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杯弓蛇影
“喲,這不是我們以前的那個小鬼嗎?嘖嘖,看看,這一身的風光哦,當年不過是一個製造者的棄物,現在搖身一變,竟然成為了審判官,還真是,嘖,好手段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突兀地響起。
我回頭一看,竟是往日裏最喜歡作威作福,欺善怕惡的李,我看了他一眼,不想理會他,便轉過身去,抬腳便要離開,在這種節骨眼,我並不想因為這種無關的小人,而造成自身更大的利益損害。
“怎麽,以你自身的本事你以為你真的能成為大名鼎鼎的審判官嗎?用盡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你也好意思,真不害羞。”李見我不理他,便在身後大聲嚷嚷道。
本來我是不想理會的,可眼見過來湊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了,我便也不能真的撒手不管了。
“你什麽意思?”我冷眼看著他說道。
“切,你擺什麽譜,別以為蔣幫你掩蓋了,就沒有人知道了,你從那個考核場出來的時候,可不是隻有身上那些皮外傷啊,某些私密的地方也有著斑斑血跡呢,你說,那是為什麽呢?”李有些鄙夷地掃視我身上的某些地方,不懷好意地說道。
腦海裏突然有什麽一閃而過,快地我根本就抓不住,我皺著眉,忍受著那股不適應。
“哎喲,看你這樣子,是想起來了?怎麽樣,要不要跟我們大家分享一下啊,分享一下你那些淫.……啊!”
我根本不等他說完,手下突然抽出一條長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卷上了他的脖子,並死死地圈緊,立馬他就呼吸不了了,更加不要說再說些什麽了。
我冷眼看著快要憋死過去的他,終是放鬆了一下手中的鞭子,畢竟我也隻是想要教訓一下他,我可不像他,以殺人虐待別人為樂。不過我倒是很樂意教訓一些他這種人就是了。
“咳咳,殤,你這個賤人,你想要殺人滅口嗎?我告訴你,我師尊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唔!”
“哼,別說是你的師尊,這三界我誰都看不上眼,更別說你那個小小的師尊了,我以前不跟你們計較,隻是我沒有這個閑心跟你們算這些賬,隻是我是有底線的,你再這麽說下去,我保不定你會不會就這麽被勒死了。”
“你,你敢!”李有些不可置信地喊道。
我輕哼了一聲,手下的力度就更加大了。我從來都不在意這種人的生死,對我來講,他們就是該死,他們就是不配活著,這種隨意踐踏其他生靈性命的存在,根本就沒有存在的意義和價值,死了,對誰都好。
“怎麽?覺得死亡的滋味怎麽樣?要不要我給你一個痛快,還是你想呀嚐嚐靈淵的滋味?”
“殤,你,我不會放過你的,咳咳.……”
“嗬嗬,我等著你,我等著你怎麽不放過我,別說我是三界的審判官,能審判所有生靈的善惡生死,就算我不是,我要殺你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既然你如此挑釁我,不如我現在就送你一程,總好過你再來汙染我的眼睛。”
我壓根兒就沒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他這種隻會依附別人而存在的廢物,根本就不足為懼。別說我沒有審判官這個背景作為保障,就算沒有,我也可以在出任務的時候,隨便找個由頭把他滅了,然後說出了意外,我看又有誰敢在我麵前質疑,除非他想死。
“我,我錯了,放,放過我……”李終是忍受不了這種窒息的感覺,手緊緊地握住脖子上的鞭子,向我求饒道。
“哼,李,會求饒了?這種知錯就改的好習慣可要牢牢記住啊,不然下次,等待你的就不是我手中的鞭子,而是審判官的審判和裁決了。”我笑咪咪地說道。
接著,我向周圍冷冷地掃視了一眼,立馬,四周看熱鬧的人群便瞬間消失了。哼,一群廢物,就這麽就怕了,還以為他們有多大的本事,就他們這個死樣子,估計都不用什麽考核了,就讓他們去出個殺人任務,估計這幫養尊處優的上位者,都會死在開始了。
“看什麽?帶路。”我轉過頭去,對著前麵的小廝說道。
“啊,啊,是,是,大人,這邊請。”她聽到我的問話,嚇得急急忙忙地引路。
我不禁有些好笑,我有這麽嚇人嗎?不過剛剛是挺嚇人的,可是我這副模樣也隻是對著那些惡人罷了,對著眼前這位小廝,這種因戰爭被俘虜的奴仆,我可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有虐待的惡趣味。
很快,我們就一路暢聽無阻的到達了天壇,我站在樓梯下,順著階梯仰望著上方的一切。
“大人,就是這裏了,請大人移步上去,小的就不上去了。”小廝低著頭說道。
“這拿著,治外傷的,有機會練練武吧,你的功底原本是不錯的。”我悄悄地塞給了他一盒東西,便頭也不回地沿著樓梯,向上走去了。
那位小廝可能並沒有反應過來,一直拖著我給他的東西,就這麽愣在那裏,直到我都走到樓梯的三分之一了,他才突然想明白了什麽似的,整個人直直地跪了下來,向我磕頭行禮。
當然我沒有看到,隻是她實在跪的太大力了,這麽遠我都聽到那跪地的聲音,還有磕頭的力度,都讓我不禁想到,她會不會額頭出血了,不過那傷藥能治好一切外傷的,我也就不必擔心了。
剛剛第一眼見到她時,我便知道她原本就是習武的人,隻是不知怎的,因為戰爭的原因,戰敗了被抓到這裏來罷了,她的步伐讓我看得出來,她最近受了很重的傷,而且還是不能言說的淩辱,我有些不忍,便出手幫助一下,雖然那也算不上什麽幫助就是了。
畢竟我也不能明麵上救治他們,我能做到的,也就是那麽多了,終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每個人都有自己要麵對的難題,我不能夠替他們去選擇,更不可能幫助他們解決,我能做的就是,在我看到的時候,用盡我的所能,拉他們一把。
“時辰到,行冊封大禮。”
我一步三叩地終於走完了所有的階梯,到達了天壇的上方,然後一個穿著華麗衣裳的小廝便開始了冊封大典的誦讀。
整個流程走下來,我頭都快暈掉了,光是跪拜叩頭,就已經數不清次數了,更別說還要做各種的禮儀規章,還要跟著做,我的內心不禁哀歎一句,蔣啊,你給我做的衣服,幹嘛下擺那麽長啊,我都不知道摔了多少個跟鬥了。
在不遠處的蔣被我咒的打了無數個噴嚏,當然了,這是後來我回去後,蔣偷偷溜過來問我,是不是在背後罵她了,因為她打了一個早上的噴嚏了,整個人都快打蒙了。我當時就說,誰讓你把我的衣服下擺做得那麽長的,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摔死了。
蔣聽到後,就罵我一句果然如此,又接著說我不識好人心,冤枉她了,她說她都是根據規章來縫製的,做得那麽好,我還怪她,我就說了,規章是這麽寫,可是內裏可以不這樣的,她明明就是坑我,還死不承認,活該她打噴嚏。
“從今日起,你就是神族的審判官你將受命,審判三界一切生靈的生死來去,善惡糾纏,從現在起,你將無名無姓,無情無愛,你的心中隻有一個名字,就是神族的審判官,你的心裏隻有一種感情,那就是冷漠,你可記住?”
“神族審判官領命。”我跪下去,再次三跪九叩,終是成了整個冊封大禮。
冊封大典結束後,我又被拉去跟那些當權者進行了一場酒宴,歌舞升平,看似繁華,可是誰又知道,那裏暗藏了多少殺機和嫉妒呢?就我麵前這一桌子的菜,有毒的就數不過來了。我喝著手中的酒,看著不遠處的舞蹈,不禁內心想起了蔣的舞蹈。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這個世間沒有誰是要無條件的去相信對方的,我們對於彼此而言,都不過是陌生人罷了,我們對彼此的信任都是相互的,隻有經過一次次的磨難,我們之間的信任才有可能增加,又或者,不斷地減少。”
這所有的一切又是誰知道的呢?我們都止步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嚐試,一次又一次的去麵對所謂的失敗,所謂的失敗的教訓,去牢記這一切的是非恩怨,然後去總結,我們所想要明白的道理,又或者是,我們不得不明白的道理。
人生本來就是一次又一次的選擇,一次又一次的學習,我們能做到的,就是不斷的學習,不斷地吸取教訓,然後逐漸地成長,逐漸地去明白我們到底是誰,我們是為了什麽而存在的。
“佐殤,你倒是很大方啊,你既然這麽大方,你當初怎麽就不把鬼眼留給佐吾呢?你不給也就算了,你現在更是將鬼眼給了我們的對頭,佐殤,你還真是體諒大方的很啊。”靈使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靈使,你這話還真是有夠奇怪的,我是我,鬼眼是鬼眼,既然鬼眼選擇了我,那麽我就是鬼焰的主人,我就可以有鬼眼的選擇權,所以我現在將鬼眼選擇給了宇昊,這個普通的凡人帝王,你要是有意見,你是可以找他要回來的。”
“普通的凡人帝王?佐殤,你不要說這種低級笑話好嗎?宇昊根本就不是什麽普通的凡人,他是人界的王的輪回轉世,他是人界真正的君主,真正的王,佐殤,你不會說,你真的完全感覺不出來吧?”
宇昊到底是不是人界的王者,我倒不是很能確定,畢竟宇昊身上是一直有一股很奇怪的氣息,而這股氣息讓我有時候會猜疑他是不是人界的王,但是,要她真是人界的王,鬼眼的力量他根本就不可能事項的了,他根本就承受不住。
“怎麽,佐殤,你這是什麽表情?懷疑我說的,活著在準確一點,你是不相信我說的?宇昊是人界的王者,這一點,不隻是我,臉神族的君主都已經確定了,我們神魔兩族都確定了的人,你不會覺得還有什麽意外吧?”
“你們確定了又怎麽樣,要是宇昊真的是人界的君主,那麽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軟弱無能,他就不可能操縱的了鬼眼的力量,因為鬼眼的力量實惠反噬掉煩人的,就算宇昊是人界的王,那也是不可能避免的了的。”
“那如果,如果在一開始,她的身上就已經遍布了一種特殊的毒藥呢?當然,你也可以稱之為是解藥,那麽是不是這所有的一切就可以成立了?”
特製的毒藥,這不可能啊,不管是什麽樣的毒藥,人界終究隻是人界,就算是相生相克,用來救命的藥物,都還是會傷害到人界的王的本身的。所以,宇昊現在這幅毫無影響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中了毒的樣子呀。
“佐殤,你以為這個天下就隻有你自己是使毒的高手嗎?佐殤,我好歹也曾經是魔族的君主,對於怎麽下藥,怎麽在別人不防備的時候去下毒,何況其實下毒本來就是我們魔族擅長的,現在我們不過是很好地行駛了我們的本事罷了。”
“可這種相生相克的毒,還要是克製鬼眼的侵蝕的毒,你覺得這有這麽簡單嗎?”我不禁疑問的問道。
對於鬼眼的毒性,還有鬼眼對凡人的侵蝕,這根本就就不是可抗的,也是不可能解毒的,至於這種所謂的相生相克來達到的平衡,那就更加不太可能了。
“嗬,佐殤,鬼眼是厲害,可是在很久一年,鬼眼局已經使我們魔族的魔物了,你覺得我們不會找專門的人呢,專職去研究鬼眼大地是怎麽樣的一種存在,是一股怎麽樣的力量?佐殤,不要把你自己,把鬼眼想的那麽厲害了,別人也是有高手的。”
這就是所謂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說法嗎?可是,我並不相信,我不相信這所謂的一切,因為對於實力,我隻相信眼見為實的東西,這種龐聽回來的,根本就是不可信的。
“靈使,任何東西都是有底線的,都是有他最大的能力限度的,就算是你們怎麽去研究鬼眼,也是不可能達到這種底部的,鬼眼本身就是一種不想的力量,鬼眼本身就是不可控的,也就是說,就算你們研究出了所謂的相生相克的力量,也不可能持久!”
鬼焰的力量並不是一成不變的,鬼眼的力量還有她的正邪都是隨著擁有者的變化而改變的,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誘發越來越多的人來搶奪鬼眼。
因為沒有一種力量實惠完全的隨著主人的變化而變化的,哪怕是自己的武學,那也還是要按照一定的標準的,可是,鬼焰卻不是的,隻要你是真的成為了鬼焰的主人,那麽鬼眼就會是你最終是的奴仆了。
隻要你獲得了鬼焰的信任,那麽鬼眼就會給你最至高無上的力量,你想要什麽,都可以借助鬼眼,但是當然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然,這世間的所有的一切都會徹底的失衡了。
“靈使,鬼眼到底是一股什麽樣的力量,我這個創造者哈不比你清楚?你們肅然說是有人去專門的研究過鬼眼的力量,可是你們那僅僅隻是限於研究,可是那不是所謂的創造,我要製造這股力量,你知道要花費多少嗎?又要研究多久嗎?”
“佐殤,你是創造了鬼眼,可是你卻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鬼眼真正的用途,你隻是將鬼眼製造了出來,可是你卻從來沒有研究過,你隻是將鬼眼給了佐吾,在這之後,你卻再也沒有看見過鬼眼了。這樣的你,又有什麽資格說,你是了解鬼眼的?”
是啊,在我鍛造出鬼焰的時候,我就已經徹底的陷入了沉睡,就是因為這樣,後麵發生的所有事情,我才會完全的不了解。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有後續的事情發生。可就是因為經曆過後麵的事情,現在的我無比的渴望能夠解決這一切的事情。
渴望能從根源上,徹底的結束這一切,所以,當靈使跟我說,其實宇昊是因為帶有了這種跟鬼焰是雙生雙克的毒,所以才能夠使用鬼眼的時候,我的心裏麵其實是難以平靜的。
“佐吾,靈使說的是真的嗎?”我還是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佐殤,因為一直跟人接教授的人從來都不是我,是靈使,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以前?那難道就是說,實在蔣還是人界的公主的時候?
“靈使,你是想要告訴我,就在蔣還是人界的公主的時候,你就已經對宇昊下毒了?換句話來講,宇昊就是蔣的父親?”
這是個什麽樣的身份啊,我完全無法理解,這種奇怪的關係,這種莫名其妙的關係,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啊。
“嗬,佐殤,那這就需要你自己的推理了。”靈使說到這裏,又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什麽意思,你能不能把話講清楚一點?靈使,你這種說話隻說一半的惡劣性格,很欠抽的好嗎?”我有些忍無可忍的罵道。
真是的,就不能一次性講清楚的嗎?非要這樣子說來說去,都那麽大的圈子,讓人好生迷惑。
“佐殤,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就是你認為的那個關係,怎麽佐殤,覺得有些接受不了?”
“這不可能,靈使,你不用在這裏冷嘲熱諷了,這根本就不可能,靈使,如果宇昊真是蔣的父親,那麽當年的一切,你有事應該怎麽解釋?”
“還能有什麽解釋?佐殤,這不就是證據嗎?如果我當年沒有害死了人界的王,你覺得他還能輪回再世嗎?你覺得他現在會成為你那麽疼愛著的小皇帝嗎?這一切都是有因果的,佐殤,隻是著因果,是你不相信而已。”
我不是不相信因果,隻是這一次的因果,實在是讓我太過於難以接受,難以消化了,都已經這麽多次了,已經這麽久了,宇昊如果真的是蔣的父親,那我和宇昊之間又是算什麽?
先不說這個,就單說宇昊現在的身份,還有蔣如今的狀況,這還真是讓人有些混亂啊。
“當年,我利用了蔣,讓他幫我找到離開魔族的辦法,蔣後來找到了辦法,卻遲遲不肯告訴我,之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我終於找到了蔣無意之間留下來的線索,原來解決的方法就是要去人界的王或者是神族的君主的心口學一滴。”
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靈使徹底的懷疑上了蔣,懷疑他的真實,懷疑他的用心,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愛自己的,不然為什麽看著自己已經走在了死亡的路上了,卻還是沒有阻止他,沒有想過要救他?
雖然說這方法的確是殘忍,可是為什麽蔣就是不肯跟她商量一下,也許說一下,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一定就回去傷害他的父親,他的族人,不是還有神族嗎?他可以去找神族的君主拿著一帝心口止血。
可是,蔣缺什麽都沒說,隻是一致的藏著這個方法,看著他逐漸地消沉下去,滿滿的走到了死亡的盡頭,靈使一直都在等,等蔣告訴他,其實是有方法的,是指他不忍心,等蔣告訴他,我是相信你的,隻是我做不到。
可是就連這樣子的話,靈使都沒有等到,她等到的卻隻是蔣的突然離去,還有那一場刺痛了他的雙眼的婚禮。
那一場婚禮是靈使見過的這麽多婚禮以來,最最最討厭,最不想看見的一場婚禮,那穿著一身大紅喜袍的蔣,還有那臉上淡淡的幸福,周邊所有人對這對新人的祝福,還有那場無比盛大,染紅了整個天邊的煙花。
這所有的一切都刺痛了靈使的雙眼,狠狠地將刀子刺進了他的心裏麵,這一幕,哪怕是道現在,靈使都沒能忘記。
“佐殤,你知道嗎?那一場婚禮,那個淺淡的幸福的笑容,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心到底有多麽的痛。那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那是我這生生世世唯一愛過的女人,就算是這麽多年,我也還是隻愛著他,可是結果他到底給了我什麽?”
靈使那痛苦的低音,讓我覺得這一切更加的迷惑不堪。
“不可能的,靈使,蔣對你的真心,這一點我是知道的,將是不可能背叛你的,蔣是不可能這樣子離開你的,他離開你,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就不可以去問問原因在作出決定嗎?如果是一般的決定,那還好,可是你這個決定,難道就不能多問問嗎?”
“我問了,佐殤,我親自去問了,我拖著一身的傷親自去到現場去問蔣了,可是你知道我最後得到的是什麽嗎?是你的摯友給我的冷嘲熱諷,是哪些人對我的拳打腳踢!佐殤,這就是你說的善良,這就是你說的相信,這就是所謂的信任!”
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靈使再也不相信其他人了,他最後還是沒有告訴我,他到底是怎麽樣最後才獲救的,他隻是在說完這一番話之後,便十分憤怒的轉身甩袖離去。
我知道,靈使這並不是真正的憤怒,而是傷感,靈使的內心裏是真正的傷心欲絕,我一直都以為,隻是他單方麵的辜負了蔣,卻怎麽都沒有想到,原來蔣竟然做過這樣子的事情。
不是說我不相信蔣的為人,可是,我實在是不知道,我該怎麽去堅信著所有的一切。我是知道蔣的,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估計他是不會這麽足的,可又是什麽樣的原因,才會讓蔣不顧一切的都想要離開靈使,甚至是在那樣子的情況下背叛靈使呢?
“佐殤,你不是也說過嗎?人和人之間是不會又突然的信任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慢慢得來的,所以,就算是蔣真的背叛了靈使,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背叛這種東西,是不需要什麽理由,更不需要什麽條件的。”
“嗬,佐吾,如果是別人,也許我是會相信的,可是那是蔣,那是我的摯友,那是我唯一的朋友,是這麽多年來,一路陪我經曆了所有風風雨雨的朋友,那個人就算是在血腥的戰場上,在可怕的戰爭中,他都沒有背叛過我,他怎麽可能會背叛靈使?”
一個連生死都不在乎的人,一個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呢,他怎麽可能會背叛靈使,就算是他不想讓靈使去殺他的父親,那也不至於這樣子的離開靈使吧,因為就當是的情況來講,隻要蔣是離開了,那麽靈使基本上,是必死無疑的。
“佐殤,蔣和你的關係,以及蔣跟靈使的關係那怎麽可以放在用同一個角度上麵來講呢?你是蔣的兄弟,靈使是蔣的愛人,這本來就是兩個不一樣的人,兩分不一樣的情誼,你怎麽能要求蔣是真的會一直跟在那個樣子的靈使的身邊?”
“我曾經受過比靈使更重的傷,那個時候更實在險惡無比的戰場上,隨時隨地都會死人的,可是,在那個時候,蔣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還是在我的身邊一直在照顧我,我那時已經失去了全部的意識,就算是不救我,其實我也不知道的。”
當時的那一場場的惡戰,我的狀況是個什麽樣子的,我是知道的,可是即便是這樣,蔣還是從安全的地方回來了,蔣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將我從死亡的邊緣拉走了,我知道,如果不是蔣,我是真的會沒命的。
雖然,我曾經也就過蔣的命,可是蔣救我的次數,隻怕早就在我智商了,而且不管怎麽說,一個會在血腥的戰場上救你的人,根本不會是什麽背信棄義的人。一個不顧自己的生死,都要會來救你的人,怎麽可能會是一個隨便背叛他人的人。
“佐吾,也許在你們的眼裏,蔣隻是我的朋友,可是其實在我的心裏,蔣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兄弟,是我地夥伴,你現在讓我去質疑我的夥伴,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不管怎麽說,那都是救過我性命的人。”
“佐殤,我也曾經救過你的性命,你為什麽就是不肯相信我呢?佐殤,我也曾經幾次三番的為了你豁出去,你卻從來都不想相信蔣那樣相信我……”佐吾有些委屈的說道。
“佐吾,正如你所說的,你是我的愛人,蔣是我的夥伴,這關係本來就不一樣,你之前說靈使的時候還說的信誓旦旦,道理一大堆的,怎麽現在就又是一副什麽都想不明白的樣子呢?佐吾,都說女人是善變的聖物,我看你們男人也是。”我笑著說道。
佐吾剛剛那所謂的委屈,我還是知道真假程度的,我還是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麽的,不過就是趁著這個機會,來跟我撒個嬌,想要借此拉近我們之間的關係罷了,不過我也不想拆穿他的想法,所以也就回了這麽一句話。
“佐殤,你知道我在說什麽的。”
“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麽,所以我才會這樣子的告訴你,佐吾,我們之間不想他們,我們沒有那麽多的所謂的條條框框,還有重重地誤會,我們之間隻怕更多的是我們所背負的使命,我們的命運的詛咒,這才是我們要擔心的問題。”
蔣和靈使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其實作為一個局外人,我的確是沒有什麽發言權的,隻是,我想,蔣當年這麽做,一定是有蔣的理由,而且,如果蔣當年真的成親了,那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
“佐吾,我這麽確信蔣的一個原因,還有就是講現在的情況,如果蔣當年真的是成親了,那麽他現在就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如果他不是曾經墜入了魔道,蔣是不會被神族抓走的。”
神族當年捉去做殺手營的殺手的生靈,都是在輪回邊緣徘徊的生靈,要麽就是不想要輪回活著無法輪回的生靈,這些聖靈基本上都是犯了事的,這些聖靈基本上在生前都曾經是沾染過戾氣的,不然就不會變成這副樣子了。
所以,蔣當年要是真的像靈使所說的那樣,說是已經成親了,幸福美滿的度過了他的一生,那麽蔣後來有怎麽會墜入魔刀呢?
“可是,佐殤,也有一種可能,那就蔣在後來墜入了魔道,他後來後悔了為他所做過的選擇後悔了,所以,她墜入魔道了,這不也是很正常嘛?所以說,你也不需要這麽肯定,畢竟人心難測。”
“佐吾,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麽?”
我聽到佐吾這麽一說,心裏麵不禁有些奇怪,這話怎麽聽上去那麽的別扭,好像佐吾之前就已經見證過什麽似的。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佐殤,我沒知道什麽,我隻是這麽一說而已,佐殤,你在麵對自己在乎的人的時候,你往往都會忘記所謂的真力的評判,真相不是說是你想象或是你相信的那個樣子,真相那就是真相,那不一樣,他需要理性的判斷,這個你明白嗎?”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應該盲目的相信蔣,我因該懷疑這個曾經幾次三番救過我的性命,還差點因為我,毀掉自己的人?”
“他不是什麽都沒拿走,他拿走了鬼眼,他拿走了你的眼睛,佐殤,那是你餓眼睛,你現在瞎了,看不見了,那也是他的原因,就算是你主動給他的,不是他搶的,可是,現在你就是看不見了,佐殤,這樣子,你還不明白嗎?”
我要明白些什麽,又或者說,你想讓我明白些什麽,佐吾,你到底都在說些什麽?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懷疑蔣,至於你們怎麽想的,那是你們的事情,但是作為我,作為蔣唯一的摯友,我是絕對不會懷疑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