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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卞娘和蕭子鞅的關係

  瞿判幹脆遮住了她的嘴:“不許再喊了,我知道就行了。”


  “可我想讓花草樹木,天地生靈都知道。”“沒必要了”“我就是要”“撓腋窩”“啊,不,卞娘不說了”……


  情況已超出了他們原來想象的朋友的界限,雖然美好,可是該怎麽走下去呢?


  再下去,就是瞿判越來越膽大包天了,他帶著卞娘遊便人間還不夠,覺得還要讓她去天庭一覽。


  就這樣去了天庭……


  雎若離聽到瞿判講到這裏還沉浸在瞿判和卞娘的純淨愛情中,在瞿判懷中抬頭仰望看到他的下額上粗細不均勻的胡須,摸著有些紮手微微刺痛的感覺:“然後呢?瞿判你和卞娘沒有在一起嗎?一雙人,隻羨鴛鴦不羨仙。”


  瞿判坐在地上摟著她,拍著她,拭去她臉上的淚滴,卻還有看不見的淚痕,瞿判突然胸口痛起來:“我不該帶卞娘去天庭。我悄悄待她去天庭就住在我曾居住的自可齋,我每日為神祇們記敘各種各樣的事情。很多……”


  “瞿判不要激動,慢慢說。”雎若離給他拍胸口:“若離為你拍胸口就不痛了。”


  瞿判胸口不同內心痛啊:“我是個老實厚道本分誠摯的小仙,隻會按事實記載事件,編製史書,可惠君不願意,如果找我那麽做的話,很多上仙的不宜為世人知曉的事就會暴漏壞了他們最自以為驕傲的形象。尤其是惠君惠後,玄母,波羅佛等,道家佛界都有。”


  “可是瞿判還是把那些不以為人知的事記載了下來對嗎?”雎若離臉貼著他身上問著。


  瞿判安定了一下,氣息穩妥了問道:“若離怎知?”


  “因為我了解瞿判,你就是這麽求真務實的,不管是天祈地祈還是凡人。”雎若離抬頭看他,閃亮的眼眸一眨一眨,煞是明媚,亮了瞿判此刻枯木暗淡的心房。


  瞿判點頭苦笑:“若離確實懂我。”手指滑過她滑順白皙淺薄的臉頰,嫩如出生的子葉,芽細般可疼。


  “因為如此拘泥僵化固執死板的性子,我被惠君降罪,但他還未給我量刑……”瞿判繼續說著。


  雎若離打斷他的話,坐起來在他大腿上,頭靠他的肩膀,輕柔似流水的聲音如小鳥初鳴:“惠君最可惡,他憑什麽處罰瞿判?瞿判你哪裏做錯了?就因為他要更改篡改曆史所以要你重修史書嗎?他才是罪大惡極的人,他不配為上仙,他是魔!”


  受盡了惠君無端折磨的雎若離此刻將所有怨恨傾瀉而出在瞿判耳畔,輕輕地,柔柔地,溪流般潺潺湲湲淙淙涓涓,秋風般細細軟軟纏纏綿綿,那麽好聽,說人壞也是那麽中聽,沒人會覺得雎若離壞,隻會覺得那欺負了她的是惡毒的奸賊!


  “是的,若離應該被保護而不是被欺負,”瞿判懷抱著她繼續說著:“可是我也奇虎了你,欺騙了你,利用了你,若離,我不是你想象的那麽好。”


  雎若離不認同,在他懷中撒嬌道:“在這世上除了瞿判還有誰會對若離這般嗬護?就連錦華,每每說著要如何保護我,許我一個未來永生永世,可是到現在他都沒能向他娘親玄母說出這事。我為了他的理想事業忍耐著一切。”


  瞿判搖搖頭,眼神中彌漫著沉重的罪責感:“不是那樣的。若離,我的話還沒說完,你就迫不及待迫在眉睫地說了。其實我告訴你,那時惠君要給我量刑之前,就先派天兵來我居住的自可齋裏查詢我敘事用的素材,查到了那時還是女鬼的卞娘。”


  雎若離驚大了澄澈清朗的雙眼:“後來呢?”她不敢想象。


  瞿判在雎若離麵前第一次流下了兩行濁淚:“卞娘的容顏就像現在的你,是三界中的巧奪天工般而成的尤物,鬼斧神工的絕色美人,如畫中自出,若詩中吟誦出,似故事中講述而出,超越三界之外。”


  “她好美,美地讓瞿判不知如何形容了,隻有用這些浮於表麵的褒義詞來讚美了?”雎若離很是感興趣又有不祥的預感:這樣的絕色尤物為何沒有丁點記錄留下來?


  瞿判後悔地點頭:“是啊?她螓首蛾眉,膚如凝脂,手如柔荑,雙瞳剪水,眉入兩鬢。惠君一看到她就起了色心將她帶走了,把我打入天牢。”


  “這樣的淫賊怎可為萬物之主?”雎若離為瞿判痛哭,罵著惠君,痛惜著卞娘:“可憐的卞娘她怎麽樣了?”


  瞿判搖搖頭難過地閉上眼:“我聽聞她在惠君的永和宮受盡淩辱,惠君日日不上朝,與她共春宵。她不願,惠君就用‘誘心丸’讓她失了心智,隻聽他的話,他們日夜魚水歡,不顧三界死活。卞娘因此被三界成為是紅顏禍水。可憐她美顏一身,身段嬌柔,不僅被糟蹋欺辱還被冠以這樣的罪名。”


  “嗚嗚……怎可如此不公,為壞的明明是惠君啊!”雎若離在瞿判懷中痛哭流涕不知多少了。


  瞿判任她哭去心裏的難受和隱忍的痛楚,說著自己的痛:“卞娘一度要尋死,要一掌毀了自己的魂靈,惠君用駐魂術控製住她,繼續折磨蹂躪。卞娘在受惠君折磨的時候還要被惠後痛打。因為那時惠後懷著公主,就是皂莢和素練,惠後恨卞娘趁這時想搶占自己的後位。”


  “誰想要她那位子?每日頂著個牡丹頭,像是個臉盆鍋子扣在頭上,難看死了。”雎若離鄙視惠後:“她不是清心明鏡般的雙眼嗎?難道看不出這是惠君的錯嗎?”


  瞿判無奈道:“若離傻啊,惠後雖是惠君結發妻子但也不敢對惠君如何,隻有把氣都撒在柔弱的卞娘身上了。可憐卞娘不知心計不懂反抗,好不辦法,由著他們欺負來去。”


  “卞娘可憐,她是怎麽過來的啊?”雎若離閉上雙眼,感覺自己受過的天庭的苦就好比卞娘受的,但至少自己懂得如何暗中反抗施展心機策略,可卞娘心地清純地什麽都不會。


  瞿判說出最重要的一點:“若不是卞娘懷有孩子,她恐怕就此亡魂在永和宮了。”


  “卞娘,惠君的妾室,孩子?”雎若離將這些詞聯係在一起,收起了凝固了她的淚,暫時的,起身直麵瞿判:“卞娘為惠君生了孩子?”


  瞿判點頭。


  雎若離分析道:“若那孩子是女孩,就會被惠後害死,因為惠後已經生有很多公主。現在知道惠後生有七個公主,但是惠君的獨子蕭子鞅的母親卻很隱晦,不知是不是惠後。現在瞿判這麽說,那蕭子鞅就是卞娘的兒子?”


  瞿判點頭,淚開兩行:“是的,一看蕭子鞅的模樣就知他是卞娘所生,隻是卞娘已無音訊,想必是被惠君或惠後害死。因為她已經影響了惠君的名聲了。惠君為了保住天君位不得不鏟除卞娘。”


  雎若離緊握小拳頭:“始亂終棄的男子!一開始對卞娘那麽獨寵恩愛,一旦危及到他的天君位就置所有情愛於不顧了!他是什麽東西啊!”


  “可憐卞娘,可憐蕭子鞅啊!”瞿判狂飲了一口酒。


  雎若離接過酒盞,斟滿酒:“瞿判我與你一飲而盡,忘了這痛。既然報不了仇,那就忘了吧。”


  “椎骨之恨怎能忘記?”瞿判一杯接一杯。


  雎若離大口喝著:“至少可以暫時忘了,一醉方休。”


  “我心裏被碾壓似地痛啊。”瞿判的仇恨難解。


  雎若離和他都半醉半醒:“瞿——判,你在這酆都城,惠君就不再罰你?他不怕你把真實的事情說出來嗎?卞娘的事,還有蕭子鞅的身份。”


  “惠君不知我是靳言。”瞿判大笑,癲狂地笑:“靳言,多可笑的名字,惠君不讓我說話就給我取了這麽個名字,為的就是不讓我說實話。”


  “那瞿判原名是什麽?”雎若離坐著仰頭問他。


  瞿判一字一落地:“常玉言,既是暢所欲言的意思。我做到了,我暢所欲言了,把該寫的該說的都記下來了!惠君,你的秘密會被公眾知道的!這世間不會再有秘密了!”


  “常玉言?”雎若離念著這熟悉的名字,很快在腦海中搜尋到了,激動地說道:“瞿判,你就是常玉言?是《仙神誌》的作者?可是你是怎麽保住自己身份不暴露在酆都城的?”


  瞿判笑著,恨蒼天地笑茫茫:“我不是瞿判,真正的瞿判已經跳入了還魂崖再也沒有上來過。我被打入酆都城時,已經被洗去所有記憶,真正的瞿判幫我用還魂丹喚醒記憶後,讓我接替他的位置做個判官。他自己已經看破三界六道跳入還魂崖去尋另一世界了。”


  就這麽簡單地逃過所有天祈和地祈的眼睛?難怪瞿判,不,應該說常玉言總是這麽甘願在酆都城為一普通的判官審理凡間帶來的未了案件,也不想和其他判官爭奪什麽名利功勳。


  他本就是這樣的性子,加上他的背景經曆,就更讓他不願去管那些事了。


  雎若離不習慣稱呼他為的真名“常玉言”,還是習慣了喊他瞿判。


  現在雎若離已為瞿判的經曆所傾盡了淚水,從背後摟住他:“瞿判,你這些個萬萬年是怎麽過來的啊?還有你說你已經把惠君等天祈地祈的不為人知的醜事都記載下來了,那都在哪裏了?若離已經將《仙神誌》背了個倒背如流,卻也不見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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