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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得救

  丫環心裏著急,但是又沒有什麽其他更好的方法,隻能不停的磕頭哀求道。


  “侍衛大哥求你了,這可是一條人命啊。”


  侍衛仍然就是不為所動,就如同一座堅實的雕塑一樣擋在了丫環的麵前,不僅擋住了她的去路,同時也擋住了雲弄歌的生路。


  等到夜君城跟下屬把事情都商量好出來的時候,都已經到了晚上。


  而在這個時候雲弄歌在地牢裏不僅挨了一頓打,就連拚命守住的那支畫筆也被柳鳶給搶走了。


  柳鳶自從拿到畫筆之後就一直在擺弄著,也曾經試著拿它蘸上了墨水在紙上作畫,可是她所畫出來的那些東西跟平常的那些東西沒有什麽區別,更加不可能出現過真正的實物。


  雲弄歌本來還提心吊膽的,擔心她會獲得那股神奇的力量,見狀不由得諷刺的笑了。


  “我說了千八百次你非是不信,這次畫筆不過是長相好看一些罷了,並沒有其他的作用,你說你費那麽大的勁究竟有什麽用。”


  柳鳶卻覺得事情並非是如此,因為她使真的親眼看見雲弄歌在空中作畫,然後那把匕首就突兀的出現在她的手上,這其中若是沒有別的貓膩在她是不可能相信的。


  持著畫筆走進,拿匕首插在她的肩膀上,逼問道。


  “告訴我,這支畫筆究竟是怎麽使用?”


  匕首插進的感覺實在是疼痛的厲害,雲弄歌忍不住抽了一下,然後不緊不慢雲淡風輕的說道。


  “一次簡簡單單的畫筆過罷了,筆應該怎麽樣用現在就連三歲小孩子都知道,大名鼎鼎的柳鳶你會不知道嗎?”


  “嘴硬是吧?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繼續給我打。”


  這次換上了特製的皮鞭,皮鞭上麵還有著不少的倒刺,打下去的時候還會把皮膚給勾起來,再加上還沾上了辣椒水,這股給人的滋味可想而知。


  但偏偏雲弄歌就是死死的咬著牙,什麽聲音都不發出,臉上還是非常的平靜,就好像打在她身上那些致命的鞭子跟撓癢癢似的,一點都不疼。


  再說另一頭,丫環看見夜君城出來之後,立刻就想起來,結果因為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跪坐發麻,還沒起來就一個跟頭栽倒了在地上。


  額頭磕在了在青石板上,但是她根本就顧不得頭上的傷口,艱難的爬了起來對夜君城說道。


  “王爺求你了,救救我的姑娘吧,你若是再不出手,到時候她就沒了。”


  夜君城認的出來這個丫環平時就跟著雲弄歌的身後,聽見她說了對方的事情立刻就有些緊張的問道。


  “她在地牢裏不是好好的嗎?能做什麽事?”


  夜君城清晰的記得自己從來就沒有命人對雲弄歌動過刑,而且在經過昨天的事情,應該也不會再有人不開眼的過去找麻煩了。


  “王爺,奴婢之前去看望姑娘的時候就看見了柳側妃帶著人她動私刑,一鞭子一鞭子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一塊好肉了。”


  夜君城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丫鬟會欺騙她,畢竟這就是一個極其簡單的事,若當真是欺騙很快就可以暴露出來。


  聽到又是柳鳶陽奉陰違違抗自己的命令,尤其是聽到雲弄歌現在正在遭受嚴重的刑罰,心中特別的焦急,立刻著急的說道。


  “這麽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麽不早說?”


  丫環有些為難的看了看侍衛,最終還是輕輕的說道。


  “因為侍衛大哥說是王爺您的吩咐不許眾人去打擾你辦事,所以才會將事情耽誤到了現在。”


  夜君城這個時候也沒有閑工夫去追究是誰對還是誰錯了,立刻就朝身邊的人吩咐道。


  “快,速速去地牢。”


  因為太過於著急,甚至有幾個字都破音了,臉上全部都是恐懼之色,十分的害怕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雲弄歌究竟會受到怎樣的責難?

  就算是夜君城千趕萬趕也飛一般的速度趕到了地牢裏,等到再一次看見人的時候,雲弄歌已經是遍體鱗傷了,就像是丫環所說的那樣,一條命都差點沒了。


  眼前的雲弄歌就像是一個瀕臨破碎的陶瓷娃娃,夜君城就是想要伸手去觸碰一下,都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不管用再輕的力氣都能夠讓她感受到劇烈的疼痛。


  柳鳶完全沒有想到夜君城竟然會突然來到地牢,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王爺,您您怎麽來了?”


  如果柳鳶沒有說話的時候,還不會引起夜君城的注意,但是她一開口立刻就壞了事。


  心中所有的後悔以及憤怒在這一刻全部都轉化為對柳鳶的怒意,揚手直接拍在了她的臉上,嘴角都被打破了,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再一次違抗本王的命令,我要說的清清楚楚,不許你再踏入地牢半步,可是你不僅過來了,還敢動用私刑,是想找死嗎?”


  麵對著憤怒的夜君城,柳鳶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麵子不麵子的,當即就跪下來不停的磕頭哀求道。


  “王爺,這都是我一時的鬼迷心竅,我也是為了王爺,所做的這一切全部都是為了能夠盡快的將這個凶手的餘孽一網打盡,王爺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以前柳鳶就隻是覺得柳鳶是一個還可以使用的棋子,但是現在看見她卻是如此的厭煩,恨不得將她當場斃命。


  還在身邊的一個下屬實在是擔心他會出現無法控製情緒的情況,特別提醒道。


  “王爺,這位姑娘的傷勢嚴重,需要盡快的讓大夫進行救治,餘下的事情咱們還是先放在一旁吧。”


  這句話讓夜君城恢複了理智,看都懶得再看柳鳶一眼,命人趕緊將雲弄歌送到自己的房間去,同時也特別邀請了醫術高明的大夫進行治療。


  饒是大夫見慣了各種血腥的場麵,再看到雲弄歌現在淒慘的模樣,也是忍不住惋惜的說道。


  “這小女娃子究竟是做了什麽事,打她的人究竟是有多麽的心狠,竟然能夠打成這副模樣,就在晚上那麽一點,這條命可就沒了。”


  因為身上的傷口實在是太多了,傷口裏麵鹽水辣椒水刺激傷口的東西都有,大夫沒辦法隻好一個傷口一個傷口進行清洗,免得以後感染高熱反倒是要人命。


  夜君城安靜的坐在院子裏麵等著結果,漆黑的眼眸裏蘊藏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尤其是,拋出了那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更是刺痛了他的眼。


  旁邊的下屬看見夜君城如此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跟在他身邊這麽多年,從來就沒有見過他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失控的時候,對雲弄歌的真實身份好奇不已。


  好在雲弄歌的傷勢雖然十分的嚴重,但是這條命在最後也救了回來,隻是人卻是一直沒有醒。


  等到雲弄歌醒過來後發現自己躺在溫暖舒適的床上,差點以為自己因為受不住挨打再穿越了,隻是轉頭看清眼前熟悉的床帳,這才反應過來,她竟是躺在了夜君城的床上。


  而這時夜君城手上也拿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過來,見到雲弄歌難得溫柔的笑了笑道。


  “你可算是醒了,這是大夫給你開的傷藥,喝了它你的傷口能夠快好一些。”


  雲弄歌對於喝藥這件事情一點都不積極,而是對夜君城說道。


  “在地牢裏的時候,柳鳶把我身上的一支畫筆給搶了過去,那支筆對我有著很大的意義,你能不能幫我把它給拿過來?”


  雖然那支畫筆在柳鳶受傷但是沒有顯現出它的神奇力量,但是雲弄歌實在是擔心夜長夢多,要是長時間被她拿著,真的琢磨出了怎麽使用別的方法,到時候就算是哭都來不及了。


  夜君城沒有說可以,也沒有說不可以,而是將湯藥放在那雲弄歌的嘴邊,勸道。


  “其他的事都不著急,你首要的任務就是先把藥給喝了。”


  見夜君城死死的盯著她看,大有一副你要是不願意喝藥,我就把藥給你灌下去的感覺,迫於淫威之下,隻好捏著鼻子將碗裏的藥一飲而盡。


  碗還沒放呢,就聽見夜君城突如其來的說了一句。


  “可以。”


  等到了夜君城的人已經出現了,雲弄歌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竟然是給她的答複,一時之間也有些哭笑不得,這是他的反射弧有點長的還是故意的?


  但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夜君城的下屬竟然把柳鳶人也帶了過來。


  “王爺我真的沒有藏什麽東西,雲弄歌我知道我打你的事情讓你記恨上了我,但是你也不能平白無故的汙蔑我拿了你東西呀。”


  “那這邊我又不是沒有見過,雖然長得好看了些吧,但是普普通通的我花銀子附近能買更好的。”


  不要臉,雲弄歌惡心的在心裏麵默默說道,不是你拿的還是鬼拿的,但是在地牢裏麵就因為不會使用畫筆,還特地的打了她一頓。


  “柳側妃我勸你還是趕緊把畫筆給我交出來吧,咱們兩個這樣子僵持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你說是不是?”


  柳鳶還沒有研究畫筆的用法,當然不可能把畫筆老老實實的交出去,不停的說自己從來就沒有拿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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