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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入國都

  而且人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嘴上雖然會說著會自我安慰著,我喜歡你,和你沒有關係。但其實心裏面最大的希望還是自己付出了多大的感情,就希望得到對方回應,多大的感情。

  在喜歡上李燮之後,蟬衣根本就沒有辦法把自己真的當做是他的一個貼身侍女來看待。因為自己對李燮的感情是別人所沒有的,所以蟬衣當然也就理所當然的覺得李燮對自己也要是特別的。

  基於這種感情基調之下,蟬衣自然是理所當然的認為李燮應該體貼自己。如今每天在野外過夜,日子真的是很難熬。可李燮卻屢次三番的拒絕屈突魔人的提議:明明是很簡單的事情,只要趕上一番路就可以。

  為什麼就不能聽取一次屈突魔人的意見?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呀!而且屈突魔人還非常不當人的每次都會在蟬衣快要靠近的時候才說這樣子的話。

  如此又趕路趕了半個月之後,蟬衣心中是真的積累起了怨氣了。蟬衣的理性告訴她,她不應該對著李燮撒野。可是她的情感告訴她,難道她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嗎?

  心裡雖然積攢了怨氣,可蟬衣到底也只是一個沒怎麼經歷過世事的女孩子,所以理所當然的不敢當李燮面說出來。

  可屈突魔人可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而且這事還是他有意而為之的,自然的對這方面就會多加註意,所以蟬衣心思的一點點轉變,真的是一點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李燮雖然很聰明,可因為那一次茶館心態失守的原因,對於蟬衣李燮還真的是不敢多加註目,雖然不會做到故意躲著蟬衣,可是也盡量做到能少接觸就少接觸。

  如此心態之下,再加上李燮是這一隊伍的領頭人,每日里要處理一些事物,所以也就沒有發現蟬衣的狀態有所改變。

  不過對蟬衣雖然疏忽大意,不過對於屈突魔人,李燮確實有詳細的注意的,所以屈突魔人的異常他李燮倒是發現了。

  屈突魔人最近以來總會去接近蟬衣,雖然這些做的都很隱蔽,但是李燮是誰呀?屈突魔人所做的這些事情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李燮雖然沒有把蟬衣看作是自己的禁臠,可也絕對是看做朋友家人一般的。屈突魔人這個老東西竟然敢打蟬衣的主意,他李燮能忍?

  「魔人宗師最近對我的貼身侍女,好像特別關注啊?怎麼難道宗師,您老人家老當益壯,到了這個年紀了,還放不下心頭那一點慾念?」

  稱呼雖然很客氣,但是話卻說的,陰陽怪氣的。很顯然,這話裡面的諷刺遠遠多於客套。這話與其說是過來問一問,不如說是過來警告一番的。那一句我的貼身侍女,算是把李燮的來意表現得再清楚不過了。

  屈突魔人能作為一個族長,怎麼會聽不出李燮的話的意思?可這也是他一手設計的,李燮如今會有現在的反應,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到底還是太年輕,血氣方剛不懂感情。」

  屈突魔人心頭這樣嘲笑著,臉上的表情卻絲毫沒有變化,一本正經:

  「擎王爺對自己的侍女不上心,還不允許別人關心,關心?再說區區一個侍女而已,以我的身份,以你我兩國的交情就是送給我也是應當,不是嗎?」

  李燮覺得自己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可屈突魔人這個時候是什麼意思?暗中打主意不成,現在明著開口索要了?

  為何已經表明了這是自己的人,屈突魔人還願意為了一個侍女來打自己的臉?

  屈突魔人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在別人的眼裡,他真的只是一個侍女,地位微不足道。可正是因為如此,屈突魔人這個時候才更顯得奇怪。

  屈突魔人身為一個族落的族長,他是一個沒有見過女人的人嗎?為何現在會為了一個侍女來打自己的臉面?

  李燮雖然不清楚屈突魔人的目的,可僅僅只是從他現在說的一句話,李燮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必定是有所圖的。

  「看來魔人宗師當真是老當益壯,既然如此,我安排一下行程,明日我們找個地方給宗師泄泄火如何?」

  這個回答卻是有一些出乎屈突魔人的意料的,女人在這個時代的大多數男人看來,都只是男人的附庸之物。要不怎麼會有一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李燮已經有了王妃,蟬衣都吃了葯了,這般勾引李燮都沒有把蟬衣給辦了。那在屈突魔人看來,這蟬衣在李燮心裡絕對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如今為了一個小人物來和自己一個宗師鬧不愉快,這又是為何?

  屈突魔人高高在上習慣了在他的概念裡面,女人不就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嗎?況且一個侍女而已,作為交換條件,做為互相友好的一個表示將他給讓出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文化的差異致使個人的見解差異巨大。屈突魔人不會理解李燮,所以他之前所做的一切的挑撥舉動,在這個時候徹底宣告失敗。

  「你當老夫是什麼人?」屈突魔人憤怒的一擺衣袖轉身就走。

  尋歡作樂不是不可以,不就是上青樓嘛,男人圖一個新鮮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真正讓屈突魔人發火的不是他所說的話,而是李燮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看的地方。

  屈突魔人修為是已經到達了宗師境界,脾性是磨合的非常的圓潤。在面對他認為的同等階級的人面前,別人其實已經很難讓他真正的生氣了,很多時候的生氣,即使只是做樣子,表明自己的立場而已。

  可李燮這個時候說的話可不僅僅只是陰陽怪氣,他說這話的時候,直勾勾的盯著屈突魔人的雙腿中間看。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質疑他身為一個男人的能力呀。

  男人可以說他沒權沒勢,沒能力,可就是不能說他無能。特別是當這個無能涉及到某一些方面的時候。

  屈突魔人又不是一個太監,不像安孛,安孛是從小已經有了這樣一個身份,已經接受了這樣的身份,所以這樣的東西刺激不到他,可是屈突魔人不同,所以呀也受了傷,功能也已經可能不健全了,可從心底裡面,他不認為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太監。

  所以當有了這樣的傷勢,又有了這樣的心理之後,這一方面的事情就會成為他的一個心理缺陷,那一個缺陷是不允許別人去觸碰的。

  「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打的是什麼鬼主意。」李燮想不到屈突魔人做這些事情的目的,可是卻並不阻礙李燮破壞屈突魔人對自己或身邊的人使壞。

  所有的設計,所有的圖謀,都會圍繞著自己或者自己所關心的事情來展開。李燮是不知道屈突魔人的目的,可只要對他所有的挑釁,所有的抱有目的性的試探,都無動於衷。那屈突魔人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會付之東流。

  除此之外,讓他不爽,讓他憤怒,也絕對是破壞他這種不知道目的的圖謀的最好辦法。總不可能他三番兩次的設計,辛辛苦苦的圖謀,就是為了讓自己氣他一頓吧。

  屈突魔人到底沒有因為李燮的一句話就徹底失去理智。在憤怒了一會兒之後,他就恢復了理智。在感嘆完李燮的強悍之後,屈突魔人繼續著他那鍥而不捨的不為人知的目的。

  李燮在那日後,也開始正視起屈突魔人來,有了這一份重視之後,很自然地通過屈突魔人,李燮就發現了蟬衣的異常。

  對於蟬衣,李燮還算是非常了解的,畢竟是朝夕相處伺候自己的人,而且相對來說蟬衣也算得上是心思單純的人。

  在知道了蟬衣有情緒,心裏面有怨氣之後,李燮稍微動一動腦筋,就知道她到底是在埋怨什麼。

  可是知道了她在埋怨什麼,李燮也不可能對自己現在的行程安排有任何的更改。蟬衣要是稱心如意,她過的是舒服了,那是不舒服的就是自己了呀。

  雖然是不打算更改自己的行程,但是有一些話該說的還是要去說一說的。這不,趁著遇上一夥真正的綠林好漢,又把屈突魔人當槍給支出去了之後,李燮就把蟬衣給找了過來:

  「小蟬,你最近幾天是不是心裡有怨氣呀?」

  屈突魔人解決那伙人的時間估計不會太長。李燮也就不準備和蟬衣軟磨硬泡慢慢來了,直接就直奔主題。

  「小蟬不敢!」蟬衣在李燮問這話的時候,心裡的怨氣其實已經被掃蕩得蕩然無存。這或許就是喜歡一個人卑微的地方。只要稍稍給一點點的回應,哪怕有再大的怨氣,也會在傾刻之間蕩然無存。

  所以蟬衣說這話的時候,雖然還感覺到有一丁點的委屈,但是心裏面卻真的是沒有了怨氣。

  「我知道每日風餐露宿是苦了你了!可現在不是沒有辦法嗎?你就當幫幫大人我,就辛苦一陣子。這一陣子過去之後,我必定好好補償你。」

  李燮不是不會哄女孩子,只是對大部分的女人而言。李燮都用不著去搭理她而已,要真實要說起嘴甜,擁有二十一世紀爆炸性信息轟炸長大的腦子以及其甜言蜜語的儲備。

  李燮在這個世界上也絕對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嘴甜的人物。

  「沒事的,大人這樣做肯定有大人的道理。小嬋不覺得辛苦。」蟬衣被李燮這麼一哄心裏面甜的跟吃了蜂蜜一樣。

  頓時就覺得自己之前心裏面有怨氣,真的是太無理取鬧了:這一點點的辛苦怕什麼,只要可以幫到大人。哪怕是蚊子再多十倍,也沒什麼的。

  「屈突魔人那個老頭子最近也不知道是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從之前他的舉動來看,似乎是想挑撥你我的關係。目的到底如何還不清楚,不過我們將計就計,就先這樣子裝著吧。」

  屈突魔人不是想要玩嗎,那李燮就打算陪他好好的玩一玩。和蟬衣聊了一陣子之後,把話題扯到了他的身上。說明了前因後果之後又囑咐蟬衣好好的演一場戲給屈突魔人看一看。

  具體的辦法就是讓蟬衣鬧鬧彆扭,拉開兩人的距離。當然了,李燮具體有沒有別的小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虎國國內沒有一條大河流,有的小河流也數量稀少。雖然有山有嶺,樹木常青,可真的按照降雨的數量來算的話,是真的不多。

  也就是國內地勢不平坦,處處高山。要不然以他虎國這邊的氣候,卻是非常適合種植糧食的。

  地勢雖然不是太好,可是眾人都有功夫在身,所以這一路走一路停,倒也走得很順暢。在進入虎國一個月後,李燮一行人正式進入了虎國的國都範圍。

  當遠遠的看到城池,以及城池上的青雲寨三個字的時候,李燮可算是長出了一口氣。

  蟬衣看著和洛天府比也就遜色兩三分,但是風格卻別樣怪異的城牆的時候。異常好奇的問:

  「大人,這明明是一座城池,為什麼要叫做青雲寨呢?」

  「這就要從這個國家的歷史開始說起了。虎國創建初期其實是有五大族落組合而成的,當初的開國皇帝可謂是雄心勃勃,要苦笑三零制式,這才給這個國家取名為虎國,可是虎國到底是由少數民族的族落組成,人員相對來說比較少,而且分佈的範圍太過廣泛。

  所以當初的那位皇帝創建了這個國家之後,一方面大力支持生育增加人口,擴充地脈。另外一方面卻積極地向我金朝學習文化知識,以此來馴化萬民。

  我們一路走來只是因為比較少進入縣城,所以你才沒有發現,其實這些縣城雖然都有城牆,但是大多數都是以寨,崗呀,之類的比較有少數民族風格的名稱來命名的,這也算是兩國文化催發出來的特有文化吧。」

  李燮看的書也是比較多的,所以對於這一些事情了解的也比較清楚,此時坐在馬車上,閑散之間,徐徐道來,頗有幾分指點天下之意。

  「前方來人可是金國來使。」李燮和蟬衣說著,前方突然傳來一人的高聲呼喊聲。

  李燮挑起馬車的窗帘往外一看,只見前方有上百人,一個個的全部都穿著官服,跨坐大馬,這個時候喊話的正是最前方的一個大約30歲左右的青年。

  「正是。」陳林驅馬快走幾步,從隊伍之中凸顯出來后,拱了拱手,高聲應答。

  「我等是特來迎接特使的!」說著話,所有人都下了馬,徒步迎了過來。

  李燮到底是這我一個隊伍的頭頭,他要是不出面的話,恐怕是對他們不夠尊敬,所以一拉車簾跳下馬車。轉過頭對著蟬衣吩咐了一句:「好好的待在車上,不要下來了。」之後,走到了隊伍的正前方。

  雙方見過禮,又寒暄,假客套了好一會兒。李燮這才被人贏了進去。

  因為來的迎接的人騎的都是大馬,李燮也就不再回馬車從隊伍里牽了一匹馬就騎了上去,和他們並頭往青雲寨里走。

  在快要進城的時候,這個來迎接的官員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擎王爺,吃飯進去恐怕要多加留意,好一些人對王爺您恐怕懷有歹意呀。」

  這話說的是非常不符合這人的身份,怎麼說也是來迎接特使的,代表的是一個國家的臉面。哪怕是明知道有人要出手,也不應噹噹著李燮的面說出來才是,可是他就是這麼理所當然的說了出來,而且說這話的時候絲毫不避諱大大方方的。

  彷彿說的不是刺殺特使的事情,而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你吃了飯沒有的交談。

  「說笑了。虎國近些年來,由你家皇帝治理的還不錯,應該不會這麼亂才是。」李燮知道,這人明顯就是來敲山震虎的。

  所以回這話的時候也絲毫沒有客氣,你家皇帝的,你家皇帝的就說了出來。

  在李燮想來,既然你都沒有把我當做是大國來時就這麼說出要自殺我的話來,那我也沒有必要把你加皇帝當做一回事。當然就你家皇帝的直接說了出來,算是給他的一個回應。

  「王爺可真是真性情,一點也不像是儒雅大國的來使,倒是和我們這些山溝里山寨里出來的人頗為相像。」

  「入鄉隨俗嘛,去到什麼樣的地方就要說什麼樣的話,這才是大國風範。」

  「王爺說的是,那王爺就先安心地休息一晚,明天我再帶你拜見我家皇帝。」官員黑著臉,和李燮的話語爭鋒明顯是差了半籌。不過臨走的時候也不甘心就這樣敗退,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應該的,雖說我是大國來使,但到底也只是一介人臣。拜見你家皇帝是應有的禮節。」李燮絲毫不在意,這人的垂死掙扎。最後補了一句來了一句絕殺。

  陳林指揮著眾人,各自安頓好了之後。找了過來:

  「這虎國皇帝,也當真沒有一個皇帝應有的肚量。就安排我們住這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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