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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侍奉主上

  坐於下首的儒雅書生輕品香茗之後才輕啐道:“不是說你們孤漏寡聞了,就說現在奉皇命予以主理家國政務的那位攝政王,在未步入紫禁城之時,就與那位冷麵王爺胤禛結下了私情,誰料到皇上未知此情,就在她奉為格格沒多久,將一個外官之女指給了那位四爺,你們或許都想想不到,那位女主子竟然有法子讓那位爺連新婚之夜都不敢在自個府裏度過,而她自個卻呆在了醇親王府,與她那位後來被皇上指給其為一品正貴君的王爺結下了另一段露水姻緣,此事後來在京城之中傳的紛紛揚揚,皇上莫可奈何隻得將四阿哥指給了這位女主子當側君了,你們說可笑不可笑。”


  一個略顯消瘦的中年男子輕笑道:“這倆位主子畢竟還算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像那位至今呆在西北掌控八旗兵馬大權的安平王,你們莫要看表麵上她隻有三位貴君,實則具宮裏傳言那位孝天貝勒與德瑞貝勒雖說皆都出自八旗王族之後,實則因不知何原因從這位女主子八歲之時,他們就自行以學藝之名拋家棄業,開始侍奉那位女主了;可惜她最終選定的那位正君竟是位高權重的康親王,而這兩位常年侍候於她的多情男兒竟隻得賜了個側君之名,真是可憐啊!”


  端坐於下首的一個略顯稍胖的書生輕歎道:“要論起沾花惹草的本事以我看現今掌控江南七省的這位女主子看似冰冷孤傲,實則以我來看圍繞在她身邊的男子非但包括了官場之上的政客,商海之中的精英;武林高手;可謂是各有長處,可見到她卻是個個柔情似水,但平這一點你們就不得不佩服這幾位女子卻有幾許本事,否則也不會弄的這些男子如同著了魔一般粘著她們不放,隻是可惜這世道因這群女子弄的不倫不類,真是讓我們讀書人羞虧難當啊!”


  “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我聽說福家的二公子為了討好那位和碩穎親王身邊最為得寵的孝遠候,也就是剛剛嫁給江蘇巡府閔靜元的雲蘿郡主,特意化費千金買下觀前街上的靈妍園以作為倆人日後密秘交往的樂園;更不說那位至今還待之閨中的歸敬候,聽說整天出入者被兩位貴公子環護著,雖說他們的身份還未被人確定,可以我之見能被那種女人挑中的男人肯定是非富及貴。”


  內侍小春子難以隱忍心裏的怒火,行至他們的桌前冷笑道:“我雖然不知睛主子選中侍候的男主們究竟是誰,可我卻知道肆以在背後毀滅主子們的名節送至官府衙門按律是當俎得,做為一個常年呆在內菀之中侍候主子的奴才,我勸你們這些枉自尊大的讀書人莫要自視過高,去外麵聽聽那些百姓們是怎樣稱讚諸位女主子,若是你們有膽子就將這些話到外麵在說一遍,我保證你們一定會被百姓們的唾麻腥子給淹死,還不給我滾出去,免的我手心發癢定得揍你們一頓。”


  幾個生性膽怯的書生敢緊溜走了,那個茶樓老板這才輕歎口氣,行至小春子麵前恭敬微施一禮道:“草民謝謝主子的厚賞,這幾個狗東西天天在這裏胡言亂話,惹的我又氣又恨,可我畢竟是靠這一茶樓生意養活滿門大小,總不能隨意趕客人出門,謝謝你了。”


  小春子微微嗔之道:“日後讓你的店夥計眼睛發亮點,見到這兩個狗東西就算是奉了福家二少爺的命令,不許誤蔑尊上之徒隨意步入民間合法之所暢所欲言,你認識的商家也多,將此消息給傳出去,以免再傳出這樣荒唐的言語,惹惱了主子們,又將整個江南給攪的天翻地亂,到時再想恢複這江南穩定的局勢還不知格格要用盡多少心血了,這是喝茶的銀子,我走了。”店老板自行將銀子奉至他手裏道:“爺能幫草民解決此一難題以是開大恩了,這銀子我可真的不能收了。”


  “得了,你一家滿門都靠你這一人養家活口也是不易,這點銀子你還是自行收著,若是日後再有客人在你茶樓之中說這種穢言,直接趕將出去以免吃了冤枉官司就花不來了。”


  店老板連連稱是,送其至店外,見他自行離去了,才感緊吩咐店小二道:“你感緊讓帳房先生寫下不許談論朝庭政務的白條子貼遍店內醒目之處,還有日後再見那幾個蠢東西,無許給多少銀子都不許再進店門,終不能因小失大毀了主子們的聲譽。”


  店小二瀕瀕點頭,之後才恨之道:“這幫書蟲子整天吃飽了飯沒事幹,頂個秀才的名聲享受著朝廷供及胡鬧說他人的是非了,也不想想若是沒有四宮女主各展其才監管著朝中政務,老百姓能過這麽安生的日子,再說了就連我這個不識字的人都知道那幾位女主是上天賜於我大清鳳效於天下的聖仙子,那些貴主們都是皇上與朝中百官硬逼她們給收入內宮得,無論愛與不愛若是不收下隻會讓朝中起內亂了,這不得不說是她們的可悲之處,這自然不該是我們這些草民所能過問之事,老板,裏間有客人要結帳了。”


  街市之上的這一幕鬧劇傳入沁春園內殿之中,正與逸帆對弈的瓊蓮粉麵隻是顯出淺淺一笑道:“那些人喜歡怎麽說就隨他們去鬧,反正對本宮又不傷筋動骨,又什麽了不起得。”表麵之上看似氣定神閑,可諸多眼光敏銳的俊戚公子皆以從她落下的棋子之中猜透了佳人心裏藏滿了無限的酸楚。逸帆將自個手中的黑色棋子扔在了盂中輕輕道:“主子,下了這麽久,你身子怕是也累了,稍時歇歇可好呢!”


  瓊蓮以然無心下棋了,自行將掌心之中的白色棋子放入盅中隻覺勁項微酸,莫奈何的道:“張公公,麻煩你將新哥兒喚來,讓他替本宮解解乏。”


  張德柱剛想領命向外行去,夜君天則自行起身恭敬道:“啟稟主子,富貴主正在別菀之中處理政務,待他騎快馬趕將過來也需半個時辰,主子身貴體嬌怕是等不及,奴才自幼和名師學過中醫按摩之技,可否讓奴才一試。”


  瓊蓮莫奈何微點玉首,則見奴才們自行奉上了她平素所用的寢被與睡枕,內務總管張德柱侍候主子退去外衣與花盆底鞋,為她蓋好被子,見她睡眼迷醉則自行起身輕輕道:“夜爺,主子自身懷有孕之後,精神就一直不太好,今個又聽了幾句不成體統的閑話,怕是不動氣真的很難,你下手之時切記控製點力道,以免傷了主子的千金之體就真的要遭了。”


  夜君天自行跪於圃團之上,聞的由佳人身上傳來清香怡人的白蓮香氣,隻覺麵紅耳赤強自鎮定道:“格格,奴才要替你安摩了,若是力道微重微輕都請你言及,奴才自會改善得。”


  瓊蓮微點玉首,君天這才自行伸出雙手微按佳人的玉肩,雖說透過薄薄的真絲錦袍也讓他初次撫上玉肌的雙手微覺抖顫,強自定了定神才專注的將自個平素所習的內功運用掌心之中,小心翼翼的以為佳人細心安摩身體,稍時過了半炷香,才令身心舒暢的美人在火炕之上沉沉睡去了。


  張德柱命王太醫為主子自行症出平安脈才微覺心安,輕輕道:“三位爺自行去處理公文,主子這裏自有奴才會侍候。”


  韋殃微覺不解道:“奴才可以在此地一邊處理公文一邊侍候主子啊!”


  張德柱微微皺眉道:“韋大人,你好呆也在宮中當過差,理該知道後宮之中的規矩,能在格格身邊安寢侍候除了貼身侍候的內侍宮女,就是與她以完花燭的四位貴君,其它為她辦差的奴才是不能在她入眠之後,呆在內宮之中,請你們見諒了。”


  韋殃剛想上前辯解,逸帆則自性拉住他的衣袖笑道:“有勞公公好生侍候主子,臣等皆在偏殿之中等候了。”


  內侍張德柱微微作揖,三人才自行告退行往偏殿之中,韋殃摒退了諸多侍候的宮女之後才冷冷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逸帆自性在上首太師椅上坐定身子,品茗之後則道:“你充其量也不過是個二品官員,張德柱則是掌管紫微宮與別菀的一品掌璽內侍,又是貼身侍候格格多年的奴才,莫說是你就是貴為一品正君之位的易鳳君也會賞他幾分薄麵,更何況他所說的是日後我們侍候主子理該遵守的規矩,這是為我們好,你莫要不識好人之心了。”


  韋殃輕啐之道:“自格格步入沁春園之後,我才明白她的生活並非是我們原先所想想的那樣榮耀萬分,實則一言一行非但要慎之又慎,甚至連衣食住行都要受內侍的管製,真是可憐。”


  夜君天聞言冷哼道:“所以麻煩你就不要給格格添亂了,逸帆,你又沒又覺得那些外傳的閑言都有些不太對勁,可會是宮內那些難以調教的奴才有所忌恨,才肆以傳播這樣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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