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殘忍的趙霸
趙霸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摸清皇族的勢力範圍，自從趙霸離開以後皇族發展的速度可謂一日千裏，儋州城百分之八十的以上的娛樂場都是皇族的，一到入夜，那些出來活動的少男少女們，也大多打著皇族的旗號.
當然了，正如高豐所說，當黃天還沒有把儋州城老大這個位置坐穩的時候，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人都拉杆搶山頭，原本天王幫的地盤江門區，已經混亂得一塌糊塗了，這個就像是黑幫樂園般.入夜，在這片富饒的土地上到處都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你現在的心情……還很難過麽.]蕭嵐挽著趙霸的手.走在馬路上.
此刻是淩晨一點半.
趙霸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從自己身邊跑過去的小混混，喃喃道：[我說不上來，好像有股火憋在心裏，想要發泄，卻發泄不出來..現在那股火越燒越厲害了.]
蕭嵐低著頭不再說話，忽然，她指著前麵的燒烤攤：[還記得以前混的時候麽？燒烤，廉價啤酒，這些可是你們男人的最愛啊.]
趙霸輕聲笑了笑：[你的酒量也不錯，應該也是這種地方的長客吧.說起來，我們都結婚那麽久了我從不知道你的酒量是怎麽樣.]
[好啊，那就一醉解千愁！]蕭嵐像個小孩一樣搶拉著趙霸坐進了一間烤肉館.
[老板，一箱啤酒！]坐定後，趙霸高吼一聲.
蕭嵐搖搖頭：[兩箱！]
[喲..沒想到你的酒量這麽好，啤酒可不能打包.]
蕭嵐笑著點了點趙霸的額頭：[醉了我可不負責把你抬回去.]
這間烤肉館客人不多，整個大廳除了趙霸他們以外沒有其他客人，烤肉店的老板是個胖乎乎三十來歲的女子.她向趙霸他們解釋到：[通常那些習慣晚上出來玩的客人現在才剛剛出來活動.不到三、四點幾乎是沒人的.]
啤酒被抬上來了，趙霸跟蕭嵐就像是黑道兄弟似的.踩著啤酒箱對喝，第一道燒烤還沒上來，狹小的地桌上已經放滿了空瓶.
[我已經從高豐那知道了阿神他們的住所.我想今天晚上就帶人去殺了他們.]
蕭嵐半響後說：[是不是太急了……我們隻有這些人，已經再也經不起損失了.]
[我等不了，我真的等不了.]趙霸地手不受控製的顫抖著.玻璃杯清脆的發出"哢"的聲音，粉碎在趙霸手掌之中.碎片劃過趙霸的掌心.一滴又一滴鮮血留在桌麵上.
這一幕嚇壞了那個老板娘，又是找創可貼，又是找紗布的.
趙霸也蠻同情她的，在這樣的環境下做生意.跟混混們打交道，賺錢自然是很容易.但更容易引來殺身之禍，所以，她誰也不敢得罪.
[我們應該冷靜一點，尋找好地對策.之前儋州城一大半都是我們的，可後來呢？我們離開了之後.那些場子馬上又被皇族奪了回去.所以.我們這次的目標應該放在那些幫會頭目身上，今天你找大胡子要城市地圖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想炸掉他們的場子，毀掉他們的生意，對麽？]
蕭嵐很聰明，非常的聰明，一語道出趙霸心裏的想法，趙霸不得不佩服的點點頭：[可是我有顧慮.]
蕭嵐笑道：[我當然知道，場子的老板跟我們有仇，但這並不代表在裏麵喝酒的客人跟我們有仇，在我們人員充足的情況下，我並不介意分成幾批，同一時間去掃掉他們的酒吧，桑拿，但是現在，我們的核心力量隻十多個人.]
[你說怎麽辦？]
[像當初一樣，把儋州這鍋湯給攪亂.越亂就越適合我們生存.]
[有道理，繼續說下去.]
[找到皇族的核心成員，暗殺掉.]
[一個幫會有多大的勢力，就說明這個幫會裏的頭目有多大的野心，越大的幫會，裏麵的野心家就越多，我們經驗讓他們分裂，一但分裂成功，我們就可以像切蛋糕一樣，一小塊一小塊的吞掉他們.]
說到這.趙霸的嘴巴裏已經塞掉兩個鴨蛋了.這個時候的蕭嵐，簡直就是一個智者.
蕭嵐大咧咧的跟趙霸碰了一杯：[是不是被我嚇著了？]
趙霸使勁點頭：[何止嚇著了，我簡直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這一點..其實是我老大教我的..上火車之前他曾打過電話給我.]
[原來是銀狼..他還跟你說了些什麽.]趙霸問.
[他說，武力就是一切..用絕對強大的武力去摧毀對手，這樣的人才適合做老大.以前的西門豹是這樣西門玄風也是這樣.]
趙霸摸了摸腦袋：[武力啊，這也是我目前唯一自信的東西了，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阿神那夥人又冒了出來，說實話，我沒有把握打贏他們.]
[既然沒有把握，就先放在一旁.一個幫會太過於強大，強大到沒有對手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會起內訌.就像我們的祖國，在和平的年代A省看不起B省，B省又瞧不起C市.但有敵人入侵，又馬上會團結一心共抗外敵.]
[哈哈，曆史上有記載..我明白的.]趙霸哈哈一笑，用牙咬開了啤酒蓋，咕嘟咕嘟灌了半瓶啤酒下肚.
趙霸現在的心情已經沒有先前那樣壞了，蕭嵐的一番話讓我明白了不少，趙霸感激的看著她，摸了摸冰冷的手.
蕭嵐坐了過來，把腦袋靠在趙霸肩膀上：[其實，你做不做大哥都不要緊，我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隻要我們能在一起，哪怕你隻是菜市場賣菜的商販也好……]
[噓！]趙霸止住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有哪個男人不想讓自己的女人過上好日子呢？要照你這麽說，我幹脆不要拚命了.回南昆賣大白菜算了，說起來.現在的大白菜都漲價了……]
[去去去，又不正經了..]
[哈哈！]
眼見大廳裏沒客人，趙霸幹脆親上了蕭嵐的小嘴.
十分鍾後，蕭嵐推開趙霸，嗔怪道：[沒完啦！]
趙霸嘿嘿賊笑著，端起啤酒喝起來.
老板娘說得沒錯，越是深夜.店裏的生意越好.在趙霸和蕭嵐喝光第二箱啤酒的時候，陸陸續續從外麵走進來不下三十人，男男女女的好不熱鬧.
店裏冷清的氣氛馬上消失了.
坐在趙霸左手邊的是四男三女，金毛綠發，打扮時尚，說他們是混混，倒不如說他們是朋克一族.
金毛小子嚷嚷道：[MD！老板，我們要的啤酒，速度！速度！]
老板娘累得滿頭大汗，抬著啤酒走過去說：[金毛強，今天怎麽這麽晚才來光顧，呦，這閨女長得真漂亮，你的女朋友？]
金毛強得意的笑了笑：[那還用說，今天剛把到的.對了，你叫什麽名字？]金毛強歪過腦袋去問他的"女朋友".
那個一臉濃妝的女人顯然也不是好惹的，叼著煙很酷的說：[MD，廢什麽話，有東西吃好塞不住你的嘴，又不是要結婚，問名字幹什麽.]
金毛強嘖嘖兩聲：[看，我TM把的馬子多有個xing！]
跟隨著金毛強的三個男人同時笑了起來，臨桌的另外幾名男子臉色可就有些不好看了。
[哥們兒.你TMD能閉上嘴不？]
[啥？！]
"噌"兩邊的人都站起來
[怎麽！如何！這樣？咋！]
眼看兩邊人就要開打，趙霸笑嘻嘻的端起杯子跟蕭嵐碰了一個：[好戲又要上演咯.]
[哎呀，各位大哥們，求求你們了，別在這打架好不好.我賺的那點錢還不夠買新桌子的呐！]老板娘都快哭，眼淚汪汪的.
[MD！桌子壞了關我什麽屁事？剛才是你讓老子閉上嘴的不？]
對麵桌的男人們很高很壯，絲毫不畏懼.啪的一拍桌：[怎麽著吧！]
[怎麽著？去你MD！]別看金毛強塊頭不大，還真挺有勁，硬是將用鋼鐵與地麵焊死的桌子掀翻了.抄起酒瓶就衝了上去.
這一出跟趙霸年輕時一模一樣.看誰不爽就幹他，娘的！
[哈哈，這小子有個xing.我喜歡.]趙霸偷偷說.
蕭嵐白了趙霸一眼：[有個xing又怎樣……又不代表他能打，對麵那幾個肯定是練過的.你沒發現他們拳頭上全是打沙袋留下來的繭子麽.]
趙霸放眼看去，蕭嵐說的沒錯，金毛強那一夥人氣勢是足夠了，可是戰鬥能力差了點，三兩下就被擺平了，三個女孩中的兩個尖叫著逃出燒烤店，剩下的那名丟下一句：[沒用的東西.]也隨後走了出去.
金毛強滿頭是血的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吼叫：[說，你們是混哪的！]
[嘿嘿……不好意思了……小垃圾.我是混皇族的，黑眼皇聽過麽.]說話的男人額頭上有一塊黑色胎跡.
[黑眼皇…皇族高層人物之一！沒想到在這兒能遇到他.]趙霸心中暗暗叫好.
關於皇族的人員資料趙霸很早以前就看過，裏麵確實有黑眼皇這個名字，這個人是靠坑蒙拐騙起的家，.先後入獄兩次，是個老油條.後來加入皇族會成為了幫會一員，並受到賞識.說起來，他在皇族裏還算是有兩把刷子的人物，雖然也是個垃圾.
金毛強默不作聲.拽地上的兩名同伴，咬咬牙，準備離去.
黑眼皇的手下衝過去，拽著金毛強的頭發，將他死死摁在桌子上.黑眼皇大笑：[小子，你就是金毛強對吧，我今天就是來找你晦氣的.]
[MD，一個屁大點的幫會，也敢跟我們皇族叫板，狂屍霸聽說過沒？還不是照樣被我們攆著屁股打.哈哈，今天給你點小小的懲罰.]黑眼皇從廚房裏麵拿來一瓶調味用的辣椒油，冷笑：[喝了它，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蕭嵐輕輕捏了下趙霸的胳膊：[別太衝動.]
黑眼皇笑嘻嘻地晃悠著手中的玻璃瓶，同時掃了趙霸他們一眼道：[媽的，看什麽的看，你是不是也想嚐嚐辣椒油的味道？]
趙霸沒說話，隻是稍微把目光轉移了一下。
[我草你瑪的！]金毛強剛罵完這句，肚子就挨了幾拳，這小子翻著白眼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顯然黑眼皇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招呼著他的黨羽，捏著金毛強的鼻子，把一整罐辣椒油全部倒進他口中。
金毛強拚了命掙開身後兩人，剛往前跑了兩步，便被黑眼皇再次打翻。
黑眼皇發出令人做嘔的奸笑：[小子，回去後轉告你們老大，盡快跟我們皇族合作，不然，下次就不是喝辣椒油了。哈哈哈哈，走！]
黑眼皇說完，帶著黨羽慢吞吞的離開了，離去前黑眼皇還把目光投向了趙霸，趙霸則是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黑眼皇剛跨出門，但又馬上走了進來，坐在趙霸對麵，袖子一揮，將桌子上的啤酒瓶與各種燒烤掃翻在地。問：[怎麽看著這麽眼熟。你是誰？]
趙霸沒回答，他的一名黨羽伸手抓趙霸。手才剛碰到趙霸的肩膀，便被趙霸用力彈開了。
蕭嵐輕聲說：[我們隻是這裏的客人。。請放心，我們不會報警的。]
[呦，這娘們兒長的還真漂亮啊，把腦袋抬起來。]黑眼皇不幹不淨的說了一大堆。伸手去摸蕭嵐的臉。
壓抑在趙霸心中的黑暗麵終於忍不住爆發了，纖細的鐵簽穿透了黑眼皇的手掌，同時像一枚銳利的釘子同時穿過了五厘米厚地桌麵。
[哇！]黑眼皇慘叫一聲，他地黨羽看的愣了。在下一秒，蕭嵐一行動。幾個男人應聲倒地。
[你。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麽。。我要殺了你。]黑眼皇不敢動彈，那隻被釘在桌麵的手瘋狂的抽搐著。
趙霸笑盈盈地看著他，取出一瓶啤酒。喝了半口，道：[你猜。我是誰。]
黑眼皇眼中流露出恐懼，求饒道：[我，我記錯了。我不認識你。。快放了我！]
趙霸衝他搖頭：[這怎麽行，唉，我提醒一下你吧。。這個地盤在幾個月前還是我地管轄一內呢，對了，我的腦袋現在值多少錢？我走的時候好象就值上百萬了吧。]
黑眼皇絕望地呻吟道：[狂屍霸。你是狂屍霸！]
[敬你一杯，你答對了！]趙霸仰頭將啤酒喝光，看著不遠處身體抽動著地金毛強。先前吞下去的辣椒油有一大半都被他吐出去了。
這小子的抗辣能力很差。腮幫子已經腫起老高。趙霸強行把啤酒塞進他的口裏：[多喝點，能暫時除一除嘴裏地椒味。老板娘。去準備點開水。]
[哦。。是是！]老板娘驚慌失措的跑進廚房。
把金毛強扶到椅子上坐好。趙霸站在黑眼皇身後，他歪著腦袋看趙霸，先前那張狂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可憐巴巴地眼神。
[放過我吧。。求求你！]
趙霸搖搖頭，道：[不行。我今天才回儋州。見到我的人必須死，唉。你為什麽會看我眼熟呢？如果你剛才走出去。沒有再回來，不就能多活幾天了麽？唉！]
[哇！]鐵簽被趙霸使勁折成U型，黑眼皇慘叫著罵咧：[我草你瑪地。草你祖宗，我草你祖宗十八代！疼。疼死老子了！放了老子！哇~！]
趙霸一把揪起他的頭發，深深地注視著他。
有種奇怪地感覺，看著他滿臉的痛苦，趙霸心裏竟隱約有一絲*，那種感覺比*得到*還要美妙，趙霸無法預測自己接下來要幹什麽。但有一點趙霸可以肯定，趙霸的心靈需要發泄.……狠狠的發泄。
[狂屍霸。求你放了我。你要什麽，我都給你。隻要你放了我。]
趙霸沒理會他，另一頭，老板娘已經取來了開水慢慢喂金毛強喝下去，這小子一邊喝一邊吐，但是氣色已經好些了。至少從他眼神裏趙霸看出他在向趙霸道謝。
[你很喜歡把一些飲品灌進別人嘴裏是吧。。恩。。你喝過油沒？燒開的那種？]趙霸看著他，問。
不光是黑眼皇，就連蕭嵐的臉色都在刹間變白了。
——
[不要。。不要！哇！哇！]
燒開的滾油澆在黑眼皇身上。趙霸嗅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黑眼皇裸露在外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潰爛，起泡，也就那十來秒時間，黑眼皇嘶了幾聲，被活活燙死了。
[呼.……]趙霸點燃香煙，狠狠吸了一口，心中的悶氣終於被發泄出去了。
[走。]趙霸拉著蕭嵐的手準備出門，金毛強喚住了趙霸，聲音沙啞：[霸哥。]
[恩？]趙霸回過頭看他。
金毛強從後腰取出匕首，毫不猶豫的砍斷了被蕭嵐打昏的那幾個男人的脖子。說：[留下他們始終是個禍害。]
趙霸笑了笑：[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的下手還挺狠。]
[殺。。殺人了。。殺人了！]老板娘尖叫著向後退去，一名拿著菜刀的胖廚師額頭滿是豆大的汗珠：[你們快走，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金毛強慢慢走過去：[老板娘。。我要謝謝你。但是，你們看到了一些不應該看到的東西，所以。。對不起。]
趙霸眉頭一皺，就在金毛強橫起一刀劈向廚子的時候，趙霸扣住了他的手腕。
[不要，求求你們了。我們不會報警的，放過我們吧。]老板娘和廚子從趙霸殺人手段上就能分析出趙霸不是什麽善良之輩。於是連忙跪倒在地。
金毛強詫異地問：[霸哥，你為什麽要阻止我？]
趙霸嘴角含笑，將他手裏的匕首奪過來，說：[我們是流氓，但我們不是狗雜種。]說完。趙霸不理會金毛強。對老板娘說：[起來吧，我不會動你們的，這些人死在你們店裏，這間店我看是開不成了，收拾收拾行李走吧，別再回來了。]
老板娘滿臉淚水地向趙霸道謝：[謝。。謝謝！謝謝！我們知道了，我們馬上就走！]
[嗬.……]趙霸幹笑著走出了這間店鋪。
[霸哥，讓我跟你吧！]趙霸他們三人走出去沒多遠。金毛強撲通跪倒在地。
趙霸沒做聲，而是看著蕭嵐，她嘴角動了動，沒說話。
[起來。]趙霸扶起他：[現在不流行跪拜，我也不吃這套。想跟我混。。你有多大本事呢？]
金毛強咬咬牙站起來：[霸哥！我。。。！我沒什麽本事。。但我真的想跟著你，皇族欺人太甚，隻有霸哥你才有能力跟皇族對抗！]
[手機號碼留給我，這一千塊拿去看醫生，有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找你。]趙霸將皮包裏唯有的那點錢扔給了他，帶著蕭嵐緩緩離去了。
回到住所，趙霸衝洗掉身上的汙穢。翻身倒在床上。
蕭嵐心不在焉的打開電視。收看深夜節目，背著臉說：[霸。。你今天怎麽了，一點也不像你。]
[恩？]趙霸坐起來。攬著她的腰：[你在說什麽？]
蕭嵐的身體似乎有些抗拒。過了會她說：[你變的好殘忍。。剛才那種情況。你直接殺掉他就好了。。為什麽要。。。]
[你在怪我？]趙霸鬆開了緊抱著她的手。
[我隻是覺得。。你做的有些過分了.……雖然是仇家，可是。。我有點接受不了。]
趙霸的心情在那瞬間變的煩躁起來，倒在床上點燃香煙慢悠悠的說：[像那種人渣，殺了他我一點也不後悔。]
[你。。我隻是說，你不應該用那種殘忍的手法殺他，這，這太不人道了！]蕭嵐的情緒變的很不穩定。
[他媽的！]趙霸再度坐起來，抬手就是一巴掌。看著巴掌就要落在蕭嵐臉上的時候。趙霸停住了，看著蕭嵐落淚的雙眼。心好象被什麽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
趙霸收回右手，冷冷的說：[他們是敵人，對付敵人是不需要人道的，如果他們人道。。那些兄弟也不會被炸死，你看到今天那個死在我腳邊的小女孩了麽？你看到那個傷心的。最後自殺了的父親麽？你很善良。但請不要用你的善良來指責我，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我很清楚。]
[你。。怎麽能這麽說！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隻是。。隻是。。]蕭嵐的眼淚終於落在床單上。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哭，趙霸比她更難過，趙霸放緩了語氣，輕輕說：[我壓力太大了。。。黑眼皇，權當他生不逢時吧。]
說完這句話，趙霸躺在床上裝死狗，今天確實很理虧.……殺人就殺人好了，為什麽要用油呢.……現在回想起來，被澆滾油的黑眼皇得多疼啊，但是說不上來的痛*覺，實在是一種享受。
趙霸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心理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