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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陸修遠對雎若離的嫉妒肝火冒泡

  蕭子鞅耐著性子聽完她所說,詫異問道:“你是擇仙秀五位新貴之一?”


  “是的,小女和金三烏、玉蟾、煢踽是同年好友,但是不知他們情況,甚是想念。”陸修遠說地假惺惺:“小女和雎若離更是無話不說的姐妹,但可惜她,唉。”以此贏得關注和同情是再好不過了。


  陸修遠沒有想到她這最後一招贏來的不僅僅是同情,還有蕭子鞅欣喜異常的期望:“你是擇仙秀五位新貴之一?”因激動而囉嗦了一句。


  陸修遠點頭,不明白蕭子鞅為何會這麽激動,她想的是:我和那金三烏沒說過幾句話,也不知他時好時壞,但願他好就好,說不定以後能借他被提攜一把呢。


  “金三烏在普照宮任職,態度認真,工作負責,處理偶然異常應急事物不換不亂,腦子靈著,深得我喜,所以不用擔心他。”蕭子鞅簡單說了金三烏的情況,然後就邊走邊問著:“陸修遠你沒法去找那幾個男孩子,也沒法去找雎若離嗎?她也是你們五個之一,且也住在瓊苞堂啊。”


  這個問題對現在的陸修遠來說,不好回答啊,因她不知蕭子鞅對雎若離持什麽看法,如果隨波逐浪地說雎若離不是的話,那就顯得自己牆倒眾人推了,沒有情義,如果說自己想念雎若離的話,那恐怕會引起蕭子鞅的不樂。


  怎麽說雎若離在天庭的名聲是不好的,所以陸修遠猜測著蕭子鞅對雎若離也沒什麽好看法。


  但自己不能那麽說,得琢磨斟酌著一個好說辭,讓蕭子鞅覺得自己既沒有和雎若離走得近又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


  於是她快速估摸一番後就哀歎著有了這樣一番說辭:“說來痛心,若離惹惠君君上不喜,被罰到曼珠閣,我不想丟下好友不管。想去勸她積極進取,不要惹君上不樂,奈何瓊苞堂不許若離靠近,小女也難出去和若離見麵。方才是偷著出來的,本念著金三烏在紀歲神身旁任職,就詢問一下金三烏的安好,現在說道若離了,不知紀歲神可知若離的近況。雖眾仙皆厭惡她,但小女與她的友情還在,就順道問一下紀歲神是否知道她的近況。”


  說完這段話,陸修遠覺得應該沒什麽不妥:既顯得自己對雎若離的反感,有表示自己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不忘記落難的朋友。蕭子鞅應該不會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對。


  蕭子鞅確實消除了剛才對她意圖攀附權威的偏見,隻是對她的這段長地囉嗦凡人的話鬧心,就簡單問道:“陸修遠,你除了會種煙殼花,還會不會種其他花?”


  “小女在凡間就快侍弄花草……”陸修遠得聽蕭子鞅這麽問,自然要顯露她的有點了,而這又是一大坨話。


  “哦,那就好,跟我來吧,”蕭子鞅快速打斷她的話:“以後在我麵前就自稱你的名字吧,對我也就稱我的名字,不要那麽繁瑣的稱呼,聽著煩人。”


  “啊?”陸修遠對蕭子鞅所說的“跟我來吧”已是吃驚不已了,沒想到還可得到蕭子鞅所說的“相互直呼其名”的獎賞,這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她興奮之心藏匿與心底,臉上始終是和藹與人為善的笑容:“敢問紀歲神,哦,蕭子鞅,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跟我來就是了。”蕭子鞅踏著快步子,就要“噓噓”地吹口哨了。


  陸修遠看他開心,心裏念著絕不是什麽壞事,就跟他走。但見他們走的地方越來越荒蕪淒涼,花草稀少,最後是草木全無,不覺有些害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陸修遠決定大膽一闖,不要做那前怕狼後怕虎的人,那樣會錯過很多機會。


  她一邊走一邊忖度:來這荒無人煙之處,蕭子鞅不會是想要我命的。如果他有此想法,隨便一動手,我就魂靈全無了,何必這樣大動幹戈地帶我到此處呢?該不會……


  陸修遠害羞地低下了頭:哎呀,這位紀歲神怎麽會這麽心急呢?我和他才認識不到一個時辰啊,他怎麽就那樣想呢。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嗯,要是,他,真的那樣……我就豁出去了,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直到他離不開我。


  陸修遠暗自下決心,握緊了拳頭,深呼吸一口氣。


  但等她跟蕭子鞅來到曼珠閣院子門口時,這猜測想法就漸漸被打消了,她意外地問:“蕭子鞅,這裏是曼珠閣,是雎若離住的地方。”


  “對啊,我就是帶你來這。”然後不容分說地推門而入,對著裏麵興奮地喊道:“若離,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


  在裏麵傻坐著的雎若離一聽聲音,循著望過來,就跑了過來了,看到陸修遠,心中無限驚喜,瞧著她上下道:“修遠是你嗎?你這樣子和那些仙子一樣漂亮呢,快過來和我說說你在瓊苞堂的事吧……”


  蕭子鞅看這好像沒自己什麽事了就連忙說:“若離,我還幫你要來了很多花種子,各種不同的花,總有一種是你喜歡的。”


  “謝謝你,蕭子鞅,我和修遠說說話。”雎若離牽著陸修遠的手就不放了。


  蕭子鞅就把手中端著的這盆五色煙殼送雎若離:“你看這花,喜歡嗎?就是陸修遠種的。”


  雎若離端過來,對蕭子鞅道:“那就謝謝你一路端過來了,想不到修遠的手藝這麽好,能種出五色的花。”


  蕭子鞅好著急啊,要和雎若離說話,可現在雎若離將他撇開了,他就厚著臉皮在她周圍道:“若離,你一直想種花,我們商量一下這院子裏的花卉怎麽安排吧。”


  “唉呀,蕭子鞅,你讓我和修遠說說話吧,待會再來商量怎麽種花,要不你現在先去劃出一條小徑來,在小徑兩側立上圍欄,這樣院子裏不就有兩個花園了嘛?快去快去,別閑著。”雎若離推著蕭子鞅走,笑著飛上天了:“別閑著,別偷懶啊。”


  蕭子鞅暫且遵命去幹活了,決定要再好好表現一番。


  雎若離拉著陸修遠在石桌邊坐下,殊不知,此刻的陸修遠心中已是涼了半截,腦子靈轉的她從剛才雎若離對蕭子鞅的嘻笑扭腰撒嬌般的命令中,還有蕭子鞅一句不反對的遵命中,再聯想到蕭子鞅來瓊苞堂要花種子,試探自己對雎若離的看法。剛才這一切都說明了蕭子鞅和雎若離認識不是一兩天的事,而且,多半這蕭子鞅是被雎若離給勾住了。


  是啊,自己怎麽沒想到雎若離獨處有這好處呢?原以為她獨處會多寂寞,但現在想來,這未嚐不是一個引誘上仙的好地方。此處杳無人煙,正是聚會之處,想必是有不少好色上仙來此處尋雎若離的美貌,而雎若離就從他們當中選了最有前途的蕭子鞅來攀爬。現在已然是把蕭子鞅迷得七葷八素的。


  可是雎若離你知道怎麽讓成仙的男子開心嗎?就憑你這個木頭美人的一身好皮囊在臥鋪上的巫山雲雨?你想的太簡單了,既然現在我也認識了蕭子鞅,那就容不得你獨吞了這個寶石。


  “修遠你在瓊苞堂過得還好吧?我去過一次,但是沒見到你。不過後來降魔令沒有說你過得不好,我也就沒有擔心什麽了。”雎若離將她的心裏話一股腦說了出來。


  陸修遠聽得疑惑了:“降魔令為什麽要說我過得好不好呢?”


  雎若離娓娓道來:“是這樣的,降魔令每三天都會去探視一下我們五個的近況,到我這裏,我都會問他,他說金三烏、玉蟾、煢踽都還好,雖有些小毛病,但無大礙。不過沒有說你,我猜一定是你小心翼翼,所以相安無事,沒有讓降魔令擔心。”


  什麽?降魔令沒三日都會去探視我們五個新貴,最後到雎若離這裏來匯報?

  這再一次狠狠地刺激了陸修遠的神經,雖然她現在看上了蕭子鞅,但還是對關雲昭這樣偏心的作法感到太欺負人了:降魔令明明沒有來探視我啊,為什麽在五個新貴中唯獨不來探視我?是偏心嗎,不是是厭惡我,厭惡我那次將雎若離失蹤的事告訴了瓊苞堂所有仙子,降魔令居然將此事記著,這樣耿耿於懷的小心眼怎麽配做降魔令!

  更可氣的事,降魔令關雲昭每次還會來雎若離這裏匯報總結金三烏等人的情況,之後呢?之後又會和雎若離說什麽?哼,雎若離,你在這曼珠閣實在是便宜了,有不少有權的上仙來尋你解悶啊。我曾經還擔心過你呢,看來是我瞎操心。依現在這情況下去,你是遲早要借著蕭子鞅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而我還要去種那煙殼花,煩躁無聊!

  我陸修遠可不會讓自己這麽可憐兮兮來給他人滿足優越感,你等著,既然蕭子鞅讓我來此,我就不會讓你得逞。


  肝火已是燒成了熊熊烈火了,但臉麵依然靜淡如水地笑著:“若離你擔心我什麽呢?我在瓊苞堂隻要種好花就行了啊,倒是你,我看你在這曼珠閣肯定沾染了不少濕邪,讓我來給你把脈看看吧。”


  “把脈什麽啊?”


  “那樣我才能放心。”


  把脈。陸修遠暗中陰笑:滑脈還是弱的,說明她還是處子之身,她不想吸取哪個男子的陽氣嗎?還是她想將他們都套牢,用欲說還休欲迎還推的方法來吊蕭子鞅的胃口,這樣才可將他拴牢固一些,否則蕭子鞅一得她處子之身後就不再有興趣,那她就沒有希望了。


  雎若離,你還真是心思不淺啊。惠君都把你貶到這個荒無人煙之處了,你還在想著怎麽勾搭男人啊,而且一下就上手了,真不知你是怎麽勾住了蕭子鞅。哼,算你有本事,但遇上了我,就沒那麽走運了,我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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