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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89 農門福婆婆(03)

  崔寶林是何等人物, 大家公子,崔姓曆朝曆代都是大姓。


  崔家嫡枝的公子,生母早逝,在繼母底下討生活,能一直過得舒適無比。就知道,他也不是好欺負的。


  長子長孫,多重要的身份, 覬覦的人肯定有。


  第一順位覬覦這個身份的就是繼母的親生兒子,他的好三弟。


  崔寶林的眼神也跟著昭君的眼神移動 , 也發現了那位青衫武人。


  眼神一閃,很快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再一次深深鞠一躬。


  “謝謝大娘解惑。”


  他更加的真誠。眼前的人婦人看著一身農婦打扮,可深藏不露,絕對有來頭。或者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瞧瞧人家剛才臨危不亂,出手製住受驚的馬兒,還能找出問題症結所在。


  能是一般人嗎?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 大娘剛才最遠也就是到馬腹處,壓根就沒有去到後邊。


  不管她說的對不對, 能坦然說出來的人, 他相信不是騙他的 ,人家肯定是有把握的。


  悄咪咪的從靈塔中放出來一位鬼王巧娘,實力已經是鬼王級別的。


  一位喜歡白衣飄飄的鬼王, 被放出來,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左右環顧,很快的明白了 , 換了主人換了時空。


  收斂全身的陰氣,然後飄蕩在昭君身邊,用意念問道,“主人,是要打架還是幹啥?”


  真直接,鬼王還延續的上任主人說話的習慣。


  “不打架,幫我跟著那邊,青衫武人 ,跟著,我要知道他的一切。與什麽人見過,與什麽人說過什麽……”


  眼神再次瞟向已經悄悄隱匿起來的青衫武人。


  他的隱匿也就是躲在不易讓人察覺的角落,並不是走開或者能隱形。


  巧娘撇撇嘴看向遠處的青衫武人,心裏暗道:弱雞。


  又是與上任主人學的一些名詞。


  “好,那我去咯。”巧娘飄飄然的離開,跟在青衫武人的身邊,還挺調皮的,時不時的圍繞青衫武人三百六十度的旋轉一圈。


  昭君再次悄悄從靈塔中放出來兩隻惡鬼,但早已被馴化。


  而且還自動認主。


  兩隻還是沿用前任主人給他們取的名字:大白,小白。


  估計前任是想給他們取名,黑白無常。可是她們又是女鬼,幹脆給她們取名


  “大白,小白,以後跟在我身邊。有時候需要幫我看顧家裏的孩子們。”


  “是。”兩隻喜歡穿一身大紅色衣裳的大白小白,飄在昭君的兩側。


  靈塔中還有別的惡鬼,暫時還不需要放出來。


  放出來的三鬼,第一時間就發現眼前的新任主人一身功德深厚,比一些老禿驢的功德還深厚。


  身上的濃厚金光耀眼,環繞著周身。


  感覺隨時要飛天一樣。


  她們是心服口服的,跟著這樣的主人,她們以後也會有莫大的好處。


  三鬼第一次見主人,但壓根不敢有其他的小心思。


  功德福緣深厚之人,她們怎麽敢惹。


  進趟城,還能救人賺錢。


  昭君示意老大趕著車,“老大,難得進城一趟,咱去去菜市口那邊,買些肉,大棒骨回去,最近農忙,也給你們哥三好好補補。”


  郭大柱已經從驚嚇中回過神,一臉崇拜的望著親娘。娘真厲害,又聽見娘說,要買肉,給他們幾個補補身體,表情變換,換成了感動。


  “娘,不用補的 ,我和老二老三他們都年輕。身板好著呢?”


  說的時候,還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很健壯。


  憨子,鐵憨憨一枚。


  搖了下腦袋,依然像原主一樣,板著臉,厲聲說道,“我說買就買,別廢話。剛才掙了一筆,以後咱家的日子,會過好的。


  隻要不浪費,偶爾對自己好些。我也想明白了,不能像你爹一樣,苦了一輩子,沒有過一天的好日子就去了。”


  說道後邊,聲音低沉,還有些哽咽 。


  郭大柱暗自埋怨自己,和娘頂什麽嘴。娘說咋辦就咋辦唄,自己真是不孝。


  “聽娘的,買。”郭大柱揮舞著牛鞭,趕著牛犢子前進。


  母子倆在街道兩旁所有百姓羨慕的眼神中,悠然而過。


  一個是免疫,一個是心大沒有察覺。


  等母子倆走遠,不少人圍在一起,又開始八卦:

  “那婦人什麽來頭,好像很厲害?”


  “不知道,不認識。”


  “是練家子吧?”


  “應該是,還有對馬很熟悉。”


  “剛才崔公子是塞給那婦人一個荷包吧?”


  錢串子們看到的是另外一麵。


  “對,是荷包。”


  “你們說,崔大公子給了多少銀子,感謝那婦人。”


  “隔的遠,又裝在荷包中,誰能看到呀?”


  “不過我看不鼓,應該沒有銀角子,是銀票吧?”


  說的人也不確定。


  “銀票啊……”一位矮瘦的男子,激動的搓著手,眼神不自覺的飄向已經遠去的母子倆身上。


  心中想什麽,周圍的人都感受到了。


  身旁的一位中年男人,一巴掌狠狠的拍在矮小男子的頭頂,沒好氣的說道,“李矮子,別想打歪主意。你以為那是善茬,別不小心把命搭了進去。”


  李矮子年過二十,五短身材,瘦長的馬臉,細小的眼睛,塌鼻子,厚嘴唇,怎麽看都覺得此人長相違和。


  換個話說,就是奇醜無比。


  加上沒有任何氣質,反而給人猥瑣樣,他也沒有辜負自己的相貌,做的事情都不是啥好事。


  坑蒙拐騙偷,沒少幹。


  隻是運氣好,一直沒有被抓住過。


  “不打歪主意,這樣的人 ,我也不敢惹。”李矮子話是這麽說 ,可眼神不對,眼睛裏,看著昭君母子倆都不是人,是銀子,一塊塊銀角子或者銀錠。


  “李矮子不老實,你打歪主意吧。別到時候丟了小命,再也回不來。”


  中年男子看在李矮子是他鄰居的份上,再次提醒。以後真的丟了小命,他也不管不著。


  自己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沒權沒勢,能管誰,最多就管管家裏的孩子們。


  昭君母子倆趕著牛車,已經快走到菜市口。


  昭君就在菜市口的邊緣停留,買了幾斤肉,買了兩大塊豬板油,還有半扇排骨。


  她本人喜歡吃排骨,熬湯,紅燒都喜歡吃。


  壇子買了幾個,也買了一些豬肝。


  才打道回家。


  城裏

  州府衙門口,崔寶林牽著馬,與友人們分別。


  “來日再聚!”


  “崔兄,來日再聚。”


  其他幾位權貴家公子,齊齊拱手,與崔寶林告別。


  崔寶林一直站在門口,目送其他幾位離開,才與小廝進府。


  隨之進去的不隻是崔寶林與小廝還有崔府接下來的漫天飛雪。


  崔寶林是誰,崔家當家人崔老爺子的長子長孫,未來等他老子繼承祖父的爵位,他就是下任崇陽侯世子。


  即使他的繼母再心不甘,也沒有辦法。


  外家也是書香世家,看著沒有權,可外家霍家門生遍朝野。


  他還有一位榮親王妃的親姨母。


  榮親王是當今天子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榮親王有三子,前麵兩位都是榮親王妃的親生子。王妃還有一位嫡女,自小就受皇帝伯伯的喜愛。


  王府 ,皇宮,她是自由出入。時常進宮陪伴親祖母(太後),也常常見到一直對她寵溺喜愛她的皇伯父。


  小嘴甜,常常哄得宮中兩位大佬喜笑顏開。


  對於宮中的任何一位娘娘,她都從不得罪,隻是待皇後更加親近一些,這也說的過去。


  皇後才是皇帝的原配。也是她明正言順的皇伯母。


  有這樣的外家,有這樣的親姨母,隻要他不死,不殘,誰也撼動不了他的地位。


  正是因為這樣,才有今天的危險。


  來個意外,能弄死就弄死,不能弄死,至少也得殘廢。


  崔寶林帶著風雨暴雪回府。


  父親重視他,是真真的拿他當接班人培養。


  對他要求高,規矩嚴。


  回府以後,他就坐在外院父親的書房旁的花廳吃茶。


  漫不經心的,小廝已經找來磁石,手握磁石,看守著大公子騎的那匹馬,誰也不能靠近。


  公子說了,這是證據。


  小廝大江,是崔寶林的鐵杆粉絲 ,也是崔寶林奶娘的次子。


  伴隨著崔寶林長大,感情深厚。同樣的,也依附著崔寶林。


  隻要崔寶林好,以後他就好。他家也就好。


  誰敢動大公子,就是翻動他的利益。


  哪怕那人是主母 ,那也不行。


  後院的主母崔大太太,已經接到消息。她管轄著府中,即使外院她管不著,可她要知道崔寶林回府的消息,還是輕而易舉的。


  後院正院,常氏惱怒的雙手緊握成拳。


  指甲掐進掌心,都沒有感覺到疼痛。此時,她想殺人,費了那麽大的勁,也沒有達到目的。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未來的世子,隻能是她的兒子。


  丫鬟,嬤嬤們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太太斥罵。


  常氏不敢有任何不對勁的動靜,隻能保持沉默。


  想摔杯子都不敢,她怕老爺聯想到她。


  一直等到崔大老爺下衙,進到外書房,崔寶林沒有說話,委屈巴巴的跟在父親的身後,還沒有說話,眼淚先流。


  見到兒子這樣,崔大老爺大驚,他是看好大兒的,大兒勤勉,有天賦,有心計,未來是執掌崔家最好的人選。


  要不然他也不會費心的親自帶著大兒。


  “怎麽了?多大了,還哭?”崔大老爺嘴裏雖然這麽說,可言語中透著心疼。


  兒子什麽樣,他是知道的。偶爾有時候和友人們在一起的時候,會猖狂一些,會肆意一些。


  但從來沒有出什麽大錯。


  對大兒,他一直特別的放心。


  在記憶中,他也很少看到大兒流眼淚。


  還別說十幾歲了,居然還哭。


  說完,他就看到大兒一把抱住他,嗚嗚的哭起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


  眼淚鼻涕一起流,還在他身上蹭啊蹭,估計那點淚水鼻涕都蹭到他衣裳上。


  摸摸大兒的腦袋,崔大老爺擔憂的安撫著,“怎麽了,告訴父親。是誰欺負你,父親給你出頭。”


  原配霍氏過世以後,大兒一直都是他親自教養,對比其他的孩子,他與大兒的感情肯定深厚的多。


  對於別的孩子,他可不會說,父親給你出頭。


  那幾個都是禍頭子,他敢說這樣的話 ,以後更能惹禍。


  十五歲的少年,抱著親爹哭的稀裏嘩啦,許久,才勉強停下來,伴隨著抽噎,斷斷續續的說,“父親,兒子今兒差點就見不到您了……”


  告狀也是有技巧的,想讓他死,到時看看是誰先死。


  崔寶林是要智商有智商,要情商有情商。這出戲,演的真不賴。


  弄的崔大老爺(世子)心裏酸酸的 ,沒娘的孩子本來就心底敏感,現在還出了這事。


  難得一次,他抱著大兒,輕輕拍著大兒的肩膀,安撫道,“走,帶為父去瞧瞧那匹馬?”


  少年崔寶林不顧形象的用袖子擦擦淚水,抬起水蒙蒙的眼睛,點點頭,“嗯,那位大娘說了,就在後麵馬蹄上方。”


  “先看看是不是真有那麽一回事。”其實崔知府已經信了一大半。


  他相信那位出手製服受驚的馬的婦人不會無的放矢,隨口說謊。


  大兒也說了,那位婦人穿著很差,想來應該是周邊鄉野的婦人。


  隻是也許,是什麽落魄人家的出來的。或者是低階武將家庭出來的。


  “是。”


  之後 ,崔寶林不再說話。


  這時候需要少說話,偶爾賣賣慘就行。


  小廝大海一直守在馬兒旁邊,但是在外院眾多的下人眼巴前。


  他守著,但是他一直沒有靠近馬兒。


  離的遠遠的。


  摘清楚自己。再說他也沒有那份功夫,會用銀針。


  當晚,崔知府的後院,狂風驟雨,整整刮了一整夜。


  當家主母當夜身患惡疾,在幾天後,被送回京城的別莊。


  一輩子都無法再痊愈,霍家不允許她痊愈,榮親王妃也不允許她痊愈。


  沒有抓住把柄則好,一旦抓住把柄,霍家就會讓她生不如死。


  有大山壓著就是常家在朝堂也有一股勢力,可也沒法與霍家,榮親王府對抗 ,隻能認栽。


  崔府夜晚小劇場


  崔大老爺親自用磁石吸出兩枚銀針以後,臉色變的漆黑,拿著兩枚銀針 ,直接衝進後院。


  不用想也知道是後院的那位做的,隻是走到一半,他就冷靜下來。


  沒有人證,常氏完全可以不承認。自己還可能陷入被動。


  沒辦法 ,他隻能保持沉默。返回前院。


  在前院 ,坐在書房,第一時間吩咐心腹召集人手,盯住常氏。


  後院也有不少丫鬟,嬤嬤都是崔知府派過去的人,那些人效忠的對象也是他。


  讓她們盯著常氏。


  他一直不太喜歡常氏,成婚後不到一年,他就發現在他麵前的常氏,在下人還有弟妹們麵前,卻是另外一副臉孔。


  為人狠辣,還有自私,小氣,心胸狹窄。


  這樣的女人,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喜歡。


  他是一個有抱負,有野心的男人。對後院的事情,不是不懂,有些時候,隻是不願意管。


  當初霍氏就做的很好,溫柔賢惠,有能力有擔當,長袖善舞,八麵玲瓏,是頂頂好宗婦。


  隻可惜 ,她命短。生嫡女的時候,難產,生孩子時,傷了身體,一年後去世。


  去世前,做好了安排,把嫡女送去後院給婆婆帶。連給兒子的聘禮,女兒的嫁妝 ,她都準備好,分別列出單子,一式幾份,確保孩子以後,即使有了繼母,日子也不會差。


  至少在銀錢上不會差。


  是個頂頂好的女人。


  以前還不覺得霍氏多好 ,可是在續娶常氏以後,發現她的真麵目以後。越發懷念起霍氏。


  在他心中,現在霍氏就是他心底的白月光。


  當晚,天剛擦黑,一位青衫男人一直在衙門附近轉悠。


  一直沒法聯係上裏麵的人,一直嘀嘀咕咕,被巧娘聽的真真的。巧娘耐著性子,跟著青衫男。


  一直到天黑瓷實,青衫男才翻牆進院。


  用約定好的聲音,確定正院能進。才進到正院 ,剛與常氏身邊的小丫鬟接觸上,就被抓了個正著。


  開始青衫男,丫鬟死活不承認別的。隻承認兩人認識,想見麵。


  巧娘知道,青衫男必須除,還不能讓他告訴常氏實話。


  陰氣大開,用點小手段,配合崔老爺派來的人鞭打,很快就吐實,問什麽說什麽。


  包括常氏付了多少銀子,藏在哪兒,他全說了。


  隻是他的私藏,沒有說。打算以後也許有命出去還能再回到自己的手中。


  他不知道,注定短命,注定昔日積攢的錢財被人弄走。


  當晚就被巧娘一陣陰風卷走他昔年的積攢。


  崔知府找到證據,人證,物證,就開始清算常氏,挖出常氏這些年管家悄悄從公中還有從他這裏弄出去的錢財。


  真是不少,十來年,養肥了一直大肥鼠。


  此事一了,巧娘卷走青衫男的積藏,當晚就回到郭家村。


  回到當天下午

  母子倆趕著牛車,走了回去。


  回到村裏,一路上沒有遇到村裏人,因為他們家住的夠偏。


  沒有進村,直接從岔道回到自家的小山坳。


  牛車上堆滿了物品,生活用品一應俱全。


  吃的,用的,穿的,全都有。


  還沒有進到家,家裏的一群熊孩子已經撒丫子的全跑了過來。


  “奶,爹(大伯)。”


  孩子們一窩蜂的跑來,個個都好奇的張望著,從院子裏後知後覺跑來的玉翠,歡喜的望著拉著車子的牛犢子,高興的問,“娘,咱家真有了牛啊?”


  昨兒,娘說買牛的時候,她也高興。可那時候還沒有見著牛,高興的也有限。


  可現在不同,牛就在她眼前,看著就喜歡,自家也是有牛的人家。


  玉翠高興的兩隻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兒。


  交織搓著。


  一群孩子怯生生的拉著奶奶的衣角,望著牛車上成堆的物資,心中幻想著車上有什麽好物。


  他們害怕奶奶可又想親近奶奶,試探著用小手輕輕拉著奶奶,看看,想著奶奶要是不喜歡,肯定會罵他們。


  拉了一路,可奶奶一直沒有罵他們,還任由他們繼續的拉著。


  幾個小的,都悄悄的偷著笑。奶真是變的更好了。


  一路上,拖著幾個小的,昭君總算是進了家門。


  做家裏最高的掌權人,還是不錯的,進門,閨女就給她端來一碗水。


  幾個孩子拖來椅子,奶聲奶氣的喊道,“奶,坐。”


  一把抱住幾個小孩子,昭君內心一片柔軟。


  真的,不管穿越多少世界,對於孩子,她都無法狠心,內心柔軟的不得了。


  當然,對那種作奸犯科的少年或者大熊孩子,她從來都不會心軟。


  眼前的這幾個,還都很小,內心純真,跟一張白紙一樣。


  “小東,今天帶著弟弟妹妹們有沒有出去玩?”


  被奶摟著的郭槐東,正高興著,聽了奶奶的話,揚起小腦袋,奶聲奶氣的說,“到村裏與族兄族姐他們玩了一會兒。


  他們都說咱家住的偏,住的遠,不願意來咱家這邊玩。”


  “哦,有去族學瞧瞧沒有?”


  郭家村有族學的,郭氏一族出去了兩位不大不小的官員,是兄弟倆,一位在南方做知州,一位在京城是六品文官。


  他們出錢在村子的中心,蓋了祠堂 ,在祠堂對麵蓋了灰磚黛瓦族學。


  還出錢買了五十畝的族田,專供族裏請夫子用。


  這樣一來,族裏讀書的孩子們,不用交銀子束修,但是另外的束修還是要交的。


  那是尊師重道。


  小東已經六歲,昭君想著讓長孫也去讀書。


  有天賦,能靜下心來讀書,她就培養他好好讀書。沒天賦,靜不下心來,也得讀書,不說別的,算數,識字要會。


  以後不能做睜眼瞎。


  家裏的孩子們都要讀書。


  說道族學,小東的眼睛都閃閃發光,亮晶晶的,煞是好看。“去了,不過不敢靠近,怕打擾夫子。”


  “那小東想去族學上學嗎?”


  昭君的話一出,院子裏都安靜了下來,老大郭大柱都滿臉希夷的望著親娘。


  他們哥三都沒有機會進私塾讀書,小時候也沒有族學。但他們三兄弟都多少認識字,都是小時候跟著娘學的,蹲在自家的院子裏,娘拿在木棍在地上寫字,教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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