離成親是自願的,兩人會相親相愛。”
雎若離則說地更深刻:“青鸞公主,人是會變的,以前不懂事,現在才尋到了真愛自己的,就是蕭子鞅。”
青鸞無話可說。
關雲昭在一邊鬧開了:“若離不要和蕭子鞅成親,嫁給我,嫁給我!”關乘風抓住了關雲昭讓他回去離開這裏。
那這婚事呢,還是得舉行的,惠君和惠後是被逼得不得不同意這婚禮,並給他們親自寫了婚書,還蓋了章。請太白做證婚人,太白不願,另外請月老。
惠君和惠後臉是青的,都拉長了。尤其是惠君,直拍著椅子的扶手:“怎會如此啊?”現在的惠君終於完全是父親之心,全是對蕭子鞅的擔心,沒有對未來的期盼,什麽前途前景都放腦後了,隻恨沒能早點置雎若離於死地。
惠後更擔心的是日後自己的處境,不過她已經想好了,為自己找到一條退路了。
現在她還要安慰惠君:“就先讓蕭子鞅娶了雎若離吧,無非是玩玩而已,那雎若離除了供男子在臥鋪上玩,還有什麽作用?待蕭子鞅玩膩了,就把雎若離貶為妾侍,再給蕭子鞅尋一好妻子,再後來,這雎若離就成為丫鬟,再後來她就什麽都不是了,劃為一團雲煙了……”
這些都待以後再說吧,看現在雎若離和蕭子鞅的“蜜月”吧。這就讓惠君夫婦頭疼了。
永茂宮,本是天庭三十六宮之一,因蕭子鞅是惠君獨子,所以有幸出生下來就入住了永茂宮,成為主人。這裏是他的居住之處,也就是他的寢宮,而太陽上的普照宮則是蕭子鞅的工作之處。現在永茂宮是他和雎若離成親的地方。
天庭太子爺大婚當日,他什麽都不在乎,隻在乎太子妃是他所愛。牽手進入永茂宮後,雎若離感覺自己被凝空抱起在空中轉著。
她愉快地打著蕭子鞅:“別玩了,放我下來。”
“好玩嗎?你說。”蕭子鞅耍賴道。
雎若離被轉地頭暈,順了他:“好玩好玩,但今日不玩了,要不我要被轉地睡著了。”
一聽這話,蕭子鞅想到不能讓她睡著,就趕緊把若離放在碩大的臥鋪上,灑滿了鮮花的臥鋪。
蕭子鞅伏在她身上,輕撫她柔順的長發,聲音溫柔道:“若離告訴我,你真的喜歡我嗎?願意嫁給我嗎?”
這還用說嗎?都到你房裏了。雎若離想著怎麽回答。不用回答。
嘟著嘴一個吻在蕭子鞅臉上,之後懶洋洋地躺著,呼吸開始急促,閉上雙眼,什麽也不說,隻滿臉微笑對著他:若離的一切任君采擷。
蕭子鞅對她很溫柔,隻是輕輕掀起她的衣裳在她身上留下幾個唇印,有點咬著的痛。
他心裏始終是有些介意:若離你是真的願意嗎?
雎若離也介意啊:這是夫妻嗎?
一下子推開他:“子鞅心裏有不願意就算了,早些休息吧。待若離來服侍你褪下衣裳。”
現在既然和蕭子鞅是夫妻了,那這樣做也是沒錯的,禮當如此,隻是若離能接受這個名字不是關雲昭的夫君嗎?
就這樣吧。
為什麽自己一直想著關雲昭呢?這個殺人惡徒怎可與以前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蕭子鞅相比?
“關雲昭不要,關雲昭走開”若不是雎若離現在無法說話,恐怕要說出這句令蕭子鞅傷心的話了——自己將蕭子鞅當成關雲昭了。
若離像以前答應關雲昭一樣“要給你美好的感覺”,現在也盡量相合著蕭子鞅。
蕭子鞅夢想實現了,從現在開始。
那不安分的手掃蕩著她冰肌的柔軟雪白,霸道的嘴掠奪著她心唇的嬌甜,鼻如狂風肆虐地嗅著她的身體沁香。
是什麽在若離的柔美身姿上遊蕩著,攫取著她的美好以滿足另外一個人每次見到她時那違逆禮儀的欲望。
突然關雲昭的相貌出現在戚若離眼裏腦海中,聲音在耳邊,那“若離我愛你”的話不斷,是關雲昭的聲音。怎麽可以?現在是和蕭子鞅的洞房花燭夜,怎可允許其他男子進入自己的腦海?這樣的話自己真的就是別人所說的賤人了!
戚若離不允許關雲昭在出現在自己麵前,於是將心思全部放在蕭子鞅身上,主動去迎合他,滿足他所需要,希望自己和他都能感受到相愛的歡樂。
蕭子鞅想要對若離憐香惜玉,可是若離隨意就能勾出來他的欲望讓他血流奔騰如江河肆虐,一發不可收拾,他對若離身心的權欲一覽無餘。
還是多少日子以前,關雲昭也是這樣,他有時比蕭子鞅更狂妄肆虐,有時比蕭子鞅更溫柔細密。那都隨關雲昭和若離的心情而言。
現在蕭子鞅和她洞房,與她美妙。若離沒有理由拒絕。現在,若離的每一處對蕭子鞅而言都不再是不可侵犯了。
若離心裏也明白自己既然答應就要履行諾言,所以對他這般並未反抗,相反地,對蕭子鞅的狂風暴雨是予取予求,任他如何吧,若離從相和到沒有反應,他想要多少給他多少。
因為若離現在要強迫自己愛蕭子鞅,理解他那善於表白又有將滿腔深愛似火,且能付諸於激情肆虐的行動。
那句斷斷續續的“若離我愛你”一直狂躁地從蕭子鞅口中吐出,簡練的愛著,簡單的表白。“若離我愛你”這句話也是關雲昭在鸞鳳和鳴的時候常說的,時高時低,戚若離回想著,怎會有一淚滴落下?
若離與蕭子鞅全天然然地拚沾在一起分不開了,若離此時願意也必須給他想要的,將自己融入他身體內他心中。蕭子鞅現在愛地粗魯暴虐瘋狂,要把瘦弱地若離嵌入自己體內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