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不過是自在
“好，沒事的，佐殤，你會相信我的，你以後會相信我的，我們之間會有很多的時間，我們之間會有很多的機會，隻要你不放手，隻要你還是在意我的，隻要你還在我的身邊，這所有的一切就不會恒偉任何的問題。”佐吾有些喃喃自語的隊伍說道。
“佐吾，好了，我有些累了，你不要在這裏打擾我的休息了，我想要虛席一下了。”
“怎麽了，佐殤，你的傷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你還好嗎？”佐吾一聽見我這麽說，語氣一下子就變得著急了。
“佐吾，你覺得我還鞥怎麽樣，我都已經上成這個樣子了，你覺得我這身傷，是一時半會兒能好起來的嗎？佐吾，不要開這種一點都不好笑的玩笑好嗎？”
就他對我造成的那些身上的傷害，我能夠活到現在，我都覺得已經是一個奇跡了，雖然說，我的確是不老不死，不傷不滅，可是哪也不達標說，我能這樣子的去承受那麽多的傷害，我也是一個人，我也隻是一個普通的生靈罷了。
“佐殤，要不要我找靈使幫你在看看，靈使的醫術跟好的，要不，我再去把他找回來？”佐吾說著，便想要將我放下，轉身便要走出房門去找靈使了。
“佐吾，我真的沒事，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子大題小做的？”
真是的，我都已經說了哦沒事的了，他怎麽還是堅持要去找靈使，這又不是什麽大問題，老是這樣子興師動眾的，他不嫌麻煩，我都覺得麻煩。
“喲，佐殤，你這都好了，你就在這裏說風涼話，你都不知道，你之前的情況是有多麽的危險，就是因為你差點幾次三番的死去了，佐吾菜戶那麽緊張的，佐殤，你現在還嫌棄佐吾的擔心？你還真是太過於不要臉了。”靈使的話突然地從門口出傳過來。
嘖，怎麽每次都是這樣，每次在我都快要能徹底的噎住佐吾的時候，這個就會出現，然後就會像現在這樣，坑我。
“靈使，怎麽，你不想找回講了？在我這裏說那麽多風涼話，你小心一輩子你都找不到蔣。”我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嗬，不可能的，佐殤，或許以前我還會擔心這個問題，你還能用這個威脅我，不過現在，你已經沒有這個本事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了鬼眼實在蔣和宇昊的手裏的，所以，隻要我追尋鬼眼的下落，我就一定能找到將了。”靈使有些得意的疏導。
“好啊，既然你這麽有把握i，你怎麽到現在你都沒有去找呢？也沒有找到呢？你是不想找，還是不能找，還是說，你恐懼麵對蔣的憤怒？”我笑著說道。
當年，要不是這個人服了蔣，蔣後來額日子便不會變成跟我是一樣的，我是這個棋局裏麵的人，我變成現在這幅樣子，也是我罪有應得，不過蔣不一樣，蔣就還是人界的最尊貴額公主，怎麽會淪落成現在的樣子。
“佐殤，你也還記得蔣是人界的人，那你怎麽還把鬼眼給他了，你不知道，鬼眼會對他有反噬的作用的嗎？你不知道，你這麽做，等同於是送蔣去死嗎？佐殤，我看，你也不是一個多好的人，起碼，在對待同伴這件事情上，你就不如佐吾和我。”
“你們兩個曾經做下的那些事情，那些所有狼狽為奸的事情，你現在還好意思說我了？靈使，你還要不要臉了？你還有沒有臉了？”我有些諷刺的說道。
我真的是不明白，為什麽靈使還能將這所有的一切說的這麽理所當然的，我現在是跟佐吾和好了，可是不代表，我就要對佐吾，對靈使言聽計從的，我隻是不想要我們兩個人繼續著對峙下去罷了。
“佐吾，你都聽見了？你確定要這個女人跟在我們的身邊嗎？他很有可能就會毀掉我們的項目的，他會回到我們所有的計劃的，現在他是服軟的，可是你怎麽就不知道這是所謂的緩兵之計？”靈使大叫著說道。
關於這件事情，後來當我們各自回想起來的時候，都會覺得，如果在那個時候，我們就已經懂得了什麽是真正的信任，什麽才是真正的同伴，或許我們就不會變成後來的那個樣子了。
“佐殤，你要是能多相信佐吾幾分，你要是能在直白幾分，也許我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靈使一邊消失著一邊說著。
在後來的那一站戰役裏麵，所有的人都在此的離我而去了，不管後來我再怎麽去挽留，所有的而一切都不可能恢複到原本的那個樣子了，或許我是有錯，又或許是我們都錯了。
其實，不隻是佐吾是我的劫難，我也是佐吾的劫難，我們都是彼此的劫難，劫難不是單單一方的，而是雙向的。隻是這個道理我們在很久之後才明白過來。
當我們在不斷躲避自己的劫難的時候，當我們隻是在專注於自己的劫難的時候，我們都沒有想到，其實我們可以借助別人的力量來一起完成這所有的一切的。
不過很可惜的是，我們這一群的人，都曾經在自己的人生經曆裏麵收到過太多的傷害，在我們的記憶裏麵隻要是與別人合作，那就是意味著死亡，隻要是想要依靠別人，那麽到了最後，我們都隻是能夠死在自己最親密的戰友的手上。
當我們受盡了這所有的一切的傷害的時候，當我們已經不得不麵對這所有的一切的痛苦的時候，我們就慢慢地學會了封閉自己，將我們自己都困在了一座孤島上麵，周圍再也沒有能接近我們的人。
我們在自己的空間裏麵，演繹著屬於我們自己的故事，我們既是自己的創始者，也是自己最後的毀滅者，更是這個從創新到毀滅的這個過程裏麵，唯一的經曆著。
或許是別人對我們的傷害將我們推進了這個痛苦的深淵裏麵，或許是所謂的劫難把我們變成了現在的這幅樣子，變成了後來那副像是隻小刺蝟一樣，不管是神門人的靠近，我們都會想要將對方推得遠遠地。
哪怕是後來，我們已經找到了屬於我們自己的夥伴，可是我們還是沒能學會什麽是真正的信任，因為或許是在那個時候，我們就已經忘卻了什麽才是真正的信任，什麽才是我們所想要的東西。
曾經，我們或許想要的鬥不過是一份認可，可是在我們嚐試了無數次，卻也失敗了無數次之後，我們才最終遇到了真正的對我們好的人，真正的不會背叛我們的人呢，我們卻已經不會再相信了。
因為我們已經在潛意識的覺得，對方的靠近是不可靠的，對方的靠近是別有企圖的，隻要是對方靠近了，我們就肯定會受到傷害，隻要是我們願意相信對方了，也許我們就會議就像之前那樣，死於非命了。
“靈使，他已經答應我了，他不會離開的！”佐吾有些不滿的反駁靈使的話說道。
“嗬，佐吾，你不要忘記了，他的鬼眼可是已經親手給了宇昊那個男人的，那個和我們是對立的男人的，佐吾，如果你真的想要實現當初我們定下的那個計劃，我們就一定會跟那個小皇帝打起來，你現在是想要幫那個人滅了我們嗎？”
“靈使，佐殤，佐殤不會幫那個人的。”佐吾說著，就有些底氣不足了。
嗬，這個男人，雖然說是相信我，可是還是也是像我當年一樣，其實還是有一些防備的，不過我不怪他，畢竟我當年也是這幅樣子，當年我也是這麽防備著他的，所以現在，他這麽放背著我，我倒是沒有什麽想法。
“喲，佐吾，你不是說你相信這個女人的嗎？怎麽，現在說的底氣那麽的不足？佐吾，你可想好了，這個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背叛你了，你真的還要相信他嗎？當年的靈淵，還有怨念之河，以及現在的鬼眼，佐吾，你可要想清楚了。”
靈使還是有些不確信的勸道。
靈使的擔心其實我也是懂得，他對我的防備，就像是我對他的防備是一樣的，所以，我對此也沒有什麽，不過當然了，我不在意，不代表佐吾就不在乎的，這個時候，他正被靈使的話氣的不行。
“靈使，你.……”佐吾剛想要大聲的說些什麽，我卻伸出手輕微的扯了一下佐吾的衣角。
“好了，你們不用再吵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說不定的，所以，你們也沒有必要在爭吵下去了，這些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到底真相是什麽，你們到底能不能成功，這很快就會能夠實現了，所以，你們真的沒有必要再吵了。”
我有些無奈的勸道。
其實，現在不管說什麽都沒有用，我到底會不會成為他們計劃的敗筆，我到底會不會成為這所有一切的最後的錯誤所在，其實真的已經不重要了，我和佐吾隻見的信任其實薄如一張紙，現在不管是說些什麽我們其實都不會真的相信對方的。既然這樣，這吵下去有什麽意義呢？隻會讓我的腦門越發的疼了。
“佐吾，你不需要說現在就相信我，你曾經背叛過我，我也曾經丟下過你，我們之間就當做是扯平吧，不過現在，既然我選擇了留下，那麽你盡可以看看，我到底是設麽樣的態度，你可以看看，我是不是還會背叛你。”我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
其實，現在在這種時候，我們去討論信不信任這個話題實在是太過於無聊，也是浪費我們精力的作為，畢竟不管怎麽說，現在一切都是以計劃為重的。
“可是.……”靈使還想爭辯些什麽。
“你們相信神族的君主嗎？很明顯，你們是不相信的，那麽你們為什麽要和神族的君主進行合作，不就是因為他有能力嗎？不就是因為他的手上，有你們沒有的資源和實力嗎？正式因為你們之間是彼此利用的關係，所以，你們會願意和她合作，可是你們也沒有相信過他。”
“你怎麽就知道我們不相信他？”靈使有些笑意的發問道。
“嗬，我怎麽知道的？靈使，你覺得你們做的還不夠明顯嗎？你們都已經在神族的君主身上瞎了那麽重的毒，難道你真的以為就你們兩人知道？”
“你這話什麽意思？”靈使聽見我意味不明的話，便連忙問道。
“我什麽意思？靈使，你覺得我是什麽意思？你們以為你們下毒做的天衣無縫，可是實際上，你們早就做的錯漏百出了，不隻是我，估計神族的君主也早就知道了。”
回想起神族的君主走之前，遺留下來的那一股奇怪的香味，我不禁猜測道。
如果說一個人想要自己身上是香噴噴的，其實這沒有什麽問題，不過要是一個人身上有兩股很明顯是相生相克的香味，那就很成問題了。
因為這很簡單，要是一個人沒什麽奇怪的事情，為什麽要在自己身上帶有兩股相生相克的香味？這還是以毒攻毒的香味，要是沒有別的什麽的特殊原因，那麽就隻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他察覺到自己被下毒了，可是有出於某些特殊原因，他不能解開這種毒。
所以，就隻能在自己身上帶上這麽一種與這種毒相生相克的藥物了。這也就是為什麽，在我聞到神族的君主的身上帶有這麽奇怪的香味的時候，我會那樣子的猜測。
“不可能，那種毒是很微妙的，不可能這麽輕易就被神族的君主所察覺了，佐殤，你不要在這裏危言聳聽！”靈使顯然是不相信的說道。
我危言聳聽？是你們自己沒有察覺到罷了，難道你們就不知道其實這種毒是很明顯的嗎？
“靈使，你們知不知道，下毒是要講究技巧的，你們這樣子的隨意下毒，你們很容易就會暴露的，要不是我曾經在你們身上設下過結界，你們早就死了，怎麽可能還會活到今天？”
“你什麽時候在我們什麽設下了結界，我怎麽不知道，你不要在這裏隨意充當一個大好人！”
“靈使，你的大好人，我就不充當了，因為你身上的結界可不是我設下的，你身上的結界是蔣幫你設下的，還是蔣差點廢掉自己的經脈幫你設下的，不過很顯然的，你已經忘記了，靈使，你還真是個負心漢呢，名副其實的哪一種。”
我不禁有些諷刺的說道。
這件事情原本我是不知道的，可是由於這次的事情，我倒是才了出來，因為要是靈使的身上沒有被設下那種特殊的結界，或許他早就死了，怎麽還會能夠活到現在？
“你什麽意思？佐殤，你給我講清楚點！”靈使有些發飆的說道。
“我的話已經很清楚了，靈使，當年你是不是曾經差點因為對手的陷害，就丟掉了自己的性命，後來你是不是安然無恙的活下來了？那個時候，就是蔣救了你的性命，是蔣拿自己的命救了你的，你不要在這裏不識好人心！”我也有些生氣了。
對於蔣和靈使之間的事情，雖然我說不上是有多麽的熟悉，我也說不上是有多麽的了解，可是，蔣身上缺失掉的靈氣，還有靈使身上若隱若現的相似的靈氣，讓我忍不住的這麽猜測道。
不過現在很明顯我的猜測是對的，就靈使現在這副百毒不侵的狀態，要不是蔣當年將自己身上的靈氣給了他，他怎麽可能還能像現在這樣，好好地站在這裏？
“不可能，蔣當年隻是一個凡人，蔣當年怎麽可能會有靈氣給我？這不可能！”靈使不相信的說道。
“嗬，靈使，蔣當年的確隻是一個凡人，可是她為了你，為了你這個魔族的君王，他不惜跟魔鬼做交易，把他自己也變成了你們魔族的一份子，不然你以為，蔣輪回再世之後，為什麽會變成神族殺手營的一名殺手！”
就是因為他，蔣最後才會變成那個樣子，當年要不是為了他，蔣根本就不會跟魔鬼做交易，她不想要自己成為靈使和魔族隻見的障礙，所以，他寧願為了這個男人，拋下了自己所有的一切，甚至還自甘墮落，變成一直不人不鬼的怪物。
而正是因為這樣，後來神族才會將他的魂魄從輪回的邊緣帶走，然後將她鑄造成了現在的這副樣子，所以，蔣所有的災難都是這個男人帶給他的，而現在，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還不相信蔣的真心，竟然還在懷疑蔣對他的信任。
“靈使，你還真是讓人覺得惡心。”
“殤，你為什麽就是不明白，你想要自由，你想要你自己的生活，你就必須要利用鬼眼的力量，殤，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不明白，蔣，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麽明知道，那是死路一條，你還是要去嚐試？你明明就是知道，是要使用了鬼眼，我們就一定會冒上很大的風險的，甚至那代價，有可能是我們所承受不了的，可是，你卻還是要為了哪一點渺茫的希望，而甘願堵上這一切。
“蔣，我是不會這麽做的，不是我不敢，而是這不可能，因為，蔣，隻要動用了鬼眼的力量，勢必會驚動神魔兩族的，你是想讓他們真的找到我們嗎？現在他們也隻是在不斷的猜測我們是在那裏的，可是，如果我們真的動用了鬼眼的力量，那麽就意味著，我們就真的暴露了。”
這也就是為什麽，之前，宇昊動過鬼眼的力量，酒會這麽快把佐吾給吸引額過來，因為，鬼眼是凝聚了神魔兩族的力量的，當有人開啟鬼眼的力量，那麽勢必，神魔兩族的人都是會知道的。
“殤，隻要你真的能掌控好鬼眼的力量，那麽又何須要害怕這些？鬼眼的選定這是你，隻有你才能使得動鬼眼的力量，如果沒有你，鬼焰也就一無是處了，既然是這樣，你有何需要害怕？”
“蔣，你不要那麽天真好不好？我們是沒有辦法真的掌控好鬼焰的力量的，哪怕我是鬼眼的選定者，那也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嗎？因為鬼眼的力量是不屬於任何一個人的，不管是我，還是你，還是神魔人任何一個生靈。”
我到底該怎麽說，你才會理解呢？蔣，鬼眼隻是一種力量，這種力量是在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不是任何一個人創造出來的，在準確點來說，這鬼眼就是天地間的力量，是凝聚天地間所有的生靈，所匯聚出來的力量。
它不屬於任何一個人，他隻是毫無聯係的存在在那裏，為的就是維持著天地間的力量的平衡，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人能掌控的了沒這樣子的力量，因為不是自己所創造出來的力量，那又能有誰能掌控的了？
“蔣，如果你非要用鬼眼的力量，那也不是不可能，鬼眼我可以給你，不過就是瞎掉一雙眼睛罷了，但是，你不可以傷害宇昊，把宇昊還給我，這樣子可以嗎？”
既然你這麽執著與這份力量，那麽你就拿去吧，蔣，我和你終究不是一個想法的人，那麽，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吧。
“宇殤，不可以，你的鬼眼已經被拿出來一次了，你現在要是再次取出鬼眼，你會真的徹底的瞎掉的，你知不知道？宇殤，我沒事的，你不能再失去鬼眼了，不然你真的會永遠都看不見的。”
“什麽？殤，你的鬼眼被取出來過？是誰做的？這不可能！”蔣聽道宇昊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嗬，還能有誰，可不就是你眼前的這個男人嗎？這個我現在拚上了一切都要保護住的男人，蔣，如果告訴了你，你會不會笑話我，我想，你會的。
“殤，你不要告訴我，你的鬼眼，是被我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取出來了？殤，回答我！”
“不用喊了，是我做的，當初是我搶奪了殤的眼睛，是我奪走了她的鬼眼。”
宇昊的承認卻讓我有些吃驚的，我是真的沒有想過，宇昊真的會承認這一切，畢竟蔣有可能會因此而暴怒，直接就把她給秒殺了。
“我殺了你！”
“蔣，住手！我都沒有計較了，你這再計較什麽？蔣，我說了，我的事情，就讓我自己來解決，現在，把宇昊給我放開，我把鬼眼給你。宇昊，你不用說什麽，你要是真的將我當做是你的同伴，你就不要再多說了。”
不就是看不見嗎，我又不是沒有嚐試過，在之前不久，我才完全的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現在，不過是重溫一下當時的情境罷了。
“殤，你是腦子進水了嗎？你就為了這麽個男人，你要放棄你的一切？甚至是甘願星係再也看不見？殤，這個男人，比起當日的佐吾，根本就好不到哪去，甚至更差，你怎麽究竟看上這樣子的渣男？”
“蔣，你可以不要這樣子否定我的目光嗎？要我說，你的靈使也不怎麽樣，你就先不要吐槽我這裏來了。還有，你到底想不想要鬼眼了，我隻想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至於你想要的，隻怕隻有你自己去解決了。”
“殤，你這話，是要跟我分道揚鑣了？”
蔣不可置信的聲音有些讓我動搖，可是那又怎麽樣呢？蔣，我和你都已經不是當年的我們了，我們有了各自的牽掛，我們有了各自的故事，我們不應該再在這裏糾纏下去了，我和你，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蔣，拿著鬼眼，不管你想做什麽，你都可以打到你的目的，如果你擔心你無法操縱鬼眼，你可以拿走我的部分血液，這樣子你就有了驅動鬼眼的載體了。”
“殤，你為了這個男人，還真的甘願下血本啊，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客氣了，把你的鬼眼叫過來，我立馬放了這個男人，反正也就是個廢物。”
“宇殤，你要是真的這麽做了，我告訴你，我恨你一輩子！你聽到沒有，不可以把鬼眼給他，你會真的瞎掉的，你到底知不知道！”
宇昊，你不會明白的，蔣的決心，跟我當年是一樣的，蔣的想法跟我當年也是一樣的，以為擁有了鬼眼便能無所不能，以為擁有了鬼眼，我們就真的能徹底的改變我們自己的命運了，可是事實上，一切都不是這個樣子。
相反，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著一個我無法想象的發展，走了下去，想是佐吾，後來是宇昊，不管是誰，不管是怎麽樣的糾纏，我們都像是被詛咒了一樣，根本就不可能真的相伴左右，能永遠的好好地活下去。
可是，人就是這樣子的，哪怕你明明已經看到了結局了，可是你還是想要去嚐試一下，你會在想，說不定會有另外一種可能呢？說不定會有另外一種可能性呢？說不定，我就真的能改變著一切呢？
所以啊，既然是這樣，那就去試試吧，反正，該說的我已經說了，該做的我也已經做了，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經做了，可是一切還是這個樣子，甚至隻會是發展的更加的成問題，更加的讓我難以接受。
“殤，你經曆過，你更加應明白我的感受的，殤，鬼眼的力量就算你不用，也會有人蔣目光覬覦到他的身上的，因為，這個世間，沒有人會不想要如此強大的力量的，你.……”
“得到鬼眼的力量的人，都隻會想著怎麽去傷害別的生靈，都隻會想著怎麽去給自己奪得更加多力量，可是他們都從來沒有想過，這些無故被傷害的生靈是怎麽樣的感受，蔣，難道，你也要變成這樣子的人嗎？你的複仇，就一定要牽連他們嗎？”
明明我們都那樣子的厭惡殺戮，厭惡血腥，可為什麽，你就是不肯放手，難道仇恨就真的那麽令你著迷，著迷到，你可以為了他放棄你自己的原則嗎？蔣，我們曾經說好的一切呢，你就真的都忘記了嗎？
“殤，我已經不是當年的蔣了，我已經不再會為了那所謂的一切而這麽做了，殤，我想要的是真正的自由，神族徹底的覆滅，我已經不想要再過這種東躲西藏的日子了，殤，我們不可能一輩子，生生世世都像是現在這個樣子去躲避的。”
“可是，蔣你以為你現在這麽做，你就真的能擺脫這一切了嗎？你以為，你擁有了鬼眼的力量你就真的能改變一切了嗎？蔣，那是真的不可能的，蔣，不是我懦弱，不是我選擇了放棄，而是這條路真的不可能，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就不會變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如果鬼眼真的能改變一切，那麽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我都會這麽做的，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我都會不惜一切的改變著一切，改變我們的命運，可是，到了最後，我還是失去了一切。
蔣，我多麽想，我們當年的願望真的可以實現，我多想我們當年的豪言壯語真的可以成為像是，可是像是就是顯示，夢想就是夢想，我們終究還是到達不了彼岸的。
“鬼眼給你，宇昊還給我。”
說完，我也就幹脆懶得在關蔣的反應，還有宇昊一直不斷的勸阻生，我已經決定好的事情，是沒有人可以改變我的。
“蔣，放了他，鬼眼已經給你了。”
眼前一片血汙，漸漸地畫作黑暗，我其實已經疼得說不了話了，隻是我還是在堅持著，我一定要吧宇昊帶走，我不能讓他繼續呆在這裏了，先不說這裏危機四伏，就皇城那個人心險惡的地方，如果宇昊繼續呆在這裏，隻怕她的江山，是真的會徹底失去的。
“殤，你就是個瘋子，更是個傻子，你和這個煩人根本就不會有結局的，可是你還是要這麽選擇，殤，你現在變成這副狼狽的樣子，完全是因為你自己的原因，不然怎麽會變成現在這狼狽不堪？殤，我不是你，我不會輸。”
蔣說完，便不再管我，隻是借助鬼眼的力量進行自我的恢複，順帶把所在牢房上的鎖給破壞了，好讓我或者宇昊走過去，找到彼此。
“殤，宇殤，你怎麽樣，你這個傻子，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會徹底瞎掉的，你這眼睛，你的眼睛啊，你怎麽可以這麽傷害自己，你是想讓我一輩子內疚嗎？”
宇昊一滾一爬的走到我的麵前，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傷了我的臉頰，輕輕地摸走了那一臉的血汙，聲音都有些顫抖的說道。
“我沒有事，真的，宇昊，哦沒有事，趁現在，趕緊離開這裏，你的皇位，這麽辛苦才奪回來的皇位，不能就這麽丟了，宇昊，你已經不能再像現在這個樣子，一直呆在這裏，你的江山，不能丟掉了，聽我的話，趕緊離開，我.……”
“殤，宇殤，不要嚇我，醒醒，醒醒！”
耳邊是宇昊接近崩潰的接近崩潰的聲音，我知道的，宇昊的在意，宇昊的內疚，還有那深深的愛意，可是，宇昊，我隻能這樣子還給你了，我不愛你，可是我不想傷害你，所以請允許我用這樣子的方法還彌補對你造成的傷害。
“醒了？”
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當我醒轉過來的時候，我的眼睛有些微的刺痛，我剛想伸手摸一摸，卻被人抬手阻止了。
“這是哪？宇昊呢？你把他怎麽樣了？”
“佐殤，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到底是誰的女人？這一醒過來，就找別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副無助卻又倔強的樣子，會很容易給別人造成致命的吸引力？”
佐吾的語氣有些壞壞的，卻也有些不滿，這一點從他捏著我下巴的力度，我就能感覺出來了。
“宇昊呢？”我不管他的語氣，隻是有些執拗的問道。
“嗬，好，很好，佐殤，既然你那麽想看見他，那麽我不介意現在就把他的屍體給扔到你的麵前，來讓你好好瞧瞧，你心心念念的那個男人，早就死了！”
佐吾凶狠的語氣卻讓我放下心來了，我知道，要是他真的殺了宇昊，他的語氣就不可能是這個樣子的，他現在這樣子完全就是小孩子的那種，我得不到，我就要惡狠狠的發泄一下，俗稱，欲求不滿。
“怎麽，害怕了？說話啊，佐殤，我很討厭你現在的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明明我和他做的是一樣的事情，為什麽你就是不肯原諒我，可你卻肯那樣子的為他？佐殤，你真的很讓人火大啊.……”
“唔，你放手，佐吾，你想幹什麽？你.……嘶！”
撕裂般的疼痛，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地傳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一下子變慘叫出聲，可是就那麽一聲，接下來，我哪怕是咬破了嘴唇，我也沒再叫出國一句疼。
“說話啊，佐殤，向我求饒啊，佐殤，你就是這麽倔強，就是不肯向我低頭嗎？為什麽你卻肯想那個男人，這樣子的去卑躬屈膝，甚至為了他，不惜讓自己變成一個真正的瞎子？佐殤，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他？”
我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去回答佐吾的話了，那不斷傳來的刺痛，已經讓偶一點兒都不想說話了，甚至是，讓我張嘴呼吸一口新鮮的口氣都不太可能了，周圍全是你瞞著的血腥味，還有佐吾的氣息。
直到最後一刻，我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也沒有求饒過，隻是安安靜靜的在那裏接受完佐吾所謂的懲罰，我不是沒有猜到事情的最後胡變成這個樣子，我隻是沒想到，這一個場景來的會這麽快而已。
“你發泄完了嗎？可以離開了嗎？我想休息了。”
“嗬，佐殤，你還真是小瞧我了，怎麽，剛剛那還不夠讓你疼的？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再客氣了。”
新的一輪折磨又再次的來臨了，不過已經不重要了，反正活著，對我來說，早就已經沒有了意義。
“佐殤，說話，不然我就讓那個小子給你償命。”
“佐吾，你不覺得你的威脅很是無聊嗎？我都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那麽你還想要怎麽樣，怎麽樣，你才能滿意？佐吾，我已經說過了，我已經不愛你了，現在不管你對我做的是什麽，我都已經不在意了，要麽你就殺了我，要麽你就任由我自生自滅。”
說完，我就繼續轉過頭去，不再看他了，雖然我也看不到。
“佐殤，為什麽，究竟是為什麽，為什麽你能原諒她，你卻不能原諒我，不管我做什麽，你都是一個態度，可是不管他是做什麽，那都是這個樣子，你都是寵著她，讓著她，到底是為什麽！”
因為我不愛他，我也未曾相信過他，所以，我可以容許他對我的背叛，其實沒有信任，又何來的背叛呢？可是你不一樣，佐吾，你不一樣，我曾經是那樣子的愛你，我曾經是那樣子的相信你，可是現在，你竟然就這麽對我？
“佐吾，鬼眼已經不在我的身上了，我已經徹底的沒有可利用價值，要是你想要做剛剛你對我做的事情，那麽我想，你身邊有數不盡的人可以做的比我好，你又何必糾纏在我這裏，反正，我是不會有什麽反應給你的，除了痛，就隻剩下痛了。”
其實，我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麽佐吾這麽迷戀於做這樣子的事情，我真的就不懂，這種除了痛，還是痛的事情，有什麽好的，或許對他而言會有征服的快感吧，不過對我而言，這種事情，除了疼痛，還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嗬，佐殤，不要緊，沒了鬼眼，你身上還有很多可用的地方，例如，你的這副身體……”
接下來的折磨，我不知道到底持續了多少天，我隻知道，我被不斷的灌進不同的藥物，刺激的我的身體幾乎都不是我自己的了，到底被玩弄了多少次，我就更加不記得了，反正，那種幾乎耗盡身體的虛空，實在是讓我到了最後，幾乎是想要就這麽死去。
“佐殤，你不是沒有反應嗎？好，很好，我就讓你徹底的淪陷在這樣子的事情裏，佐殤，我倒要看看，變成那個樣子的你，那個男人，那個高高在上的小皇帝，還會不會要你，會不會要你這樣子肮髒不堪的垃圾！”
“咳咳，佐吾，我是垃圾，我是不堪入目，不過一直對我有著濃烈興趣的你，又算是什麽？哈哈哈哈，佐吾，你真是讓人惡心，你真是可悲，你什麽都沒有，什麽都失去了，你就隻上下這麽些手斷了？”
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必他發瘋，既然他都不讓我好過了，那麽我又何必讓他好過，我為什麽要讓他好過？佐吾，你欠我的，我本來不想在跟你計較的，不過現在，你非要糾纏不休，那麽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佐殤，你，你的心真是狠啊，好，很好，我會讓你徹底的說不出話來的。”
佐吾說完，就直接上手，把我的下巴給卸了，這回我是疼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這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一直持續了好幾天，期間，佐吾幾次三番想要放過我，隻要我懇求繞一句，或許我就不會被折磨到幾乎沒命的地步，可是，我還是選擇了咬緊牙關。
我知道，我這麽做很傻，反正在這個人麵前已經沒有什麽尊嚴了，我又何必這麽堅持下去呢？可是，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不想要認輸。
憑什麽這個人輕而易舉的就能讓一個人的生生世世都毀掉了，就因為我愛上了你，我就要賠上一切？佐吾，我恨你，我就是要告訴你，我恨你，而且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佐殤，求饒啊，求饒，我就放過你。”
我苦笑了一下，卻還是沒有說，那滿鼻子的血腥味，幾乎想讓我直接吐出來，不過估計我現在吐出來的都是鮮血了，嗬，還真是有夠狼狽的，啊，我當初是為了什麽才會把那樣子的藥給了佐吾，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佐殤，你這藥還真是不錯，不管是什麽樣的傷，你都不會死，隻要吃一顆，你就能一直這麽苟延殘喘的活下去，還真是讓人激動啊。”
你這個變態，我真的很想這麽罵過去的，不過鑒於現在的我已經毫無力氣了，所以還是算了，我可不想再突出多幾口鮮血了，這樣子，估計都不用多久，我就會被折磨得更加慘的。
這是經驗教訓，因為，我一吐血，佐吾就會加重對我的懲罰，仿佛這頓懲罰就是為了讓我能多吐些血似的。
“咳咳，佐吾，你是想拿我的血作為藥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