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何謂彼何謂此
他便將她慢慢的引至床前,頃刻之間兩人便已豎著躺倒於床上。他竟覺得那席夢思的墊子竟還將他們反彈了一下;它是那般的柔軟卻又極富彈性。
他將整個身體壓於她的身體之上,他迫不及待的親吻著她那張櫻桃般大小的紅唇,隻是品不盡她的唇美與甘甜。她卻用嘴巴尋找著,他試探的將舌尖遞給她;她像是饑餓的蒼鷲捕捉到了獵物一般;她吮吸著,品嚐著他的舌頭這會道甜言蜜語,感傷別離的利器。
他如癡如醉,再好的玉液瓊漿也不敵她的小口微張。
這時她用玉手輕挑他的衣服,他會意便將衣服褪去露出了雄壯的胸膛。那體格像是猛虎像是雄獅一般,她愛煞了他這一身肌肉。她一把捏住他的乳頭,又將嘴巴貼上去,吮吸的滋滋有聲。他竟覺得不知所措,這是他從未遇到過的角色,旋即他有一絲喜悅他很享受此種感覺:似懶散的躺在海邊任著海風吹拂,海浪拍打。
是的,這是他從未遇見過的角色,她不再似她人那般的羞羞答答,半推半就,自己反而在她麵前有些顯得笨拙。
終於他抓住了她那紅色睡裙的蕾絲花邊,他像是在拉開一塊帷幕一般輕輕的掀開,那紅色蕾絲睡裙下所有的秘密正向著他敞開。這是一場最為絢麗的舞台劇。
怎奈此時愛山之人不愛山;愛山之人卻隻愛川。他的下體已是欲液欲滴;她的下體已是水流成河。水乳交融隻在頃刻。
她引導著他,他順從著她。於是河流入川,奔騰赴海,共浴愛情之海。
哪管它釵橫鬢亂,顛鸞倒鳳且隻顧三番雲雨,頃刻之間已是汗流浹背,嬌聲四起……
她躺到一旁卻還是微微喘息,眼光迷離。他亦躺下笑著問她:“如何?”她笑而不答。卻又下了床到了那茶幾上拿了那包香煙,抽出一支點燃遞到他的唇邊;他用口接住,她複燃氣一支自己細品。
她輕輕吐出一縷煙絲又輕吸了一口氣道:“我不要你這短暫的歡愉。”
大斌側身看她,她一雙明眸清澈見底,在裏麵卻能印出自己的影子來。
“我聽說如果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自己,那麽對方就是愛自己的。”大斌道。
“是的,雖然我不願提及這最膚淺的‘愛’字,但事實的確如此。已經沒了多少人能喚起我心田的那一灣死水,除了你。”她看著他,他見一汪淚水在她的眼眶裏打轉。他甚覺感動,不禁也是欲流出眼淚。
“你知道嗎?我在幻想著愛情,但是這對我隻是種奢侈品,到了我這種年歲若還談論愛情那也隻是笑談。”她道。
大斌笑著問她:“你才多大?說話竟有些老氣橫秋狀。”
“這與年歲無關,你若是被傷的體無完膚之後就會明白我所說本不為虛。”
“你是被你的前夫所傷的體無完膚吧?”他問她。
她忽然問他:“你知道我的事?”“是的。”“你怎麽會知道我的事?”“你先別問這些,你說說你們的事情吧。”
於是她便說了起來。
我與他本是情投意合,我們曾經一起同甘共苦過。我們大學一畢業便紮頭進了服裝行業。那時我們深知裏麵的利潤也知前景,市場那麽廣闊。不過才做了一年他便要辭職自己在家裏自己辦個加工廠。我很是支持他。
那時主要的人還是我們兩個,我們常是忙至深夜;盡管那時我已經有了身孕。他常是讓我休息,我怎能見他獨自勞累至憔悴?我說我坐著沒事,他又讓我要多走動。
你知道那時我們的錢都花在了機器設備材料上,“貧賤夫妻百事哀”我甚至都吃不上有營養的東西。
那時我從未埋怨過一字一句,我從不叫苦;我隻是想隻要我們在一起就是天真的會坍陷也無所謂,隻要我們一直在一起。
那時的材料工價較現在很低,加之我們兩個兢兢業業生意也漸有了起色。那時他便不再滿足這種小打小鬧的作業方式。我們的孩子那時也有了一周多歲。他決定開創自己的品牌,設計自己的產品,擴大自己的工廠。
我從未懷疑過他的能力,對他的眼光更是深信不疑,果然那時我們竟是順風順水。我們便向著目標一點點的邁進,而隨著生意的興隆他也更為忙碌,我在家裏帶著孩子也很少到廠裏去。盡管他有時候到了家裏倒床就睡,我也甚是能理解他。
不想在前一年事情終於發生了。
他在外麵養了女人。
“你是怎麽知道的?”大斌問她。
“他是個有魄力的人但也有些太自以為事的毛病,我雖是不常去廠裏但是那裏的一切我本是了如指掌。先前就知道了一些眉目但是,我寧願相信我自己的老公的謊言也不願相信別人的善言。
直到有天我親眼所見我才相信了他的行徑。
我看到了他停在路邊的汽車,他們正在裏麵親吻。我慌張的逃開最後看著他們上了一處小區的樓裏。
後來我便派著人到那裏偵查。最後我將證據給了他看,他卻是供認不諱。”
“後來你們就離婚了?”
“我隻是無法忍受剛有了點起色便肆意揮霍目光短淺的男人,若是這樣那些奮鬥出的成果早晚要被他敗光。我想若是那樣還不如將一部分劃到我的名下。
我們是離了婚但是,我們依然有著濃烈的感情。”
“你們還是經常在一起?”
“我隻是當作他是走錯路的孩子,我相信他會迷途知返的。”
大斌聽了這話不禁心下涼了半截,她與前夫仍有聯係,那麽自己又算是什麽?他便要問她自己究竟算作是什麽東西?
“那你說與我不要這短暫的歡愉又是什麽意思?”大斌質問她。
“我希望我們在彼此需要的時候便能再一起,我的意思你懂的?”她看著他道。
大斌這下才明白過來自己本是欲從她那裏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曾想自己卻成了她所需要的玩物罷了。
“那以後我們怎麽要辦才好?”他問她。
“在他沒有迷途知返之時我希望我們都能在一起?當然這個我也不會為難你還需要你自己的主意。”她對他道。
他這才想到他本是想借她之勢,不想被她先借了勢;以為自己成功了沒想到卻是輸的最慘。不想還未捕到狐狸自己已是弄的一身騷味,千方百計的算計別人不過最後還是被別人算計了想到如此他不禁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