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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處卻敵人

  逸帆品之才開口道:“這酒是我做生意的朋友化了大量銀子從京城買來的,說白了,應該是托了關係從二阿哥府裏買來的,你們或許不知道這酒出自其府內一名女眷之手,而此人是攝政王的貼身侍女,我們現在要幫格格開展事業,最要緊的事就是讚培出色的人手為主子所用,你們有什麽提議。”


  韋鞅正色道:“說句老實話,若論用人方麵我們幾個加起來也不及攝政王一個零頭。這個倩蘭雖說在二阿哥府裏是個侍妾,但她與攝政王的關係讓幾位阿哥對其都格外尊重。而她這手祖傳的釀酒手藝與出眾的才貌曾讓皇上以為能讓二阿哥變心,親下聖旨封其為側福晉,讓其掌管其府內的內務事務。可結果二阿哥在朝會之上說在其心裏唯有攝政王才是他最愛的妻子,他不求富貴永生,隻盼能與其相守終身,不離不棄。這番話如果不是我親耳聽到,也是很難相信一個曾經流連在花叢之中的風流浪子盡會深愛一個女子至此,這大清十三省稍有點財富商賈與略有些資曆的官員皆與攝政王有關係,我們麵臨的就是如何挑選人,但不管再怎樣難,為了她我們都得去做。”


  剛在此時,一名侍衛進來稟奏道:“回大爺的話,金姑娘來了。”


  “安排她在翠芸閣住下就行了,記得吩咐下去要奴才們管好自已的嘴,免的惹禍上身自尋死路。”


  “是。”夜君天等奴才門離去,他才自行飲酒正色道:“這金姑娘是不是你南菀閣的殺手,這個女人可是杭州金家的,我不希望主子的身邊出現一個危險分子,除了如你不方便我來動手。”


  君逸帆冷冷道:“我自會安排,你不是要查男童失蹤案,這個女人可以利用,有興趣見一見嗎?”


  “那就請出來一見吧!”君逸帆自是派個奴才去請金雨嫣,實則上這雨嫣就是君逸帆安植在南明會的一顆棋子。此時,接到侍從傳喚的雨嫣感到了莫名的驚心,輕輕道:“隻有爺一個人嗎?”侍從臉色冷下道:“姑娘,你跟了爺這些年,自是該清楚他的脾性,不該你問的最好免開尊口,請吧!”


  金雨嫣聞言隻覺寒意湧上全身,表麵上還是顧做鎮定理了理妝容,緊隨其後來到正廳,步入其間隻覺裝修的格外精致的廳室之內,跪定身子恭敬道:“奴婢嫣兒參見爺金安。”


  君逸帆淡淡道:“嫣兒,我此次傳你蘇州來,是為了告誡你,不要把我當傻子,你這些年瞞著我幹的那些事我早清楚,要不是看在你助我平定南明會的情份之上,你就是一百條命也非死不可,從今個起,替我好好侍奉夜大人,再敢隨意行事你該知道我的手段。”


  “是。”金嫣微微抬頭望向坐在下首身著一襲淡黃色錦袍的年輕男子,如果是君逸帆是令其膽怯的陰雲,那此人出眾的氣質讓其莫來由讓其感到了恐懼,夜君天淡淡道:“嫣兒,我出身江湖,喜歡直來直去。我和你家君爺還有這位韋爺都是當今和碩瑞蓮格格的家生奴才,今個我將話挑明了,自所以還留著你,是因為格格要我查清這些年男童失蹤案的底細,你是個聰明人,該清楚怎樣選擇才對自已有利,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得將所有參與人員的祥細資料都交給我,為了防止意外,你的武功暫時得封掉,免的惹麻煩。”


  話音剛落,手指已抬起,雨嫣隻覺自已身上的幾處經脈皆給封妥了,強烈的疼痛讓其隻能地上打滾,此時她才真正領略到了這個男人可怕的手段,她強忍著痛道:“我隻希望在事成之後,給嫣兒留條活路。”


  “這個就要看你表現了,押下去著人看管起來,都得仔細了,懂嗎?”


  那幾名侍衛隻覺渾身一震,自是清楚自家爺的狠辣手段,幾人將雨嫣給拖了下去。君逸帆正色道:“君天,好一招金針點水,隻不過是半招就封住了嫣兒出自天山神尼的南屏神功,真是讓我佩服不已。”


  夜君天淺笑道:“你不用誇讚了,換成你也可以做到,我可以告訴你嫣兒先前被人用一種強勁可怕的內功給打成重傷,讓她的內功隻剩下三層才讓我半招就得手了,我對那個打傷她的人到是挺有興趣。”


  韋鞅正色道:“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今個嫣兒在觀前街上駕車快行,險些撞傷了正出來遊玩的格格,她是被那三位爺之中的其中一人給打傷了,現在你們都清楚,如果我們不團結起來,是根本近不了主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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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君天聞言冷冷道:“二弟,你現在要記得是在和碩瑞蓮格格身邊當差而不是在雍親王爺身邊辦事,她是覺不會容許你幹涉她的行動自由,想好解釋的理由再見主子,主子身份顯貴看似自由卻處處受禮法管束。我們既要當她身邊的知心人,就該處處為其著想,順著她唯恐不及,可切莫要惹她生氣才是,必竟我們可比不得那四位爺豈是八旗顯貴,宗族子弟,縱然格格善心將我們入了正黃旗宗譜之內,也是為了將來好相伴一處侍奉於她,你可不能隨意行事誤了自個不打勁,毀了我與君兄可就事大了,要是真不能伴她,那我們活著還有何意啊!”


  逸帆也正色道:“夜弟,說的是正理。二弟,你年紀輕雖在雍王府當差但必竟未曾在主子身邊當差,據我所知,能在她身邊侍奉的內侍宮女小丫頭皆是才貌雙全,俱都有著獨一無二的才能。以我們的身份按規矩是不能進行菀侍奉,那既是在外麵也不能屈了她,我已將行菀旁的那座沁春園子給買了下來,正在收拾,也命瑞春閣的奴才去各地采買才貌標誌的內侍與侍女,你們也該想想怎樣才能博其歡心才是,我們三人無論曾經有過什麽過節,都應該為了主子拋卻了,好好侍奉她才是。”


  韋鞅正色道:“我比你們都清楚形勢的惡劣,在行菀之中,和碩翼親王是侍寢最多之人,而昌郡王雖沾了雨露,但她是很勉強的。至於其它之人是連她的裙邊都碰不到,其實她是個很專情的女人,可是碰上了我們也就如同墮入深淵之中,我們隻得多花些心思,想來她也是明白之人,會接納我們的。隻是這怕是需要很長的時間,我們得耐心點。”


  一襲話引的滿室靜極,三個才貌出眾的男子皆在思念著他們的心上人。而此時的瓊蓮則半閉著一雙秋眸在易祈的輕哄著熟睡著,卸去脂粉的麵容依然是那樣嬌美。


  讓倆個深愛她的多情公子皆癡癡的望著。易祈見此時的她卸下平時冷漠無情,嬌弱無骨雙手緊抓住自已的衣襟,讓他又是喜又是愁來。


  伸手指輕撫那在睡夢之中已然緊皺的柳眉,易祈心中雖不解她因何心緒不佳,但還是切喜她對自已如此信賴,因此也不介意她如此情思倦怠。


  而坐在旁徹的君鎢而言卻是憂慮甚煩,冷冷道:“你不覺的自個鬧的太過了,明知朝中都在以其品性失德為由遭清官之厭惡四宮,和碩瑞蘭格格不同於皇上那樣寬容有度,你不怕給其惹來大麻煩嗎?”


  易祈輕歎口氣道:“我也沒想到竟會遇到那樣一個不知眼力的蠢物,硬是要與凡兒爭峰吃醋。我也未想到她會對我如此在意,你不要多想了,如凡剛剛接掌攝政王之位,有多少軍國大事等著其處理,她也是過來之人,自是能將心比心理解蓮兒的心思,更何況聖旨已下,我已是她明正言順的額駙,就算是說將出去也損毀不了她的官聲。”君鎢微微搖頭道:“你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種撚酸吃醋之事如生在她人身上或許隻是有失德性之小事,可如發生在琳兒身上就會被人牽強附會與家國天下扯上關係,我怕的是,和碩固倫格格會因為利益有失公允。”易祈淡淡笑道:“君鎢,你要記住,傳統的三從四德對於四宮女子是不屑的,如凡如果屈從於那些言官而不顧姐妹情誼,那她隻會自傷其身,放心好,出不了事。我擔心的是蓮兒心情總是被些索事所累總是不妥,得想法子為其寬心,還有五日,就要到重陽節了,我們何不利用此辦個賞菊之宴,讓她散散心好嗎?”


  君鎢聞言深思之會才道:“這到是個好主意,你負責處理所有的公文與陪她,我與雲蘿來籌辦此事,富新則讓他負責別菀的安全,隻要能讓她展愁眉,我們的心才能安。”


  剛說完,耳邊已聞的佳人嬌吟出聲,倆人皆將目光緊盯在那張粉頰之上,但見佳人微睜雙眸,輕輕道:“什麽時辰了?”


  “剛到辰時,再歇會兒吧!”她在愛郎攙撫之下坐定了身子,輕輕道:“怕是睡不成了,蕊兒,準備熱水沐浴淨身,我已應了十二哥,陪其用午膳。到了下午,我得去靜園看看,畢竟皇家婚禮馬虎不得,晚上,君天、逸帆、韋鞅要進菀參見,我想好了,就在梅菀裏準備一頓酒宴,讓樂坊那邊準備幾個節目,我們也學學民間百姓熱鬧一下可好。”


  君鎢輕輕道:“都依你,你先進去梳洗一番吧!


  瓊蓮是何特聰明人,自是能解其心中之意,於是就自行領著宮女們步入內裏,君鎢這才起身道:“我這就去安排一下,你好好侍奉她。”


  自行離去,易祈則步入內裏侍候佳人洗浴更衣,而恰在此時,位於行菀後菀布置的極其清新雅致的竹心菀內,胤陶大病初愈在佳人細心的陪伴之下,心情也殊暢多了,由於他曾在禮部當過差,瓊蓮為免他胡思亂想,就將這方麵的差式交給他了。


  此時,他整在書房內忙著審閱一些公文,此時一個內侍步入內裏恭敬道:“奴才奉格格旨意,前來轉告貝勒爺,她正在梳洗,過半個時辰就過來陪你一起用午膳。”


  胤陶聞言心裏頓覺欣喜,打發了內侍才轉過頭正色道:“瑞兒,這些日子真是難為蓮兒了,你去禦膳房看看,又什麽可口的,記得她對狗肉過敏,你可得仔細了。”瑞兒恭敬道:“奴才知道了,爺,你身子剛好,還應該多歇歇,免得格格為你操心。”“我身子好多了,時間不早了,你快去準備,她今個要滿意,我就會重重有賞,要是出了差子,你就莫怪爺心狠了。”


  瑞兒心裏不覺驚歎道:自家爺跟了格格之後,性格似覺變的狠冽,他可得多留十二分心免得白送了性命。恭敬退出門外。


  胤陶望著公文之上那字跡清新的顏體,手兒不由輕撫道:“蓮兒,能陪在你身邊的感覺真好。”


  仔細思慮之後才道:“清兒,吩咐奴才們將竹心閣整理妥當,記得,要從園子裏摘下一株梅花移入青花瓷的盆內,放在正廳的長條桌上。”


  自有奴才領令行事,而此時行來此菀的路上,在數十名內侍宮女的侍奉之下,瓊蓮內裏更換了一襲漢式玫瑰紅色的狐裘袍服,上麵以出眾的繡工將朵朵蓮花繡製的格外清新奪目,再配以那粒粒奪目的粉色珍珠更讓人感至雍容華貴。


  更讓人心神眩目的則是她外罩著一襲價值連城的粉色雁雀絨披風,更不用提那梳理齊整的蓮花發髻之上鳳凰吐蕊的珠簪更引人入勝,瓊蓮輕掀轎簾外望那紛紛飄落的雪花,心中莫來由又憶起河工之事,轎子停妥胤陶自是敢緊上前攙撫起進了內廳。


  見他一邊為佳人脫去那厚重的披風一邊才淺笑道:“這初冬頭場大雪落下了,我還在想這天寒地冬的你又那麽忙,怕是不會這麽快過來了。”瓊蓮見他緊握著自已的玉手,用自已暖暖的的手溫為其去除寒冷,心裏雖略覺幾許羞澀但還是麵帶紅暈道:“外麵天寒地冬,你身子還未好要是受了冷怎生了得,快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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