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商量對策
逸帆微微搖頭道:“這不太可能,畢竟按照朝廷的規定,能被選入四宮之中當差的奴才非但各有所長,皇上為防主子們枉受委屈,非但破格從上三旗挑選,而且一人入宮當差就是將其九族之人皆記錄於主子們的門下,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心生反意,到時那個馬鳴讓我略覺不安。”
夜君天慎思之後則道:“馬鳴現今在園中負責處理內務文檔之事,不太有可能接觸到記錄貴君們侍寢的冊子,就算他看到了又如何能將消息傳到外麵去了,此事看來確有蹊巧,平兒,派人暗中監視於他,若是有所發現既刻來告稟。”
侍從自行領命離去了,而此時專門負責記錄紫微宮女主衣食住行諸多繁雜事務的小內府按照不同分工則在不同的內菀之中辦差。
粉牆環護,綠柳周垂,三間垂花門樓,四麵抄手遊廊環護的台階之上呈有五間大正房,兩邊廂房鹿頂耳房鑽山,四通八達,軒昂壯麗。
微到片刻,以有數批內侍們抬著各式紅木箱子在引領嫫嫫送入正房之中,而主管此事的三品司衣總管崔銘則端坐於上首的紅木太師椅之上,自有宮女稟奏箱中裝有的是何種質地的衣料,從何方進貢之後才由崔銘細細查驗之後吩咐端坐於下首書案後的馬鳴記錄歸檔之後才安不同的功用,交於偏屋之中專負其責的奴才們去裁剪縫製,這樣的精致生活落入馬鳴眼中則多了幾許愁鬱。
直待忙到了傍晚時分之後,眾人才將繁雜的事務處理妥當之後,崔銘才稍時用了兩口點心之後道:“馬鳴,明個易鳳君要來園裏給主子請安,你隨咱家帶著近期入庫的衣料冊子讓他慎心挑選出主子平日裏出入要換穿的內衣、宮裝、外氅、披風;至於主子臨殿主政所穿的明黃綢繡雲金鳳女朝袍與鳳冠,我以吩咐馬嫫嫫在用心趕製了;待等下一批蜀錦送來了,咱家就能將格格與貴君們今年冬季的衣服全趕出來了,雖說不至於討賞想來也不會再挨板子,這就是妥天之福了。”
馬鳴微微皺眉道:“崔公公,你做為常年侍候格格的內府奴才,理該提醒她國庫金銀皆來自百姓,怎能如此奢迷浪費,傳揚出去像什麽話。”崔銘聞言不覺冷哼道:“馬侍庫,你在內府當差就該以侍奉主上為自個的職任,再說了這些送至於園內的上好衣料豈來自於皇上在各處另行設置的私有產地,若非是四宮主子用心為他用心經驗,豈能令他富甲天下,為了疼惜四個愛女,皇上例來都會將她們的衣食住行當做自個最要緊之事來看待,這些從各處挑選而來的衣料簪環都是他自個化私銀讓各處的織造局從各地采買而來的,至於其它貴君都是妥了格格的福,這都是滿朝文武都知道的事情,你不懂的話就莫要胡說八道,以免傳揚出去被那些官老爺知道了會掌你耳括子,快將這些資料整理出來了,以免自找苦吃,小張子,你看著他,若是弄不好罰你一起沒飯吃,免的給主子丟臉就不好了。”
說完則自行進裏間處理其它事情去了,而小張子則將馬鳴給推到他原先所坐的位子,稍時為他磨了墨之後才啐之道:“馬侍庫,奴才真得要勸你句,格格外表看似冷漠孤傲,實則她確實心懷天下,奴才一家子三十餘口都是她當初在四川賑災之時,從貪官的斬首台救下來的,為了讓我們不缺衣少食,她就安排我們進內務府當差,奴才雖說隻當了個五品的主薄,可她不嫌棄於奴才,稍時有空還教我學文習武了,奴才雖說不懂的什麽大道理,卻知道她胸懷萬千韜略,遠勝無數男兒,有她輔助朝綱,是天下百姓之福,你莫要沒事找事了,免的自惹災禍就不好了。”
馬鳴道:“你不覺的她既為閨閣女流,就理該識三綱五常,何苦女行男權,鬧的天下不安了……”
未待他說完,小張子以然冷眉倒豎,上前將他衣領子給強行拉起道:“馬鳴,我警告你莫要再胡說八道了,格格是被皇上給親自請進皇宮得,若是沒有她與其它三主子用心幫皇上支撐著大清,那這天下早不知弄成什麽樣子了,我不管你是怎樣想得,但在我們這些家生子的心裏,她是至高無上的,若是你還想活的話,就莫要再說這種蠢話了,否則莫說幾位貴君爺容不下你,就是我們這些當奴才的也自有法子讓你生不如死,還不做事。”
馬鳴不覺輕歎口氣,隻得在小張子的逼迫之下開始重新謄寫新的帳冊,而奉名前來探聽消息的平兒隻得將他先前之言告稟三位爺,惹的他們皆是怒火中燒。
夜君天冷冷道:“早知他是這樣不成體統的小人,我就該勸主子任他自生自滅,你們等著,我這就去剝了他的皮。”
未待他走出三步,逸帆就道:“你給我站住,莫要忘了自個是外官,豈能管主子內府之中的事情,明個待易鳳君來給主子請安了,我們就將此事告稟於他,還是讓他來做絕斷吧!”
韋殃恨之道:“此事說起來都怪那個雲姑娘,何苦要費盡心計去救這樣一個不識好呆的狗東西,現在反爾讓主子受辱,真該給她好好上堂課了。”
夜君天輕拍他肩膀之後才道:“我相信以易鳳君的心計與手段定能製服這倆人,你竟可安心了,我們自行辦差吧!”
而正在別菀精致內廳之中,剛剛與百官們商議完諸多江南政務的四位貴君皆是麵色沉重,暗紅色的書案後端著身著一襲玄紋紅衣的易祈,手中纂緊內侍先前奉上的密折扔在了地上冷冷道:“蓮兒不喜江南再因幾許汙悔之言而再惹血光之災,讓本王不得不對那些枉議正事的窮酸書生枉開一麵。可若是在內府之中都有這樣肆以而為誤蔑主上的奴才存在,那傳揚出去豈非讓百官們癡笑我們四君太過無能了,這個馬鳴留不得了。”
君鎢冷笑道:“易鳳君,死對於他或許是最佳的解脫方式,可這並能消除本君心裏的恨意,主子對他的恩賞此人既不解,我們就得讓他付出應盡的代價,求死不能才是他最好的歸宿,你們說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