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蕭子鞅曾和姐妹爭胭脂水粉
“嗯,確實有些濕邪纏身,若離你多運功除去濕邪就可了。”陸修遠像模像樣地說道。
雎若離對她的話深信不宜:“嗯,聽你的。”
然後是對陸修遠的打扮評價了一番,最後道:“修遠你這樣就是一朵花開在了曼珠閣了,我想穿成你這樣,但就怕被他人看到會說我不是。”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諷刺我呢?有眼睛的九孔物都可看出你那皮囊好看地讓人流涎,還說我美,過獎了。
“若離你現在打扮就已經很好看了,何必學別人呢。”陸修遠對她總是那麽溫和,在外表。
雎若離對陸修遠真是滔滔不竭的知心話啊,陸修遠也能假意接上她的話,儼然一對知心閨蜜。
蕭子鞅現在是對陸修遠吃醋了:叫來了這個陸修遠,若離不寂寞了,可我卻寂寞了。
“若離,現在來播種吧。要想早日看到滿園的花,就要勤快些。”蕭子鞅將雎若離的眼神搶到自己這裏來。
雎若離念了一聲“好”,然後對陸修遠道:“我們一起種花吧。”
蕭子鞅一直跟在雎若離旁邊撒花種子,將陸修遠擠開了。
雎若離就煩著說:“蕭子鞅,這花種子撒得這麽近,將來長大了會不會相互擠著啊?”
“沒事的,”蕭子鞅隨口問著:“那什麽芳,如果花種子太近了,將來長大後怎麽辦啊?”也沒看她一眼,就這麽問了,不夠有禮貌哦,而且連人家的名字也沒說全。
換做他人一定會惱羞成怒,但陸修遠不同,她認為“成大事者必先忍”。道理是沒錯,就看她怎麽用了。
她現在就忍得很好,還回答地很開心呢:“蕭子鞅別擔心,將來這花苗是要移栽的,保證不會相互擠著的。”
蕭子鞅一聽就更有理由在雎若離身邊跟著扔花種子了,還嘴不停地道:“都說不要擔心了,看你急什麽。”
“你不要離我這麽近啊,省得以後移栽時麻煩。”
“這院子就這麽小,我怎麽曉得你要往哪走,撞到了也不能怪我啊。”蕭子鞅夠無賴的。
但其實是蕭子鞅在想盡辦法挨著若離。陸修遠在後麵看得一清二楚,也靜下心來了:美人總是有男子纏繞著的,無可厚非,不過雎若離這樣的木頭美人是出不了頭的。
播種結束,要休息一下,雎若離和蕭子鞅習慣地坐在了石桌旁的石凳子上。石凳子是對麵的兩個,那現在陸修遠就隻有站著的份了,不免有些尷尬。
雎若離不想讓陸修遠站著,就對蕭子鞅低聲道:“蕭子鞅,這石凳子還可變出一張來嗎?”
“哪有一桌三張凳子的?沒有單數。”蕭子鞅說地可大聲了,不管陸修遠的麵子。
雎若離再細聲道:“那就四張凳子,四季發財,這是個好數字。”
蕭子鞅不願啊,他隻想和雎若離麵對麵坐著,就答道:“沒法子,這桌子就是一桌兩凳。”
在蕭子鞅和雎若離的聲音一高一低的爭執中,陸修遠就像是個丫鬟一樣伺候在側,她心中十分不滿:雎若離,你算什麽,你我同時成仙,作為擇仙秀的五個新貴之一來到天庭,你沒有任何功績,而且那麽遭惠君的厭惡,為何現在是你同蕭子鞅一起坐著,而我卻要像丫鬟一樣站在一旁?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要讓這個位置倒轉!
陸修遠也奇怪蕭子鞅是不是傻了:你父皇討厭雎若離是人盡皆知,你還對她這般好,喜歡地每天陪著她,不顧自己的任務。現在我可知道這事了,就不怕我將此事告訴惠君?那雎若離可就一命嗚呼了啊。
陸修遠不會這麽蠢的,她知道直接告狀的話是不行的,否則蕭子鞅會怪罪自己,可能自己也會沒了小命,被蕭子鞅拿去給雎若離殉葬。
所以不可直接告狀,而是要靜等,等機會,讓這事“不慎”被其他上仙知道再稟告給惠君。而在這之前,陸修遠要讓蕭子鞅愛上自己。
“我站著就好,平時在煙殼樓裏都站習慣了,所以不用顧及我。”陸修遠很是體諒地說著,讓人倍感和藹又愧疚。
尤其是雎若離,她立刻站起:“修遠你是客人,怎麽能讓你站著呢?來,你先坐這石凳子,我去屋子裏搬出我的木凳子來。”說著就跑進屋子裏了。
陸修遠沒有坐下,她在等蕭子鞅的命令,拒絕的命令,果然蕭子鞅是不太好意思地命令著:“嗯,陸修遠,今天辛苦你了,估計你自己還有很多事吧,現在這裏沒事了,你就先回去吧。”說這話時,蕭子鞅不好意思看陸修遠的雙眸,因為對不住啊:利用了別人,現在又馬上趕人走,這可不像樣。
“嗯,我現在就回去。”陸修遠很輕快地回答道。
蕭子鞅還有什麽話半遮半掩的:“你要是現在走的話,若離肯定會不高興……嗯……啊……”
“我得空就跟她說自己很忙,不辭而別便是。”真是善解人意體貼人心啊。
蕭子鞅連連點頭:“好,那趕快走吧。對了,以後每天來雎若離這裏陪她說說話,免得她在這裏寂寞。”
“這話說道我心坎裏去了,我也是這想法呢。那就明日再來陪若離了。”陸修遠一切做得恰到好處,無一紕漏。好地讓人不敢相信。
就算她是個與雎若離毫無關係的人在這裏受到這番不恭敬的待遇,也會惱怒在臉上,可她依然能夠嗬嗬地笑著離開,全然沒有怪罪。
蕭子鞅倒也對她添了幾分歉意:剛才的話是傷著那個煙殼花姑娘了吧?以後注意點。
陸修遠走出曼珠閣,心肺中的怒火全部呼出,足可燒滅一座小山,但她就是能忍。現在眼直視前方,腳步快速,目光淩厲凶煞,牙齒咬地“咯咯”響:哼,雎若離,你還不知道我在凡間所經曆的吧?今日所受的恥辱來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等著瞧,路還長著。我會讓你知道,不是靠漂亮的皮囊就能勾住男子的心。
忽而,她半邊臉顫了一下笑地嚇人:要謝謝你,雎若離,沒有你,我就無法和蕭子鞅相見,以後的緣分,將會連綿不斷!
曼珠閣裏,搬出木凳子來的雎若離責問蕭子鞅陸修遠的去向,蕭子鞅心虛地回答“她自己有事先走了”。
雎若離不信,就說著:“一定是你剛才說話太不顧及他人顏麵了,所以她才走了!蕭子鞅,你有時候說話要站在別人的角度想一想,其實剛才的情況,你作為男子,理當讓座,且這裏我是主,你和修遠都是客,也應該是你讓著修遠才對。”
“你沒看見我幫你整理這個院子很累嗎?也不讓我坐一會?”蕭子鞅無賴地昂著頭,就是不認錯,再來一次,他也要和雎若離麵對麵坐著。
雎若離就上勁了,要教訓他一下:“蕭子鞅,凡間孩子都會懂謙讓的禮數的,敢問你父皇母後沒有教你嗎?”
“他們隻教我怎麽修行。”蕭子鞅在石桌周圍轉著,躲避著雎若離手中的木棍。
雎若離被他這話弄地又氣又笑:好個惠君惠後,竟不教蕭子鞅禮法。
那雎若離有得問了:“你和你那七個姐姐妹妹,平日裏是不是經常打架吵鬧爭奪些糖果什麽的啊?”
“我隻是小時候喜歡彩色的衣服,跟她們搶過衣裙、頭飾和胭脂而已,這也算不得什麽。”蕭子鞅還很委屈呢。
雎若離聽此可就哈哈大笑了,笑得直不起腰來,雙手叉腰指著他:“你好不要臉啊,蕭子鞅,想裝扮成女孩樣子啊?”
蕭子鞅也有說不出的苦:“我小時候就是穿成女孩樣子的,不肯換男孩裝,後來見到關雲昭和李佐佑才換了男孩裝。這有什麽好笑的,誰讓我父皇有七個女兒啊?要是你有七個兄弟,保準你是個女扮男裝的人。”
“這麽說你現在就沒有和你的姐姐妹妹們爭搶什麽嗎?”雎若離帶著挖苦的笑很是可愛。
蕭子鞅“大言不慚”:“現在還更她們搶什麽啊?反正我想要什麽,青鸞姐姐都會讓給我的。”還挺得意呢。
雎若離嘖嘖嘴:“咦,還要青鸞公主把東西讓給你啊?有沒有被上仙知道啊?這很羞的呢。”雎若離對他點了點臉蛋,做個“羞”的樣子。
蕭子鞅卻還很自傲道:“這有什麽大不了?姐姐疼愛弟弟本就是應該,我最喜歡我青鸞姐姐了。哼。”蕭子鞅瞟了雎若離一眼,不屑道:“我青鸞姐姐啊,那可是人見人愛,父皇母後最寵的了。她比你好上千百倍,我就要我青鸞姐姐那樣的姑娘,像你這樣的,咦,得找媒人才有人勉強娶吧。”蕭子鞅誇張地擰著鼻子又手掌扇扇,好似要扇掉雎若離身上的異味,其實沒有。
雎若離暫且停了下來,不去追著敲打蕭子鞅了,而是奇怪:青鸞是惠後所生的女兒,和蕭子鞅是同父異母的姐弟,卻得蕭子鞅如此崇敬,自我認識蕭子鞅以來,就聽他好幾次說過青鸞,但是從不提其他公主的名字,可見蕭子鞅是真心敬仰他的青鸞姐姐。
除此之外,蕭子鞅還說過,他娘留給他的綰心鏈是交由青鸞給蕭子鞅的,也就是蕭子鞅的生母曾拜托過青鸞這件事。但是青鸞為什麽沒有將此事告訴惠君和惠後呢?
哦,不,這隻是雎若離的猜測,她猜測青鸞是沒有將綰心鏈的事告訴父母的,否則惠後就不會讓蕭子鞅有機會得到綰心鏈,而且,現在的惠君和惠後很可能還不知道綰心鏈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