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一章 既然是劫,躲不過就擋
“殤,你還是在糾結這個到底是不是公平的問題嗎?那麽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公平與不公平之分,弱肉強食,隻有強者才有住在一切的權力,而弱者是絕對沒有這個能力的,也不應該有這個本事,因為他們就是活該被主宰的。”
活該被主宰的是嗎,那麽原本也曾經是弱者的你們呢,你們曾經體會過那樣子絕望的時刻,你們怎麽可以還讓那些無辜的生靈再次體會那種感覺,你們這種行為,根本就不是在改變,而是在毀滅。
“神族的君主,你們所做的那些事情,我想就不用我一樣樣的說出來了,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自己的欲望,都是你們自己想要得到這些所謂的而是素質無,所以你們才會那樣子的殘忍,這樣子的你們有什麽資格說這樣子的話?”
“殤,不要說得好像就隻有你是幹淨的,隻有你的手上是幹淨的,哪怕你殺了那麽多的人,你還是手上幹淨的,可是,殤,殺人的是你,如今裝高潔的人也還是你,殤,你還真的會自命清高。”神族的君主有些諷刺的說道。
“是,你說得對,這殺人越貨的事情,的確都是我們這些殺手做的,甚至當年也是我改變了三界的命運軌跡,但是,如果不是你們,你覺得這所謂的扭轉有必要出現嗎?當初三界是平衡的,沒有那麽多的紛爭,就是因為你們的出現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原本的三界是一片和諧的,可是現在呢,就是因為他們之間不斷的戰爭,這所有的一切才會在最後變成那個樣子,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想要睜著做那個三界的王者,那個三界唯一的當權者的吸引,讓他們忘記了自己最原本的樣子。
“神族的君主,你還記得嗎?當年,如果你能想起來,那麽你就應該記得起,曾經的你,甚至是曾經的你們都應該是這三界的產物,是三界給了你們存在的能量,是三界成就了曾經的你們,可是,你們看看,你們自己是怎麽對待三界的聖靈的?”
如果沒有三界,根本就不會有所謂的後來分開來的,神族,魔族,還有人界,但是先不說他們當年為了爭權奪利所做出來的那些瘋狂的事情,就說他們後來做的事情,就著實讓人感到痛恨了。
“是,的確是三界的作用,我們才會獲得活著的能力,存在的必須製品,可是那又怎麽樣,除了這一點,三界還給我們什麽了?你不要忘記了,三界給了我生命,卻也是我們所遭遇到的所有厄運的源頭,這一點,你可知曉?”
“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呢,我不就也是其中深受其害的人之一嗎?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詛咒,我也就在最後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就不會在現在變成了別人的階下之囚,可是,這不代表,我就要報複三界。”
“殤,就是你這樣子的善良,讓人無比的討厭,就是因為你這樣子的造作,你現在才會成為了別人的階下之囚,殤,我早就說過了,你這都是自找的。”
神族的君主諷刺又不寫的口吻,讓我覺得有些好笑,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變成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可惜我沒有的選擇,我隻能這樣,我也是很無奈了。
“夠了,你不要再在這裏亂說話了,你給我滾出去,不然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佐吾聽到這裏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嗬,行,那我也不多說了,反正我也犯不著為了一個已經沒有了一點點的利用價值的女人,要跟你翻臉,畢竟,你現在的價值可是要比這個女人大的多了。”
“行了,神族的君主,你也不要砸這類那麽多的廢話了,對於佐殤而言,不管是誰,隻怕都比不上佐吾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你在這裏用什麽激將法都是沒有用的。”一直站在一旁,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的靈使說道。
神族的君主一開始進來是沒有看到靈使的存在的,所以,這個時候,靈使突然地出聲讓神族的君主有些愕然了。
“靈使?你怎麽會在這裏?”果然,神族的君主一看到他,便有些奇怪的說道。
“嗬,我已經站在這裏很久了,不過就是你沒有注意到的罷了,畢竟您是貴人,我不過就是個小的。”靈使笑了笑說道。
“嗬,靈使,你在那裏裝什麽?你不就是曾經的魔族的君主嗎?也就是現在的滅世之子所在的位置,你不就是為了拜托你自己那個該死的詛咒,你才會想要讓佐吾去坐上這個位置的嗎?因為你知道,如果你一直在那個位置上,那麽到時候跟鬼焰糾纏不清的就是你!”
神族的君主的一番話,卻讓我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麽當年靈使會在最後鼎力相助,原來並不是真的想要幫我,隻是想要擺脫他自己的命運吧了,我還真是傻,活了那麽些年了,還是沒能真的看透人心。
沒有人會想著你好餓,哪怕是跟你有著親密關係的人,他們在想著的都不過是怎麽利用你,來達到他們自己的目的,他們想著的都是怎麽樣醒你的身上,逃到他們想要的東西,而這邊是你存在的價值了。
“殤,你現在就應該知道,在這麽多人裏麵,誰,還算是有一點真心對你了。”神族的君主突然地說道。
真心,我已經沒有這種東西了,我都已經不知道,在去哪裏去找這種東西了,經過了這麽多年,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我現在就隻剩下我自己了,我什麽都沒有了,還去哪裏那什麽資本來跟別人說,我是真心的?
“神族的君主,那你呢,這麽多年了,你可找到了那個對你真心地人呢?李佩兒的死隻怕也是你一手策劃的吧,現在他的屍體都還沒有兩頭了,你就在這裏說這樣子的風涼話,嗬,你還真是可笑極了。”
要是說誰最狠,我想,在場的這麽些人,隻怕是一個比一個狠厲了。
佐吾是對自己很,對身邊所有的人都很,八廓我在內,隻要是能夠幫助到他的,隻要是能夠助她一臂之力的,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靠近,然後去利用,甚至是不惜一切的去傷害,逼迫,隻是為了他所謂的目的,所謂的解脫。
至於靈使,他為了能讓自己逃脫那個詛咒,於是像是設計了蔣,這個曾經是人界無憂無慮的公主,繼而,她在設計來了佐吾,以及我,嗬神族的君主,一起合作,在線路上埋伏好,就是為了能讓我們能夠相遇,最後更是相愛相殺。
而神族的君主,那就更加不要說了,從千百年前就開始了她的算計,隻怕是當年所謂的那個受傷的小少年,還有佐吾算計的一切,隻怕也是跟這個人離不開關係的。
而我,嗬,我雖然說不算是什麽大奸大惡的人呢,可是死在我手上的人命卻是數不勝數,要說我是個什麽好人,隻怕也算不上,更不要說我當年,為了一個人的命,致天下蒼生於不顧的地步,課件,我也不是一個什麽好人。
“哈哈哈哈,佐吾,你還真是好啊,講這麽些人都齊聚一堂了,看來你們是真的想要開啟你們的計劃裏,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也可以保證個你們,我再也不會攔阻你們,因為我已經沒有了攔阻的這個能力,不管你們想做什麽,都隨便你們吧。”
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吧,反正我已經是無能為力了,他們所想到的事情,他們所想要做的事情,他們所預謀好的這一切,還真是有夠讓人膽寒的地步了。我已經受了太多的傷,也為了他們曾經殺死了無數的生靈,現在該是我退出的時候了。
“佐殤,你這句話,你是什麽意思?”佐吾聽見我這麽一說,心下打了一個個等的說道。
“你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不會再去攔阻,也就不會再去推動,我就在這裏,就這麽半死不活的活著,我就是這麽個樣子,你們愛怎麽樣機怎麽樣,反正,我已經沒有了鬼眼了,就算你們將鬼眼搶回來,我也沒有用了。”
我有些諷刺的說道。
哪怕是我再次奪回鬼眼,我也不可能在具備使用鬼眼的能力了,那雙眼睛已經不會在屬於我了。不過在一開始,這就不是我的眼睛,他隻不過就是一種力量,但是隻要是想繼承這股力量,那麽這所有的一切就必須付出代價。
“佐吾,你知道當年我是怎麽鍛造這雙鬼眼的嗎?你們都以為鬼眼之時一雙眼,可是其實,鬼眼更是一股強大道可以毀天滅地的力量,而要承載這股力量就必須拿自己的眼睛作為交換,所以我當初是拿自己的眼睛作為交換的。”
當初,我就是那我自己的眼睛,換的獲取鬼眼力量的方法,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知道,原來所謂的鬼眼竟然是這麽一股奇怪的存在。
在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是有黑白之分的,都是正邪相對的,可是偏偏,鬼眼就不是這麽一個村子啊,其他的力量或許都是死的,沒有自我意識的,可是鬼眼不一樣,鬼眼是有自我意識的。
他能夠操縱得到他的人的內心,訥能夠影響持有者的心智,隻要一旦你用有了鬼眼,那就意味著,你成了鬼眼的奴仆,你成了鬼眼的選定這,你這生生世世都必須嗬鬼眼糾纏在一起了。
這也就是為什麽,其實對於我來講,我並不是那麽願意想要城在這雙鬼眼的原因,因為我不想要變成鬼眼的奴仆,我不想要生生世世都要被這樣子的魔物束縛住,所以,我才會想要找到解決的辦法。
可是這麽些年過去了,我還是一個辦法都沒有找到,更讓人啼笑皆非的就是,這麽些年,我跟那些人這樣子糾纏下去,跟鬼焰不斷地鬥智鬥勇,最後才發現,原來我真的錯了,這所有的一切,就是一個騙局。
“殤,這個騙局要不是你自己最後所做出來的決定,或許你早就已經逃脫了,可是,就是因為你回來了,所以,你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因為你自己的放不下,所以你就什麽都得不到,有舍才有得,怎麽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神族的君主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那你放下了嗎?偉大的神族的君主?”
“佐殤,你的話是這麽說,可是你的人生還不是受盡了這天命的擺布,你活到現在,又有多少時間是自由的?你這一生,不,應該是你這生生世世,不都是在忙忙碌碌的想要過的自由自在嗎?可是,到了現在,你還不一樣成了別人的階下囚?”
神族的君主陛下諷刺的話,讓我的心裏麵有意思的抽疼。
我當然知道她說的話是在理的,隻是我不願意去多想罷了,我不願意去想這些有的沒的,我不願意去繼續再這樣子的痛苦裏麵掙紮下去。
曾經,我也有問過自己,既然這命運已經注定了我要遭受這樣子的苦難,那我又是為了什麽,要去愛上這麽一個男人,這個注定隻會成為我生命裏麵的劫難?
“佐殤,你想要的自由,跟你的哎是相對立的,你想要自由,你就必須放棄你的愛情,你想要保住這個男人,你就必須放棄你自己,佐殤,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對的,隻是你沒有明白過來而已。”
“我當然知道,神族的君主陛下,我當然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它的存在異議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讓我明白,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完美的,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不能是完全相容的。”
我已經為了這個錯誤付出了無數個慘重的代價,可是天命卻依然沒有放過我,隻是依舊的讓我難以解脫。
“不管是什麽,我都已經努力過了,我也已經嚐試過了,這有的一切,已經沒有辦法你賺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好好地想想怎麽去解決這一切的紛爭吧。我尊貴的神族的君主陛下,我想你要不是遇到了自己的大麻煩,你不會在這裏跟我討論這麽久的。”
我有些不屑的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麽,他不過就是想著,怎麽樣才能獲得更多的利益罷了,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這一切,都已經快要結束了。
“佐殤,其實,你根本就不是真的想留在佐吾身邊,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哦?神族的君主陛下,你這又是什麽樣的說法啊,我可沒有聽懂啊。”我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道。
“嗬,佐殤,不要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知道我在說什麽的。”
我是知道你在說什麽,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罷了,而且,就算我現在告訴你,這一切都應該來不及了。
“不好了,君主陛下,大事不好了。”
正在我們兩個僵持不下的時候,一把急促尖銳的聲音突然地從遠道盡的傳來,嗬,看來,蔣是成功了。不枉費我這麽相信他,我就知道,蔣會成功的。
“怎麽回事?”神族的君主陛下轉過身去向跪在門邊的人發問道。
“稟告,稟告君主陛下,有人,有人啟動了鬼眼的力量,結成了一個結界,然後現在整個三界的氣息都挺留住了,所有的生靈都僵硬不動了,甚至,甚至有一些,已經開始出現了魂飛魄散的情況了。”
“什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不可能……佐殤,這一切,這一切難道都是你設計的?佐殤,你實在是太過歹毒了!你這麽做有什麽好處?你這樣子隻會讓自己也死去,你所愛著的那個男人也會死去,佐殤,你就是個傻瓜!”
說完,這位想來淡定的神族的君主陛下,便腳步慌張的跑了出去。
還真是讓人矛盾的一個形容詞呢,幾說我是歹毒心腸,又說我是個傻瓜,者相互不一樣的形容詞,相互對立的形容詞,還真是讓人笑話呢,也不怕別人說他的智商不行。
不過,蔣,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這所有的一切,你還是做到了。
“佐殤,沒想到,到了最後,你連蔣也利用了,佐殤,這世間還有什麽是你不會利用的,這時間到底還有什麽,使你真正還留戀的,佐殤,告訴我!”靈使的聲音突然的出現在了耳旁。
我知道,他剛剛就在這裏了,在我跟那位神族的君主陛下在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這裏了,所以,剛剛的那一番話,我除了說給那個人挺,我也是一樣說給他聽得。
我就是讓他們都知道,那些曾經算計過我,傷害過我的人,他們都會要付出代價的。
“靈使,怎麽著急了?蔣可不是以前的蔣了,我也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佐殤了,我們都不是曾經的自己了,所以現在,你在我的麵前,你還在糾結什麽呢,你還在思考什麽呢,你還在這裏想些什麽可能性呢?靈使,我會讓你們所有人都幻滅。”
我已經下掉了眼睛,這顆心也不必要了,反正,已經都沒有什麽用了,以前看的見得時候,我看不清人心,然而現在看不見了,這所有的厲害關係,我倒是認清了,所以,我的手段自然是要狠一些的。
“佐殤,你為了你的計劃,竟然利用了那個一直以來在你的口中都是你的隻有的人,佐殤,你才是真正可怕的人,你才是哪個真正讓人惡心的人,佐殤,你太讓人失望了。”
“靈使,在這幾次的波濤駭浪裏麵,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我不需要做到讓你們任何人滿意,我隻需要做到,我不讓自己失望,那樣子就足夠了。”
一個人,隻有當他自己學會愛自己的時候,當他自己學會了尊重自己的時候,別人才會尊重他的,當我們在別人的身上學會了怎麽樣才是愛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因為,當你在別人的身上,學會這一切的時候,其實,你已經受了很重的上了,其實你已經遍體鱗傷了,這樣子的成長太不劃算了,這樣子的愛隻會讓我麽都筋疲力竭,所以,又何必彼此折磨下去呢?
隻不過是一時的陰差陽錯,我們才會在這裏相遇的,所以,我們何必在意那麽多的繁文縟節,何必再憶那麽多的哐哐假假,做我們自己,就已經足夠了。
“靈使,現在事情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你在這裏跟我爭論下去也是沒有意義的,我已經沒有了鬼眼,所以,我已經沒有辦法操縱鬼眼了,所以,你要是想要阻止這一切,你必須找到操縱鬼眼的人,也就是蔣。”
“你這是變相的逼迫著我殺了蔣?佐殤,果然,最毒婦人心啊,為了自己的計劃,竟然連自己最好的朋友,你都可以下得去手。”
“靈使,不要說是最好的朋友,就算是我愛的人,我也一樣會這麽做,因為,這個世間已經找不到讓我真正留戀的人了,我剛剛說的那所有的一切,不過就是想要的到現在的結果,我就是要讓你們所與人都付出代價。”
既然你們當初不肯放過我,既然你們當初為了你們自己的利益,不惜出賣我,那麽現在就不能怪我這樣子去對待你們了。
“靈使,在這裏跟我廢話是沒有用的,你要是再不去找蔣,就真的來不及了,至於,你找到他之後,你們會怎麽做,你們能夠怎麽做,就不是我的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了,所以,靈使,現在剩給你,剩下給你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可不要再在這個節骨眼上浪費了。”
我笑得癡狂的說道。
你們當初逼我跳這個火坑的時候,你們可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現在你們想要我來想想你們的感受,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我曾經,是一個多麽為你們著想的人,我多麽的在意你們的利益,可是結果呢,結果就是,我失去了一切。
為了你們這些陌生人,為了那所謂的情誼,我不惜一切的保全了你們,可是你們確實這麽對待我的,到頭來,成為了笑話的卻是我,你們比翼雙飛了,就剩下我一個人,悲涼的看著這個不應該是我的結局。
靈使,我已經傻了很多次了,這一次,我再也不會傻了。
“佐殤,他們說的是真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靈使最後說了什麽,我隻知道,我一直在笑,一直都沒有停下來過,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笑,隻是覺得自己曉得越發的痛苦,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痛苦,我隻知道,我笑得很痛。
別人總是說,多笑笑,人自然也就好了,獲得會長命一點,可是,為什麽,我卻覺得這笑聲,那麽的悲涼呢,我怎麽覺得,原來這種笑是那樣子的滄桑呢?
我不是想變成這樣子歹毒心腸的女人,哦不是想變成這計劃的一部分,我隻是想要奪回我曾經失去的一切,那麽既然到了最後,我還是什麽都搶不回來,那麽就讓我帶著這一切一起消失吧。
“是,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佐吾,這就是我做的,這就是我想要達到的目的。”我都不想在去問,佐吾為什麽會知道,佐吾是怎麽知道的,他到底在問我些什麽,我隻是想著怎麽回答就怎麽回答。
我放棄了,在掙紮多次之後,我這次的選擇是放棄了。是,我是相信佐吾,因為他是和我是一類的人,佐吾到底在想些什麽,我都是知道的,所以我就是要讓她跟著我疼,跟著著所有的一切,一起痛苦。
“佐殤,你說過,你愛我的,你說過,你會和我站在一個陣營裏麵的。”
“佐吾,我是愛你,適合你站在一個陣營裏,現在,我不就是和你站在一個陣營裏麵嗎?佐吾,我說的,和我做的都是一樣的。”
你不就是想要得到這個三界嗎?你不就是想要成為這個三界的霸主嗎?佐吾,我會成全你的,這個三界還是你的,你依舊是三界的王,隻是,這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三界,那就不是我能保證的了。
“佐殤,你現在實在毀滅這個三界,你怎麽跟我站在一個陣營了,你怎麽回事站在我這一邊了,佐殤,你說的和做的,根本就不一樣,你在騙我,你也是在騙你自己。”
“我是在騙你們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佐吾,以前,我就是獲得太真實了,所以到了後來,甚至是一直到現在,我都被我的這種真實,或禍害成現在這個樣子,所以,現在,我明白了,我清楚了,我不會再這樣子下去了。”
我已經傻了一次又一次,我已經蠢了很多很多次了,我已經為了我自己的善良,為了我自己的軟弱,我已經吃了太多的苦頭了,可是現在,我再也不會了。
利用人心,誰不會啊,我本來就是一股天生的力量,我本來就是可以操縱著時間所有一切的力量,我就是力量的來源,我原本就可以這麽做。
隻是以前的我,想的都是什麽自由,想的都是什麽我想要遠離著一切的紛爭,想要讓自己能夠清靜一點,可是結果,我最後,卻換來了最大的騷擾,最後我卻換來了,永無止盡的紛爭和傷害。
“佐吾,我已經不再是曾經的佐殤了,或許現在的你稱呼我為鬼焰比較合適,我是鬼眼的選定這,也是鬼焰的創造者,更是如今像是一把熊熊燃燒的烈火一般的罪惡,吞噬盡整個三界,這才是真正的我。”
力量原本就沒有分好壞,隻是在於認識怎麽操作的,隻是在於最後使用力量的人,他到底是想要幹些什麽,所以,以前的我,想要用這股力量去幫我換區自由,可是最後,和明顯的,我確實失敗了。
所以,現在,就讓我真正的成為這股力量的操縱者,讓我真正的成為,這股力量的來源,或者說,我就是這股力量,我要讓這所有的一切,都緊緊的被抓在我的手裏。
“所以,佐殤,這就是你的選擇,這就是你最後的相信?”佐吾有些精疲力竭的說到。
“你們當初在傷害我的時候,你們幾應該要想到,在最後的現在,我會向你們奪回這所有的一切。”
如果我多不會,那就毀滅掉這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就讓他全部消失,然後重新再來,佐吾,既然你說,你有能力改變著一切,你讓我相信你,好,我相信你,所以我講一個空白的世界交給你,讓你肆意的改造,或許這也是一件好事。
“佐吾,你不是說你要改變著一切嗎?現在三界這麽混亂,幹脆就把它結束了,然後你重新開始一個新的局麵,這樣子不好嗎?”我故意的說道。
“不好,因為,佐殤,到那個時候,你就已經不在了。”
“佐吾,你根本就不需要我,你不需要我的存在,你不需要我還活在這裏,佐吾,當你擁有了這片江山的時候,你就不會想起我了,隻不過是現在,你還有些放不下而已,以後你就會放下了。”
這麽大的一片江山,誰會不喜歡呢,這麽壯麗的山河,對於佐吾這樣子的人來講,怎麽可能會不吸引他的目光呢?
其實到了最後,我們都不過是彼此之間的過客罷了,我們遲早都會消失在對方的世界裏的,這是命定的,無法解脫的,我們隻能夠這樣子的選擇。
不過,這樣子殘忍的選擇,或許佐吾是做不出來的,所以就讓我來做吧。既然沒有完美,那就讓他永遠的消失吧。
我不需要殘缺不美的東西,我不需要這不著邊際的一切,既然我已經決定了,既然我已經確定我要這麽做了,那麽我就沒有必要再去想東想西的了。
“佐殤,你,你在做什麽?”佐吾有些慌張的想要走過來。
“佐吾,三界很快就會變成是你的東西了,至於我,當然是要消失了。我終於可以解脫了,終於可以離開了,佐吾,你是不是,應該為我高興一下,畢竟,我曾經也是你在意過的人,哪怕你在意的,僅僅隻是我的力量……”
“不,佐殤.……”
最後的最後,我隻來的及聽到佐吾痛徹心扉的叫聲,以及身體四肢不斷傳來的疼痛,我知道,這一次,我的決定,我的選擇可以實現了,這個地方,我終於可以離開了。
“鬼焰,你站在這裏幹什麽?宇顏公子再找你。”淩霜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說道。
“沒什麽,蔣.……淩霜,我隻是在想事情而已。”
“鬼焰,你又想起了以前,是嗎?想起了蔣,或者說,你想起了曾經的我們。”淩霜有些諷刺的開口說道。
我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龐,跟記憶中的蔣已經再也沒與辦法重疊起來,我知道這是我造成的,卻也是蔣的選擇。
“淩霜,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我麽已經不是哪一個我們了,我們不需要再跟過去糾纏不清了。”
我有些無奈的解釋道。
其實原本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活著站在這裏,那個時候,我以為,我肯定會死,會魂飛魄散的,可是最後,不知道為什麽,我卻突然的睜眼醒來,眼前看到的,便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山穀。
我不知道在最後,佐吾做了什麽,將這所有的一切都逆轉了,我不再是曾經的佐殤,更不是宇殤,也不再是神族的審判官,我隻是鬼焰,這個隻屬於我自己的名字,這個我給我自己的名字。
因為從我醒轉過來開始,就沒有看到任何關於當年的人了,再也沒有看到那些熟悉的麵孔,也沒有感覺到那些熟悉的七夕了,我所能看到的,我所能感覺都得,都隻剩下我自己的氣息。
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麽的,在一次戰場廝殺的時候看到了淩霜,也就是輪回再世的蔣,淩霜的樣子跟蔣一點都不相似,隻是那雙眼睛卻是那樣子的熟悉。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和淩霜一直相互扶持到現在。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出現過背叛,和對彼此的傷害,我們隻是一直都待在對方的身邊,一起創立殺手盟,一起去遊曆江湖。
我們沒有再說過以前的事情,也沒有再去詢問對方關於以前的事情。
我們好像是約好的一樣,那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前世的紛爭,已經與我們無關了,現在的我們隻需要過好現在的日子,就已經足夠了,至於別的,早就不再是,我麽想要的了。
“可是,鬼焰,你還是把那個人救回來了,你還是把宇顏救回來了,鬼焰,不應該這麽做。”
“那我該怎麽做?淩霜,你可以告訴我嗎?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做?哪一個被你感到西域的那個人,不也是一樣嗎?”
“鬼焰,那不一樣,那個人跟我的關係和你現在跟宇顏的關係,那根本就不一樣。”
嗬,那裏就不一樣了,那個被你敢去西域的人,不就是曾經的靈使嗎?那個將你傷害的體無完膚的男人,而現在這個被我就回來的男人,也是當初那個幾次三番背叛我的佐吾,我們總局還是在此的相遇了。
隻是,這一回,我和淩霜都有以前的記憶,我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有他們是什麽都不知道的,隻有他們是不明白這所有一切的因故的,所以,或許這一次,我們就能主導這一切了。
“淩霜,現在我們在也不是處在被動位置了,現在的我們是曾經的他們,我們已經不用在售那樣子的窩囊氣了。所以,淩霜你在害怕什麽,我們什麽都不用怕了,至於佐吾,也就是現在的宇顏,嗬,淩霜,你覺得她能成什麽氣候?”
“那你為什麽要救他,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救他,鬼焰,我們不要再跟當年的事情牽扯不清了,我們已經擺脫了當年的窘境,你為什麽又要回去,那個時候,你不是已經放棄了嗎?”
“我沒有想要回去,淩霜,我沒有想要回到過去,隻是,淩霜,正式因為我不想要回到過去,我才這麽做的,因為如果我不這麽做,那麽我就沒有辦法時時刻刻監視與顏,這樣子,對我們都有危險。”
我冷靜的分析道。
當然,我沒有說出真正的原因,因為,我在擔心,淩霜會不會接受不了。
隻見男子轉身便向女子走去,絲毫不管身邊仆人的拉扯,快步走到女子跟前問道:“你醒過來啦?你覺得怎麽樣?我找了大夫過來給你看病,不過他一直在神經叨叨地不知在胡言亂語些什麽。”
哎喲喂,我的祖宗喲,哪裏是我在神經叨叨地在胡言亂語啊,分明是你太神經大條了好不好,這可是殺手盟啊,殺手盟哎,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啊,你還關心她的安危,那你還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待會兒要怎麽死吧。
可憐老夫我這個年邁的老人家啊,就這麽無端端地被你殃及了。大夫欲哭無淚地在心裏腹扁著。這邊廂,女子聽到男子的問話並不言語,隻是看了看他,又望了望屋裏的眾人,最後什麽都沒說,隻是站起身來,便想要下地離開。
男子一見,趕緊拉住那人的衣袖道:“哎,你想幹嘛?你受了那麽重的傷,傷還沒好之前,你不要亂動。”
女子聽到後,依舊什麽都沒說,隻是看似不經意的一甩,便將男子緊緊拽住的的衣袖掙脫了出來,然後便信步向屋外走去。男子一見,連忙幾步追了上去,再次抓住了女子的衣袖,
“哎,我說,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話,你受了傷不能隨意走動,這樣會加重你的傷勢的。好吧,你硬要走也行,你不是剛剛說告訴我殺手盟是什麽東西嗎?那你現在告訴我,你剛答應我的,做人不能言而無信!”男子言之鑿鑿道。
周遭眾人在看到他們家公子連續兩次拉住女子衣袖時,都不禁為他抹了一腦門的汗,出聲阻止又不是,拉著他離開又不太可能,隻能坐落不安,心驚膽戰地站在那裏,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祈禱這位受了重傷的殺手盟的殺手不要注意到他們。
而聽到男子的話後,白衣女子終是停下腳步,回身定定的看著他道:“殺手盟,江湖上第一殺手幫派,殺人越貨,無惡不作,殘忍血腥,欺行霸市,這樣夠清楚了嗎?還是你想親身體驗一下?”
女子不耐煩地說完,轉身抬步便想離開,卻不想左手腕突然被人緊緊地抓住。女子想都沒想正要使力掙脫,卻不料內力一衝,咽喉一甜,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失去意識,直直地向地上倒去。
“你!”男子一見,慌忙地將她護在自己懷裏,卻還是一個不慎,摔倒在了地上,結結實實地給她當了一回墊背。
男子護著懷中人兒站了起來,一把抱過,快步走向了床邊。他輕輕地將女子放到床上,扯過旁邊的一張用金絲繡成的絲綢被緊緊地蓋在了女子身上,然後轉身對嚇得已經暈過去又被傭人敲醒過來的大夫道:“我不管她是哪個盟的人,我隻告訴你一句話,你現在不過來救治她,我立馬讓人去抄了你家,讓聖上下令誅你九族。你治還是不治?”
老大夫一聽,頓時嚇得更加厲害,想著要是被殺手盟的人誅殺也不過是項上人頭一顆,但要是讓這位權傾朝野的王爺公子動手,隻怕就不是一條人命的問題了。於是快被嚇破膽的大夫連忙連滾帶爬地爬到床邊,心驚膽顫地給女子看病,手一邊把脈一邊抖。
男子見了也不說話,隻是一直盯著老大夫看病,把了一會兒脈,有稍微看了看女子一些外露的傷口,轉身結結巴巴地對男子道:“這位姑娘是,是受了很重的內外傷,而且,而且中了劇毒,這毒,這毒已滲入五髒六腑,經脈早已受損,再加上這數不清的傷口。老夫,老夫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這麽說,你是沒有辦法了。”男子冷漠地盯著老大夫道。
老大夫一看男子這殺人般的眼神,嚇得連忙跪下磕頭道:“也,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殺手盟的人本身就是使毒和解毒的高手,這武林上隻怕還沒有他們解不了的毒,或許,或許躺上那麽一會兒,她,她自己就好了。”大夫底氣不足地聲音越來越低道。
“你這是什麽鬼話!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來人啊,給我拖他下去,關起來!你給我聽著,這位姑娘一日不醒,你就一日別想離開!她若出了什麽事,你就等著陪葬吧!”男子怒罵道。
說完也不顧老大夫的反應,轉身吩咐下人到:“你給我找個人來,幫這位姑娘換身幹淨衣服,擦擦傷口,記住,不要聲張,不要讓別人知道。如果我聽到任何一絲關於她的情況被別人知道拿來嚼舌根了,那你們就跟這個老大夫一個下場!”
下人們聽到更加什麽都不敢說了,幾個人拉著不斷喊著饒命的老大夫退出了房間,一些人便趕緊按這位公子的吩咐去悄悄找人來了。這邊公子坐在床旁,看著女子的麵容,不禁回想起剛剛她跟他說話時的眼神和語氣。
明明是那樣冰冷地語氣說著那樣殘酷無情的話,可他為什麽就是能從話語中聽出那語中對自己深深的厭惡,以及眼底那沉痛的悲涼,雖然隻是那麽一瞬,可他就是確信自己看到了,看到了那股悲傷,那股厭惡,讓他的心禁不住,揪著的疼。
嗬,真是好笑,商場上冷麵無情的公子爺,竟然會在意一個陌生人,而且竟然會為一個在別人和她自己口中的殘忍殺手而心疼,自己這是撞邪了嗎?
鶯歌燕舞,美女如雲的花街柳巷都片葉不沾身的走過,亭亭如立,賢淑端莊的大家閨秀都不會多看兩眼,如今卻竟然在意這麽個擁有一張普通妝容且殺人如麻的殺手。說出去真是要笑死個人了。
男子想著想著不禁在內心苦笑道,可有什麽辦法呢?或許這就是緣分吧,遇上了便躲不開,隻是不知這算是一份孽緣還是一份良緣呢?不過,不管是什麽,我都不會放過你的,你擾亂了我的心,那便留下來當我的解藥吧。我不管你是誰,我隻知道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