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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他的不安

  他對著城樓下道:“江墨辰已恭候薛將軍多時了!薛將軍舟車勞頓,丞相已備好了酒宴為您接風洗塵。”


  樓下的人從恍惚回過神來。


  城門在他的話音落時緩緩被打開,手握長槍的薛禮與眾將士都謹慎的往後退。


  江墨辰知道薛禮生性多疑,必定會以為丞相與宇文言風暗度陳蒼倉,隻等著甕中捉鱉。於是用了一出與“空城計”如出一轍的計謀對付薛禮。


  薛禮以為宇文意寒那邊出了問題,退而求自保,以雲城突有戰事為由,連夜離開了京都。


  第二日,江墨辰在紫雲閣牌匾下取出昭書威脅薛宛如,最終宇文言風被放了出來。


  出乎意料的是,右丞相江鴻突然提出宇文言風弑父一事有疑點,又拿出七色針做證據,所以宇文言風得以翻案。


  宇文意寒反駁稱:七色針可能是偽造。江墨辰說他們從玉宮搜出虞,也有栽贓陷害之嫌疑。


  薛宛如氣急敗壞的想再次栽贓陷害,命人再次搜查,結果宮裏所有的嬪妃、公主,包括她自己的寢宮中都搜出了虞,被搜出的虞草堆在大殿,成了一座小山。


  說宇文言風以虞草毒殺皇帝的話不攻自破,關於繼位的事情被宣布第二日再商議。就在這時,有人在宇文意寒的宮中搜出了龍袍。


  這個代表什麽大家都明白。


  薛宛如惱羞成怒,冷哼一聲道:“薛將軍10萬大軍現在已入宮了吧!不管皇帝死於誰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寒兒繼承皇位乃天命所歸。”


  她呼號完,被江鴻喚來的兩人架回了未央宮。眾人離開,薛斌、宇文意寒仗著官架子,與侍衛僵持著,在大殿內站了一個時辰仍然沒有等到薛禮的大軍,終於肯讓侍衛架走了。


  於是宇文意寒被幽禁。


  薛宛如心有不甘,企圖派人刺殺宇文言風未果。


  次日宇文言風去給皇後請安,回來後,薛皇後懸梁自盡的消息傳出。


  宇文言風於立夏之日即位。


  之後薛斌以權謀私,草菅人命的事情被查出來,直接就地正法了。薛禮得知這些消息後攜剩下的將士投西錦而去。


  一夜間南淵軍隊損失大半,隻剩下宇文戍雲之前交給右丞相江鴻的50萬大軍。


  宇文言風大仇得報定然高興,但是江鴻把持著南淵所有的軍隊,這讓他夙夜憂歎。


  水桐月被禁錮在幽居不得出來,江墨辰也從來不見她。於是她天天光著腳丫在清涼亭中望著隨風搖曳的翠竹憂心忡忡。


  宮中事情處理完後已經是6天後了。江墨辰疲憊的回到幽居,本想去她住的竹軒看看她,可遠遠的就看到她對著滿園的翠竹發呆。


  對於自己與水桐月之間的感情,他自己也很難說清楚!因為太在乎,所以才會考慮得更多一些!

  曲靈就是一個巨大的隱患,據這段時間的追查,自己能感覺到他的力量在一天天變強。


  首先,曲靈突然的消失,再出現肯定是一場生死之戰,到那個時候,放光自己的血,拚死一搏也未必能殺得了他!其實在遇到水桐月之前,自己是什麽都不怕的,可現在,現在突然很想活著!

  其次,兩個鳥族的叛徒抓的人是水桐月,這說明水桐月與顏之眸有著不一般的關係,排除她是臥底的想法,那麽她很可能就是夢雨所說的那個女子!如果曲靈知道水桐月就是那個女子的話,他定會更加不擇手段。


  一麵不想她受傷害,一麵又受不了她與宇文言風一起,江墨辰的內心充滿了矛盾!有時候希望宇文言風能照顧她一輩子,有時候又想殺了宇文言風!

  現在江墨辰就很想殺了宇文言風。


  這個女人那麽好色,才幾天沒跟自己呆在一起就見異思遷,為了宇文言風連宮廷政變都想去摻和,簡直愚蠢到了極點了!不講理又邋遢粗俗,野蠻貪吃又……又讓人無可奈何!


  江墨辰把水桐月數落完了,水桐月仍然還看著竹子發呆,看她那麽落寞的樣子,又忍不住想過去攬她入懷,可最終還是長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被五行咒封印在柱子上的子衿足足等了一個月才等到宇文言風去給她解咒。打不過又氣不過,當她把政和殿的屋頂掀掉後終於憤憤的離開了。


  冷月與淩宇背靠背,肩並肩看了近十多天的明月後,被淩掌門當場抓個現形。於是淩宇被罰跪大殿麵壁思過,冷月當晚便被趕出了天影山。


  水桐月一直呆在幽居,不見江墨辰,隻有寒水跟清沙一天三頓伺候著。


  於是她天天望竹興歎!逃跑n次,被抓回來n+1次。真是沒有最失敗,隻有更失敗!


  她想著,自己救不了宇文言風,那再怎麽說也要趕回去參加他的葬禮!再怎麽說也要回到南淵皇宮親自向藍田與良玉道個歉!欠著宇文言風的,下輩子當牛做馬再償還!

  於是她整天冥思苦想怎麽逃出幽居。


  終於讓她找到了一個可怕的出口,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心態,她居然真的走出了幽居。(狗洞一般都不會有人注意的)

  至大街上,居然遇到冷月在追殺雲雀。


  由於必須遵守不用法術的約定,所以大街上的人看到的是一個妖豔少年上躥下跳的抓一隻小麻雀,呃……小綠麻雀。


  雲雀看到水桐月後直往她袖子中鑽,冷月的爪子在快抓到水桐月的臉時,及時的收住了。


  水桐月光著腳丫子,蓬頭垢麵的盯著他,沒好氣道:“打了幾百年了,你們還有完沒完?”


  冷月望著她,一副感同身受的樣子,問:“卷毛兔,你這是?”,將她拉到一邊,瞟瞟周圍,壓低聲音問:“你這雞窩的發型,這狼狽的樣子,不會是被一群男人那什麽了吧?”,楞了片刻,皺著眉拿掉水桐月頭上的茅草,抬起拳頭,咬牙切齒道:“別怕,告訴本大爺,本大爺一定替你扒了他們的皮!!”


  “扒你個大頭鬼!”她跳起來,敲了一下冷月的頭,問:“你認識南淵皇宮的路嗎?”


  冷月望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心道:果然是靈山出來的,就是豪邁,就是瀟灑!這樣想著,眼睛裏也情不自禁的溢出敬佩來,在心裏暗暗說道:“對,冷月,做人就應該像卷毛兔一樣,活在當下,讓貞操什麽的,見鬼去吧!”


  往水桐月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嘴角勾起來,臉上閃著欣賞的光,露出的兩顆小虎牙也奪目異常,說:“不就個皇宮嘛,隻要本大爺開心,還不是動動手指頭就可以到啦!”


  “不是不能用法術嗎?”她又敲了回去。


  “走吧!”說罷,冷月轉身把水桐月的腦袋扭朝後麵。


  雲雀往水桐月的袖子裏鑽了出來。


  走著走著,突然刮起了一陣風,迎麵飛來張畫像,直往水桐月臉上貼,她把畫像扯下來,看到畫上畫著一個兔人。


  “這什麽東西,那麽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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