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一章 做大事者
［嗬、嗬、嗬！］趙霸用力搖擺著自己的*，在床上女人發出一聲尖叫後，生命的精華傾瀉而出，趙霸翻倒在床上。
啤酒妹心滿意足地用手撫摩著趙霸背部的傷疤。
［你不害怕麽？］趙霸用腦袋墊著枕頭，這樣的姿勢很舒服。
［一開始是有一點點害怕，可是現在我不怕了。］啤酒妹摸著趙霸胳膊上巴掌粗的［鬼圖騰］，笑道：［很漂亮。］趙霸心想：“那是，這可是花了我七千多塊大洋紋了整整七天才紋出來的，有這種紋身技術的人全國也找不出幾個。並不是說這個紋身師傅的技巧如何如何巧妙，而是紋出來圖案上所帶的霸氣，那些紋身、刺青工作站的紋刺師哪能比得上真正在道上混過的人紋的好？充其量是裝飾品，突顯一下個性罷了。”
趙霸翻過身，看著麵前這個陌生的女子忽然產生一種厭惡感，捏了她的胸部兩把，說：［你走吧，錢在我口袋裏，自己拿。］啤酒妹顯得很驚訝，她好奇地看著趙霸：［大哥，你不是包夜嗎？］［我現在不想了，回去吧。］啤酒妹沒有再說什麽，乖乖的去拿錢，然後穿起衣服離去。
趙霸躺在床上合上雙眼，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趙霸實在沒什麽興趣與陌生女人睡覺，尤其那個女人還是隻雞。
次日清晨，八點左右，趙霸在賓館樓下的早餐店買了豆漿和包子，打了輛的士就回到了家。
呼呼還在睡覺，那懶洋洋的睡姿讓趙霸一陣發笑，都說小孩兒難養，其實也不是這樣嘛！至少這小子從來都不鬧趙霸。呼呼是趙霸一年前撿的，不知道是誰丟了的孩子。
［臭小子，起來了起來了！］趙霸捏捏他的小臉，呼呼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伸出小手拉趙霸：［爸爸，你。。肥來了。］［……］［你小子連話都說不清楚，以後就跟我一樣混黑社會得了，哈哈，諾，這是給你買的，餓了就吃點！一會爸爸要去上班噢！哦，不對，是哥哥！］趙霸放下食物。
［爸爸，昨天晚上，阿姨找泥～］［王思思？她找你幹什麽？］趙霸發愣，拍了自己腦袋一下：［草，你沒問她找我啥事？］王思思，趙霸正追求對象。
呼呼盤腿坐在床上，握著包子直愣愣地盯著趙霸發傻。
趙霸問：［好了好了，臭小子乖！吃完飯就去玩，對了，咱們小區裏就有一間幼兒園噢～想不想去那裏找小夥伴們玩？］讓一個小孩兒天天呆在家裏始終不是好事，時間一久他的性格很容易變的孤僻，趙霸已經是這樣了，當然不希望呼呼也跟他一樣。
［幼兒園。。？］呼呼很明顯不懂。
［這樣，聽爸。。聽哥哥的話，這有一千塊錢，等會呢，你自己拿去交給幼兒園的阿姨，對她說，我是來上學的，然後她就會讓你進屋和小朋友玩了，等我下班了就去接你。］趙霸從兜裏掏出錢不由分說塞進他的褲子中，轉身出門的時候又囑咐了一聲：［記得。一定要交給管理小朋友的阿姨噢！］［我知道了，爸爸～］“這孩子，怪懂事兒的，養肥了再賣。”趙霸心想。
急急忙忙回到公司，白老鼠他們還沒來，幾個跟趙霸不是很熟的職員三三兩兩坐在一旁，也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麽。
趙霸笑嘻嘻攀上女職員的肩：［小君啊，聽說今天晚上有張學右演唱會，要不要一起去？我有票噢～］趙霸的眼睛又開始往下瞄——黑色，蕾絲花邊。
［切，你知道我追劉得華的嘛！把你的手拿開，整天色*的，是不是幹你們這行的都這樣？］［嘿～］自找沒趣的趙霸收回手向老李辦公室走去，嘴裏念叨：［我內心的空虛和寂寞誰他媽知道噢～］。
老李正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翹著腿看電視，見趙霸來了，揮揮手：［坐。］老李和平常不太一樣，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老李，您咋了？］趙霸問。
老李搖搖頭，扔給趙霸一支香煙：［昨天天王幫跟西門火拚，兩邊都死了幾十人。］趙霸幫老李點煙，點完說：［這有什麽奇怪的，黑社會火拚不都是一個鳥樣，跟打仗似的，不死人能叫打仗麽？］老李從桌上挪下雙腿，坐正，道：［小霸，這你就不懂了，任何一次火拚都是有原因的，不過這次天王幫好象是有恃無恐的要跟西門對著幹，連個理由都不找，身為西門的舊部下，我想的事兒遠遠比那些所謂的西門大哥想的還要多啊。］趙霸好奇問：［那天王幫到底是什麽來頭，我一點都不知道，要說他能在半個月時間內召集數百人，那我信，可他在半個月之內就有能力跟西門打個勢均力敵，這不太可能吧？］［這他媽世界，沒有不可能的事！聽說下個月西門十三位大哥就要改選，你想不想去湊個數？以你的魄力和膽識我很看好你。］西門十三位大哥要改選？趙霸的眼睛雪亮雪亮的，老李可能被趙霸這種禽獸般的眼神晃到了，忙別過頭去。
［老李，為什麽看好我？］趙霸問。
［嘿嘿。。西門就要改朝換代啦，聽說我老大要跟著西門長空出國渡假，好象這些老大合夥在啥地方買了個島，說要在那島上安度晚年，人嘛，歲數越大，膽子越小，無論是什麽樣的人都一樣，西門長空也是，他已經不再是二十幾年前那個單身一人的小夥子啦，他那麽多老婆，孩子，就算自己不怕死，也得想著家裏人嘛。］趙霸問：［哇，老李，你還一直沒告訴我，我的老老大是誰呢？］［哈哈。。西門狐狸，胡裏。］老李麵色紅潤了。
胡裏，最早的時候外號狐狸，好色，重義氣，聰明，拳頭功夫一般，是西門為數不多的智將之一。
［喔喔～］趙霸現在滿心思都在想改選的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趙霸叼著煙使勁抽著：［既然西門老大都去渡假了？那西門的龍頭改成誰？］［西門玄風，西門長空的弟弟。］老李說。
［操，還他媽玩世襲製？］趙霸很不爽地叫起來。
老李將遙控期砸在趙霸臉上，罵道：［死小子，說話注意點！西門家可是臥虎藏龍，這個西門玄風聲望不高，可是能力卻在他哥哥之上，如果真的能跟在西門玄風身邊，你小子這輩子想不吃香喝辣都不成！］［嘿嘿，老李，我知道錯了嘛，跟我講講，跟我講講，究竟怎樣才能參選！］趙霸笑嘻嘻地湊上前。
老李冷哼一聲，從口袋中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趙霸的眼睛更加明亮，時間在那一瞬間仿佛停止了，趙霸的呼吸聲開始逐漸加重，額頭的冷汗也一顆顆地滲出來。
［……］［去，給我買杯咖啡，記得找錢。］老李掏出一張麵值五元的鈔票塞進趙霸手中。
趙霸當場就哭了，那個傷心…
［隻要是在道上有一定名聲的就能參選，不過具體是什麽樣的規則我也不知道了，離不開錢就對了。］老李回答。
趙霸垂頭喪氣地說：［別的東西我什麽都有，就是沒錢。。］老李賤笑：［放心，我會支持你的，如果你真的當上西門十三位大哥的其中一個，我也跟著沾光嘛！］［嘿，謝了老李！小霸一定努力！］趙霸歪著脖子準備走出辦公室，就聽老李喊：［回來回來，還有事呢！］［啥？］趙霸走過去。
老李從抽屜裏取出一張欠條，說：［今天幫我把這筆帳收了，都他媽一年多了。］［多大數目啊？］趙霸自言自語地將欠條抄在手中，一看到數目趙霸的小腿肚子就開始發軟。
［我操。。兩。。兩。。兩百萬？］趙霸使勁咽吐沫。
老李衝著趙霸笑：［咋啦？怕啊，你不是需要錢麽？我還有不少張大單在外麵，就等你一單一單搞定。］趙霸說：［老李。。這超過百萬的帳。。我還真沒收過。。上次收了王虎五十萬就被打進了醫院半個多月。。這一次。。］趙霸他媽心裏也害怕啊，借了兩百多萬不還，那得是什麽樣的人啊？一個恐怖的男子出現，他用猙獰地嘴臉看著趙霸，張開血盆大口，牙齒上沾了許多碎肉，說：［我已經吃了六個收帳的了。。。你是第七個。。來吧。。］［哎哎，想什麽呐？］老李將趙霸從幻想中揪出來，掏出雪茄扔在桌上：［自己小心點，白老鼠和張猛我會安排他們跟著你。］［謝老李！］趙霸說。
走出辦公室趙霸心中一直忐忑，在南昆這個城市兩千塊錢就可以買一條胳膊，那些建築工地上的民工，隻要你出的起高價，想要弄死一個人太簡單了。
［我他媽的得去找幾個幫手才行。］趙霸心裏嘟囔。
［霸哥！］白老鼠襯衫上沾了不少唇膏，正傻樂吧唧的向趙霸問好，趙霸點頭：［恩，張猛呢？］白老鼠說：［猛子一會就到，正在樓下買煙。］他一看到趙霸手裏的欠條，湊過來，詢問：［霸哥，多少錢的帳？］［你收不？給你。］趙霸二話不說把欠條塞進他手中，白老鼠拿到手一看，頓時哆嗦了一下，欠條脫手掉到地麵上。
白老鼠罵道：［我操，兩百萬！］趙霸嗬嗬笑著上前去拾揀，剛彎下腰，一隻大腳將欠條壓在了地上，趙霸抬起頭，心中頓時火起。
這是一個陌生人，應該是第一天上班的，滿臉橫肉，個頭在一米八左右，體重約莫兩百斤。
［麻煩，把你的腳拿開！］趙霸說。
男子笑著說：［你就是趙霸。］［你他媽誰啊！］趙霸不由分說一腳揣在他肚皮上，誰知這家夥隻是微微往後一頓，一點事都沒有，趙霸倒是被震退了半步。
白老鼠在趙霸耳邊說：［霸哥，聽說這小子練過硬氣功，拳腳對他沒用，是兩天前來上班的，那時候你還沒來。］［他是誰？］趙霸咬著牙問。
白老鼠在趙霸耳邊說：［鐵人。］［鐵人？］趙霸看著他。
鐵人笑嗬嗬地彎腰揀欠條，趙霸趁著這個機會抓起桌上的鋼筆，狠狠地插下了下去，周圍女職員大聲尖叫，鐵人脖子上鮮血狂噴，他捂著脖子在地上掙紮。
［我草！］趙霸在鐵人身上一頓狂踢，出來混講究的就是野狗法則，隻要別人踩在咱頭上，甭管他是老虎還是獅子，就算打不過也得讓他掉塊肉。
一見鐵人翻倒在地，白老鼠也來勁了，站在桌上狠狠的往下一跳，單腳踩在他的腰上，鐵人頓時發出一聲悶哼，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對麵還有三、四名跟著鐵人的男人此時都不敢吭聲，趙霸衝著他們吼：［他媽的，老子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跟老子搶食？你們還早呢，聽見沒？］見沒人吭聲，趙霸又問了句：［聽見沒？］幾名男子吱吱唔唔點頭，趙霸抓起桌上的一個文件夾拋過去：［聽見了還不去叫救護車？一幫傻逼。］老李聽見屋外的聲音，慢吞吞走出來，看著倒在地上的鐵人還有趙霸鐵青的臉，馬上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搖搖頭，沒說話又進去了。
張猛這個時候哼著小調走進來，看到這個情景，驚道：［霸哥，您也太狠了點，鐵人這家夥號稱刀槍不入！你把他都弄翻啦？真他媽狠！］說著說著還豎起手指頭。
趙霸拿起那張染了血的欠條，揮揮手：［走，吃飯去，晚上陪我辦事。］［好勒！哥兒幾個，咱們回見呐，哈哈。。。］白老鼠囂張地衝那幾個男人擺擺手屁顛屁顛地跟在趙霸身後。
出來混，玩的不就是一個狠麽？前些日子看報紙說是某個地方的司機被幾個流氓圍起來在車上一頓暴打，車上有三十多名乘客圍觀，換作是我，我他媽肯定站起來跟他們幹，揪起一個人的腦袋往死裏打唄，有一人帶頭老百姓才敢動手，這是傳統問題，別指望這社會有多少見義勇為的青年會站出來反抗暴力，那純粹是意*小說裏才會出現的橋段。
我一點都不同情那被打的司機，活他媽該，讓你老實！
說起比較狠的司機還屬廣州，每個司機駕駛座邊上都擺根鐵棍，見到鬧事的直接抽他狗日的。
就拿今天來說，趙霸要是不給鐵人一個下馬威，以後趙霸還能抬起頭做人麽？今天他搶了趙霸的生意，明天他就可能搶趙霸的位置，後天？後天趙霸就別想在傲世上班了。
趙霸、張猛、白老鼠三人一路罵罵咧咧，日爹操娘的跑到附近飯館吃飯，這裏消費還是挺便宜的，三個人吃一頓也就百來塊錢。
［幹！］端起酒杯一仰而盡，身上的熱氣馬上被一掃而光。
趙霸打著隔，說：［那單子你們也看過了，幫我多找幾個人來，但也不要特別多，加上你、我，十個人左右，把家夥帶好，十點鍾準時集合。］［啥價？］張猛問。
［事情擺平了，一人給五千，你們兩，一人三萬。］趙霸說。
張猛說：［成交，您等信吧！］趙霸罵咧：［別他媽的再去找那些傻逼民工了，上次那幾個瘦的跟麻杆似的，風一吹他得倒退好幾十步，我要是被這種人收帳也得反擊！］怎麽很是羞愧：［我那也是千百個不願意，當天不是人手緊張麽！］［不管啊，晚上給我找像樣的，能不能打先不說，擺出來必須像個人！身高沒有一米八，體重沒有九十公斤的不準往我這帶！我們這是收帳，不是他媽小孩子過家家！聽見沒？］張猛使勁點頭：［知道啦知道啦，霸哥您就放心吧！］白老鼠問：［霸哥，要不要家夥？］趙霸想了想：［恩，把鐵棍砍刀啥的帶上，你家不是有獵槍麽？一起給我捧來。］［我那破槍膛線都磨平了，二十五米的距離都失準啊。］水老鼠說。
［讓你帶你就帶，羅嗦個屁！］趙霸這次可是去幹大事，沒有萬全的準備怎麽能行？
我操，兩百萬，除去雇人的九萬多塊錢，十一萬直接落入我口袋，這比他媽上班強多了啊。
［行了嗬，晚上。。］趙霸翻開欠條，看上麵的地址：［晚上飛雲道見。］［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