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伊爾迷是個好哥哥。
他甚至讓奇犽和亞露嘉學會說的第一個詞就是「大哥」。
原本奇犽那個小鬼是很不配合的，伊爾迷每天都他說話時都興緻缺缺，他身體素質特別好，一丁點兒大就能喝加了料的牛奶，普通的電擊簡直就是撓痒痒。
身體強壯，學會爬的速度也快，小几個月大就爬得飛快，平時伊爾迷不在的時候天天在嬰兒室和亞露嘉一起乖乖玩耍，等伊爾迷一過去就滿地亂爬，故意不讓他捉到。
「熊孩子。」伊爾迷抱著亞露嘉，黑髮的小孩兒趴在他懷裡咿咿呀呀說嬰兒語，大概是因為伊爾迷只要不做任務的時候都會和他在一起，是除了孿生兄弟奇犽之外與他相處時間最長的人，所以對伊爾迷的懷抱亞露嘉不僅不排斥，還很喜歡。
很安心的感覺，如果小孩兒能夠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所思所想，定然會說出「安心」兩個字，伊爾迷是個非常可靠而且負責任的大哥，特別是對他和拿尼加而言。
「好了好了，舉高高。」將亞露嘉哄得咧嘴直笑后伊爾迷才將他放到玩具堆里，去捉那個不知道躲藏在哪個角落的小鬼。
「嘖嘖嘖，奇犽實在是太聰明了，不愧是揍敵客傳承多年資質最好的孩子。」他將銀髮的小鬼頭從毛絨玩具堆里扒拉出來，這小傢伙將自己的頭埋在一堆貓布偶中，就彷彿這樣便不會被伊爾迷找到一樣，也不怕自己被悶死。
「就是聰明的不是地方。」才對系統說完這句話，熊孩子就手拽伊爾迷的長發玩，張牙舞爪的，看上去要多熊就有多熊。
「天生不對盤。」系統下了這樣一個評價，他可是看著伊爾迷養孩子的，無論是亞露嘉還是拿尼加都對他們大哥喜歡得不得了，但是在對待伊爾迷的方法上，奇犽和亞露嘉就是兩個極端。這世界上如果有天敵的話，那其中無疑會加上「奇犽與伊爾迷」這樣獵奇的搭配，就從屬關係而言，伊爾迷佔上風。
「你還沒逗夠他？」系統看著一大一小兩個智障鍥而不捨地對neng簡直心累，「你從他出生開始就惹他哭，現在連哭都不哭了，還要玩？」
奇犽這小鬼很少哭，嬰兒撕心裂肺的大哭基本沒出現在他身上，一般情況下他都會神氣活現地笑，看上去挺討人喜歡，但彷彿對伊爾迷身上的氣息頗感厭惡，嬰兒時代沒有自主意識時唯一哭泣的機會就是伊爾迷抱著他的時候，最開始那哭得叫一個凄慘，相比之下被電擊簡直就是小case。
那大哭的模樣，就算是席巴看了都要動惻隱之心，主要他覺得這是他大兒子和三子之間的互相折磨，於是便旁敲側擊問他：「要不，你帶亞露嘉，將奇犽交給基裘？」
伊爾迷堅定搖頭，說：「沒事，這是奇犽表達愛的方式。」伸手指在臉蛋肥嘟嘟的嬰兒臉上又是一戳，他的哭聲愈發嘹亮，「你看，他喜歡我。」
席巴：「……」
完全看不出來好嗎？！
「好吧。」他看大兒子態度如此堅定便鬆口了，「如果你堅持的話。」
系統等到席巴走後幽幽開口，他說：「你何必找這種理由呢？」說是奇犽喜歡他，只要是長眼睛的那就不會相信啊！
讓系統沒有想到的是，垃圾仙女竟然理直氣壯地對他說：「這你就講的不對了，那孩子不喜歡我喜歡誰。」他還對系統耐心解釋，「他只是表達喜歡的方式和普通孩子不同而已，天生熊孩子，但是毫無疑問，他一定很喜歡我。」
系統沉默一陣，艱難說：「你覺得他看見你就哭是喜歡你？」
伊爾迷很自信：「所以說他表達喜歡的方式與眾不同啊，我覺得他只是想用這種方法攫取我的注意力而已。」露出了迷之微笑，「其實他不用這樣，作為大哥，我均等地愛著每一個弟弟。」
哎，想想他真是太偉大了！
系統還試圖打醒伊爾迷：「你沒有覺得他喜歡亞露嘉的方式很普通嗎？」喜歡他就跟他玩什麼的，對比奇犽對待伊爾迷的態度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兩個極端。
伊爾迷好心說道：「這很簡單，因為我對那個孩子來說是特別的。」所以就連表達喜歡的方式都與眾不同xd。
系統：是是是，你是仙女，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系統不想和你說話，並向你扔了一隻仙女。
「但是這樣下去也不行啊。」伊爾迷又說，「要教會他什麼才是真正表達喜愛之情的方式才行。」
他思考半天，忽然靈光一現，奇犽表達喜愛的方式和普通人不一樣，這不就是變態的體現嗎？說到變態，他身邊就有一個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例子。
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西索那個變態還喜歡玩養成遊戲？伊爾迷腦洞大開，既然這樣的話他一定對養孩子很有一手，搞不好能給他有用的建議也說不定哦。
系統不說話，就默默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中混雜著憐憫與嘲諷，複雜得不得了，也不知道這些情感是給誰的。
西索的手機鈴聲是他自己錄的，自編自導的曲子《大大的蘋果樹下》，在這曲子才被他鼓搗出來的時候，還特別拿出來和伊爾迷炫耀過，小婊砸和小仙女的關係十年如一如的微妙，互幫互助互惠互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西索對伊爾迷來說是大方的提款機，即使現在伊爾迷實力比他強不少對他也沒有嫌棄，而西索幾乎是除了被伊爾迷暴揍一頓成餅餅的庫洛洛之外最先察覺到他實力提升的人，他腦中天生自帶強者雷達，伊爾迷的出想讓他眼前一亮。
「太不可思議了，小伊~」鮮紅的舌尖順著手指舔了一圈，那靈活程度，似乎能舔斷一根香蕉，更重要的是他眼中濃墨重彩塗抹出的*，配合已經變成金色的瞳孔，□□到不行。
「來打一架吧，小伊~」
「可以哦。」伊爾迷說完這句話，把西索揍成了餅餅。
他對系統說：「哎，只有這種時候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小仙女。」
系統冷冷地問：「你是被你爸你媽揍出毛病了嗎？」他補充一句，「還有你的松陽老師。」
無論在什麼世界，小仙女都逃不掉被揍成餅餅的命運，這是多麼可憐的一件事啊！因為生活太壓力，曾經意氣風發的小仙女表示自己不在沉默中爆發就要在沉默中滅亡了，所以他理所當然選擇了爆發，通過欺負弱小在追求存在感。
這裡的弱小特指同款妖艷賤貨庫洛洛和西索，伊爾迷表現，一天不打他們他就一天不舒服斯基。
嗯，大概能感覺到他的媽當年暴走小仙女的快感了。
伊爾迷跟西索打電話時西索正在天空競技場，200層以上的層主之間的戰鬥，他正在盡情享受戲弄獵物的快感，但是他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證據就是西索打比賽還將手機帶到台上，甚至在他的對手一邊「啊啊啊啊啊」地喊著一邊向他衝過去攻擊時，他甚至還好整以暇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了手機。
真是太小看人了！他的對手一下子就氣炸了，勾起手指，以手化爪，一躍而起向西索頭頂狠狠抓去。
「嗯？」西索看來電顯示，發出了一陣*的鼻音，身形一閃躲過對手的攻擊，然後長腿一伸，看似漫不經心的飛踹卻正中對方柔軟的腹部，力道十足，直接將其踢飛出去，若不是他的對手還有兩把刷子恐怕會被直接踢到觀眾席上。
「西索選手終於決定出手了嗎？」講解吞咽口水，緊緊抓著麥克風，「看樣子他終於決定停止對另一位選手的玩弄，開始認真了！」
然而下一秒講解口中開始認真的西索卻讓眾人大跌眼鏡，做出了一個神奇的動作，他沒有將還在放*音樂的來電掐斷，反而按下接聽鍵將手機放在自己的耳邊，絲毫不顧他現在正在進行層主之戰。
「真是自信啊，西索選手。」在短暫的沉默之後，講解也只能幹巴巴地來這麼一句話，講道理，在比賽過程中還有本事接電話，這麼多年他也只看見過西索一個。
西索此時此刻的想法並不難懂，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好懂的。
這可是小伊的電話，他頗為愉悅地想到，這麼多年來，伊爾迷主動給他打電話的次數，扳手指都能數得過來，而且哪一次不是事態緊急？
雖然這麼說很令人難以相信，但是西索確實是伊爾迷少有的，可以讓他幫助自己的搭檔，並非信任，但又難以解釋，就好像是在欺騙與鮮血交鋒之中建立起的詭異的羈絆。
來自妖艷賤貨們の默契。
「有什麼事，小伊。」西索先開口，隨後就聽到了因為電流而顯得失真的棒讀呆板聲線。
「西索。」伊爾迷開口就問道，「你覺得怎樣讓小孩子聽話。」
「哈？」西索一瞬間變成了包子臉，小伊在說什麼？他怎麼聽不懂？
應該說，如果把他的話全部拆開分成一個又一個的字元他就聽得懂了，但是聯合在一起就是聽不懂他的意思。
「是這樣的。」事關很有潛力的弟弟奇犽，其實脾氣並不好的伊爾迷生出了十二萬分的耐心，對西索解釋了自家弟弟喜愛的奇特表現方式之後慢悠悠地問他，「你覺得我應該怎樣教會他正確的情感表達方式？」
西索沉默了，這一刻，他的心情和系統詭異地同調，這世界上怎麼能有伊爾迷這樣厚顏無恥的生物呢？
西索：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自戀了，沒想到小伊比他更自戀。
明明他敘述中的弟弟已經表現出了對伊爾迷十二萬分的討厭與抗拒，但是卻能被他硬生生歸納成喜歡他，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同來著，這就是是對自己多自信啊！
不，這已經不是自信了，這傢伙，根本就不看自己不願意接受的現實吧？這一刻變成包子臉的西索在心中瘋狂吐槽，天哪，小伊究竟是怎麼平安活到現在在而沒有被打死的，這簡直就是世界未解之謎啊！
「古拉選手！古拉選手站起來了！」講解員湊近麥克風撕心裂肺地大喊，「他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向西索選手襲來！」
「你那裡太吵了，西索。」伊爾迷有些不悅，環境如此吵雜不利於打電話，「讓你的周圍安靜一點，西索。」
西索一聳肩，將手機拿遠一點，將注意力施捨般的分給了他的對手一咪咪。
「我最喜歡的大蘋果說希望安靜一點。」他說，「那就沒時間陪你玩下去了，爛蘋果。」
伊爾迷的聽力很好，即使西索將手機拿得挺遠都能聽見一陣乒鈴哐啷的擊打聲，按他的經驗，多半是*激烈碰撞產生的聲音，又夾雜觀眾的喝彩聲，痕迹如此之多，推測出西索現在在哪裡就很簡單了。
「你在天空競技場？」當西索第二次將手機放到自己耳邊時就聽見伊爾迷這樣問道。
「是的哦。」拿出一張撲克牌，舔一下，就好像伊爾迷能看見他色氣滿滿的表情一樣，「要來找我玩嗎，小伊？」
伊爾迷沒理他，冷冰冰地一句扯回正題，便對西索又問了一遍最初的問題：「你覺得應該怎樣讓他正確表達情感。」
西索心裡想，我覺得你弟弟表達情感的方式挺正確的。
當然就算是西索也不敢在伊爾迷面前說真話，更不要說他還是愛騙人的變化系了，他對伊爾迷說：「你要讓他感受到你的愛啊~~」
伊爾迷下意識重複一遍：「感受到我的愛？」
「沒錯！」西索在一旁胡亂教學，「一個合格的飼養者不能一味地溺愛。」他說，「適當的鞭策，你要在他走向歪路時把他拉上正軌。」
伊爾迷恍然大悟，說得這麼好聽不就是他的媽擅長的疼痛教育嗎？對啊，他怎麼沒有想起這個！
「如果理解力不夠就用身體來記住好了。」他還記得宇智波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冷酷無情，然後下一秒就一拳頭把小仙女打得飛出天際。
沒錯，就是這樣！小仙女越想越覺得西索說得很對，對不聽話的熊孩子就是要疼痛教育啊，這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用的方法之一了！
特別適用於不會表達正確喜愛方式的反骨仔xd。
系統很警惕：「你想幹什麼，你弟弟再熊那也只是個小嬰兒啊，疼痛教育起碼要他長大一點才可以。」
伊爾迷覺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系統竟然這樣想他，真是傷透了他的一顆仙女心。
「你怎麼能這麼想我。」他控訴，「我像是會虐待嬰兒的仙女嗎？」
系統：等等，我沒說虐待，所以你到底在想什麼？
伊爾迷說：「安心吧，小孩子的成長期是在3歲到5歲，現在讓他再熊一段時間等到時候再糾正也不嫌遲。」他換上衣服高深莫測表情，輕輕說道，「而且，你覺得我真會讓奇犽3歲才開始訓練？那樣就太浪費他的好資質了。」
三歲只是一個大致時間，一個再簡單粗暴不過的分水嶺，無論提前推后都大有可商量的餘地，像伊爾迷和糜稽就都沒有遵循3歲才開始訓練的規則，資質出眾又天資聰穎的伊爾迷提前半年，而身體素質不好的糜稽則是推后，按照奇犽和亞露嘉的身體狀況，前者定然是會在兩歲多就開始訓練的，事實上，現在循序漸進的電擊本身就已經算作是訓練的一部分了，至於亞露嘉，對他來說3歲是個好選擇，但是拿尼加的問題一天沒搞清楚，伊爾迷對他就一天放不下心。
「你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建議，西索。」這麼說了一句，然後就反方面掐斷了電話，態度非常之拔*無情。
他將難得出來放風向自己伸出雙手求抱抱的拿尼加一把抱起來舉高高：「好久不見，拿尼加。」態度溫和極了。
「嘻嘻。」性別為女的不明物發出一連串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但是伊爾迷知道，這是她表達高興的方法。
「伊……爾……迷」聲音斷斷續續，但是卻讓伊爾迷一驚，這是，會說話了？
他將拿尼加抱到眼前與自己對視，跟她再確定一遍：「再叫一遍我的名字，拿尼加。」
完全命令的口吻，但不知為何，剛才說話還斷斷續續的不明物一下子就口齒清晰很多：「伊爾迷。」
一個無意識的命令，當事人完全沒有感覺，但是就是如此微小的願望卻因為命令作用而實現了。
亞露嘉很喜歡奇犽也很喜歡伊爾迷，但是比起與他相處時間有限的伊爾迷，還是從出生開始就與他在一起的奇犽更加受他喜歡一點。
但是和亞露嘉不同，比起奇犽，拿尼加要喜歡伊爾迷多一點，不僅僅是因為陪他玩樂的時間，最重要的是伊爾迷靈魂深處某種與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相同的味道。
非常非常非常美味，就算是嗅著這氣味，拿尼加能都感受到來自身體深處的滿足感，就好像能填充永遠不知足的黑洞一樣，讓她能夠吃到飽的幸福的味道。
喜……歡……，她緊緊拽著伊爾迷的袖子，喜歡，伊爾迷。
抱著拿尼加，伊爾迷在這孩子看不到的角落露出了為難的神色，當然，想要讀出這難得的情感波動必須要精通微表情以及很熟悉伊爾迷才行，只有這樣，才能從他眼底看出那一丁點兒的糾結。
「這樣不行啊。」伊爾迷對系統說道，「拿尼加出現的時間越來越隨機了，而且時間也越來越長，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發現。」
他暫時將反骨仔奇犽拋之腦後，比起還是教育還是拿尼加的問題更加緊急，他和系統能想到黑暗大陸的事情，席巴難道想不到嗎？更不要說揍敵客家與黑暗大陸之間的聯繫一直存在。
揍敵客家原本並非一脈單傳，上一代只有席巴一人的人口凋零有特殊原因。
傑格.揍敵客，揍敵客家近代唯一踏足黑暗大陸土地上的人，他帶回了詛咒與災難，以及刻在血統中的不穩定因子。
「按理說，他那一脈是沒有留下任何血緣的。」伊爾迷對系統說，「並非沒有出生，只不過因為死亡方式的突兀而被淹沒在了黑暗的歷史之中。」就連伊爾迷都不知道那段歷史的真相，因為僅僅以口頭方式流傳下來，系統也無從探秘。
「拿尼加也許就是他從黑暗大陸帶來的存在。」這是觀察這孩子大半年之後伊爾迷做出的猜想，當然，這猜想得到了系統的認同。
「如果被發現了，那等待他的多半只有□□一條。」對此結果伊爾迷也心知肚明，先確定危險性然後實行隔絕，以己推人，席巴是個非常出色的家主，所以他會第一時間保障家人的安慰，目前為止黑暗大陸帶給獵人世界只有災厄與瘟疫，拿尼加的樣子就註定他不可能毫無能力，現在唯一不確定的就是他能力到底是哪方面的，他太小了，很多事情還無法確定。
系統找到機會插嘴，有一個問題已經困擾他許久了。
「為什麼你沒有把拿尼加關起來。」他對小仙女很了解，但正是因為如此，才對他這一次冒險的行為非常懷疑，「你判斷的標準難道不是對揍敵客有無利弊嗎？」既然如此為什麼會放著力量堪比炸彈的拿尼加到處亂跑？
「因為預感啊。」伊爾迷將亞露嘉高舉，揍敵客家這一代繼承來自基裘的美貌，長得都很好看，亞露嘉更是中翹楚，小小年紀就能看出未來面若好女的風姿。
「這個孩子身上一定蘊藏著奇妙的力量。」像是冥冥之中的指引，伊爾迷是如此確定，「父親年紀大了，缺乏正確的判斷力，如果讓他知道的話，十有*會做出錯誤的決定。」（席巴：喂！）
伊爾迷用堪稱愉悅地表情說道：「我能控制這股力量。」自信到了自戀的地步，「這個家族，不存在超出我預料的存在。」
無論是馬哈也好，桀諾也好，席巴也好，基裘也好，他的弟弟們也好，只要是這古老揍敵客中的一員，那就必須要受到伊爾迷的操控，暗示誘導或者直接威懾都無所謂，所有人都各司其職，就算不成為家主他都很樂意在幕後一點點操作這個古老龐大的家族。
更不要說是預定成為下一任家主的現在了。
所有決定都要符合他的想象，沒有什麼意外可以超出他的估計，伊爾迷將自己的額頭與亞露嘉的額頭相抵，就算是來自黑暗大陸的不明物一樣。
了解她，命令她，操縱她，他有自信能發掘出這孩子所有的力量，足以顛覆這個世界的力量。
他打定主意，抱著小嬰兒走到主廳。
「我準備將這個孩子帶在身邊。」他對席巴說道，「不僅僅是起到教育的義務，這孩子的一切全權由我負責。」他說，「請將亞露嘉的最高許可權人更換，父親。」
「那，理由是什麼？」席巴一手托腮，「給我一個理由，關於你如此關心的他的原因。」
伊爾迷日記：
我要再綁一個外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