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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穿越之玉

  斂玉齋卧房,嚴茹玉是一臉的鬱悶,不過,還是先把衣服穿好再說。


  穿上衣服,嚴茹玉一嘆,不過,看著那腰上的一塊玉佩,嚴茹玉一驚,這玉佩,為什麼那麼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嚴茹玉不語,伸手取下了凌逸蕭衣服上的玉佩,這玉佩,不就是那兩塊玉佩組成的嗎?不,應該說,那兩塊玉佩是這塊玉佩破碎后形成的,那這塊玉佩是否也可以呢?可,今天好像才初一吧!

  哎,中國的春節,不過,這古代卻不是這一天過年呢!


  不過跑題了,今天初一,就還差十幾天才能試一試了,而這玉佩,還是先還給他好了。


  嚴茹玉一嘆,將玉佩綁回腰帶上后,抱著凌逸蕭的衣服出了斂玉齋,不過,聽說凌逸蕭回了宮,嚴茹玉也便又往皇宮而去。


  皇宮,御花園裡,眾公子正和凌逸蕭在飲茶,而見到嚴茹玉,林憶恆也便上前開口道:「姑姑,你一定很難過吧,修雲子哥哥要娶那個姑姑,恆兒也替姑姑傷心。」


  而林憶恆說著,嚴茹玉:「……」傷心,難過,好像沒有吧?只是有點不舒服倒是真的。


  「我沒有啊,還有啊,不和修雲子公子成親,有一個好處哦!」嚴茹玉一笑,眾人一愣,好處。


  「小蕭蕭,哼,老娘前些日子在御書房裡裝孫子,裝了這麼久,現在,我要連本帶利的要回來,三千兩黃金,不然我就跟你拚命!」嚴茹玉看著凌逸蕭,冷冷的開口吼著,眾人一愣,裝孫子?好像是吧,前些日子,嚴姑姑在御書房裡對著義父一口一個義父的,現在……


  凌逸蕭不語,讓人備了銀票,嚴茹玉一笑,接過銀票后將手上的衣服丟給了他,錢啊,還是我的錢更好。呵呵,不過這些天,一定要把所有的事處理好再說。


  「嚴姑姑,真的不用再研製了嗎?」製造護膚品的宮殿,嚴茹玉去讓人停工,眾人一愣,這些東西不是賣得挺好的嗎?為什麼要停止了?

  「真的,這些日子辛苦你們大家了。」嚴茹玉一嘆,收回了配方單后,起身又前往製造麻將的地方讓人不必再製造。


  然後又將憐玉閣內的東西送完后關上憐玉閣的大門,一把大鎖鎖上了大門。


  呼,都弄好了,不過,今天才初九呢!那,去看看那兩夫夫在做什麼好了。


  嚴茹玉一笑,雇了一輛馬車出了皇城,又在外一邊玩一邊前行后,終是在十一到了靜月山莊,而靜月山莊花園裡,上官雲渺和獨孤驀雪夫夫正在一人撫琴一人吹簫,眼中只有彼此的演奏,而見嚴茹玉到了,也便去廚房做了一些飯菜。


  「姐姐,我和驀雪敬你一杯。」而上官雲渺倒了三杯酒,和獨孤驀雪一人執了一杯后,又將另一杯給了她,嚴茹玉一笑,接過酒杯飲下。


  「謝謝,我要走了,所以來看看你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你們。來,再喝一杯。」嚴茹玉一笑,又倒了幾杯酒,一人一杯一人一杯的飲下。


  不過,聽到她要走兩人一愣這個,「姐姐,你要去哪裡?」而上官雲渺開口問著,嚴茹玉一嘆,「去,我該去的年代,見,我該見的朋友,守,我該守的愛情,念我該念的故友。」


  一句話,彷彿作詩一般說出,嚴茹玉也是很佩服自己的才學,上官雲渺不語,這,前幾日聽聞凌皇下旨賜婚修雲子與鄭娜,看來姐姐一定是傷心過頭了才會如此,如今……


  「好了,我吃飽了,我先走了,不然我會捨不得的,可我又不能不舍,呵呵,小煙子還在等我,雖然不能看到到底是誰的,可也只能是那樣了。」嚴茹玉一嘆,念叨著起身走出了大廳,又離開了靜月山莊。


  上官雲渺不語,這,「雲渺,我聯絡上了前朝剩下的大臣,我們收拾一下包袱離開這裡吧!」


  而獨孤驀雪開口說著,上官雲渺一怔,前朝舊部嗎?那……「好,那我回房收拾行禮。」上官雲渺一嘆,起身回房去收拾了一番,然後與獨孤驀雪一起離開了靜月山莊……


  十五,一大早嚴茹玉便去將軍府做飯,又回相府做了飯後,入了皇宮,不過,見著皇宮那熟悉的人,嚴茹玉一愣,墨初,他怎麼進宮了。


  「墨初,你怎麼在宮裡啊?」而見著墨初,嚴茹玉也便開口打著招呼,墨初一嘆道,「在下是來參加修雲子公子的婚禮的。」


  而墨初開口說著,嚴茹玉不語,婚禮啊,怕是再見時,除了小蕭蕭,其他人都成了老年人了吧!

  嚴茹玉一嘆,昨日,她給蘭月寫的信來了回信,說她在映月過得很好,她也便放心了。


  「是嗎,皇上一定會把婚禮辦得很隆重的。」嚴茹玉一笑,墨初不語,她不是喜歡修雲子嗎,可她現在的表情,卻那樣的反常。


  「小蕭蕭,要不要去街上逛逛,我請客,明天啊,可能就沒那個機會了哦!」一旁,凌逸蕭與修雲子走來,而嚴茹玉卻不理會修雲子,看著凌逸蕭也便說著,修雲子一怔,「玉兒,我,想和你談談。我……」


  而修雲子一嘆,看著她也便開口說著,嚴茹玉一嘆,「你我之間能說什麼呢?你是想說,和我恩斷義絕,還是什麼這一世就當你負了我呢?呵呵,我怎麼忘了,你從來就沒有表明過你的心意,皇上誤會了,又有什麼關係呢!」


  嚴茹玉開口說著,若是能夠成功,明日,過幾日,我重返凌國時你,也是古稀之年了吧?


  「小蕭蕭,走吧,明天,我就要離開凌國了,就當最後的送行如何?」而嚴茹玉看著凌逸蕭,眼神之中,卻有著絲絲不舍,凌逸蕭一怔,離開凌國,她,「你要走?」


  墨初一驚,開口問著,嚴茹玉點點頭,「是啊,我要回家了,我想去映月看看我的最好的朋友,就算失去生命也不願失去的朋友,不過,就可能永遠再見不到你們了。走吧,我請客。」


  嚴茹玉一笑,眾人不語,離開了皇宮,街上,月卿和嚴傾城也扶著魏艷琴在上街,而一群黑衣人將三人圍住,四周百姓們見狀全數跑開,月卿皺眉,與黑衣人打鬥起來,而黑衣人身後,一名女人走出,向魏艷琴而去。


  「你這個女人為什麼不死呢?為什麼,他要等你那麼多年,這些年,他為了找你傾盡所有,為什麼你不死!」


  而瘋癲的聲音傳來,魏艷琴一怔,看著那定北侯夫人,她,「翠玲,你這個賤人,為什麼,為什麼他只愛你!」


  而定北侯夫人看著魏艷琴,又大吼了一聲,魏艷琴一驚,這「燕紫若,你瘋了。」


  魏艷琴開口回著,定北侯夫人冷冷一笑,瘋了,我是瘋了。


  「是,我是瘋了,自從我愛上岳尋那天我就瘋了,你知道嗎,那個男人從來就沒有愛過我,成親數月,他都沒有碰過我,直到,我讓人綁架了你,用你來威脅他,他才為了你,與我洞房。而之後,他覺得對不起你,竟然每日都把自己灌醉,天天都睡在書房裡,每一天,我卻讓人來騙你,說他在我那裡。」


  「就因為那次,我懷孕了,我生下孩子,他覺得對不起你時又覺得不能傷了孩子,日日來照顧我,而你毒性發作毀容失蹤,他更是發了瘋一樣四處找尋你,可每一日,他都因為找不到你喝得爛醉如泥,在青樓里找一個和你相像的帶回府里,二日,卻又殺了,又去找你,他愛你,卻又因為找你愧對那個孽種,讓我有機可乘,派人追殺這孽種。可沒想到,我兒竟然如此命薄,在邊關疫病而死。而那兩個老不死的,竟然想把你和那個孽種接回來,我怎麼會答應!」


  定北侯夫人吼著,魏艷琴一怔,這才見她手上有一把帶血的匕首,她,「你給我去死!」定北侯夫人冷冷一笑,匕首對著魏艷琴而去,嚴傾城一驚,正欲為魏艷琴擋住,魏艷琴伸手推開了他,一旁,一人上前,硬生生接了這一刀,魏艷琴一怔,這……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街邊,嚴茹玉終是帶著人趕了過來,而看著這場面,嚴茹玉一愣,凌逸蕭皺眉,一陣內力將黑衣人們震退後,黑衣人們也便轉身逃走。


  月卿不語,看著那中了一刀的人,他,「岳尋,呵呵,呵呵呵!」而一旁,定北侯夫人放開手,癱軟的倒在了地上,凌逸蕭上前,伸手為定北侯止了血。


  「皇上,不必了。翠,翠玲,是為夫,沒能照顧好你,也沒能照顧好即兒,是我不好,我……」而定北侯一嘆,看著魏艷琴,是一臉的愧疚和深情之色,魏艷琴一怔,「你別說話,皇上會治好你的,若是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和卿兒,你就要好好的,來補償我們這二十年來的痛。」


  而魏艷琴開口喊著,定北侯卻緩緩閉上了雙眼,凌逸蕭一驚,也便讓修雲子送定北侯入宮醫治,嚴茹玉不語,看著那著急的人,也便伸手取下了他腰間的玉佩,看著眾人離開,嚴茹玉一笑,回相府拿了準備好的包袱后,起身又前往皇宮,在思玉院里拿了包袱和兩把絕戀後站在了石桌上,而看著那一輪圓月,嚴茹玉一嘆,真的,要走嗎?可是,為什麼會有不舍呢?罷了。


  太醫院,修雲子為定北侯拔了匕首后,見定北侯無礙了也便放下心來,凌逸蕭一嘆,不過,見自己腰間那不見了的玉佩,凌逸蕭一驚,這玉佩,難道,會是那個女人。


  「嚴茹玉在何處?」凌逸蕭一嘆,對著門外問著,門外,眾人不語,這,甩袖,凌逸蕭離開太醫院墨初不語與修雲子一起離開,御花園,嚴茹玉一嘆,不過,看著那走來的眾人,嚴茹玉一驚,再不走怕是來不及了吧!

  嚴茹玉一嘆,拿出玉佩對著圓月,「時空之門,開!」嚴茹玉開口念著那咒語,天上,九顆相聚甚遠的星星漸漸相聚在一起成為了九星連珠之勢,而看著那九星連珠,凌逸蕭一怔,這情景,和三百年前,何等相似,她……


  一旁,嚴茹玉一嘆,終於開啟了,可,年份呢,年份不清楚啊,若是又去錯了怎麼辦,那就這樣好了,「九星連珠,送我去我該去的年代。謝謝!」而嚴茹玉開口說著,一束光而下,凌逸蕭一驚,飛撲上前一把抱住了她,而嚴茹玉卻緩緩閉上雙眼,沒了任何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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