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疏離
京都,夜來臨,四人終是到達,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不覺於耳,和凌幕嬋一起走在街上,嚴茹玉卻失神起來,而回神時,不知何時又撞在了凌幕嬋懷裡,嚴茹玉一怔,紅著臉離開了凌幕嬋的懷抱。
「麟筱,這送給你。」一攤前,凌幕嬋停下腳步,買下一對玉簪後送給了她,嚴茹玉一怔,紅著臉接了過來。
「凌公子,我要回家了,你……」嚴茹玉一嘆,看著凌幕嬋那俊美的容顏,凌幕嬋一怔,這,「不知幕嬋何時能再見麟筱?」
凌幕嬋開口問著,嚴茹玉一驚,這,套近乎,約會的來了唄。
「明,明晚我會出來,我爹白日里管得很嚴。」嚴茹玉一笑,這幾日都在學琴那些,所以白日沒什麼空閑,倒是晚上可以用輕功出府的。
「明晚,我在這裡等你!」凌幕嬋開口說著,嚴茹玉一驚,卻也點點頭,起身帶著翠兒往家而去。
「殿下,那些黑衣人,屬下已經全數殲滅了,不過,那個領頭人逃走了!」嚴茹玉走後,凌幕嬋的屬下開口說著,凌幕嬋一嘆,「逃了就罷了,對了此次父皇召我回京可查清是因何事?」
而凌幕嬋開口問著,屬下也便開口道:「是為殿下定了一門婚事,九門提督之女!」
而屬下說著,凌幕嬋一怔,看著那小巷裡拐彎的身影,「若殿下喜歡麟姑娘,大可大婚之後,納麟姑娘為側妃。」
屬下一嘆,凌幕嬋不語,喜歡嗎?若是一不小心,愛上了她呢!父皇妃嬪無數,又讓多少妃嬪夜夜獨守空房,他只想一世,一雙人。
太師府,抱著翠兒飛身回了宿玉閣后,嚴茹玉坐在梳妝台前,看著手裡凌幕嬋送的玉簪,臉上的神情在大嚴茹玉看來是極度的花痴。
「夫人。」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嚴茹玉回頭,也便看著南宮芙兒端著糕點和飯菜走來。
「娘。」嚴茹玉一嘆,南宮芙兒一笑,看了看她手裡的玉簪,看來,「是迅兒送你回府的嗎?今日一早迅兒來找你,知你一夜未回,迅兒就著急的去找你了。」
南宮芙兒說著,嚴茹玉不語,找我?呵,他只是忙著殺人去了而已,我在他心裡,又算得了什麼呢?
「夫人,小姐,南宮公子來了。」門外,一丫鬟步入,南宮芙兒一愣,這,難道不是迅兒送她回來的?
「告訴他我睡了,不見,讓他回去吧!」嚴茹玉一嘆,褪下外衣,換上睡袍后躺在了床上,南宮芙兒一驚,卻搖搖頭後起身離開了她的閨房向外走去。
宿玉閣外,南宮迅映入眼帘,見到南宮芙兒也便走上前去,南宮芙兒一嘆:「迅兒,玉兒睡下了,你明日再來吧!」南宮芙兒開口說著,南宮迅不語,起身離開了太師府。
嚴茹玉一嘆,用內力聽著閣外的動靜,而聽那隻字未提,起身離去的人,嚴茹玉一嘆,南宮哥哥……
二日,一早嚴茹玉便起來撫琴,而腦中,想起那不小心摔在凌幕嬋懷裡的場景,嚴茹玉一怔,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小姐,南宮公子約小姐外出賞花。」宿玉閣外,一丫鬟走來,嚴茹玉不語,賞花?我能說我不想去嗎?也不想再見他。
「我換身衣服就去!」嚴茹玉一嘆,回房換了一身男裝后,步入大廳和南宮迅一起離開太師府。
「玉兒,前日我有要事在身不能陪玉兒回雲月山,玉兒,今日我們去玉兒最愛之地賞花。」而看著她,南宮迅是十分的歉意,嚴茹玉不語,呵,你無非是以為我非你不可罷了,南宮迅!
「玉兒不想去賞花,南宮哥哥可願陪玉兒去別處?」嚴茹玉一嘆,看向南宮迅,南宮迅點點頭,起身嚴茹玉向京都最大的琴店而去。
琴店裡,無數的樂器映入眼帘,嚴茹玉不語,看著那一把把名琴,可是臉上都不甚滿意,怎麼沒一把像他的那把呢?
「老闆,可還有琴?」嚴茹玉一嘆,看向了老闆,老闆一愣,怎麼都不滿意,那,不如,「有,有,不過,那琴是我店的鎮店之寶,這價錢嘛……」
老闆說著,嚴茹玉不語,和南宮迅同時用手伸進衣袖,一人拿出許多金豆子,一人拿出了金葉子。
嚴茹玉一嘆,這十年她在山上都沒怎麼花錢,剩下的銀子,玉頂山人給了她,不過,卻變成了很多金葉子,而南宮迅的則是金豆子。
老闆一驚,連忙的去貨倉拿來了鎮店之寶,而看著那鎮店之寶,大嚴茹玉一驚,絕戀?
「此琴名喚絕戀,是一對古琴,傳聞,是一對恩愛夫妻所制,每日在山林間輕撫絕戀,后兩人離世后,後人離開山林,將絕戀帶出了林間。」
而老闆說著,嚴茹玉一怔,一對?
「老闆,那另一把老闆這裡可有?」一旁,南宮迅見嚴茹玉對絕戀是一臉的喜歡,也便問著老闆另一把的去處,老闆一嘆,「起初兩把都在老夫店中,不過,年前時,一把被蒲陽商人買了去,賣沒賣,老夫就不知道了!」
老闆說著,嚴茹玉不語,幕嬋,是蒲陽人嗎?「不如,我們去……」「老闆,多少錢?」
南宮迅正想讓她去別處看看,而嚴茹玉卻開口問著價錢,老闆也便說道:「三千兩銀子。」
老闆說著,大嚴茹玉不語,又是三千兩,你妹的,不過,還好老娘現在這身體也有。
三千兩銀票放到櫃檯上,老闆一笑,也便拿著琴盒為她裝上,這絕戀的琴盒也是獨有的,其他的盒子都不怎麼好裝的。
老闆裝好絕戀,嚴茹玉一笑,伸手抱著琴盒,兩人離開了琴店。
「玉兒,我們……」離開琴店,南宮迅又開口準備說什麼,嚴茹玉卻輕嘆一聲道,「南宮哥哥,玉兒身子不舒服,先回府了。」嚴茹玉一嘆,抱著絕戀向一旁而去,南宮迅一怔,看著那決然而去的身影,南宮迅不語,出了什麼事了……
太師府,宿玉閣里,嚴茹玉將絕戀放置在了閣樓之上的涼亭里,晌午,吃了飯後,嚴茹玉也便開始撫著絕戀,練起了琴。
夜,來臨,嚴茹玉坐在梳妝台前,打扮了一番后,插上凌幕嬋送的玉簪起身飛身離開太師府,前往了與凌幕嬋相約之地,而見凌幕嬋早已等候在那,嚴茹玉一怔,兩人也便又在街上逛著街。
街上,一隊人馬而來,為首之人見到兩人,也便翻身下了馬,向兩人走去,「逸蕭!」一旁,一喊聲傳來,嚴茹玉不語,大嚴茹玉一愣,逸蕭?這……
一旁,凌幕嬋回過頭去,而見那走來的人,凌幕嬋一笑,「皇兄!」凌幕嬋開口喊著,一旁,跟著來人走來的人也便對著凌幕嬋行了一禮道:「凌王殿下!」
而來人行著禮,嚴茹玉一驚,王爺?這,「臣女嚴茹玉見過二位王爺。」俯身,嚴茹玉已對著兩人俯身行禮,凌幕嬋,凌逸蕭一怔,臣女?她是……
「家父,嚴太師嚴麟。」而見凌逸蕭一臉疑惑,嚴茹玉也便報著家名,凌逸蕭一怔,嚴太師?
「我是凌王姓凌,名逸蕭,幕嬋,是字。」而凌逸蕭開口說著,嚴茹玉一嘆,「臣女字麟筱,讓殿下見笑了!」
嚴茹玉一嘆,凌逸蕭不語,而一旁,一人看了看嚴茹玉也便說道:「你,是京都盛傳的,那名虎背熊腰,臉黃如泥,還長著鬍子的嚴太師的女兒?」
來人說著,不過,看著那傾世的容顏,街上的人也都不清楚那造謠之人是何居心,嚴茹玉不語,我不能說是我亂弄出的吧?
「玉兒!」而街上,見到她,南宮迅起身向她走來,嚴茹玉不語,這,他怎麼來了,罷了。
「二位殿下,臣女告辭了!」嚴茹玉一嘆,起身向一旁走去,南宮迅一驚,也連忙跟上了嚴茹玉的腳步。
「玉兒,這兩天,你為何對我若即若離,是南宮哥哥哪裡做的不好嗎?」太師府,南宮迅跟著嚴茹玉步入,看著嚴茹玉,南宮迅終是問起了自己想問的事,嚴茹玉不語,不好?呵,不你很好,可是,我只想要一個家,並不想要一個皇帝。
「南宮哥哥誤會了,此物,玉兒還給南宮哥哥。」而嚴茹玉一嘆,從懷裡拿出一個用絲巾包裹的東西給了南宮迅后,起身回了宿玉閣,南宮迅不語,打開絲巾,看著絲巾里包裹的玉釵和南宮玉珏,南宮迅一怔,玉兒,這是為什麼!
宿玉閣,回到閨房裡,嚴茹玉便換裝睡下,而嚴茹玉體中,大嚴茹玉不語,沒想到凌幕嬋真是小蕭蕭,而小蕭蕭,還有皇兄,看樣子,也才二十歲,所以,老娘又穿早了,而且,還是三百年,我去,我又穿早了三百年,天啊!
二日,一早嚴茹玉便起床去上街,而一路上,嚴茹玉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不過,好像聽到什麼大漠又起戰火,嚴茹玉不語,這才多久啊,才兩個月又要打仗了嗎?
而這次,聽說是大漠某位王爺親自帶兵,嚴茹玉一嘆,看來爹爹又要去邊關了。
嚴太師府,嚴太師又在準備著帥袍,嚴茹玉一嘆,「爹爹,這次,也是爹爹為帥嗎?」
嚴茹玉開口問著,嚴麟搖搖頭,「此次,爹爹只是副帥,元帥之位,由凌王擔任!」而嚴麟說著,嚴茹玉一驚,凌王?凌王也要去打仗嗎?
「爹爹,玉兒送你去吧!」嚴茹玉一嘆,嚴麟點點頭,起身嚴茹玉送著嚴麟到達皇宮宮門外,而宮門外,南宮墨父子和凌逸蕭已至。嚴茹玉一怔,看向凌逸蕭,凌逸蕭不語,對她點了點頭,嚴茹玉點點頭,然後看向嚴麟道,「爹爹,你們,一路平安!」
嚴茹玉說著,看了看嚴麟,又看了看凌逸蕭,而凌逸蕭也明白她的意思,嚴麟上馬,軍隊也便離開皇宮向邊關而去,而邊關,大漠帶兵之人卻是一身黑甲覆體,只看得見那一雙特別的鷹眼,除此之外,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太師府,嚴茹玉每日在花園裡綉繡花,練練武,練練琴,轉眼之間已過了一月有餘。
「小姐,有您的信!」宿玉閣外,小如的聲音傳來,嚴茹玉一怔,跑出房裡,見小如手上的信,也便接了過來,而一封上寫著蕭字,一封寫著迅字,嚴茹玉不語,將迅字書信丟到一旁后,拆開了寫有蕭字的書信,而信上,是凌逸蕭報平安之語,嚴茹玉一笑,看完之後,也便寫著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