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感動蕭子鞅的無私幫助
雎若離準備關門進去了,關雲昭卻是不早不晚地出現了:“若離,你什麽時候學會了結界?我這幾日連續幾天來找你都進不來這個曼珠閣,你是在裏麵練習《六丁全經》嗎?”
“是的,”雎若離麵無表情冷如霜雪:“我已開始練習《六丁全經》了,關雲昭你知道,這本經書是女子用的上等聖經,修煉時不容有半點男女之情的愛戀,所以還請你日後不要來了,否則隻會減慢我修煉的進度。我想你也不想看到如此吧?”
“嗯,是這麽說的,不過若離我擔心你在修煉時遇到難越之處,我可以幫你……”關雲昭誠信誠懇地表述著:自己在若離修煉期間不會有任何過分之舉。
但這不是他有無過分之舉就可避免男女私情的,若是若離在修煉期間有一點愛戀之心,那也會斷了她某一段練習成果,所以,雎若離還是冰冰地謝絕了:“關雲昭,這個應當由我自己來練才好,你在旁邊的話,我無法練成功。再說了,修遠會在我身邊,若我修煉有什麽不對,就讓她來轉告你還不行嗎?”
“陸修遠?”關雲昭弛豫了一下,雖對陸修遠不太信任,但是相信陸修遠不會拿雎若離的大事開玩笑,就勉強應了雎若離:“這《六丁全經》要修煉成功的話,少則半年,多則三年,還要看個人天賦和修煉場地,看你天分不高,且這曼珠閣實在不是個適合修煉之處,估計你可能要修煉很久……”
“行了,我都知道這些,我會想法將曼珠閣的陰濕之氣驅走的,就不牢你費心了,請出去吧。否則我難靜心修煉!”雎若離望著愣了的關雲昭,卻還是冷固道:“關雲昭,不要讓我趕你走。”
“好吧,我定期來看你,但不會讓你知道,以免打擾你……”
“這也不需要,否則我會每日懷疑你是否在偷看,這哪裏還有心思修行啊,關雲昭,不要讓我再說了,在我修行成功之前,請不要來煩我,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我都能感覺到!”雎若離最後下令,狠狠地盯著關雲昭,實際是盯著他娘,恨不得掐住玄母的脖子問:為什麽,究竟為什麽?
關雲昭無辜地被當作兩個女子相鬥的犧牲品,卻還不知情地要為她們解開心結,難啊,一個是娘親,一個是愛人,若要解開這不知內情的心結,恐怕是到天地不再了。
他被趕出了曼珠閣,雎若離沒有趕他,隻是他心裏就是這麽覺得的:若離離自己好像生遠了,因為娘親嗎?若離你是否太鑽牛角尖了?我娘親並沒有將你逼入絕境,她對你比惠君對你是要好千百倍,你何以因她而這麽恨我?
這要等日後關雲昭知道實情才能完全理解,但不知要等多久。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等雎若離修煉成了《六丁全經》,爾後向玄母報告,讓雎若離成仙,以此將婚事給定下。
雎若離呢,在正式修行之前,她先檢查了曼珠閣一下,是連續幾天的檢查,在查出玄母使的符籙之類的東西前,她不敢修煉,要不然被那毒物給害著了,自己修行中吸入了毒物的晦氣不知會如何。
用“會毒掌”,雎若離發現了在屋子的牆角處有符籙,她按照以前的方法,用伏羲劍的劍鞘將這些鬼符籙給刁下來,然後埋在後院。
之後念著冷笑:玄母,你就這一招嗎?就不會有新的花樣?哼。
過幾日,蕭子鞅來了,他是想看雎若離練習到什麽階段了,但雎若離卻還未開始練習,這把蕭子鞅急了:“若離你是不是每日在畫畫習字玩耍啊?”
“蕭子鞅,我隻是想將曼珠閣的陰邪濕氣驅散一些,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我想這樣是必須的,若是除掉了曼珠閣的濕邪,可能會助我修行地更順利。”雎若離說出一番道理來。
蕭子鞅一排頭,眼睛忽閃:“對啊,我怎麽沒想到。讓我幫你想,怎麽除去這裏的濕邪,首先這院子裏的花要是都開了就可除去一部分了,再次,你這裏每日有早中晚三次陽光,也可除去濕邪,但這些都隻是杯水車薪,真要驅除這曼珠閣的所有陰濕邪,必須……”
“必須什麽啊?”雎若離問道。
蕭子鞅估計:除非用他的“三陽五會”之氣來驅散,否則難以驅除。
但這,他不想讓雎若離知道,怕她心中會覺得愧疚不妥什麽的,就隨意說著:“我去找幾塊太陽石來放在此,然後用功幫你。”
“太陽石就可啊。”雎若離笑出兩朵梨渦花:“那就可開始修煉了。”隻開心一下,雎若離又低下頭了,臉色暗下來。
蕭子鞅問還有什麽事會影響修行。
雎若離現在也隻好請問他了:“蕭子鞅,你有沒有聽說過‘百會蘭’這種花?”
“沒有,”蕭子鞅搖頭,爾後抬頭問:“若離你想要定有用處,我去瓊苞堂詢問一下。”
“別去那裏,”雎若離拉住他的手腕:“這是神花,隻在東海太陽升起出有,是極陽之花。我想此花可以幫著消除曼珠閣的濕氣。”
“我現在去幫你找來。”蕭子鞅一眨眼就不見了。
雎若離都沒反應過來:怎麽蕭子鞅這麽幫我啊?
不管這些,百會蘭是找來了,不過不是用來驅除濕氣的,而是用來種在後院鎖住那些驅鬼誅仙符籙的毒氣所用。
待蕭子鞅離開後,雎若離才將那百會蘭種在了後院的那些被毒染了的黑土上,可見到那些黑土逐漸變成黃色。雎若離也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可壓製住那些符籙的毒氣擴散了,接下來可以靜心地修行了。
她將自己抄的《六丁全經》給堵了第一章,準備開始修煉第一章。而那本被施了迷惑術的《六丁全經》已被雎若離埋在後院了。
蕭子鞅每日來幫她驅散曼珠閣的陰邪,用的就是蕭子鞅的“三陽五會”道術,這要消耗極大的功力,而且每次一施功,也隻可保曼珠閣兩日無濕邪,所以蕭子鞅就每日來幫雎若離驅濕邪。
雎若離在院子中的石頭桌上盤腿修行,口訣心訣都一並念著。
按照蕭子鞅所說:修行和休息三七分,那每天晚上就用七成的時間來修行,三成的時間來休息。
因為《六丁全經》是女性經書,所以要在夜間修行。
雎若離白天就要睡覺休息了,蕭子鞅在白天也會離去。那麽白天就要有個人來照顧雎若離。他們共同想到的就是陸修遠。
陸修遠也來了,一來就緊張道:“前段時間我來找若離,可是這曼珠閣就像是被什麽透明物罩住了惡,我怎麽也進不來,也無法跟若離說話,不知怎麽回事。若離,你沒事吧?”陸修遠好是擔心啊。
她所說的那個“透明物”就是蕭子鞅和若離在念書抄書時候的結界。
雎若離搖搖頭:“沒事的,修遠。我隻是在修行罷了。現在我修行改為晚上了,白天要睡一整天,能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花園嗎?我看那些花種子都還沒開出花苗,心裏挺急的。”
“那個不急,我看你修行才是最重要的,若離,以後你白天要休息,我就白天來守著你吧。我那煙殼樓就暫時擱下了。”陸修遠好友義氣啊。
弄得雎若離很是感動:“修遠,你對我這麽好,可惜我無法報答你,認識以來,一直都是你在幫我,而沒能助你什麽,說來也慚愧。”
“你說什麽呢?若離,我們兩個互相幫忙不是應該的嘛。現在你別想太多,專心修行就好了,你花園的事我會幫你全部打點好,你大可無憂。”陸修遠好一個心胸開闊啊。
連蕭子鞅都被她這樣無私的幫助而感動:若離你和陸修遠比我那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姐姐妹妹們要好多了。
“以後多麻煩你了,你自己那邊的事丟下去不要緊吧?”蕭子鞅問陸修遠。
陸修遠好生激動,這是蕭子鞅第一次關心她一下,雖然是這麽隨意,而且是沾了雎若離的光,但陸修遠還是為這得之不易的成功而顫動,隻是未寫在她祥和寧靜的笑臉上:“沒事的,蕭子鞅也請放心吧。有什麽特別交代吩咐的也告訴我吧,我都記著。”
“哦,沒什麽,在若離修行的時間裏,你照顧好若離就行了。”蕭子鞅這句不經意的話在陸修遠心裏聽來就是酸楚的:蕭子鞅,你可否為我真心說一句話啊?你不知每日為你遞水遞手帕的是我不是雎若離嗎?你不知雎若離和關雲昭早有戀情嗎?等你知道後,就來我身邊吧。
雎若離開始了日夜顛倒的修行,蕭子鞅要陪著她。
陸修遠開始了她做保姆的生活,不過不累,對她來說,料理花園的事已經是手到擒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曼珠閣的屋子裏守著雎若離睡覺。
雎若離睡了,陸修遠去給她把脈,為的不是她形體如何,而是想知道她是否雙修了,是否還是處子的形體。
號脈後,陸修遠收回了手,奇怪道:那日雎若離和關雲昭那麽苟且,怎麽還會是處子之形呢?奇怪啊。但不知這對我來有益無益。好,暫且這樣吧,先將此事擱下。
看著雎若離美麗的睡姿誘人的睡態,她嫉妒也沒有辦法,難道去學她的姿態?這也是個主意,但隻怕會邯鄲學步,所以還是放下了那個想法,反正這天庭裏睡姿好看的仙子不在少數,要靠這個來突出重圍的話實在是難事,不如另辟蹊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