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謀反之心
「玉兒!」耳旁,南宮迅的聲音傳來,嚴茹玉回頭,一塊絕世玉佩也便映入了嚴茹玉眼帘,這塊玉,好像在那個人身上見過,那這個和那個是一樣的嗎?
「這是南宮玉珏,我南宮家只傳給兒媳婦,我娘過世早,此物……」而南宮迅開口說著,嚴茹玉一怔,卻也伸手搶過南宮玉珏跑回房裡關上了門。
南宮迅一怔,也便起身回了將軍府,南宮將軍也便前往太師府求親,雙方家長也都十分滿意。
二日,一身男裝,嚴茹玉和南宮迅一起外出遊玩,而見樹林間一間草屋外的一對夫妻正在男耕女織,嚴茹玉臉上是一臉的嚮往,而大嚴茹玉是早就不想吐槽了,只是繼續看著。
「閑雲野鶴。南宮哥哥,以後,我們成親之後,也這樣好不好,我們遠離官場,在林間生活男耕女織,再生一些孩子,再不問世事如何?」看著南宮迅,嚴茹玉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南宮迅一怔,遠離官場?
『迅兒,如今皇上對新的武將十分看中,迅兒你又大破了大漠敵軍,若是我兒和太師結親,借太師的威望,我們起義為帝又何嘗不可?』南宮迅不語,腦中想著南宮墨給他說的要事,父親這是要謀反篡位了,而自己,是唯一的繼承人,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他一人去。
「南宮哥哥,怎麼了,你不願意嗎?」而嚴茹玉看著南宮迅那猶豫的神情,也不由得開口問著,南宮迅也便輕嘆一聲道,「玉兒,我現在,還不能答應你,以後,我定會陪你雲遊江湖,四海為家!」
南宮迅一嘆,嚴茹玉不語,以後嗎?南宮迅不語,伸手將她摟入了懷中,嚴茹玉一嘆,待在他懷中聽著那份強有力的心跳。
而一連幾日,南宮迅卻都不見人影,嚴茹玉不語,乘著夜色一身黑衣前往了將軍府,將軍府房頂上,伸手打開一塊瓦片,看著裡面南宮墨和南宮迅正在商議著事,嚴茹玉也便知這裡是書房。
「爹,城外人馬已經準備好了!」書房裡,南宮迅的聲音傳來,嚴茹玉不語,這,「我兒辛苦了,為父知道為了大業讓你娶玉兒是為難了你,但以後……」
而南宮墨說著,嚴茹玉一怔,大業,娶我?他們,「爹,孩兒愛玉兒,孩兒並不覺得自己委屈,只恐委屈玉兒,爹,我們真的要造反嗎?皇上對南宮家不薄,爹……」
南宮迅說著,南宮墨皺眉,一巴掌而去,南宮迅一怔,只得閉上了嘴,「你在中恆山待久了糊塗了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國之尊才是你我最終的目的。登得皇位,美女如雲,又何在乎一個嚴茹玉?明日,你隨為父前往整軍。」
南宮墨說著,起身離開書房,嚴茹玉不語,將瓦片放回原位,他們,想要造反嗎?
南宮哥哥,難道玉兒在你心裡不如皇位的誘惑嗎,你我十年相伴之情,真的抵不了嗎?
「小姐,你醒了。」太師府,嚴茹玉一覺醒來后,門外,翠兒走了進來,嚴茹玉一嘆,一封信交給了翠兒,「翠兒,你去將軍府,就說我邀南宮少爺雲月山一聚!」
嚴茹玉說著,翠兒接過書信離開太師府前往將軍府,而將軍府里,南宮墨和南宮迅正走出,翠兒也便上前開口道:「南宮將軍,南宮少爺,南宮少爺,小姐約您雲月山一聚。」
翠兒一嘆,開口說著,將手裡的信上呈,南宮迅一怔,正想接過,南宮墨輕咳一聲,南宮迅不語,看了看翠兒手上的信也便開口道:「我還有事,就不去了。」
南宮迅開口說著,轉身與南宮墨各自上了一匹馬向城外而去,翠兒一嘆,拿著信又回了太師府,「小姐,南宮公子有事不能陪小姐去了,小姐我們還去嗎?」宿玉閣,嚴茹玉正在梳發,而翠兒拿著書信趕回,對著她開口說著,嚴茹玉一怔,停止梳發后,轉身看著那封並未開啟的書信,心裡,只有痛意。
看來,我在他心裡,終抵不過江山的誘惑,難道你覺得我非你不可嗎?南宮迅。
「我們走!」嚴茹玉皺眉,換好衣服,帶著翠兒離開了宿玉閣,又選了一匹馬,和翠兒同騎前往雲月山,而路上,看著那傾世容顏,一群人一怔,不過看著那英姿勃發的身姿,幾人不語,一人前往藥鋪,買了一些東西后,跟上了嚴茹玉的馬。
山林上,嚴茹玉走累了也便停下來與翠兒喝著水,不過,幾聲淫笑聲傳來,大嚴茹玉:「……」又來山賊或是土匪,或是採花大盜了吧。
「姑娘美若天人,不如隨哥哥回山寨當個壓寨夫人?」而一人開口說著,嚴茹玉皺眉,欲出手,一人卻將一紙包對著嚴茹玉撒去,嚴茹玉一怔,身子開始發軟,這該不會是軟禁散吧……
「小姐,你怎麼了?」而見她反常,翠兒一驚,一旁土匪們也便笑道,「怎麼了,自然是中藥了。」土匪的聲音傳來,嚴茹玉皺眉,運氣一掌向土匪們打去,見土匪閃身躲過,嚴茹玉也便拉著翠兒向一邊跑去,自己中了葯,不過,靠自己的內力,她們還能撐一段時間。
嚴茹玉不語,見土匪們追了上來,也便和翠兒改道而逃,半晌,站在一處斷崖之上,嚴茹玉一驚,這,「再跑啊,你再跑啊,哎,若是跳下去破了臉,我們會心疼的!」
土匪們笑著,嚴茹玉皺眉,又看了看翠兒,「翠兒,若是跳下去,你怕不怕?」嚴茹玉一嘆開口問著,翠兒搖搖頭,嚴茹玉一笑,伸手拉著翠兒跳下了斷崖,不過,藥力更甚嚴茹玉無力的鬆開了手。
「殿下,小心!」斷崖之下,官道上,兩匹馬正在前行,崖上,兩個人影落下,一人開口喊著,被叫殿下之人不語,飛身而去接住了一人,不過,看著那傾世的容顏,來人一怔,這,一旁,另一人也飛身而去接住了另一人。
飛回馬上,來人不語,官道上,幾名男子出現,來人不語,這是,「小子快放開那美人,你爺爺我饒你不死。」
土匪頭子開口喊著,來人搖搖頭,幾枚樹葉而過,地面土匪們的屍體映入眼帘。
抱著懷裡的傾世美人,兩人也便快馬加鞭向一處棲身地而去。
好難受,要不是我這次忘了帶小蟲子,我會對付不了你們嗎?一床上,不知睡了多久,嚴茹玉終是緩緩睜開了雙眼,不過,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嚴茹玉一愣,這裡是什麼地方?
不過,這裡的布置,真的有點像那裡啊!
「姑娘,您醒了!」門外,一丫鬟步入,看著她醒了也便開口喊著,嚴茹玉點點頭,丫鬟一笑,「那姑娘稍等,我去請我家少爺,是我家少爺在外救下的姑娘呢!」
丫鬟一笑,嚴茹玉一嘆,也便看著丫鬟離開房間去找她那個所謂的救了她的人,嚴茹玉不語,見一旁有一梳妝鏡,也便用手伸手捋了捋髮絲,而屋外,步入的人見著也不由得一愣,嚴茹玉回頭,看著門口的人大嚴茹玉一怔,我去,小蕭蕭?不會這麼巧吧。
看著那和凌逸蕭相似的容顏,大嚴茹玉是一臉的驚喜,而嚴茹玉卻只是一臉的疑惑和呆愣,他是誰,長得真是好看呢。
小蕭蕭,是我啊。哎呀,是我,你這個老不死,為嘛沒練出什麼看穿靈魂的那種神功呢,討厭!
「小女子,多謝公子相救,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而嚴茹玉看著眼前的人,俯身道了謝,男子搖搖頭,「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在下凌幕嬋!」來人說起自己的名字,嚴茹玉不語,凌幕嬋?他不是小蕭蕭咯?不過長得還真是特別像呢。
「小女子麟筱,見過凌公子。」嚴茹玉一嘆,麟筱二字是她的字,這樣也不屬於騙人啊!
「凌公子,我的丫鬟還好嗎?」看著凌幕嬋,嚴茹玉不由得問起了翠兒,凌幕嬋也便帶著她向另一房間而去,而房裡,翠兒也轉醒了,嚴茹玉一笑,和凌幕嬋一起用了午飯後,凌幕嬋卻還不急回京,嚴茹玉也便留在了山莊之內恢復內力,不過,這裡真的好像就是那個靜月山莊了吧,因為真的很像啊。
耳旁,一陣琴聲傳來,嚴茹玉也便尋著琴聲而去,花園裡,凌幕嬋正在撫琴,不過,看著那琴,嚴茹玉一愣,小戀戀?
「麟姑娘!」聽到她的腳步聲,凌幕嬋回頭,見是她也便開口著,嚴茹玉一笑,也便回了一禮,然後又看著他撫琴,「不知姑娘可也會撫琴?」
凌幕嬋開口問著,嚴茹玉一愣,這個,「剛開始學,還不是太會,公子見笑了!」
嚴茹玉一嘆,凌幕嬋搖搖頭,不過,看著她又一臉專註的看著自己,凌幕嬋也便開始教她如何彈琴,嚴茹玉起身,也弄了弄琴弦,而一個重心不穩,嚴茹玉倒在了凌幕嬋懷中,入鼻一股少女獨有的香味傳來,凌幕嬋一怔,看著那傾世的容顏,兩人都一時間失神,「小姐,(公子)馬匹準備好了!」
花園外,翠兒和凌幕嬋手下的聲音傳來,嚴茹玉一怔,從凌幕嬋懷裡起身後,臉上是一臉的紅暈,為何在他懷裡,會覺得心跳不能夠控制,而在南宮哥哥那裡是那樣的平靜呢!
「為麟姑娘備輛馬車吧!」凌幕嬋開口說著,那名下人點點頭又去備了一輛馬車后,四人起身離開山莊,走到官道上后兩人上馬,兩人上了馬車。
馬車向著京都而行,嚴茹玉一嘆,他問自己是哪裡人時,她就說了自己是京都一個布店老闆的女兒,如此,一起去京都正好順路。
「公子小心!」馬車外,一聲音傳來,轉眼馬車停下,無數的黑衣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嚴茹玉不語,拉開車簾,而看著那為首之人面巾下那熟悉的雙眼,嚴茹玉一驚,南宮哥哥?「一個不留。」冷冷的聲音傳來,嚴茹玉一怔,關上了那開了一絲縫隙的車簾。
車外,打鬥之聲入耳,半晌,打鬥聲停止,馬車繼續前行,嚴茹玉不語,拉開車簾見那騎在馬上的凌幕嬋,嚴茹玉一嘆,竟是打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