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玄母在《六丁全經》上做了手腳
“竟有半仙半鬼敢惹玄母娘娘生氣,那麽娘娘別氣了,待晚輩來訓斥這個半仙!”蕭子鞅將玄母挪開,然後來“審問”雎若離了:“我知道你就是那個不招我父皇喜的雎若離,原是要被打下酆都城的,得娘娘保護並贈了《六丁全經》才留在了天庭,為何現在還要惹娘娘生氣啊?”
雎若離想著現在可以借蕭子鞅來揭發玄母,其實早就該想到他了,隻是沒有想過要將他牽扯進來,一切還是因為怕關雲昭吃醋,但現在蕭子鞅來了,那就借他來幫助吧:“紀歲神,請恕我愚鈍,對於娘娘贈的《六丁全經》隻能死記硬背卻不懂其中之意,更無法依照上麵所說來修煉,若是紀歲神覺得我說得有錯,可否勞煩紀歲神看看《六丁全經》並對我稍作指點。”
雎若離想著這下可讓玄母漏馬腳了:蕭子鞅看了那蠱惑經後一定會說你不對,他很正義!
果然玄母坐不住了:“《六丁全經》乃女子所修行之上作品,蕭子鞅乃惠君君上獨子,怎可閱讀女子修行的作品?”
看她那焦急樣,就知她害怕了,怕蕭子鞅指證她。雎若離可就暗自笑了:玄母你也有被我耍的時候啊。誰讓你這麽過分?待會你就給我說出你為什麽要用蠱惑經來替代《六丁全經》!
蕭子鞅並不在意看那女子修行的《六丁全經》,就對玄母拱手:“娘娘,蕭子鞅為娘娘消氣,看看這《六丁全經》也無妨。”轉身對雎若離:“將《六丁全經》拿來!”
雎若離從袖子中拿出,蕭子鞅一伸手一道光過來就將雎若離手裏的書本給卷了去,然後打開來開始念。
開始念第一句的時候,雎若離就覺不對,訝異地看著蕭子鞅:你是不是昨晚沒睡好,現在還是惺忪睡眼啊?
可是隨著蕭子鞅的繼續念著,雎若離明白了:玄母做了手腳,這本《六丁全經》在此刻就變樣了,從蠱惑經變成了真正的《六丁全經》,所以現在也無法靠蕭子鞅來指證玄母。
雎若離隻有感歎“薑還是老的辣”,看著玄母暗中的賊笑,她歎自己失敗了,不過隻是這回而已。雎若離不會泄氣的!
蕭子鞅念了一段,爾後停下來問雎若離:“這《六丁全經》很容易理解,為何雎若離你說隻可死記硬背無法憑借其來修煉?”
“可能是因為我天賦不足,既然沒法修煉《六丁全經》,那就是壞了玄母娘娘的一片好意,應該接受懲罰,娘娘方才說貶我下凡就貶吧。我願意接受。”雎若離低頭,斷定玄母不會是真的讓自己下凡。
這回她算對了,玄母就問蕭子鞅:“蕭子鞅啊,你父皇是開了天恩要讓雎若離在天庭修煉成仙的,可她卻這般自暴自棄,你說該如何?”
“我看再罰她留在曼珠閣久一些,直到修煉得《六丁全經》為止!”蕭子鞅估算著回答:“要多久呢。蕭子鞅以為就判她在曼珠閣呆個十二元時吧。”
天哪,十二元,那是多久?聖元真君開天辟地之後過了十二元才有了人,再過十二元才有了仙。說白點,十二萬年為一元,就這麽算吧。
雎若離不害怕這個,就當這是權宜之計,自己絕不會在曼珠閣呆個十二元的。玄母你害我,休想這麽逍遙!
“我願意接受此懲罰,隻看娘娘同意不。”雎若離回道。
玄母自是願意這個結果了,就答應了雎若離:“好,蕭子鞅向來是執法嚴明的,他所做的判斷就如惠君君上一樣,沒有錯,那就隨蕭子鞅的所下的懲罰,判雎若離在曼珠閣呆個十二元,看你能否修得《六丁全經》。”
“諾。”
玄母還不知蕭子鞅對雎若離的情意,所以這一決定相當於空談,隻不過她現在不知而已。
“娘娘,待蕭子鞅押送雎若離回曼珠閣,再來向您匯報。”蕭子鞅拱手彎腰之後就準備離開,玄母準了。
“慢!”又有人來了,是關雲昭。
今天的建安宮可比平日熱鬧多了啊。
關雲昭來了也無濟於事,玄母給蕭子鞅下令:“蕭子鞅,押送雎若離回曼珠閣吧。”
“諾。”
關雲昭和玄母來了一場辯論:“娘,雎若離是我帶上天庭的,按理說他們五個新貴是我的徒弟,遇事不決都因有我在來指點,為何就這樣給雎若離處罰呢?”
玄母將雎若離修煉不好《六丁全經》的事給說了一遍,剛才的情景也重複了一遍,最後總結道:“關雲昭,你看蕭子鞅那麽判她已經是很輕的了,你就不要為那雎若離開脫了。說來這雎若離是五個新貴當中最惹事的,關雲昭你就少招惹他了。”
“每人修煉都會有自己的方式,娘親怎麽可以憑此來判雎若離的罪呢?”關雲昭質問玄母。
玄母強調一遍:“不是我判雎若離有罪,而是蕭子鞅判的,我隻是覺得有理。”
關雲昭不想和玄母爭辯,就說了句“兒告辭”,離開了。所謂“知子莫若母”,玄母有點覺得幼子關雲昭是有點迷戀雎若離的媚色,所以,她想著要給關雲昭安排幾個幽媚的仙姬了。
旁邊騰蛇問道:“娘娘,我看那雎若離剛才是想借紀歲神來拆穿我們,應該已經看出我們在騙她了吧?”
“她不是最後沒得什麽話說嗎?”玄母瞥了騰蛇一眼:“雎若離鬥不過我,但是我們也不得不防。雖說蕭子鞅判她在曼珠閣十二元,但是也要擔心雎若離耍花招。”
“奴才記得了。會給她一些暗中折磨的,讓她在曼珠閣消耗魂靈!”騰蛇回道。
雎若離和蕭子鞅回到曼珠閣,她沒有說《六丁全經》是蠱惑經,因為蕭子鞅剛才念的與自己不一樣,所以就奇怪了。
“若離,你怎麽會練不好《六丁全經》呢?我來告訴你……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在曼珠閣呆個十二元的。”蕭子鞅堅持許諾道,說了一大堆,但雎若離沒聽進幾個。
她拿著《六丁全經》再看了一邊,奇怪,這還是那本蠱惑經啊,為什麽蕭子鞅念的和自己所讀的完全不一樣呢?定是剛才玄母在建安宮使了法術讓《六丁全經》變樣了。
雎若離決定賭一把,讓蕭子鞅知道這不是聖經,而是蠱惑經,於是就請蕭子鞅再看一遍:“蕭子鞅你看看其中有沒有什麽不對。”雎若離等著,待蕭子鞅念完就讓他去狀告玄母,指證她的心狠手辣!並把那符籙的事也告訴蕭子鞅。
蕭子鞅不知雎若離為何還要自己念,但就聽她的吧,拿著念了起來,雎若離聽後詫異驚愕了:蕭子鞅念的和自己看到的真的是天壤之別!他念的才是真的《六丁全經》,而自己所讀的是蠱惑經。
為了證實,雎若離再一次搶過書本來看:還是那樣,沒錯,自己看到的是蠱惑經,蕭子鞅看到的才是《六丁全經》。
為何會如此啊?雎若離坐立不安起來,也沒法跟蕭子鞅說玄母的惡性了。
現在證明自己和蕭子鞅所看到的《六丁全經》是不同的,蕭子鞅已修行到出鼎境界,他看到的肯定是沒錯的,那就是自己看錯了。為何自己會看錯?會不會是玄母在《六丁全經》上施了“隱秘變幻術”,所以自己看到的一直是蠱惑經?
蕭子鞅是出鼎上仙自然可以看出真實字跡,但他畢竟比玄母小了一倍,看不出玄母在書本上使的玄幻術,所以才會出現剛才在建安宮的情景:我背誦的是蠱惑經,而蕭子鞅念的是真正的《六丁全經》並奇怪我為何練不成。
好你個玄母,還不知你藏了這麽多邪術啊!你真是愧對萬物天地對你的敬仰!
“若離你別難過了”蕭子鞅安慰著他:“修行要慢慢來,急不得。”
雎若離心中已有一個打算了,那就是要修煉好《六丁全經》,但具體怎麽修行,另外再說。她現在有一個疑問:“蕭子鞅,剛才在建安宮,你是偶然來的嗎?”
“哦,忘了告訴你這個了,”蕭子鞅將腰間的吊墜晃了晃:“若離你送我的珊瑚吊墜有反應,且是暗色不斷閃,我就覺得你有難,而這珊瑚珠就引領我去建安宮。要不然我也無法救你了。”
“是這樣啊?”雎若離想著:這是好事也是壞事,蕭子鞅借珊瑚吊墜找到自己,可以後要是什麽事都被他知道那可不好啊。唉,現在雎若離也頭痛了,暫時想不出個辦法來管理她抵押在蕭子鞅身上的珊瑚珠。
“蕭子鞅,今天真謝謝你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好嗎?”雎若離問道。
雎若離親自開口了,對蕭子鞅來說,別說一件,萬件也必須上刀山下火海啊,他立刻領命道:“什麽事就說吧,還拜托什麽?”
“嗯,”雎若離很鄭重地。
“哐當”門被打開,關雲昭衝了進來,一進來就問雎若離:“若離,今天是我娘不對,你別生氣,我會去勸她不要再這麽緊逼著你。對了你那本《六丁全經》給我看一下。”
也不等雎若離說話,關雲昭拿起桌上的《六丁全經》就念了幾句,與蕭子鞅念的是一樣的,這更證明了雎若離剛才所料想是對的:《六丁全經》是真,所有上仙都可看出是真,但是像雎若離這樣的半仙半鬼或者是低等仙人是看不出的,隻會看到這是一本蠱惑經。玄母施在這本經書上的迷惑術足夠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