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擇仙秀上,我是故意給雎若離放水的
李佐佑對玄母看似是沒有什麽梁子,就隨口道:“那記錄本和花名冊上不都記得很清楚嗎?玄母娘娘不是說自己都查過了,還來問我幹什麽?”語氣算是好的啦,玄母受著吧。
可玄母偏要挑禍:“是的,本仙都看過記錄了,雎若離分別用了假暈假傷來誘導對手出戰場,再用劍走偏鋒的方法贏了,再者是暗器,在就是受了對方重傷以至於快要死亡而致使對方違背了‘點到即止’的規則而輸了比賽。”
“對,就是這樣,我判雎若離贏了,玄母娘娘有什麽意見嗎?”沒人敢這麽大氣蓬勃地對玄母說話吧,除了小聖爺李佐佑。
玄母就根據這幾場比賽問:“這幾場比賽怎麽看都是雎若離用了不高明的歪門邪道,且這也難說她贏。李佐佑你為了暗器一事還和雎若離展開了一次辯論,據說是拖長了比賽不少時間,結果你被雎若離說服了。現在本仙對這幾場比賽有疑問,李佐佑你可否再對本仙說說,這每一場比賽中,你為何判雎若離贏?”
這不是誠心讓延鈞再度發飆嗎?玄母心裏想什麽呢?眾仙不知。
關雲昭也不知:娘親在做什麽啊?
果然李佐佑就飆了:“你還問什麽啊?擇仙秀明明有規定,以監考的決定為判決,我都已經判過了,你還問什麽啊?死老太婆!”這話說地可無理了,人家玄母可是駐顏有術的,千年不變的容顏怎會是死老太婆呢?
關雲昭就出來和李佐佑對罵了:“你嘴巴幹淨點,要不在此我的砥礪劍削了你的三尖兩刃槍!”
“好啊,奉陪!”這就要展開一場戰鬥了。
永和宮又要亂了。
幸好有解圍者,青鸞出來了,言辭慎重對這兩小子道:“這是什麽地方?豈容你們兩個在此放肆?還不把你們各自的武器收回來!”
青鸞一出,這命令也管用,關雲昭和李佐佑各自收回了武器。
青鸞作為公主,很少來永和宮,這次來也是被因蕭子鞅的邀請,蕭子鞅則是因雎若離的命令。雎若離是希望青鸞在亂場的時候出手,因為她的名氣可以震懾許多上仙,比如剛才那要比武的兩位。
這連玄母都嫉妒了:青鸞這丫頭的話這麽管用啊?唉,罷了,有這樣的公主做關乘風的妻子那也好,但現在不是說關乘風的時候。
玄母繼續對李佐佑的挖苦和挑禍:“李佐佑,再問一次,雎若離的那六場比武都是有疑問的,你為什麽判她贏,難以理解。但有一點是否可以這麽說,你也知道雎若離是水性楊花的女子,既然她知道自己難通過比武,是不是早就對你行賄了讓你在比賽時給她放水呢?而她對你行賄所用的就是她美貌地巧奪天工的身形吧?李佐佑你享用過後自然要對雎若離放水對嗎?”
好毒辣的嘴啊,玄母的話可比李佐佑罵人的話髒多了。
雎若離好想哭著道:“我沒有啊。”
但李佐佑先把他的三尖兩刃槍一震:“你說什麽胡話?我李佐佑從來一心隻戀著青鸞姐姐,怎麽會跟別的女子有牽扯。在我心裏,青鸞姐姐就是這世上最美最善良的女子,我要娶她為妻!其他女子都不在我眼中!”
惠君和惠後不允許:“李佐佑,你別說這話,青鸞的婚嫁自有我們來安排。”我們不會把青鸞嫁給你。
撇開這個不說,玄母就是圍著李佐佑放水的事情不放:“本仙說的是雎若離的比賽,雖然李佐佑你那時判定她贏,但現在我們還是可以再疑問的,雎若離真的贏了嗎?就那些雕蟲小技和歪門邪道算是贏了比賽?李佐佑,你如果不解釋的話,本仙就隻有做剛才的斷定——你和雎若離之間有不軌的關係!”
“死老太婆,”李佐佑氣得不行,差點就拿三尖兩刃槍捅了玄母了,但道行深淺擺在這,李佐佑沒有動手,而是一股氣將他當時所想給說了:“現在我向眾仙說清楚,我,李佐佑,在擇仙秀的第八關擔任監考,在雎若離參與的六場比賽中的判定是雎若離算贏也可算輸,應當判平局,但是我就是判雎若離贏!因為我覺得這個女子有妖媚之氣,將來會攪亂天庭,現在終於得到驗證了,自從雎若離來了天庭後,怪事不斷,所有不祥的事都是圍繞她。她把你們這群偽君子上仙弄得焦頭爛額!”
“李佐佑,你!”惠君指著手顫抖著不敢說下去:“你竟有這樣的想法?”
“怎麽不可以?我就是要攪亂你的天庭!現在我看隻是開始吧,雎若離以後會把天庭弄得雞飛狗跳!”李佐佑哈哈大笑,可是靜下來,他又溫和地對青鸞:“青鸞姐姐,我沒有要針對你,就算天庭再亂,我也會保護你離開去一個安靜祥和的地方。”
“李佐佑,你怎麽可以做這種事呢?”青鸞好無奈:要如何讓李佐佑收回報複之心啊?
更訝異的是雎若離,含淚對李佐佑道:“謝謝小聖爺為我洗刷清白。但是在擇仙秀上,我們算是背了孽債了,這是要還的。”
“管不了了,這判決都已經判了,你也成仙了。說到底對你來說不成仙更好,也算是我害了你。”李佐佑現在的路不好走了:“你不必道謝,我利用了你。”
惠君聖旨口諭:“將小聖爺李佐佑關入天牢!”
李佐佑回頭望著青鸞:“青鸞姐姐,我會回來你身邊!”
“李佐佑,聽話,不要再鬧了。”青鸞隻有這樣安慰。
這場鬧事的肇事者玄母還真難想到:本來隻是想讓雎若離的名聲更臭一點。卻不想會是這樣。也真奇怪,李佐佑居然能看出雎若離可以攪亂天庭。
李佐佑對青鸞的單戀或許就到此為止了吧,但他還是繼續癡戀著,不知要到何時。
關於他是如何看出雎若離能擾亂天庭的這是個迷,目前幾位上仙心裏也都在低估:或許是李佐佑的第三眼看出了雎若離的真實身份。那還了得,李佐佑如果知道了,那還不助雎若離雎若離恢複她的神元來報複惠君和所有上仙?
這還了得?
“以前是誰推舉李佐佑成為擇仙秀的監考的?”波羅佛問道。
惠君,除了他誰還敢去請李佐佑?
現在他們要斬除他了,惠君下令:“等一下,慢著,李佐佑不要去天牢!”
眾仙皆以為惠君要放過他這個胡鬧的外甥,惠君卻一反常態,毫不再留戀也不估計自己的“好舅舅”形象了:“李佐佑在擇仙秀上肆意妄為,對比武亂評定,導致真正的贏家無能上天成仙,而使詭計的雎若離卻趁機成為了上仙。李佐佑已經自認了他刻意偽判的行為,也承認了他有意讓雎若離擾亂天庭的意圖。其罪惡劣,其心歹毒,其行不堪!依罪當送至誅仙台!”
誅仙台?那就是要李佐佑魂飛魄散了?
這如何使得?現在看李佐佑的人緣如何了。
李佐佑自己倒是不怕生死,隻是他要為自己澄清,對天呼嘯著:“惠君,我從來就沒有什麽賊心和意圖,我要的就是讓你從寶座上滾下來,你不配坐在這個永和宮!你殺了你的親妹妹,你殺了我娘親,我從來就不曾忘記這仇恨!”
“你娘親與凡人私通……”惠君又說起了老話,當這件事現在已經不能成為抹殺他罪惡的理由了。
李佐佑更有理由:“你比凡人不如!如果因此而殺我娘親,那你為什麽不處置關雲昭和蕭子鞅?他們都和雎若離私下有染!雎若離懷了孩子也不知是他們哪個的。可笑之至啊!而且雎若離是出自酆都城的。這仙鬼通奸可更要受處罰,你為何不罰他們?你說,今日你說不出理由來,那就是草菅人命!”
惠君被問地啞口無言,他能對關雲昭和蕭子鞅怎麽樣啊?蕭子鞅是他的親兒子,不管蕭子鞅想要世間哪個女子,他都得寵著,最多給他安排一下妻妾的等級。
而關雲昭是玄母的兒子,惠君和玄母算來是平級的,他敢動玄母的兒子嗎?動一下試試看,玄母還不跟他拚命?
這些理由都是惠君心裏想著卻說不出來的,說出來丟人啊。
可李佐佑就是他的罪孽造成的後果,似乎是動不得他了。
所有上仙也知道李佐佑話中的話:你就是不敢不願動他們。但我要為我娘親報仇,除非你死或是下台來為我娘親的枉死來陪葬,否則你休想得到我的原諒!
看似這隻是惠君和他外甥李佐佑在為家事而爭吵不休,但另外一人被當作理由說來說去,他們都沒管。
雎若離垂著淚:自己被他們說成什麽樣了?每日每日地被拿在這個永和宮上來說,各種肮髒的詞匯都被拿出來了往我頭上倒,我是這樣的嗎?天哪,不是啊。
“瞿判你知道的,我不是這樣的。”雎若離也不想去辯解了,隻是在心裏這麽對瞿判說道。
身在一旁的瞿判不知能否聽到雎若離所說。
不過這一刻的主角是惠君和李佐佑,惠君決定必須處死李佐佑,於是拐彎抹角說了另一堆理由:“孤自然會處置蕭子鞅,玄母也會處置關雲昭。而你,你犯的錯可不是這麽簡單的,你是要掀翻整個天庭啊,到時候依你的私心天庭打亂,這三界會成何樣子?眾生萬物將由誰來管束?你都想過沒有?”
好偉大高大上的理由啊,說得惠君自己都陷入進去了:我就是這麽胸懷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