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賜婚,初吻
帝都,月卿與嚴傾城前往大理寺任職,而半天,兩人齊心協力便將文案處理好。
嚴傾城一嘆,平時月卿都在認真處理刑部案件,而那些公文,都只是這兩日成親留下來的。
「哎喲,哎喲。」侍郎府府外,一名乞討的老婦人倒在門外街上,一陣一陣的呼痛,月卿和嚴傾城一愣,走上前欲扶起老婦人,不過,看著老婦人脖上的一顆大痣,月卿卻猛然收了手,也伸手阻止了嚴傾城,嚴傾城一愣,這,「傾城,我們回府用膳,不用管她。」
而月卿開口說著,嚴傾城:「……」剛他不也要扶的嗎?為何現在卻說不用管?
「哎喲,我的腿斷了,我走不動了。」而地上,老婦人見此又繼續的呻吟著,嚴傾城不語,這,「老婆婆,你和我們進府吧,來人……」
而嚴傾城開口說著,欲讓人來扶老婦人,月卿皺眉,對著地上的人冷冷開口道:「別來做戲了,你的目的,我非常清楚,縱使你的容顏變了,可我認得你脖上那顆痣,岳老夫人,這裡沒有你們岳家子孫,若你想撞死,大可現在就撞,本官會給你收屍的。」
月卿開口說著,嚴傾城一愣,原來她是說要撞死的,月卿的祖母啊?
「即兒,你……」「傾城,月卿。」而老婦人一怔,正想說什麼,街上,一匹快馬而來,在侍郎府外停下后,對著門口的人打著招呼,兩人一嘆,看著那馬上的人,「姐姐?你回來了,你去哪裡了,昨日一直沒見到人?」
而見是嚴茹玉,嚴傾城也便開口詢問著,嚴茹玉搖搖頭,「沒事啊,就出去溜達了一下下!」嚴茹玉一笑,昨天她離開靜月山莊后,沒有走官道而是去小道去看了一場燈會,然後才回官道繼續趕回京都。
「姐姐,今晚皇上宴邀群臣,怕是有要事商議。」而月卿開口說著,嚴茹玉一愣,又設宴啊?那感情好啊!
「對了,那個,是碰瓷的嗎?為嘛倒在侍郎府?」嚴茹玉一嘆,看著那倒在地上的老婦人,問著月卿,月卿一嘆道:「她是我和傾城成親時揚言撞死之人,姐姐不必理會!」
而月卿說著,嚴茹玉點點頭,原來是那個老巫婆啊!可,這樣看著怪鬱悶的!
「這樣啊,那個,月卿我還沒吃飯呢,不如去將軍府蹭蹭飯,看看伯母如何,畢竟有些拋妻棄子的不良人士在京,我怕她心裡不舒服。」而嚴茹玉說著,老婦人一驚,這,伯母,難道?
「翠玲沒死嗎?你說翠玲沒死?」而老婦人開口問著,眾人不語,起身向將軍府而去,老婦人不語,回驛館換了衣服后也便前往將軍府。
「放我進去,我來找我兒媳婦,翠玲,你出來!」將軍府內,眾人正在吃飯,而府外一陣鬧雜聲傳來,屋內眾人不語,嚴茹玉一嘆,竟然追來了,有沒有一點素質。
上座,魏將軍皺眉,看了看魏艷琴,魏艷琴不語,搖了搖頭,魏將軍一嘆,起身向府外而去,而府門口,見到他守門士兵也便讓開了路。
「將軍,這位老夫人慾擅闖,我們把她攔下了。」而士兵們說著,魏將軍點點頭,「岳老夫人,本將軍看在定北侯份上不與你計較,可若你再來我府邸生事,就別怪老夫不客氣。」
而魏將軍看著岳老夫人,臉上只有冷意,岳老夫人一愣,這,「岳父,我娘她……」而將軍府外定北侯走來,見到魏將軍一聲岳父叫出口來,魏將軍皺眉,「定北侯這聲岳父,老夫受不起。以後,不該進府的,一定不能放進去打擾我女兒休息。」
魏將軍看著守門士兵說著,士兵們點點頭,起身,魏將軍又會府中吃飯,門口,定北侯一嘆,又帶著岳母回了驛館之中。
夜,來臨,文武百官都帶著夫人與孩子前往皇宮,而思玉院,嚴茹玉打扮了一番后,起身前往大殿,而大殿,眾人坐在殿中,嚴茹玉一嘆,看了看那一直看著月卿夫夫和魏艷琴的定北侯,嚴茹玉是一臉的無語之色。
「今日,是為了宣布一件大事,才召集百官赴宴。」龍椅上,凌逸蕭的聲音傳來,眾人也便聆聽著,凌逸蕭一嘆,又開口道,「今日,朕封修雲子為震國侯,另賜婚宰相之女……」
龍椅上,凌逸蕭說著,嚴茹玉:「……」我去,這是要賜婚了嗎?可我還沒準備好啊!我,「皇……」「鄭娜為震國夫人,擇日成婚!」
嚴茹玉一嘆,正想說還沒準備好,而龍椅上,凌逸蕭卻將最後的話說了出口,殿中,文武百官一愣,嚴傾城一驚,這,皇上是不是老糊塗了?
「皇上,您是不是誤會了,修雲子公子喜歡的明明是我姐姐,您……」嚴傾城起身,對著龍椅上的凌逸蕭說著,月卿一驚,起身對著凌逸蕭行了一禮:「皇上,傾城不懂禮數,還請皇上恕罪!」
月卿開口替嚴傾城說著情,凌逸蕭搖搖頭,讓二人入座,殿中,眾人回神后,也便向修雲子賀喜著,修雲子一怔,看向凌逸蕭,是一臉的不知他為何會這樣下旨,可是,如今,他又能如何呢?皇命不可違。
「修雲子,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修雲子一嘆,跪地接旨,鄭娜回神,臉上是一臉的怔驚和幸福,沒想到皇上會賜婚呢,她還以為會賜婚給嚴茹玉,沒想到……
「姐姐,妹妹要成親了,姐姐不賀喜妹妹嗎?」
鄭娜一嘆,看著那早已驚呆的嚴茹玉也便幸福的說著,嚴茹玉一怔,成親,她和修雲子公子成親?這,這真是笑話啊!怎麼可能是鄭娜,我以為,我以為會是我,會是我啊!看來,我一直都在自作多情,一直都在自作多情吧!
『皇命不可違,這一世,就當我負了你。』呵,早就知道的結局啊!
「怎麼會呢?姐姐當然祝賀妹妹與修雲子公子了。姐姐祝你二人早生貴子,福澤綿長。來,姐姐先干為敬了,你們隨意!」嚴茹玉一笑,臉上掛著特別祝福的笑容祝賀著。眾人一愣,看著嚴茹玉一杯酒飲下,鄭娜不語,這,「那妹妹就謝謝姐姐的祝福了。妹妹很喜歡姐姐做的衣服,不知道妹妹的嫁衣,姐姐可否為妹妹做呢?」
而鄭娜又開口繼續說著,嚴茹玉不語,真是得寸進尺呢。呵呵!
「妹妹的嫁衣,是皇上而做,自然,理應皇上繼續再把嫁衣做好,姐姐,就不再插一腳了!」嚴茹玉一嘆,坐回位上,然後又開始一杯接著一杯的飲著酒,宴散去,嚴茹玉也便隨著眾人離開大殿,而看著那搖搖晃晃的身影,修雲子一怔,卻見得嚴茹玉離開皇宮向外而去……
皇城,護城河,看著那寂靜的湖水,嚴茹玉都覺得身上的酒意消了不少。
呵,又來了,又是這樣,又來了。
『蘭藍,這是小聰,小聰可是國際的高材生呢!』還記得,在現代時,她還是看中了一個男生,那是一個留學回來的高材生,人長得很是斯文,可是,就在他們準備訂婚前一天,他卻跟別的女人訂婚了,接著結婚,生了孩子,她從來沒有去問過為什麼,從來都沒有,可現在,這又是因為什麼?難道是凌逸蕭老年痴獃了嗎?呵呵呵!
「我受夠了,我只想要一個家,為什麼就那麼難呢,蘭藍如何,嚴茹玉又如何?我還是那樣的命,我還是那樣的命!什麼綢緞,什麼華衣,我不要,我都不要了,都不要了!」
嚴茹玉皺眉,伸手脫著身上那華貴的衣服,隱處,來人一驚,上前拉住她,嚴茹玉一愣,回頭看著那走來的人,掙脫出他的手,又使勁的脫著衣服,凌逸蕭不語,伸手按住她的衣服,嚴茹玉皺眉,一把推開他,扯掉衣服一把丟入了護城河裡。
「呵呵,沉下去了,沉下去了,呃……,好像還有一層啊!」嚴茹玉一嘆,又迷迷糊糊的看著身上那剩餘的裹胸,凌逸蕭皺眉,褪下身上的貂裘為她遮上,順便系了一個難解的繩結。
「朕送你回相府。」而凌逸蕭一嘆,開口說著,嚴茹玉一愣,「相府?好啊,回相府回相府,不過,我想上涼亭去,你帶著我上涼亭去好不好,好不好嘛?我要飛飛,飛,飛著去,飛飛!」
嚴茹玉一笑,帶著酒意宛若孩童的話語傳來,凌逸蕭一嘆,伸手摟住她,飛身向相府而去,相府,斂玉齋涼亭樓,凌逸蕭下地,而見懷裡那已昏睡的人,凌逸蕭一嘆,欲放開她,而脖上,嚴茹玉的手卻不巧的在他穴上一點,凌逸蕭一驚,身子不穩被嚴茹玉壓在了身下。
凌逸蕭一怔,而看著那傾世的容顏,凌逸蕭卻不知何時也沉沉的睡去。
「說,嚴茹玉去了哪裡,她是不是和修雲子公子私奔了?看本小姐不打死你們。」清晨,斂玉齋里,一陣鬧雜聲傳來,園中,宰相和鄭娜映入眼帘,嚴傾城也和月卿進入花園看著三香在被家丁打,兩人一愣,這……
「住手,出什麼事了?」嚴傾城皺眉,對著鄭娜開口吼著,鄭娜一嘆道,「什麼事?修雲子公子和嚴茹玉不見了,他們不是私奔了是怎麼了?這三個賤婢一直都在嚴茹玉身邊,她們一定清楚他們去哪裡了。」
鄭娜開口回著,嚴傾城一愣,這,「老爺,我們真的不知道小姐去哪裡了。我們也是昨晚才回相府的,老爺饒命啊。啊……」
一旁三香的痛呼聲傳來,宰相不語,這,可是……
涼亭,耳邊一陣陣痛呼聲傳來,嚴茹玉終是睜開了雙眼,不過,這是哪裡啊?這,而見自己壓著的人,嚴茹玉一愣,帶看清是誰后,嚴茹玉一驚,向外一滾后,竟從那多年未修早已壞掉的圍欄處往下掉去。
「救命啊!」樓上,一聲尖叫傳來,眾人一驚,抬頭看去也便見嚴茹玉那掉落的身影,而一白影一閃,伸手擁住了那掉落的身子,落地,一個重心不穩,兩人向後一退,嚴茹玉一怔,後背抵到了斂玉齋的房柱,而唇上一暖,嚴茹玉一驚,這,……
「你個賤人,你們……」一旁,鄭娜一驚,上前伸手拉開了兩人,不過,看著那她誤認的修雲子,鄭娜一怔,這,「皇,皇上,臣女拜見皇上!」
鄭娜一驚,已和眾人跪地行禮,凌逸蕭不語,嚴茹玉一愣,這個,剛剛是不是親到了,初,初吻,老娘的初吻啊!我,「你們,怎麼了?誰打了你們?快告訴我,老娘跟她拚命!」
嚴茹玉一怔,看著那被打的皮開肉綻的三香,眼中都是傷痛,三香一驚,害怕的看向了鄭娜,嚴茹玉一驚,走向鄭娜,一個巴掌打上了那絕美的容顏。
「去你媽的,你以為你是誰啊,敢來我這裡欺負老娘的人,老娘忍了你那麼久,你不知道感恩,你還來挑戰老娘的忍耐力,老娘這就讓你知道,老娘沒有耐心,老娘該出手時就出手,老娘打死你這個被賜了婚就覺得比老娘大了一頭的小賤賤!」
對著鄭娜,嚴茹玉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去,眾人一驚,可見凌逸蕭沒有開口,也不好說話,「皇上,您救救鄭娜,皇上,鄭娜錯了,皇上救命!」
而鄭娜著實被打蒙了,回神后,看著凌逸蕭也便開口求饒,凌逸蕭上前,伸手拉住嚴茹玉的手,讓她停了下來。
「夠了,她們傷得很嚴重,該早點給她們上藥。」凌逸蕭一嘆開口說著,嚴茹玉回神,這,是啊,該上藥了。
「姐姐,我會讓人給她們上藥的,你放心好了。」一旁,嚴傾城讓幾名家丁將三香扶走,嚴茹玉點點頭,然後起身進了斂玉齋換衣服,不過,看著身上那明顯是凌逸蕭的袍子,嚴茹玉一愣,她是什麼時候,對了,昨晚好像,『我不要,我都不要了都不要了!』昨晚,她把衣服丟河裡了啊!
那,他什麼都看到了,我,我去,太尷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