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禽獸,快點鬆開
姚思思心中算明白了,這不就是活躍氣氛,展開渾身解數逗樂嗎?這個難不倒她。
南宮雲溪表示要第一個來,姚思思也同意了。隻見她走到是個麵無表情的火衛麵前,掏出一個令牌,對著十人道:“我命令你們給我笑!”
十個人麵麵相虐的彼此對望了一下,斷斷續續的開始咧著嘴笑,一個個皮笑肉不笑,看著都讓人起雞皮疙瘩。
“南宮雲溪,你怎麽可以用命令呢?”姚思思生氣的走過去,扯著南宮雲溪的衣服,硬生生將南宮雲溪拽的轉了一個身。而南宮雲溪沒有絲毫懼意,掰開姚思思的手,趾高氣昂的說:“我怎麽不可以用,有固定不準用嗎?”
“你好,就算沒有說不準用,可是你這,也太卑鄙了吧。”姚思思轉頭看向正抱著孫兒的墨玉龍陽求助:“爹爹,你說她這是不是違規的?”
墨玉龍陽儼然並沒有打算幫助姚思思說話,攤了攤手表示很無奈。姚思思那個生氣啊,這感情是老頭子故意的。“用令牌誰不會啊?”
南宮雲溪拿著手中的令牌在姚思思麵前晃悠,“我說姐姐這令牌就一個,你想用隻能明天了,再者這規矩可是說了不可以使用相同的方法的。”她說完後退到墨玉流光身旁,衝著墨玉流光一邊放電一邊氣姚思思說:“姐姐,半個時辰哦,你要是輸了,表哥可就歸我了。”
“你休想,別以為你走了捷徑就能夠贏,你不要忘了你用命令讓他們笑,是因為你是主子,這個是比賽怎麽做好一個妻子,難道你要在以後用命令要你的相公對你笑嗎?”
南宮雲溪示威的往前來了一步,脫口而出:“哼,你少在這強詞奪理,我不管,反正我讓火衛一個個都笑了,有本事你也讓他們笑啊!”
“你就瞧好吧!”
姚思思心裏很明白火衛最是紀律森嚴,如果說什麽是最為快速有效管用的首選就是令牌跟主子的話,沒想到南宮雲溪這個小丫頭竟這麽聰明,難怪一大早的糾纏著墨玉流光要看看令牌,這也都怪她自己,要不是她自己在一旁符合,不然,她怎麽也不會有手上的那令牌,看著南宮雲溪那洋洋得意的樣子,這回姚思思毀的腸子都青了。人不是常說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嗎,她就不相信會輸在南宮雲溪的陰謀上。
姚思思說演就開始演了,一手按住胸口,一手伸向遠處,臉上表情扭曲不已,看著就像是便秘。
“你快回來,我一人忽悠不來!”
火衛一個個沒有絲毫反應,姚思思將衣袖往上捋了捋,雙手叉腰做出手拿鋤頭的樣子,一下一下的刨著地,一邊做著動作一邊用梅花小調唱著:“春天奴家把大米埋在土裏,到了秋天,奴家就會收獲很多大玉米。春天奴家把相公埋在土裏,到了秋天,奴家就會……被砍首!”
撲哧哈哈哈哈。
倒是南宮雲溪率先笑的全仆後仰,火衛這才跟同笑了起來,雖笑聲不大但好歹是笑了,姚思思心中更加自信,看著南宮雲溪道:“注意別把大牙笑掉了。”沒有注意到墨玉龍陽跟墨玉流光父子兩都不約而同的黑著臉。
南宮雲溪反應過來,連忙禁了聲,想抓住了姚思思的小尾巴一樣,指著姚思思說:“你盡然敢把表哥種在土裏,你的心腸怎麽這麽狠毒啊?”
“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剛剛隻是在說笑話,再說了我家相公我怎麽舍得。”說完,姚思思再不看南宮雲溪,嘴巴一撮,“我法眼一開就知道你是個妖孽。”
“姚思思你給我說清楚,誰是妖孽啊?”姚思思頓足,回過頭衝南宮雲溪笑了笑,“不就是你嗎,你不就是是女媧創造出來的次品嘛。”
南宮雲溪氣得直跳腳,“有我這樣好看的次品嗎?”姚思思忍俊不禁,“怎麽沒有?你不信讓大夥看看你現在的臉是不是比別人得到腳丫子還臭?”
南宮雲溪凶著臉,走到十個憋笑憋到臉紅的火衛麵前,大聲吼道:“我的臉真的像她說的那麽臭嗎?”
“哈哈,南宮雲溪你其實可以再笨一點,哈哈。”姚思思這一笑什麽形象也沒有了,墨玉流光也被姚思思的喜悅所感染,也跟著輕笑出聲,火衛聽到主子笑聲,再也不強忍著,個個爽朗大笑。
姚思思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愉快的來到墨玉龍陽麵前說:“爹爹,你看到了吧,是不是該宣判啦!”
墨玉龍陽不忍的看了一眼自個的侄女,開口說:“本場比試真兒獲勝!”
這個結果無疑讓南宮雲溪的臉色更臭,“舅舅這個不算,分明就是因為我他們個個才笑得如此開懷,不能算是她的功勞。”姚思思看著衝過來的南宮雲溪,同情的搖了搖頭說:“我可憐的表妹,我可沒有邀請你加入表演。”
說完,拉著墨玉流光就走出了眾人視線。一直走出冰閣,姚思思才鬆開墨玉流光,討賞的伸出手掌說:“怎麽樣,你是不是要給點獎勵。”
墨玉流光拍開姚思思的手,“我還沒找你說你那我開玩笑的事呢?你還想要獎賞,票子沒有,想喝茶的話就跟我走。”姚思思猶豫了一下,隻要不是她掏錢喝茶也是不錯的,便吐了吐舌頭跟了上去。
走了一截路,一間天香茶樓就在二人眼前,天香茶樓乃是京都知名的大茶樓之一,這間茶樓並不是墨玉流光的產業,至於是誰的姚思思沒有興趣知道,反正這頓茶錢不用她掏。
姚思思的目光停在一個人身上,他臉色異常蒼白,深情還是那般清冷高傲,他並不看她一眼。
順著姚思思的目光看過去,一身很普通的青色袍子,頭發隻是用一根同色係的發巾一束,這樣的裝束,抬眼看向大街上,隨意也能找出幾個,可是他不論穿的如何普通,他眉間輕鎖,還是會讓人心弦上一陣恍惚。他正施施然然從天香樓走出來,在這雨朦朦的空氣中,他俊美的麵容中透出的冷傲,耀目懾人。
他也看到了正跟墨玉流光站在一起的她,他徑直走過來,捏住她的手:“姚思思,你最好注意你的行為。”
她將手從左翩凡的手中掙脫,本來還有一絲歉意,眼下隻剩下怒氣,“你這人是怎麽回事,沒見過美女啊,你才要管好你自個的手爪子呢。”
左翩凡的臉一下子似擰了千年寒冰,抓住姚思思的手,將臉湊近姚思思的臉,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你在我心裏醜陋無比,女人你最好有自知之明。”
“啊……你這個禽獸,你快點鬆開!”被左翩凡捏住的手腕處已經泛紅,手因痛疼而微張,好看的容顏也因為疼痛而失色。左翩凡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一分,姚思思疼的齜牙,抬手就朝左翩凡臉上扇去。沒有預期的肌膚交響,他輕巧的躲過姚思思的攻擊,嘴角浮上一抹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