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一章 被催眠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蕭嵐也沒有因為當晚的爭吵而故意疏遠趙霸，更是為趙霸親手烹飪了一頓可口的早餐。
趙霸支著腿，嚼著那份口感很鮮美的蛋糕。
蕭嵐圍著一條白色圍巾在屋裏忙碌的進進出出，些許汗珠出現在她鬢角，她卻渾然不覺。
[唉。]趙霸歎著氣走進廚房，從後麵抱住她的腰：[老婆，昨天晚上的事。。]
蕭嵐輕聲笑了笑：[什麽都別說，我們隻要還在一起，那就是最好的。]
幸福的感覺從這間破舊的出租屋溢出去，看著窗台上幾隻麻雀飛落，趙霸再也說不出話了。
趙霸跟蕭嵐在房間裏甜蜜了整個早晨，下午趙霸接到西門玄風的電話。那批貨會在兩個小時後送到，而護送人正是那六名‘機器人’。
一切都很順利，將那批武器運會大胡子的槍莊，趙霸他們開始為武器檢修，這一忙就忙到了夜晚。
[今天晚上行動。]趙霸看了一眼桌上皇族頭目的名單和那張被畫了很多圓圈的儋州城地形圖。
趙霸說：[分成三組同時行動。]趙霸看了一眼機器人們，問：[1號。你們保護人的我見識過，就是不知道你們殺人的本領怎麽樣。]
1號程式化的回答：[我們是雇傭兵組織，適合在各種環境下戰鬥。]
[好！]
[我，蕭嵐。狂龍。播求，小白，小崔我們六個人一組。]
[死神，你和雷霆、小蝶一組。]
[1號，你團隊成員的性格你應該都很熟悉。你們一組。]
1號點點頭：[我會盡全力完成任務。]
[抄家夥。我們十點出發。兩點前務必趕回來，我們這次的目的並不是百分百擊殺對方頭目，而是要搞得整個皇族人心惶惶。所以，千萬不要戀戰。]
死神默不作聲的抓起一大堆武器中的一柄長刀，走了出去。隨後雷霆他們也都衝著趙霸點點頭出去了。
這三組人裏，由趙霸帶隊的一小組是最晚出動的，目標是皇族頭目之一。陳高。
“陳高。綽號：三眼皇。幫中地位：王牌打手。成名已久，是皇族的元老之一，名下不泛個中高手，是個陰險毒辣的人物。”
[三眼鼠，這個人我還沒見過呢。]趙霸坐在座位上將資料扔給眾人。
蕭嵐點頭說：[我們跟皇族接觸的時間不長，沒見過也是正常的，資料上說他是個高手。等會到了地點。我們要見機行事，霸，這麽多人裏就數你的個性最衝動。可不要拋下我們一個人衝進去阿。]
趙霸尷尬的笑了笑，[親愛的老婆，你這不是拆我的台麽？]
趙霸他們一行六人在十一點到達了陳高的住址，將麵包車停在路邊，趙霸眺望著這個占地麵積有五、六百平米的別墅。
[瑪的，要不怎麽那麽多人要混黑道，撈偏門呢，靠小老百姓的工資賺出這麽大的家當，至少也得用三百年。]趙霸忍不住罵了一句。
狂龍搖搖頭指正趙霸：[從孫猴子被壓在花果山開始，一直到他放出來。估計都賺不到這麽多。]
[瑪的，你小子也會開玩笑拉！不過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趙霸將衝鋒搶掩在風衣下麵，指著前方：[那裏有四個守門的，我和蕭嵐負責幹掉他們，狂龍、播求、小白，你們三個負責掩護，小崔。你的任務最艱巨同時也是最簡單的，保護好我們的交通工具。]
小崔臉上似乎有一絲不情願，趙霸笑道：[我們五個人的命可都全握在你手裏了，記住，凡是遇到鬼鬼祟祟的人，直接幹掉，不要留情！]
小崔點點頭：[知道了。]
[走！]
一行五人來到陳高別墅門口，那四個門衛正聚在一起抽煙打屁，在大門上方有一個正在搖擺著的監視器。
[有辦法把那兩個玩意打下來麽？]趙霸問狂龍。
狂龍看了看，小聲道：[可以。但這麽一來很容易引起他們察覺，我們的對手警覺性還真強啊。]
趙霸罵咧：[他瑪的。做壞事做得越多的人，警覺性就越強。]
小播求不識時務的插了一句：[那文體別墅區…]
[草，這可是你說的！]趙霸笑罵一聲。抽出軍刺與蕭嵐走了上去。
[唉唉！他瑪的。你們是什麽人？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麽？快滾！]門衛頭頭帶著他的三個爪牙走過來，推搡著趙霸和蕭嵐。
[哎呀，大哥，俺想問一下，北平路怎麽走呀！]趙霸模仿著記憶深處的家鄉土話向他們發問，在他們身後，狂龍已經慢慢摸到監視器旁邊了。
[說的什麽鳥話，我草！農民也穿風衣，真他瑪土鱉！哈哈！]
[小子，你從哪裏來的？什麽北平路，你他瑪什麽呢，哈哈哈哈！]
狂龍用小刀切斷了監視器的電線，衝著趙霸比出了一個‘OK’的手勢，同一時間，趙霸掐住一人的脖子，軍刺一瞬間穿透了他的脊梁，這個可憐的小夥子都沒來得及呼喊就死了。
另外三人見勢不妙想要逃跑，趙霸和蕭嵐比起屠宰場的殺豬師傅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三個家夥都是連哼都沒哼出來就被趙霸他們掛掉了。
把他們四人的屍體拖到一旁的綠化帶裏，又順便找了些樹枝為滿是血漬的地麵做掩蓋。
軍刺殺起人來確實很爽，但在這種暗殺的情況下就成了一種累贅，放血能力太強了…
五人鑽進別墅，一路幾乎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那些巡邏的小弟沒有一個能發出求救聲的，無一不是被趙霸他們捂著嘴巴幹掉的。
[跳！]趙霸輕喝著，雙手用力，蕭嵐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落在三樓的陽台上，她衝趙霸他們揮揮手。
趙霸走在陽台上，目光不經意間看到了遠處的月色，在這個美麗的夜晚，自己的工作竟然是殺人。真是…他瑪的晦氣！
順著窗戶爬進去，房間內空無一人，趙霸他們沿著狹窄的走廊慢慢前行，忽然門口出來一陣發動機引擎的聲音。
[草！不會吧！]
樓下有人再叫罵：[他瑪的。那幾個王八蛋跑哪去了？每個月還給他們兩千塊的薪水。草他瑪的！]
[高哥，別生氣了嘛！]膩膩味味的女人聲音也同時鑽進耳朵裏，讓趙霸起了一陣雞皮。
[大哥，情況有點不妙，我們的監視器好像被人切斷了。]
[什麽！]
[看，那裏好像是血。]
[瑪的，快走！]樓下一陣嘈雜。
趙霸當然不會就這麽白白的放他走了。在他們剛坐進車的那一刻，兩柄阻擊qiang同時發射，車輪胎發出沉悶的聲音，bao了。
趙霸哈哈大笑著端著衝鋒槍從三樓跳下去。先前蕭嵐在車上跟趙霸說的那點事，又被趙霸不知道扔到啥地方去了。
[噠噠噠噠！]趙霸一邊端槍掃射一邊呼喊：[陳高，給老子出來！]
[噠噠噠！]
[滾出來！]
[噠噠噠噠！]
終於，一個彈匣被趙霸射光。趙霸把微衝扔到地上，握著軍刺走上去。
司機已經死了，那名女子也身中數彈，但她還沒死。像一條金魚，張大了嘴急促的呼吸著。
[咦？瑪的，陳高呢？]趙霸驚訝的發現車內並沒有陳高的身影，就在趙霸感到不好的時候，趙霸的腳被人狠狠地踹了一下，趙霸整個人摔倒在地，後背一陣酸麻。
這時趙霸看清陳高的臉，他猙獰著，端著手槍指著趙霸：[你敢殺老子的女人！我他瑪…]
[砰砰砰砰砰砰！]幾十個血窟窿同時出現在他身上。陳高的身體像是破爛的風箏一樣搖搖晃晃的，最後倒在了血泊中，臨死前他還衝著地麵開了一槍，跳彈擦過趙霸的手臂打中了身後的電線杆。
[呼。嚇死老子了！]趙霸拍了拍撲通撲通跳的小心肝，盤腿坐在地上。
蕭嵐緊張得跑過來，扶起趙霸：[沒受傷吧！]
[沒事沒事！瑪的。剛才可真是危險啊！哈。。哈哈！]
狂龍無奈的搖搖頭：[趙霸，你真該改一改你這莽撞的性格了。]
趙霸打著哈哈來到陳高身邊，在確認了他的身份之後，趙霸他們六人打道回府。
1號他們早趙霸他們一步回到住所，其中6號受了輕傷。趙霸詢問了一下具體細節。1號的回答又是非常簡短的：[中途遇到了輕微反抗，頭目：深林皇林軍。擊斃。]
[哈哈！很好！一下子就幹掉了皇族兩名頭目。我看黃天還能坐得住不。]趙霸摸了摸幹癟的肚子，嚷嚷道：[哎。誰去下麵買點宵夜，忙活了一晚上，餓了。]
蕭嵐伸了個懶腰：[我去看看冰箱裏還有什麽。]
看著蕭嵐走進廚房，一幹眼熱的男人們無一不衝著趙霸豎起拇指：[有這樣一個老婆。。你可真幸福！]
趙霸自然也是虛榮無比，謙虛的擺擺手：[哪裏哪裏，湊合啦…]
[哎呦！]趙霸的耳朵被蕭嵐輕輕揪了一下，這女人單手掐著腰道：[湊合是吧！]
[我知道錯了，可愛的老婆大人！]
眾人狂笑，蕭嵐彎著腰親了趙霸一口：[冰箱裏東西不夠這麽多人吃，你下去再買一點吧！]
小崔站起來：[我去買。]
趙霸心情大好，攬起小崔的肩膀：[走，我們一起去吧。。]
在逛超市的時候，趙霸有點納悶。是不是忘了點什麽事…
[呼。。好飽！]趙霸拍著高高鼓起的肚皮斜躺在沙發上。
吃完宵夜後眾人各自回去休息，趙霸攬著蕭嵐回味剛剛那充滿了幸福滋味的宵夜，雖然吃的隻是速凍水餃。
[唉，你別老這麽膩膩味味的，我怎麽總覺得有什麽事被忘了。]蕭嵐掙開趙霸的手，拄起小臉思考，一顆汗珠從她鬢角滴落，趙霸伸手為她拭去：[傻丫頭，還能有什麽事，今天我們幹的不是很漂亮麽？]
蕭嵐輕輕拍打了趙霸一下，埋怨倒：[你還敢說今天，要不是狂龍他們及時開槍，你現在都已經躺在太平間裏了。]
趙霸哈哈大笑，忙安慰說：[你看我這副德行也知道我不是個短命鬼，如有神助你知道是啥意思不？哈哈]
[神助個屁！]蕭嵐這次可是真生氣了，使勁的掐趙霸大腿內側，疼的趙霸撲棱從沙發上坐起來：[你幹嘛！]
[下次你要是還敢那麽莽撞！我。。我。。！]
趙霸看著她：[我什麽？]
[我等你死了之後，就馬上自殺！]蕭嵐從牙縫裏憋出這麽幾個字。
趙霸：[靠，這算什麽威脅啊！]
蕭嵐摟著趙霸，閉著眼睛，像是一個正在幻想童話故事的小女孩，良久，她才開口：[我受傷你會心疼麽……]
[廢話！]
[我要是死了，你會為我難過麽.……]
[你到底要說什麽！]趙霸被她這一出整迷糊了。摸了摸她地額頭，納悶了，這丫頭沒發燒了，怎麽開始胡言亂語了？
[總之……以後不管你受了什麽傷，我都要跟你共同分擔！你要是胳膊中彈了，我就在自己胳膊上開一槍！]
趙霸看著蕭嵐那堅定而又真誠的眼神，使勁搖晃了她幾下：[你到底在胡說什麽！]
[我怕。。我怕你有一天忽然從我麵前消失！]蕭嵐似乎要哭了，緩緩道：[女人在幸福的時候。總會有一種危機感，我就是那個幸福的女人。。。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會離開我，但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我感覺.……]
趙霸將手指放到她嘴邊，用趙霸平生以來最溫柔的語氣勸慰：[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別忘了，你還要替我生一大堆孩子呢。]
風兒刮過，窗簾慢慢掛起，床板發出一陣陣‘嘎吱嘎吱’的聲音，房間裏橘黃色的小台燈被人順手關掉了，一件又一件衣服被丟在地上……
一個小時後……
[幾點了？]
[四點半，你累了吧？該睡了。]
[哦.……]趙霸淌著哈喇子準備進入夢鄉。忽然趙霸地後脊梁傳來一陣寒冷，趙霸坐起來。張大了眼睛看著鬧鍾上顯示的時間——四點四十四分。
[怎麽了！]蕭嵐驚醒，疑惑地看著趙霸，從他們兩個口中同時傳出一個人名——死神！
緊急招來幾名頭目，趙霸在房間裏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他媽的！死神呢？她率領的小隊呢？她們不可能出事啊！]趙霸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裏不安的來回走動著。
蕭嵐和狂龍互相看了一眼。狂龍道：[別太著急，死神的身手我見過，她不可能出事的，霸，你還記得今晚死神的任務麽？]
趙霸翻開桌上的一大堆資料，一個熟悉的地名映入眼中，使趙霸心頭一震。
‘三號別墅區——將軍’。
[三號別墅區。。我們以前去過地。。是那個地方吧？]趙霸狐疑地別過頭。
蕭嵐臉色一凝：[播求，告訴我們你在三號別墅區發生的所有事！]
小播求使勁搖晃著腦袋：[這件事我已經告訴霸哥了。。我確實曾找過黃天。但我連見都沒見到他。我地記憶就像是被人清洗了一樣，醒過來人就已經在南昆了。對於三號別墅區。。我一點印象都沒有，至於我是怎麽受傷的.……我也忘了。]
蕭嵐皺著眉頭：[太奇怪了，難道黃天手底下有能對人進行催眠的異人？]
[催眠？]趙霸坐下來，感興趣的問：[你對催眠了解多少？]
蕭嵐想了想，說：[在跟狼老大地時候，他曾跟我說過，這個世界上確實有可以將人催眠的異人，他可以喚醒人腦子裏隱藏的潛力，比如，催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孩，在潛意識裏告訴他，他是拳擊手。這樣，在受催眠狀態下的男孩就能打贏一個身體素質都比他強的成年人。]
[但這也是一個傳說，催眠人多被用在醫療上，幫人忘卻痛苦的回憶，我還真沒聽說過有人能使用催眠把人腦子裏的記憶像剪接錄象一樣剪掉.……]
狂龍插話道：[催眠的傳聞我也聽說過很多很多，但那畢竟都是小說家編出來地，真實性有多少，我們都不清楚，不能就這麽斷言。]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想證明一件事，最好的方法就是……]趙霸摸著下巴，惡狠狠地抽了一口香煙。
[你想再去一趟三號別墅區？]
還是蕭嵐明白趙霸地心思，趙霸點點頭，與眾人合計了一下，除了戰鬥力最低的小崔留在住留所外，趙霸，蕭嵐，播求，小白，1號，狂龍六個人決定連夜前往三號別墅。
1號踩著油門，麵無表情的跟趙霸他們開了個玩笑：[你們知道什麽交通工具是世界上最快的麽？]
眾人搖搖頭。
1號不無自豪的露出一抹笑容：[那就是我開的車。]
麵包車嗖的躥出百米，在彎道處一個華麗的漂移，將一個煎餅攤子撞飛了十幾米，趙霸驚魂未定地看著身後，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從隔壁商店裏拎著礦泉水瓶跑出來破口大罵：[你們這幫缺了八輩子大德的~老娘五點鍾起來賣煎餅犯著你們什麽事啊！去你們的X！]罵完，把礦泉水瓶砸了過來。
[對不起！]1號淡淡的說，聲音細小的隻有車裏的幾個人能聽見。
坐在高速行駛的麵包車上，趙霸真的有些眩暈，黑糊糊的倒影急速向後退，沒一會功夫他們便上了高速公路。
此時已經接近六點。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天就快亮了。
[媽的，死神啊。。你們到底在搞什麽飛機，要是連你也出事了，那我還不如直接抹脖子死了幹脆！他媽的，這條公路應該重修一下了。]趙霸咬著牙咒罵著顛簸不平的高速公路，同時，趙霸開始對腦袋裏產生的那種不好的預感做出回應：[死神怎麽可能出事，她可是別男人更威猛的殺手！別亂想了，一定不會有事的，沒準她是因為貪功去刺殺黃天呢，也許她現在已經拎著黃天的腦袋往回趕……不會有事的。]
[嗚！]一輛白色麵包與趙霸他們擦肩而過，蕭嵐尖叫：[是死神她們！調頭！]
智能狂喜地將腦袋伸出窗外，剛喊了一聲‘死神’，1號就在公路上來了個180度大轉彎，趙霸的脖子被硬生生卡出條細小的勒痕。
[草你媽的1號你他媽下次轉彎的時候通知一聲會死啊！]趙霸破口大罵。
由1號駕駛的麵包車很快追上了死神他們，趙霸心裏這個憋氣，就算你們真的幹掉了黃天也不能狂成這副德行吧，竟然連趙霸的呼喊都不理，有沒有把趙霸這個老大放在眼裏？
[停車，操！是我！]兩車並行時，趙霸衝對麵大吼一聲，麵包車的黑色擋風玻璃被搖下去了，趙霸看到的不是雷霆他們的笑容，而是一支黑漆漆的槍管！
[砰砰砰砰！]隨著槍聲響起，火花四濺，趙霸捂著腦袋趴在蕭嵐身上大叫：[這他媽到底是怎麽回事！]
[砰！]車身劇烈晃動了一下。
1號大叫：[他想把我們撞下橋。]
我偷偷看了一眼窗外，草他瑪的！這是一座橫跨在兩山之間的橋，立交橋下麵三百米處是安靜流淌的河水，至於這條河究竟叫什麽名，我現在真的沒心思去想，因為整輛車已經被擠到了最邊上，眼看就要跟防護欄發生碰撞了.
[大家坐穩了！]1號怒吼著狠狠搖動方向盤，兩輛麵包車同時翻倒，在趙霸被摔出車的時候，清楚的看到輪胎從他腦袋上飛過，是那麽的大，那麽的圓.……
[仆仆砰砰乓！]在地上打了十幾個滾後，趙霸狼狽地站起來，蕭嵐他們也都一一從車裏鑽出來，每個人都是罵罵咧咧的。
蕭嵐遠遠將手槍丟給趙霸，指著另外那輛翻倒的車，跟趙霸比劃了一下。
接過槍，趙霸打開保險，慢慢接近那輛麵包車，趙霸想弄清楚，這車裏究竟坐了什麽人。
[你們？]我驚訝地看著從車裏爬出來的男男女女，他們除了雷霆，野人，鐵爪，小蝶外，還能有誰？
[媽的，你們究竟想幹什麽！想害死我麽？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吧！]趙霸憤怒地走過去，才一靠近他們，趙霸就感覺到事情蹊蹺，這四人眼中全部都帶著濃濃的殺氣。
[他們好象。。他們好象被人催眠了！]蕭嵐站在趙霸身後喘著粗氣。
[喂，你們醒醒！媽的，是我，我是趙霸！]趙霸拍著胸脯衝他們吼叫。
雷霆冷冷地笑著：[狂屍霸。。。嘿嘿。。。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