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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神奇的麻沸散

  上官赫一聽,就接過了碗,也不管在房間的閑雜人等,喝一口喂一口,怡然自得 ,李嬤嬤等人全都羞紅了臉,很是識趣地別開頭。


  喂藥喂了一半,上官赫突然想起了在那個山穀中,小鬆鼠不小心受傷腿上裂了一個很大的口子的時候,是曼曼幫它用針縫好的,那時曼曼好像給它喂了麻醉藥,那時那個小鬆鼠好像在縫合的過程中還真的好像感覺不到痛似的,可惜這方麵他不懂,所以當時曼曼到底采了什麽樣的藥還真的不知道。


  “王太醫,趕緊去翻翻本王上次給你的醫書,那上麵應該有麻醉藥的配方。”上官赫趕緊對王太醫說道,那麻醉藥應該就是在書裏麵的,曼曼一開始可是沒有給小鬆鼠縫針的。


  “是。”聽上官赫這麽一說,王太醫趕緊跑了出去,如果真的有效果好的麻醉藥,那麽這個方法或許可以一試,反正自己也沒有好辦法,不如就活馬當死馬醫吧。


  王太醫出去的時候走得太匆忙了,差點迎麵撞上了來人,他連忙刹車,看向自己差點撞上的人,那不是王爺剛才派出去的阿德麽,再看他手上的小罐子,就知道他已經完成了任務,把烈酒帶了回來,那自己可以趕快的,也不理阿德對的行禮,一心一意就往他臨時住的地方去了。


  “王爺,奴才把烈酒帶了回來了。”阿德一頭霧水地看著好像屁股後麵有什麽東西追著一樣溜得飛快的王太醫,什麽人呀,自己有那麽恐怖嗎?居然見了就跑,可人已經跑遠了隻好放下,就在門外稟報道。


  “拿進來。”一邊說,一邊繼續喂。


  阿德把酒拿了進去,然後他就看到了自家主子正在親著王妃,趕緊的就把頭低了下來,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主子手上拿著的碗,就明白自家主子是在給王妃喂藥,不由吹棄自己居然起了猥瑣的念頭,剛才居然在想自家主子連昏迷的王妃都不放過。


  心虛的他也不敢多說什麽話,就乖乖地把酒放在空空的桌子上,就準備退出去,卻看到一個小丫鬟朝著他走了過來。


  書硯看了他放在桌子上的酒罐一眼,想了想,最後還是走了過來,輕輕地打開,倒了一點出來,聞了聞,再用手指沾了點酒放進嘴裏嚐了下,她就馬上對王爺說道:“王爺,這酒不夠烈,不行的。”


  聽了這話的上官赫也顧不得喂藥什麽的,他轉頭來看了書硯一眼,最後把視線轉向了阿德。


  阿德氣得臉都紅了,什麽不夠烈,你一個丫頭辮子懂得什麽叫烈酒嗎?看王爺看著他,不由委屈地道:“王爺,這是最烈的刀子酒,如果這都不行,那就沒酒行的了。”


  上官赫也是男人,酒,他當然清楚,刀子酒確實是號稱最烈的酒,而且聞這在空氣中的味道,這罐子裏麵的確實是刀子酒無遺,阿德沒騙自己。那麽曼曼的人卻說不夠烈,難道她們見過更烈的。


  於是他對書硯說道:“阿德說得沒錯,這刀子酒確實是最烈的酒,如果這都不夠,那什麽酒的烈度才行?你把名稱說上來,讓阿德去找。”


  書硯為難了,這酒確實不夠烈,她也確實見過更烈的酒,可是如果說了出去那就可能暴露王妃的令一個秘密,王妃曾經交代不能說的,這可怎生好呢。


  旁觀的李嬤嬤趕緊上前回答:“王爺,你可以讓阿德去青雲酒廠要一瓶碘酒,那酒的烈度應該能滿足現在的情況。”


  “青雲酒廠?”上官赫重複的喃喃道,他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麽一個名字,如果真的能生產很烈的烈酒,又怎麽會默默無名呢,難道這又是曼曼的另一個產業?

  “是的,青雲酒廠,在京城東郊一個叫青雲的村子裏,讓人去找一個叫阿雲的人,他會帶人過去的。”李嬤嬤點了點頭,同時仔細地交代詳細的地址,這確實是王妃的另一個產業,本來弄這個就是為了給喜滿樓提供獨一無二的酒,可惜因為王妃的遇難,這酒廠還沒開始營業,就一直沒有人知道。


  上官赫點了點,知道得那麽的仔細,看來真的是曼曼的產業,於是他朝阿德點了點,讓他照辦。同時手在懷裏一淘,把之前還回來的牌子又送了出去,現在可是夜半時分,宮門城門早就關了,沒點份量的人物還真的去不了。


  “把牌子帶上,你過去一趟。”


  “是。”阿德得了命令,趕緊就拿起了令牌,又開始了跑腿的曆程。


  阿德走後,上官赫就專心喂起藥來,很快,一碗藥下了蘇曼的肚子裏了,沒多久,王太醫也興奮地跑了過來,“王爺,找到了找到了,還真的。”


  踏踏踏,王太醫風一般跑了進來,他興奮地把醫術捧在上官赫的麵前,上官赫一看,上麵用端端正正地書寫麻沸散三個字,三個字後麵是個案例,一開始寫著的就是:若疾發結於內,針藥所不能及者,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既醉無所覺……記載著一個用刀破腹最終醫好頑症的案例,而在這個案例中,這個麻沸散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能起到讓人就算被破腹也不知痛的作用,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效果的話,那麽用烈酒的痛那就肯定麻醉過去。


  再往下看,是這個麻沸散的配方,寫著:羊躑躅9克、茉莉花根3克、當歸30克、菖蒲0.9克,水煎服一碗。雖然上官赫並不懂得醫藥,但他還是知道這些都不是什麽珍貴的藥材,很是平常。


  於是把書扔回給王太醫,“去拾藥,等下烈酒回來了,就開始吧。”


  “是,王爺,請允許下官先看看王妃的情況。”他看上官赫坐在這裏,而不是喂藥,就知道藥肯定喂了下去了,不知道王妃是否開始退燒了。


  王太醫把了下脈,脈像隻是稍微緩了些,再碰下王妃的手腳,冰冷冰冷的,燒不到腳,看來這燒還會繼續燒,想了想,他開了張方子,把藥量都加重一倍,然後才順便把兩張藥方叫童子去拾藥,“王爺,王妃的燒還沒退下,這樣燒下去也不是辦法。”


  “王太醫,你醫術高明,盡管施為便是,本王還是信得過你的。”


  王太醫這才放心放手施為,他先是喊人拿了一小袋冰過來細細弄碎,然後讓王妃的一個丫鬟用油布趕出一個不漏水的枕頭,把碎冰入到枕頭裏麵後,放到王妃的頭下,一邊還向上官赫解釋道:“王爺,有這冰枕頭枕著的,那麽王妃的頭部就會舒服很多,而且就算是再燒高些,這枕頭也能保護王妃的頭部,至少不讓給燒壞了。”


  弄完一切後,剛好看到桌子上的一罐子刀子酒,他靈機一動,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神醫用烈酒擦身的方法救了一個高燒不退的人,如果是平時,這麽一個沒有依據的法子他當然不敢用,但是現在連另一個沒依據的法子都準備用了,而且還是生死危急的關頭,他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於是他吩咐王妃那個懂得醫藥的丫鬟,“小姑娘,用帕子浸浸這酒,然後給你家王妃擦擦身子吧,散熱,還有,不要給王妃蓋得太多的被子。”


  “是。”書硯雖然不明白緣由,但並不妨礙她聽話執行,吩咐她的是一個老資格的太醫,而且聽王爺的意思,這個太醫的性命也已經和自家王妃的性命綁在一起了,所以她很放心地聽這個太醫的。所以她也忙碌了起來,很快,一股烈酒的味道就在房間內散發開來,李嬤嬤等人聞到了都有點想暈的感覺。


  王太醫識趣地關門出去了,很快房內就傳來了歡呼,“嬤嬤,王妃的燒好像真的退了不少。”


  “沒錯,沒錯,是退了下。”另一道身影歡喜地傳了過來。


  王太醫聽了心裏很是欣慰,原來烈酒擦身真的有用呀。


  “王爺,碘酒來了。”一道聲音從外到內,王太醫聽了不由望了過去,剛才這個阿德不是拿了烈酒回來的嗎?這下怎麽又是碘酒?


  “這位小哥,你剛才不是拿了烈酒回來了嗎?”他剛才還叫人把酒給用了呢,此刻見人又拎著一瓶小小的酒,不由好奇地問。


  “書硯姑娘說那酒不夠烈,這是李嬤嬤指點小的去拿回來的烈酒。”阿德也不隱瞞地回道。


  “不是吧,刀子酒還不夠烈呀?那什麽酒才叫烈呀?”王太醫驚奇了,他當然認得出房裏的酒是號稱最烈的刀子酒。


  阿德笑了笑,也不回答王太醫的話,剛才自己也是這麽想的了,可是自己剛才在路上偷偷打開了這碘酒嚐了下,他就承認了,這世上確實有比刀子酒更烈的酒,於是他好心地和王太醫說道:“刀子酒是最烈的酒?那都是老皇曆了,王太醫,麻煩讓讓,我要把酒送進去呢。”說完就要衝進去。


  王太醫一把給攔住了,“別急,王妃在裏麵擦身呢,你進去幹嘛,等下童子煎好藥了,再一起拿進去。”


  阿德嚇了一跳,什麽,還好自己沒有跑進去,要不然見了王妃的酮體那還了得,後怕的他不由感謝地望著王太醫,這真是好人呀。


  好人有好報,於是他也不等王太醫問,就自己悄悄打開了小酒瓶的蓋子,“來,聞下,是不是比刀子酒烈呀。”


  王太醫也偷偷地聞了下,然後就陶醉地閉了閉眼睛,他平生就好這麽一口烈酒,現在居然發現了被刀子酒更烈的酒,不由把頭上懸掛的刀都差點給忘了。


  直到童子把煎好的兩碗藥端了過來,他才回過神來,然後才到房門前稟報說:“王妃,藥和酒都到了,下官現在是否方便進去呢?”


  房內很快就傳來了穿衣聲,等了一會,房門就從裏打開了,那個李嬤嬤就喜氣地迎了出來,“王太醫快進來,我家王妃的燒退了不少了,王太醫真是醫術高明,妙手回春呀。”


  “嬤嬤,客氣了。”進了房,看了下王妃,果然燒退了不少,沒剛才那麽燙了。


  “王爺,我們現在開始?”檢查完後,發現沒有什麽問題,王太醫才向上官赫請示道。


  上官赫點了點頭,“開始吧。”他明白,如果傷口感染的問題處理不了,就算燒退了還會繼續燒起來的,有多人士兵就是因為這個喪命。


  王太醫先是把一碗藥遞給了上官赫,“王爺,這是麻沸散,你先給王妃喂下去。”至於剩下的那碗加重了份量的退燒藥,還是留著備用好了。


  上官赫接了過來,也不廢話,直接把藥喂了下去。


  “好了,接下來就是把酒噴到傷口上就行了是嗎?”上官赫問書硯。


  書硯喏喏地道:“是的,王妃是這麽說的。”


  上官赫點了點頭,他朝阿德伸出了手,“把酒給我吧。”看來他是準備自己親自上場了。


  “王爺,等下,這法子還沒試過,不知道會是什麽效果,而且這麻沸散下官還沒來得及實驗也不知道效果有沒有書裏寫的那麽有用,噴的話,萬一有什麽問題王妃就受大罪了,要不我們慢點來?”王太醫趕緊阻止道,這可不是說笑的。


  萬一麻沸散沒有那麽有效,書硯說是真的話,那王妃這麽弱的身體可承受不起如此的痛,如果這法子有功還好,就算沒功無過也沒關係,可最怕的是有過呀,萬一酒噴了下去起了什麽反作用那可就槽了,他可沒忘記他的小命可是和王妃係在一起了。


  上官赫的手頓住了,“那你說怎麽辦?”


  “王爺,我們可以先用棉花沾酒一點點慢慢地擦,王妃的法子應該就是讓烈酒接觸傷口就行了,所以不一定就是要用噴的呀,噴的話,酒量太多了,而且一下子就全部接觸,萬一麻沸散沒效,那可是很痛的,可一點點慢慢擦的話,就沒有這個可能,就算痛也不會痛得那麽厲害,而我們還可以一邊看效果一邊決定是否要繼續,王爺,您覺得呢?”王太醫趕緊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決定一定要發揮三寸不爛之舌把王爺說服了。


  “言之有理,既然這樣,那書硯,你來吧,你來給王妃擦。”上官赫也不是聽不見話的人,而且還是關係到王妃的性命,他當然更是害怕,有更好的辦法他當然是照辦咯。


  “是。”書硯接過了碘酒,用棉花沾了沾,然後才輕輕地擦上了王妃的傷口的邊緣,棉花一沾上去,滋滋的一聲,傷口冒出了一些小泡泡,書硯一驚,就趕緊把棉花給拿開。


  王太醫也一驚,然後趕緊給王妃把脈,脈像一點變化都沒,和剛才的一樣,看來是沒有什麽壞的效果。


  鬆了一口氣的眾人示意書硯繼續著,等書硯好不容易擦完了整個傷口,書硯整個人都好像從水裏撈了出來似的,渾身被汗水濕透了,而上官赫等旁觀的人後背也照樣是濕透的,這動作一完成,眾人不由都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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