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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請來李佐佑鬧場

  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雎若離所受的那些苦相比現在瞿判的性命來說,還是算輕的了。她還沒想到今日會是如何的結果,她隻知道瞿判有把柄在手,惠君等不會輕易殺害瞿判。


  雎若離是著急地有些糊塗了。


  惠君的眼神瞄一下,決定今日把審問的重心改一下。


  那麽審問就這樣開始了:“經查,雎若離和酆都城瞿判有著苟且的關係。在酆都城瞿判殿內有已隱秘書房,裏麵有各種女子用品,其中還有一臥房,金玉臥鋪,金絲蠶被,珊瑚卷簾,那臥鋪精妙地可比七位公主的臥鋪,且那是雙人臥鋪。”


  玄母接過話:“這下各位都明白了,在酆都城瞿判和雎若離就有著夜夜笙歌到天明的關係,不堪一說啊。這個雎若離在天庭就風流放蕩,不僅引誘關雲昭,還不放過蕭子鞅,沒想到在酆都城她就是那樣的女子。現在本仙才明白為何她可以成為酆都城推薦來參與擇仙秀的參賽者。”


  波羅佛接著誹謗:“雎若離沒有一點修仙資質,來天庭也未見她有多少長進,但她能靠著她的色誘進入擇仙秀,想必是利用了瞿判!瞿判你說,和雎若離在酆都城是如何放蕩的?你可知道這要承當怎樣的後果!”


  “沒有,”雎若離一下子站了出來:“整個酆都城都知道,瞿判是沒有權力給我一個推薦信來參加擇仙秀,我和瞿判在酆都城也是清清白白的,那個書房是我和瞿判共用的。因為我喜好念書,所以瞿判允許我進入他的書房。僅此而已啊。”


  好像還有:“對了,那個臥房,是瞿判為我做的,因為我擔任催命差的時候常元氣大傷,瞿判憐憫我,就讓我在那可以修複元氣的臥房內休息,但瞿判自己從不再那裏休息。”


  這話是以前的事,沒有人想聽,說來也沒用了,雎若離麵臨的不知會是什麽。


  聽惠君“嗯嗯”兩聲後,她聽道:“那書房裏的用品已經被列成了一張表格在此,可見瞿判對你的關係不一般,甚至超過了他自己。首先,這四瀆墨是怎麽回事?隻有孤才可以用的四瀆墨為何會在你雎若離曾用過的書案上?”


  雎若離真想砸自己的腦袋:那時離開時為何沒有將書房內的四瀆墨收拾好,以至於現在成了別人收拾自己的把柄了。


  再想想瞿判,他這麽久了難道就一點沒有動過書房內的東西?聽這些天祈地祈所說的意思是:書房內的東西一如我離開時的模樣。


  瞿判,你希望書房保持原樣是希望我在那裏嗎?那你這麽多日夜是如何度過的呢?我還總是說你對我不好,可你冒著危險也要留下我曾用過的四瀆墨。那若離我怎麽受得起你這樣的思念?


  雎若離一時沒法回答,瞿判回答了:“那是我從四瀆神那裏騙來的,雎若離也不知那是四瀆墨。”


  惠君又抓一把柄:“四瀆墨是供品,四瀆神有販賣四瀆墨的嫌疑,關入天牢!”


  雎若離身子一縮:沒想到還是害了四瀆神。


  “是我偷的,從四瀆神那裏偷來的!”雎若離不管一切了:“你們不是說我以色誘人嗎?那我從四瀆神那裏偷取四瀆墨就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雎若離沒有想清楚啊,落入了惠君的層層圈套,但聽他說:“這麽說四瀆神與雎若離有染?那他們必須解釋,罪加一等!”


  惠君現在暫時處於上風,可以引領問題所向了,他就對準了雎若離被所有人認定的“淫穢”:“雎若離現在承認和瞿判有不當的關係嗎?”


  “我不許任何人汙蔑瞿判,瞿判從未對我行不軌之事!”雎若離一字一頓,落地有聲!


  關乘風就站了出來:“怎麽沒有,所有酆都城鬼神都看到了,在秋水河頭出現了陽光,瞿判在那裏煮酒斟茶,雎若離在一旁伺候,蜜不可言。之後就是這對狗男女的苟且之事上演了一遍又一遍。關雲昭和蕭子鞅也都看見了,你們說是嗎?”


  這麽看來,偷窺偷聽的上仙不少啊,怎麽雎若離和瞿判當時就那麽情緒激動地沒有發現呢?

  現在要怎麽解釋這件事?

  瞿判攬下了:“我起了色心,如此而已。”


  雎若離不能讓無錯的瞿判擋下這罪行,而且這本就不是他的錯,於是她全盤攬下:“瞿判說錯了,是我不對。我痛恨天庭對我的折磨,恨關雲昭無能,覺得這世上隻有瞿判可以護我,於是就讓他待我離開三界,他不願。我主動獻身,幾次三番都是如此,瞿判極力反抗,但我厚顏無恥地要色誘他讓他帶我離開。最終他用匕首刺傷自己,我才放手。”


  一陣唏噓聲:“這無恥的女子,世間少有啊!真是知人知麵難知心,髒的令人發指。”


  此時關雲昭痛心又恨:從來是我主動對你,可你為什麽要主動為瞿判褪去衣裳?!


  審判進行中,惠君等人繼續秉著他們今日“對準雎若離,撇開瞿判”的想法,直擊雎若離:“雎若離你無恥到這個地步,還敢為仙嗎?”


  “我隻要你們放過瞿判,在眾仙麵前發誓,若瞿判有生死災禍,那一定是你們的錯,你們必須承當全部責任。”雎若離現在隻為瞿判考慮了。


  但惠君等絕不這麽簡單答應:“瞿判的生死得由他自己決定,他手裏真正的《仙神誌》,不知記錄了什麽內容,隻要他拿出來……”


  好像惠君偏離了他今日的話題,他立刻反轉到雎若離身上:“雎若離不知你與這《仙神誌》有無關係,我們暫且不說你的淫蕩無恥,就說你可不可以再停留在天庭。你日後的去處。”


  “我隨便了,但你們放了瞿判。”雎若離已經決定跟瞿判一起去跳還魂崖了。


  惠君還要將這審問給徹底轉移到雎若離身上:“暫時不說瞿判,就說你自己。你既然說你自己的資質不夠,那你是怎麽通過擇仙秀的九道關的?是否用了詭計?”


  “以前不是向你說過嗎?每一場比賽都有不同的監考,他們不會放我過關,我是按照比賽才過關的,清清楚楚。”雎若離回答道。


  不過有人成了嫌疑人。


  惠後接嘴:“擇仙秀的主考是關雲昭,那時我們一直奇怪關雲昭為何要這麽熱情地申請成為主考,現在想來他全部是為了你能成為上仙啊。是不是?關雲昭!”惠後眼神轉向關雲昭。


  她心裏卻是在和玄母鬥:玄母你想方設法地把雎若離推到蕭子鞅身上,現在該讓你的兒子關雲昭來承當這罪名了!


  關雲昭承認了一半一半:“我是想看著若離通過擇仙秀步入天庭,但是在比賽中幾次危險時,我本想出手給她作弊,她都拒絕了。而其他監考也都是一碗水端平,沒有偏向雎若離的。這個不能用來說誰的不是。”


  惠君想了想也對:“嗯,擇仙秀確實查不出什麽不妥……”


  玄母打斷:“擇仙秀的監考確實公平公開公正,但是有一項考試卻完全掌握在監考手中,若是雎若離和那監考有什麽暗中晚來,說不定就是在那場比賽中作弊了。”


  在場人不知玄母在賣什麽關子,尤其是惠君:“玄母,你有何話不妨直說,到底是哪一關讓雎若離作弊逃過了?”


  雎若離已經猜到了,有一關確實很難言其妙,但這一關,實在難說那監考。他的脾氣和身份可太難說。


  惠後臉色已經開始暗淡下來了:沒想到玄母這回兒把李佐佑搬出來,是想幹什麽啊?還嫌這審訊不夠亂嗎?不過另外一想,讓李佐佑來攪亂一下永和宮也是好事,這樣就更加把所有事情都從瞿判身上移開。


  惠君煩躁地苦說著:“去招李佐佑上來,不,小聖爺。”說好名字,免得這個高傲地比舅舅還要傲的外甥一言不合就生氣。


  等待一陣子,李佐佑被請了上來了。已經知道這天庭情況的他,一點可憐都沒有,反倒是嘻笑著,嗤笑他舅舅惠君:“君上這是什麽事要我來啊?”


  惠君對李佐佑的言語中幾乎是低頭哈腰的:“李佐佑啊,你跟舅舅說實話,擇仙秀的時候那場比武,有沒有認真監考?”


  李佐佑一聽就來火了,眾人所料的,他出言一向不遜:“怎麽了?這都什麽時候的事了還拿出來問!以前擇仙秀剛結束的時候就懷疑我監考未做好,現在又問我,你們那時候為什麽要選我做監考呢?又不是我主動要求的。現在要有什麽事也不能怪我啊,我隻管誰輸誰贏!”


  飆了一段話後,延鈞“哼”地左側臉對著惠君惠後:就這樣,隨你們怎麽說。


  今日的蕭子鞅也不為他父皇說話了,因為他知道他的娘親卞娘是怎麽死在他父皇和嫡母手下的,他不報仇就已經很好了。現在先忍著是為了若離,要救若離於這場審判之中。


  看現在李佐佑的話是完全向著雎若離的,還是向著他自己的判斷?上仙們開始議論紛紛。


  惠君和惠後不敢再對這個霸氣外甥問什麽,隻怕再惹來一霹靂的回話,會下不來台。


  其他上仙還可以問啊,玄母就溫溫地說道:“李佐佑小聖爺,本仙也查過雎若離在擇仙秀的九場競賽中,可就是在你監考的比武這場疑點很多,她一共參與了七場比武,但是參賽者都知道她的劍術一點不懂,道術模模糊糊,完全不是那時競賽者的對手。請問她是怎麽贏了這六場比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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