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的小攤看起來也是相當的火熱。
讓辛苦想起了,以前給那幫朋友們,街邊大排檔,喝著啤酒,到了半夜壯著膽子,來一出公園探險。
辛苦來到了一處麵攤,要了一碗面。
老闆熱情的端上了面,辛苦吃了起來。
面很好吃,也沒有像小說中醉漢調戲少女或是砸場子。
吃完面,結了賬,走了。沒做任何停留。
看著月光,看著繁星。辛苦也在想,既然玄幻世界是真實存在的,那那些神話,又是否是真的呢。
辛苦又在街邊買了一壺酒,這裡沒有啤酒,所以只能買白酒。
辛苦聞了聞,沖鼻子。
喝了一口,是真的辣,也是真的香。
辛苦就這麼賞著月喝著酒,走著路。
來到一處湖邊,月映在湖裡,浮動的水面,掀起微波,把月映襯的更美了。
辛苦也是有些明白猴子為什麼想要撈月了,即使知道那是自己觸碰不到的,還是想要努力一下,自己騙著自己。就像是好人會有好報一樣,都是安慰自己話罷了。
相比之下,辛苦更喜歡,但行好事莫問前程這句話。
這裡好景,好酒,美中不足的事缺了個佳人。
「算了,我就在練劍吧。」
辛苦酒醉微醺,拿著劍開始了。
辛苦也不算是練劍,只是肆意的揮舞著。
反正就是怎麼開心怎麼來。
劍也耍過了,辛苦躺在湖邊的草地上,倚著石頭,一動不動看著湖面。
那一刻,辛苦醉了,真的醉了。
一個巨大的水花,打破了這個鏡花水月。
一條巨蛇出現在水面,通體純黑,吐著蛇信,碩大的蛇瞳看著辛苦。
月光映著泛起的水花打在它的身上,辛苦覺得美極了。一點跑的心思都沒有,誰讓他醉了呢。
大黑蛇有些不悅道。
「滾。」
辛苦聽到這聲滾,笑的酒都從嘴裡噴了出來。
「大黑蛇,你別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讓著你。這個地方也不是你的。」
「我看你是想死。」
「我還真不想死。」
「那你還不快滾?」
「我為什麼要滾?」
「你不滾,你將會死。」
「我滾,我也會死。老死,被人害死,或者被命運害死。誰又能逃過死亡呢。」
大黑蛇覺得這個人有些奇怪,但是自己也不能動用實力,那樣會被這片大陸的守護者察覺到,那自己就找不回那枚被偷走的蛇卵。
「你到底想怎麼樣才會離開?」
「按理說你不應該把我吃了,防止事情泄露嗎?我看出來了你不屬於這片大陸。」
大黑蛇聽了辛苦的話真得動了殺心。
「你這麼一提醒,看來我真的要把你吃了。」
辛苦笑道。
「我身子骨可硬,你不用全力可咬不動,但你要用了全力你也就暴露了。」
辛苦這句話直插了大黑蛇軟肋。
大黑蛇不可信他的一面之詞。
「我可不信。」
大黑蛇撲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咬在了辛苦身子上。
沒有大黑蛇想象中肢體分離,僅僅留下了牙印。
但是蛇最致命是毒,大黑蛇注入了她的毒液。
那是它本身自帶的毒,但並沒有修鍊過。
系統提示,宿主吸收了覆天魔蛇的源生毒液,毒之體一階段圓滿,抗性提高,學會新技能引毒,引毒,宿主身體可以儲存毒液,也可將毒轉化為經驗值,技能等級越高,轉化率越高,注意:毒性越高轉化率也會變高。
辛苦吸收著毒素,呻吟了一聲,那種感覺真的很舒服。
辛苦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大半夜出來溜達,還能碰上這好事。
大黑蛇覺得這人狀態有些不對。按理說應該是全身抽搐,最後倒地身亡才對,這人怎麼還很舒服的樣子。
辛苦看著大黑蛇。
「謝謝大黑蛇老鐵,送來的毒液。」
大黑蛇徹底沒招了,自己不能動用全力切殺他,但不動用有殺不死。這毒液也對他沒用,早知道當初在自己的毒液上修鍊一下了。要不然也不處於這麼尷尬的境地。
「你到底想怎麼樣?才不會說出去。」
這次大黑蛇的話就充滿了平靜,甚至還帶了點委屈。
「放心我不會說,說出去對我也沒好處。」
「那,謝謝了。」
大黑蛇想要回去,辛苦能同意嗎。這可是好不容易來的活物。
「喂,喝酒嗎?我缺一個酒伴。」
大黑蛇眨了眨那大大的蛇瞳,歪頭想了想。
「我這個樣子,是不是有點太顯眼了。被別人發現怎麼辦。」
「那你變小點不就好了,你已經是個修為有成大蛇了,怎麼這還讓我教呢。」
大黑蛇想了想,來到了湖邊,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婀娜多姿的黑衣美女。水蛇腰好像她真是水蛇,大眼睛,瓜子臉,全身散發著迷人的魅力和致命的誘惑。光著腳,緩緩的走過來。
辛苦笑了。這回佳人也有了,現在什麼都不缺了。
微醺的辛苦有些好奇道。
「你們妖化成人形,不應該不穿衣服的嗎?你怎麼身上有衣服。」
化成人形的大黑蛇冷笑道。
「登徒子,真以為我沒去過人間?」
「人間啊,還是少去的好。」
「你不是讓我來陪你喝酒的嗎?酒呢?」
「喏,給你。」
辛苦把酒壺遞給了大黑蛇。
「還有啊,我可不是登徒子,我有個妹妹,她是頭鹿,她化形的時候可沒穿衣服。」
大黑蛇喝了一口酒,聽到辛苦說了鹿,頓時就不淡定了。
「鹿。鹿在哪呢?我要吃了它。」
這可真是笑死辛苦了。垂涎三尺就是大黑蛇現在的狀態。
「把你,口水收一收,那是我妹妹。我可不能讓你吃了她。再說她現在可不在這。」
「切,沒勁。」
大黑蛇擦了擦口水,繼續喝了口酒。
大黑蛇就坐在他的旁邊,那致命的誘惑,也讓辛苦有些深陷其中。
辛苦在大黑蛇身上,狠狠的聞了一下。香,美女身上都是香的嗎?
大黑蛇直接束縛住了辛苦雙手,把他壓在了草地上,吐出蛇信。張開蛇瞳,狠狠的瞪著辛苦。
「我警告你,別太過分。」
辛苦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有些過分,要怎麼把自己這種流氓行為給洗白一下呢。
辛苦想了想,覆天魔蛇,覆天魔蛇的蛇卵。嗯,有了。
「不要激動,我只能覺得你身上的氣味有些熟悉。」
覆天魔蛇有些不屑道。
「有些熟悉?這是你們人類的慣用伎倆吧,你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今天就算暴露身份也要殺了你。」
「蛇姐,你是覆天魔蛇吧。」
大黑蛇有些驚訝。
「你怎麼會知道。」
「之前啊,我在拍賣會上,看到到過一枚覆天魔蛇的蛇卵,有幸我聞了聞。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樣。」
聽到這句話,覆天魔蛇更激動了,差點沒吞了辛苦。
「在哪,快告訴我在哪,不然我殺了你。」
「蛇姐,你別搖了。我說,蛇卵被徐世良買走了。」
「徐世良?他在哪,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
「蛇姐,你衝動了,你這樣,我就算告訴你。你又能怎麼樣?冷靜。」
大黑蛇怒道。
「你讓我怎麼冷靜,你說的到輕巧,你懂什麼?」
辛苦冷笑道。
「那好,我就算告訴你了,你去徐府找徐世良,他就會給你?你去街上隨便找一個人打聽一下,徐世良是慈眉善目的大善人嗎?你就算殺了他,你就一定能找到蛇卵了嗎?你殺了徐世良,你也只會被四季樹鎮殺。如果你沒隱藏好,但凡暴露一點蛛絲馬跡,人家都能玩死你。你看過看家狗嗎?那將會是你的下場,到時候你只會是一件高級一點的玩物。」
「我又憑什麼相信你?」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你只能相信我。你可以殺了我,那樣你也會死。殺了我。或者相信我。你只有這兩個選擇。」
覆天魔蛇從來沒那麼委屈無助過,追著靈魂印記尋來,看到是個實力低微的大陸,還覺得很容易,沒想到會有帝級的神樹當這片大陸的守護者,自己也只能壓低實力,偽裝成一個普通的人,混進來。現在還落得這個處境。
想到這,覆天魔蛇終於扛不住,眼淚如雨般滑落。
這是第幾個女人哭了。辛苦心裡想著。
哭是女人的武器,辛苦受不了女人哭。
辛苦心軟了。
辛苦用衣服擦拭了覆天魔蛇的眼淚。
「我不會說出去,我幫你。」
「你真的能幫我嗎?」
「只要你信任我。」
覆天魔蛇苦笑道。
「我除了相信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你還能殺了我。」
這句話吧她逗笑了。
「別住在水裡了,我給你找個地方住。這段時間我養你。」
覆天魔蛇有些警覺。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企圖?」
「有是肯定有的,你的人形太有誘惑力了。」
「果然,看來我還是殺了你吧。」
「別,我都說出來了,你還要殺我。」
「那你為什麼幫我?」
「徐世良也是我的剷除對象,這算不算。」
「算是算,但是不夠充分。」
果然是蛇生性多疑,說實話都不信,這是你逼我編瞎話的。
「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我想幫你剷除徐世良,奪回蛇卵,贏得你的芳心。正好我和徐世良有仇,一舉兩得。這個理由夠充分嗎?蛇姐。」
辛苦這個覆天魔蛇真的在仔細思考,細細斟酌。
「這個理由倒是很充分,我信了。」
覆天魔蛇看到辛苦正在沉思問道。
「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是讓你住客棧還是住在我家。可是把一條大蛇或者是一個女人領回家有些太招搖了。」
「其實,我可以變成正常的蛇。」
辛苦茅塞頓開。
「那這樣,你變成正常的蛇,纏在我的手臂上,我把你帶回會去就沒人發現了。」
「那我現在變?」
「現在變什麼變,喝酒。」
就這樣一人一蛇在這喝了半宿的酒,看了半宿的月,說了半宿的話。
第二天醒來,辛苦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身上好像有什麼重物。
辛苦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被一條大黑蛇纏住了身子。
辛苦害怕死了,那可是蛇啊,小時候跟著父親看動物世界,對蛇和蟲子就有了陰影。不過這大黑蛇的皮膚滑滑的涼涼的,手感很是不錯。
辛苦大叫一聲。
聲音把大黑蛇也吵醒了。
大黑蛇發出了糯糯的女聲。
「你幹什麼啊,人家正在睡覺呢。」
辛苦自己的有些和斷片了,對昨天的事有些記不太清。
這條蛇,會說人話?他成精了?不是說建國以後不準成精的嗎?對了這不是地球。
辛苦都已經做好死的準備了。
自己的全身都被她鉗制住了。
但是辛苦還是想死個明白。
「臨死前,我想知道。你是誰,你為什麼要殺我,我只想死個明白。」
大黑蛇聽到這句話十分莫名奇妙。
「是你讓我來的,你還說會幫我。難道你不想認賬?」
大黑蛇張開她的血盆大口,恐嚇著辛苦。
辛苦懵了,難道是我喝醉了,還拐回來一個大黑蛇。
這喝喝就斷片,以後可不喝了。
辛苦抬頭看到大黑蛇的血盆大口,辛苦快嚇尿了。但作為一個有尊嚴的成年人,他忍住了。
「蛇哥,我昨天喝酒有些事忘了。」
這大口又向下一寸。
「蛇哥,如果我真答應你了,一定做到,不管是酒醉或是清醒,既然承諾你了我豁出我這條命。」
「我是母的。」
「好好好,稍安勿躁。蛇姐。你先把我放開,你這樣我很沒有安全感的。」
「放開你我也很沒有安全感。」
房間突然傳來敲門聲。
「思雲你怎麼了?說話啊。不說話我進來了。」
辛苦慌了,要是被江瑾看到現在這副模樣自己怎麼解釋。
「怎麼吧啊,你先藏起來,床底下快。要進來了。」
「大黑蛇哦了一句,變成就小蛇,纏在辛苦的手臂,辛苦也是被大黑蛇的操作秀到了,纏在自己手臂上的時候有種異樣的感覺,總之很舒服。」
「什麼藏起來,你幹什麼了?」
江瑾有些焦急的打開了門。
進門以後看到正在穿衣服的辛苦,江瑾很疑惑,難道自己聽錯了?江瑾四處看了看,什麼也沒有。
「思雲,你剛才說要藏什麼?」
辛苦害怕極了。
「啊?你聽錯了,我什麼都沒藏啊。」
「那一大喊大叫什麼?」
「做惡夢了。」
江瑾聽到這有些心疼,把辛苦摟在懷裡。
「你昨晚上幹什麼了,一身酒氣的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
辛苦有些驚訝。
「你那時候還沒睡嗎?」
「你知不知道,我以為你賭氣走了,那一刻我真的十分害怕。」
辛苦撫摸著她的臉微笑道。
「所以你就等到我回來,是嗎?」
看到眼前這個梨花帶雨的美人,辛苦真是生出來留下的決定。擔辛苦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答應我,不論以後是走是留,告訴我好嗎?」
「嗯。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會跟我走嗎?」其實辛苦已經知道答案,但辛苦還是想問。
「把一切安頓下來,我跟你走。」
辛苦留下了眼淚,他知道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決定有多麼不容易。
辛苦總是覺得之前有些話有什麼奇怪。
辛苦回憶了一下,江瑾的剛才的話,賭氣離開?
我什麼時候賭氣離開了?我賭什麼氣啊?
「姐姐,先把眼淚收一收,有個地方我沒搞明白。」
江瑾哽咽著說道。
「什麼?」
「我賭什麼氣了。」
江瑾有些不好意思。
「你知道還問?」
辛苦真是滿臉黑人問號。
「我真不知道,我昨天就是心情有些不好出去走了走,喝了點酒。」
「心情為什麼不好?」
「看到別人的遭遇也想起了自己的經歷。有些感懷傷時。想出去走走。」
別人當然是指南宮證道的劍心了。
「那也就是說,你不是因為我不給你碰,賭氣出去喝悶酒?」
辛苦奇怪道。
「碰什麼?」
江瑾害羞的不吭聲了。
辛苦看江瑾這個狀態,她不給我碰?她身上有什麼不給我碰的呢?身子?好像也只有這個了吧。
辛苦想到這趕緊做出反應。
「其實,你說的沒錯,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出去喝悶酒的。你沒猜錯。」
江瑾可不信他前後滿是漏洞的說辭。
笑罵了一句。
「哼,果然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辛苦反駁道。
「江珏也是男人啊。」
「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得了狠起來連自己親弟都罵。
江瑾看到辛苦沒事了,也就放心了。可能當初也不會想到,本以為除了弟弟沒有第二個男人會讓她這樣。
「既然你沒事,那我先走了。」
「哼,無情的女人。」
「隨便你怎麼說,一會吃飯了,晚了可沒的份。」
「知道了,嘶嘶嘶。」
辛苦被大黑蛇咬了一口,辛苦懂了,她也要吃。
「你又怎麼了?」
「姐姐,最近我胃口比較大,你能不能準備個十人份的。」
江瑾疑惑道。
「你能吃這麼多?」
「嗯,辛苦姐姐了。」
「我真懷疑我是在養頭豬。」
辛苦苦笑道。
「我也懷疑,我在養頭豬。嘶嘶嘶。」
這大黑蛇說他兩句又不高興了。
「思雲你怎麼了,我看你有些痛苦。」
江瑾臉上再次浮起擔憂的神色。
「姐姐。我沒事只是中了相思的毒,此毒唯有相愛之人的親吻能緩解。」
江瑾走到辛苦面前,親了辛苦的臉。
卻被辛苦像那天一樣抓住了手,辛苦唇貼著江瑾的唇,良久,唇分,當事人,害羞的跑了。
留下了另一個傻笑的當事人。
此時大黑蛇一直咬著辛苦,但此時的辛苦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
「蛇姐,你能鬆開你的牙嗎?雖然我身子硬,但是也會疼的。」
「你讓我松我就松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行,那你別松,千萬別松你的口,一會十人份我都吃了。」
大黑蛇聽到這句話,鬆開了她的嘴。鑽了出來。
果然,民以食為天,妖也如此。
辛苦甩了甩手。
「這嘴是練過吧,怎麼咬人這麼疼呢。」
「像你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雄性,到了我們那幾乎就是剁了喂狼,狼可能都嫌噁心。」
辛苦有些不樂意了。
「你從哪看出來,我見一個愛一個了。昨天才剛認識。你別一棒子打死好不好,人家正經好男人。」
「你昨天可是還對我有企圖的。」
「切,誰會對你這條大黑蛇有企圖?今天我就是被剁了,被狼吃,也不會對一條大黑蛇有企圖。」
辛苦心想我又不是許仙,我為什麼要日蛇。
大黑蛇幻化成人形,讓辛苦完美詮釋了什麼叫真香定律。
大黑蛇看到辛苦留著口水不值錢的模樣,也是好笑。
「怎麼,不是被剁了,被狼吃,都不會對我有企圖嗎?」
辛苦擦了擦口水說道。
「這不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嗎?話說你問什麼是穿著衣服的。」
「你昨天也說過這句話。」
辛苦很疑惑。
「我說過嗎?」
「哼,所以我才不想讓你們這幫臭雄性佔便宜。」
「好像說的你們就不找強壯好看的雄性似的。」
辛苦可是十分鄙視雙標黨的。
「你讓我幫你什麼?」
「幫我找回蛇卵。」
「你是說,被徐世良拍走的那枚蛇卵?」
「嗯,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
「那枚蛇卵是你的?」
「那枚蛇卵里,是我的弟弟妹妹。我的母親在產卵的時候被獵魔鷹趁虛而入偷襲了,雙方都以重傷。卵被人類偷走了。我回到家,母親用最後一絲力氣告訴我這件事。然後就。。」
「那你的父親呢?」
「我的父親,魔宗鎮派神獸。正魔大戰,魔道因缺失聖女主力,大敗,我的父親也被正道拘禁。正道派出獵魔鷹,想把我們趕盡殺絕。我必須要找到我的弟弟妹妹。他們可能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大黑蛇的話里蘊含的太多信息,缺失聖女主力,這讓辛苦想起了南宮證道之妻。正魔大戰。
辛苦整理了一下,眼前的大黑蛇母親去世,父親被囚禁,弟弟妹妹被偷走。這孩子有些慘。
不過趕盡殺絕,真是正道做派。
但是辛苦還是有些疑問。
「你這樣對我和盤托出真的好嗎?」
「你昨天說你會幫我,我也能只能相信你。」
「你確定不是我饞你身子才說出這樣的話?」
「你如果真能幫我,身子給你又怎麼樣。」
一個乾淨的女人不到山窮水儘是不會拿自己的身體當成籌碼。當然仙人跳除外。
「你恨嗎?」
「恨,恨偷襲母親的鷹,恨偷走弟弟妹妹的人類,恨拘禁父親的正派,更恨自己沒有在關鍵的時刻在母親的身邊。」
「那你,恨我嗎?恨這個實力低微卻威脅八階魔獸走投無路的人。」
辛苦都回憶起來了。
「你騙我我才會恨你。」
「那我說你以後就算看到那枚卵或者是你的弟弟妹妹被別人奴役,也不準動手你能忍住嗎?」
大黑蛇惡狠狠盯著他。
「我為什麼要忍?」
「你只有一次機會,一個親自出手的機會。你也知道這裡不像別的大陸,有一個帝級的強者甘當守護神,他不會容忍你這種強者殺害大陸的人。即使你殺的人是死不足惜的。」
「我明白了,我可以。」
可能已經把痛苦當成習慣,才能保持的如此淡然自若。
「行了,傷心事也不提了。好好在屋裡等我,我給你帶飯回來,記得變成小蛇,美女和巨蟒都太招搖了。」
「知道了。」
辛苦來到了大家一起吃飯的地方,所有人都在,三人組,兩對情侶。七個人。
坐在一起吃飯。
簡笛看到辛苦倒是很熱情。
「隊長你來了。你做的菜我可想吃了。」
辛苦笑了笑。
「行,明天我做。」
江珏一臉崇拜的看著辛苦。
江珏也是十分好奇,這辛苦是用什麼手段,把自己老姐騙到手的。看來在愛情方面還是要跟他多學學。
這兩對小情侶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三人組對於自己宗主的小侄女跟一個普通小子談戀愛倒是沒什麼意見。
在辛苦看來她們三人組倒是像個異類,其實辛苦不知道,在宗門她們三個也是異類。
所謂異類就是與身邊的人和環境格格不入。
辛苦倒是不討厭這樣的異類,鹹魚中帶點沙雕。
飯桌上倒是有說有笑。
最近又要開始表演,三人組和皇甫嫣在準備自己的節目。
所以沒事就到舞台上綵排,這也是昨天辛苦沒見到她們的原因。
然後江珏這小子心都被皇甫嫣勾跑了,去當了小跟班。
飯桌上發生了一場小尷尬。
辛苦想給江瑾夾菜,菜夾到一半沒夾住正好,掉在了皇甫嫣的碗里,皇甫嫣笑了笑。把菜夾起來吃了。
辛苦知道皇甫嫣是故意的。
然後就看江家這兩姐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那沙雕三人組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瞎起鬨。皇甫嫣在那偷著樂。
辛苦真是苦不堪言,腰間的柔軟被江瑾蹂躪壞了。
結果江瑾給所有人都夾菜,唯獨少了辛苦。
女人真是個記仇的動物。
江瑾好像要宣布希么事,清了清嗓子。
「咳咳,今天晚上所有人都要來風華樓,夏家姐妹邀請我們和薛夫人去。」
簡簫想了想說道。
「我們不認識她問什麼還要叫上我們?」
「因為她們說我可以隨便帶人去,索性都帶上,一家人整整齊齊的。」
簡笛接茬道。
「那豈不是有人免費請人下館子嘍。」
三人組看起來最正常的柳琵琶也是制止了簡笛這種不值錢的行為。
通知完。大家吃完飯後都各忙各的了。
辛苦也去廚房拿來了十人份的回到屋子,開始了餵豬之旅。
辛苦也吃驚於這個豬的食量,這是餓了一個月嗎?
辛苦看這個開始平坦到最後隆起的肚子,也是沒什麼可說的。
大黑蛇吃完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打了個飽嗝,滿足的笑了笑。
「這次吃了半飽,這次先這樣,下會可要拿回來多一點。」
辛苦的右眼皮跳了跳,辛苦知道這是他的報應。
辛苦喜歡她的那種性格,即使經歷那麼多都能笑出來。
人生哪有那麼多快樂,也無非就是苦中作樂。
「肥豬,晚上帶你去吃好的?」
「你才是肥豬,我最多算個肥蛇,真的有好吃的嗎?」
「嗯,跟我走就完了。到時候注意隱蔽。」
「那我可把自己交給你了,你可不能害我。」
「當然,但我有個要求。」
說的時候眼睛還掃了掃大黑蛇的身子。
大黑蛇雙手交叉護住自己說道。
「你幫我完成心愿才能得到我的身子。現在你想都不要想。別逼我,小心我魚死網破。」
辛苦猥瑣的說道。
「你不覺得你應該讓我嘗到一些甜頭嗎,讓我摸摸。」
大黑蛇想了想也是這麼回事,但是還有些不敢,索性閉上眼睛打開雙臂。
「你快摸,再不摸我就反悔了。」
辛苦就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大黑蛇。
「蛇姐,我倒是想摸。你倒是變啊?」
大黑蛇迷惑了,我變什麼?
「你不是饞我身子嗎?你不是想摸摸我嗎?」
「你這個形態下,能看,能摸不能用,對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那你要幹什麼?」
「我想你變成蟒蛇形態,那樣摸起來舒服。冰冰涼涼還滑滑的。」
大黑蛇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大黑蛇變成了蟒蛇形態,辛苦有些控制不住。開始了擼蛇。
在大黑蛇眼裡,這樣做更加羞恥,這是她最初的模樣,被別人上下齊手的摸著。你別說,人家爽,自己也挺爽。
「別,別碰哪裡,那裡很敏感的。啊。輕點,疼。」
「那我輕點。」
聽得辛苦都有些心痒痒。同時也奇怪,我就擼個蛇怎麼就這麼多戲呢。
不過是真爽,他這種沒養過貓狗的人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家喜歡擼貓擼狗了。
日常總是過得很快,擼蛇摸著摸著就到了晚上,大黑蛇也從蟒蛇變成正常的蛇,纏在辛苦的手臂上。
七人坐上江府的馬車,前往了風華樓,到了風華樓,下馬車也是造成了不小的轟動。
春鎮最美的幾個女人今天好像聚齊了一般。
人們更好奇的是這幾個女人身邊多出來的男人。
辛苦在外人面前就變得有些沉默寡言,顯得無比的高冷。
眾人在夏家姐妹和薛夫人的迎接下,進到了風華樓。
風華樓分為五層,第一層是給平民百姓用的散台。
第二層就是包間了,第三層是高檔包間。
第四層第五層是住宿用的。夏家人也在這住。
這也算這裡最高檔的酒樓了。
夏家姐妹訂的就是高檔包間。
這八女兩男的陣容真是有些震驚別人的眼球。
更何況這八個女人都是上上之選,各有各的風味。
只是他們不知道,還有個美女正纏在辛苦的手臂上。
來到包廂,都入座了。
這場宴會的主人說話了。
「首先,很高興今天江姐姐,和薛姐姐,能賞臉帶著自己的人來,能在初入春鎮的時候能結識大家。我們姐妹也是很開心。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請多擔待。」
東道主坐下了。
眾人齊鼓掌,表示歡迎。
江瑾起身。
「我們也再次歡迎你們姐妹倆來到春鎮,以後還要多多合作。」
「那是自然姐姐。」
江瑾開始介紹起來沙雕三人組和皇甫嫣。
「這四位是樂宗的三位核心弟子,一位堂主。簡笛,簡簫,皇甫嫣,柳琵琶。」
四位都與夏家姐妹和薛夫人點頭示意了下。
樂宗的名號夏子怡也是聽過的,沒想到眼前就能見到三位核心弟子和一位堂主。說實話她有些被嚇到。而薛夫人早已和江瑾熟絡,也是認識的。
夏子微神經大條倒是沒在意。
「這是我弟弟,江珏。」
江珏起身說道。
「你們好。」
「這位是薛姐姐,也是因為思雲,我和薛姐姐才有認識的機會。我想大家也都見過。」
薛夫人也只是點頭示意一下,話說女生這時候都這麼靦腆的嗎?
「這兩位是來自夏鎮的夏家,夏子怡,夏子微。並稱夏家雙珠,一個善文,一個好武。也是文武雙全。」
夏子怡同樣是點頭示意。
夏子微就不一樣了。
站起來說道。
「現在沒上酒,要不我就先提一杯了。我喜歡打架,也喜歡交朋友,在這能認識大家和師傅也是很高興。之前和師傅鬧了些不高興,是我的錯,在這裡給師傅道個歉。」
辛苦懵了。
「等等,這裡誰是你師傅?」
「除了你還能有誰?」
「我可沒答應過當你師傅。」
「你說過你要教我那套拳的。所以你就是我師傅。」
「我還想多活幾年。」
夏子怡勸阻道。
「你把人家公子打傷了,還想怎麼樣。」
「姐姐,他想賴賬?他當初還說。。」
辛苦知道了,她這是在威脅自己。
辛苦別的不怕就怕威脅,因為這個威脅太要命了。辛苦可不敢讓她說。
「行,徒兒,就坐。」
「好嘞,師傅。」
夏子微聽到這句話也是心滿意足的坐下了。
眾人都感覺到了她們兩個有問題。
辛苦在想一個問題。
正當江瑾要介紹辛苦的時候,被辛苦打斷了。
「姐姐,我在想一個問題。」
「那你先說。」
「那你說夏子微快把我打死了,是不是構成了欺師滅祖。」
眾人也都再想辛苦的話。
吐槽怪簡簫上線了。
「夠了,可以逐出師門了。」
「抱歉了,徒兒,恕為師不能容你,今天起你就逐出師門了。」
夏子微委屈道。
「姐姐,他們欺負我。我不管,他就是我師傅。」
這一幕也是把所有人逗樂了,氣氛也開始活躍了起來。
輪到江瑾介紹辛苦了。
「這位是陸思雲,是我的。。。」
江瑾看向辛苦,辛苦卻指了指耳朵搖了搖頭。
江瑾知道辛苦的意思。
辛苦這個舉動是在保護她,隔牆有耳,指不定傳出去人家怎麼說,辛苦倒是不要緊,但是那個女人會不關心自己的清譽呢。
江瑾也是笑著搖了搖頭,當她喜歡上辛苦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這位是我要託付終生的人。」
辛苦沒想到她還是說出來的。心裡滿是感動。
此言一出,外面聽到了碰撞聲,辛苦知道今天以後,自己真就在這古鎮上,聲名遠揚,樹敵無數。那都不要緊,辛苦還是擔心那些詆毀江瑾的人。
辛苦生活在地球,他知道流言能逼死一個人。
江珏給辛苦暗暗豎起個大拇指。
「沒想到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娶我姐。可以啊姐夫。」
辛苦笑道。
「咱們各論各的,小舅子,某些方面我可沒少幫你。」
兩人相視一笑。
「好了好了,夏妹妹你點菜了嗎?」
「沒有沒有,誰願意吃什麼點什麼。」
簡簫可是沒客氣,搶過菜單開始點起來了。
三人點了四個菜。江珏點了兩道,薛夫人一道。夏家姐妹三道,辛苦沒點,因為辛苦不知道這菜單都是些什麼東西,就讓江瑾幫忙代點了一道。
夏家姐妹作為東道主,看都氣氛這麼活躍也是覺得很不錯。
不得不說夏子微真是敬酒小能手,一個敬八個。
所有人都喜歡夏子微這個豪爽的性格。
當敬到辛苦的時候,竟露出小女兒般的羞澀。
「師傅,這杯敬你。」
「那你別再欺師滅祖了。」
「姐姐,你看他。」
眾人哈哈大笑。
「好,徒兒這杯我敬你。」
然後夏子微在辛苦的耳邊小聲說道。
「雖然已經有師娘了,但是再多一個也沒有什麼吧。」
辛苦有些慌了,這怎麼又勾搭上一個?辛苦這一刻覺得自己真是一個渣男。
「那你可真是欺師滅祖,都想到了師傅頭上。」
「嘿嘿,略略略。」
辛苦想起了007,難道這就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責任越大,女友越多?
眾人吃的也都很不錯,賓主盡歡。
江瑾她們也進入正題,除了辛苦,幾乎每個人都在討論演武大會的細節,在場沒有一個是普通人,集思廣益,總會有好的想法。
而且這種事不怕別人偷聽,聽了也沒什麼用,最有用的是之前宣布辛苦身份的時候。
辛苦不喜歡這個場面,之前江瑾就看出來。
辛苦跟江瑾示意了一下,就出去了。
「姐姐,我去外面看看,你們繼續。有事叫我。」
「嗯,小心點。」
辛苦開了門一幫人急速散去到各個角落。
辛苦笑了。
果然狗仔哪裡都有。
辛苦倚著欄杆看著樓下一桌桌有說有笑的人,看著金碧輝煌的閣樓。看著一個個來來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