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我是你的物品嗎?想送誰就送誰嗎?
蕭子鞅一步步走過去,已經完全相信雎若離和瞿判所說,或許是那張畫讓他心中喚起了從未得到過的真正的母愛,他一步步走了過去,眼裏噙滿淚水:“這就是我的娘親?她好美,比我想象地要好看千萬倍。有這樣美麗的娘親,我覺得很幸福,可她為什麽沒有照顧我看我成長呢?”蕭子鞅柔情了,對母愛的柔情讓他凶橫的樣子變得可愛善良了,嘴裏念著語無倫次的話。
雙手伸出去撫摸那張畫:“這是我娘親,把這張畫給我!”蕭子鞅對瞿判是命令式的。
瞿判卻不願給出那張畫,對蕭子鞅的感覺是百感交集:“蕭子鞅,你是那惡魔惠君的兒子,我本該為了卞娘而殺了你,可你是卞娘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脈,我又難殺你。你現在趕快走,要不我們兩之間隻會有一場血光之災!”瞿判轉身背對。
雎若離見此,覺得不可這樣下去,想要調解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蕭子鞅是暴躁乖戾的,要怎麽說:“蕭子鞅,你不得對瞿判無禮,因為是你的父皇無禮在先搶奪擄走了瞿判的妻子卞娘,所以你必須為你的父皇贖罪,那就是對瞿判下跪磕頭認錯!”
蕭子鞅緊緊盯著瞿判:“瞿判,我相信你和我娘親是生死相依的,但我現在也相信你的話,我父皇和嫡母惠後害死我娘親,所以我不必替他們贖罪。”
瞿判這才轉身過來,心裏慘痛流於眼眸中:“蕭子鞅,你很痛苦嗎?我不想讓你這麽痛苦。曾經想過無數次,卞娘會不會希望我把真相告訴你呢?你本來是惠君和惠後寵愛的兒子,前途大好,若是你知道了真相,難保你前途。卞娘會不開心。”
蕭子鞅一擺手喊道:“別說我父皇了,我在他們的養育下根本就沒有開心過,一直思念著我未曾謀麵的娘親。如果娘親在世,那我不會過得這麽慘痛無助,每夜都整夜整夜地流淚過無眠過,隻有青鸞姐姐知道我的苦。”
“你這麽難受都是因為思念你娘親?”瞿判心裏有所感懷,沒那麽痛苦了,對四周八方喊道:“卞娘你聽到沒有?你的兒子蕭子鞅已經長大成人,他是上仙,他沒有一日不念著你,你開心嗎!”
蕭子鞅今日是要淚灑忘川河了:“把我娘親的畫像給我,那是屬於你的,但現在我要回來!我娘親知道也會同意!”
雎若離站出來為瞿判說話:“蕭子鞅你是上仙啊,你幻化兩幅畫像就可一了,何必與瞿判在此爭奪呢?”
蕭子鞅鄙視道:“我娘親的畫像就是真實的存在,怎可用幻化那樣低等的手段來變一幅?我不允許!瞿判你也不想要那幻化的畫像吧?所以在我動手不敬之前,把我娘親的畫像給我!”
瞿判閉眼思索一番,罷了,自己既然命途不久了,那何不為卞娘做一件事讓她開心?雖然她連魂靈都不在了。
於是瞿判對蕭子鞅完全溫和起來了:“你是卞娘的兒子,好,那這幅畫像當屬於你。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問你一件事。”
蕭子鞅也放下了凶煞的聲音:“瞿判且問。”
瞿判問的問題很尷尬:“你喜歡若離是嗎?”
蕭子鞅拈花一笑:“是的,從初遇開始,我對若離的愛意絕不亞於關雲昭,對若離的幫助也不少於他。我可以保護若離永生永世!”
瞿判和蕭子鞅的對話毫不在乎關雲昭也在場,把他當空氣了。
關雲昭自然是受不了,對瞿判忍無可忍,但也得忍,因若離尊重他,尊重到可以和他魚水歡的地步,就像剛才那樣。
關雲昭質問瞿判:“瞿判,你曾經可是對我說過,我和若離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要若離參加擇仙秀成仙和我永久為仙,羨慕鴛鴦也羨仙。但你現在這麽問蕭子鞅是什麽意思?”
瞿判不管關雲昭的話,他沒那麽多心思管關雲昭,現在他在意的就是若離的未來和蕭子鞅的將來是否開心,因為他疼愛若離,也更關心蕭子鞅,那是他深愛著的卞娘留在世間的兒子啊!
為愛犯錯是可以原諒的嗎?經曆滄桑的瞿判還是犯了一個大錯誤。
瞿判對關雲昭問道:“你手上的綰心鏈在若離手上一直取不下來是嗎?”
蕭子鞅點頭:“那是我娘親留給我的,如果在若離手上取不下來,那就算了,我會向我娘親請罪,因為我喜歡若離,就當送給她這綰心鏈!”
“嗯,好,既然你的綰心鏈在若離手腕上,就說明那綰心鏈是認定了若離,那我現在把我手上這綰心鏈給你戴上。”瞿判說著很快速拉過蕭子鞅的手給他戴上說道:“這對綰心鏈是你娘親卞娘打造的,她說隻要兩相愛的人共同戴上這綰心鏈就不會分離,不會被任何人拆散。”
蕭子鞅有點明白瞿判的意思,可是對他這麽做很不解:“瞿判你這是?”
“啊不明白?”瞿判就靜心解釋道:“當年我在天庭為值日曹的時候,因為官職裝扮,不能將這綰心鏈戴在手上,就把它放在屋裏。可誰知後來連遭橫禍,最慘的就是卞娘被他擄走,我和卞娘被拆散。現在我想為卞娘做一件事也不行,看到你喜歡若離而不得,那就幫你這一回,你們戴上這一對綰心鏈,總有一日會日久情深的,以後若離就是你的妻子,你們永遠也不分開。”
蕭子鞅懵了,他原本已經打算遵從若離的意思再不強迫她,可是現在有了一對綰心鏈,那是否說明什麽?既然自己的綰心鏈在若離手腕上摘不下來,就意味著自己和若離才是一對兒吧?那我何不戴著這個綰心鏈與若離成一對兒?
雎若離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淚崩地問瞿判:“你怎麽可以這樣?為了你深愛的卞娘,把我贈與她的兒子蕭子鞅!你覺得這樣卞娘就會開心嗎?我會開心嗎?你也愛我啊,為什麽不為我想想,你知道我心裏所有想法的。”雎若離摟住瞿判脖子哭著,嬌著,不顧所有禮節。
瞿判輕推開她,不敢麵對她明朗清澈淚汪汪的雙目,回避道:“對不起若離,我心裏對卞娘的思念日漸深厚,但是對你也還是那麽愛護,你記住,以後跟著蕭子鞅也沒錯,他既然是卞娘的兒子,那就是專情之人,會專心於你,保護你。”
“我是你的什麽?是件物品嗎?利用我報仇時就把我送給關雲昭,因懷念卞娘難解深情就把我送給卞娘的兒子蕭子鞅!”雎若離淚流滿麵地問著:“說到底瞿判就是隻把我當你的財物品,隨意送給你想送的人!不要!”
說著,雎若離像剛才那樣抱著他直麵著:“我要你回答你愛我舍不得我會永遠護我!”不知是什麽愛讓她不顧在場各種天祈地祈,抱著瞿判掂起腳就狂熱地吻著,褪下了衣裳。
“若離你瘋了嗎?”今日一直在受辱的關雲昭要發飆了,可如何飆,這事個問題,不管怎麽彪都會傷害到若離啊。
蕭子鞅給若離撿起衣裳為她披上想要拉開她:“若離你注意些,有話好說。”
雎若離瘋狂起來的妖嬈嫵媚任誰都難抗拒,瞿判再一次淪陷,卻仍然在掙紮著要鬆開若離,可隻覺自己全身因若離而綿軟了,要倒下去了。
眼看若離已經握著他無力的手放在自己驕傲的胸前,揉搓著抓捏著那堅挺又彈跳起來的一對人體山峰,勾魂削骨的軟肉。
瞿判覺得自己已經罪不可赦,他拿出匕首在自己腰間刺了一刀才將自己從若離身上分開,這幾乎要了他的魂靈。
雎若離仍哭著爬到他身邊:“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是怎麽對你的你不知道嗎?所有心事,連我自己也不懂的心事都全部告訴你了,從未告訴任何人。可你卻是將我當作了物品,你為什麽要這樣?”
“若離,別管我了,跟蕭子鞅離開,這是我為你選的夫君。”瞿判命令道。
雎若離不同意地伏在他身上:“你說啊,你剛才都說了的話,再說一邊。”雎若離瘋狂暴走了。
瞿判刺傷了自己,已經起不來,若離也已經累得沒力氣了。蕭子鞅為她披上衣裳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好。
蕭子鞅自己則對瞿判不是滋味地說:“我不知道要對你什麽態度,是感謝還是憎恨,你是我娘親的愛人,去沒能保護好她。現在讓若離這麽傷心,你到底是誰?我該如何對你?對你好,我娘親會開心嗎?對你不好,我娘親會不開心嗎?”
“你不須對我如何,憎恨可以,感謝不必。隻須和若離好好過日子。”瞿判還維持著一點氣力,他已生無可戀了,但還有事情沒有完成。
關雲昭早就忍無可忍了:“瞿判你這個老淫棍,你褻瀆了若離的身體和靈魂,我要送你去斬妖台!”
“不行,瞿判是我娘親的戀人,我不許他去斬妖台!”蕭子鞅攔住了關雲昭,此刻他們呈對戰狀態。
雎若離也迷糊中站了出來:“關雲昭我不許你帶瞿判去天庭,那裏隻會折磨他!”
“你別說話,雎若離你這個賤人!”關雲昭今日覺得因為雎若離而臉麵蕩然無存:“你是不是和哪個男子隻要一開心就可以盡享男女之樂?誰隻要博得你歡心就可以享用你的身形?你這麽好的身段容顏真的那麽好用啊?想要誰就要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