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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霸王花

  「王家家主,你從根本上的方向就錯了。我是再問思雲怎麼處置你們。你卻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你不是真以為我們江家怕你?」

  王家家主氣的手抖起來,站都有些站不穩。

  「讓他們滾吧,在這有些煞風景。還有走的時候的讓他們把這攤狗血收拾了,這人這麼多,別讓人看著噁心。」

  江瑾也是心領神會。

  「聽到了嗎?滾。」

  王家家主叫囂道。

  「王家不會放過你的。」

  辛苦冷笑道。

  「王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想活著出我們江府,就閉嘴。」

  王家的幾個小人拖著大漢和斷臂,灰溜溜的跑出了江家。

  自此演武大會的名額少了一個,因為這個神秘的男人。

  江瑾來到辛苦身邊檢查了辛苦有沒有受傷。

  嗔怪道。

  「你真是能給我惹麻煩啊。」

  辛苦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你就不問問緣由嗎?」

  「你希望我問嗎?」

  辛苦開心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辛苦知道他不希望,我想要那種無條件的信任。很顯然,江瑾做到了。

  但接下來的消息就像一道晴天霹靂一樣,把所有人雷的外焦里嫩。

  「還不是因為你在睡覺,想著叫你參加演武會議的討論,結果你睡著了。醒來看你來了。你卻給別人端茶送水。那些工作有侍女做就好了。」

  「那些人,我應付不來,有姐姐就夠了。你辦事,我放心。」

  「那我先過去了,我怕薛姐姐應付不過來。」

  說著給江瑾拋了個媚眼,旁邊一直關心這辛苦的殷璃依頓時氣有些不打一處來。

  我這麼護著你,你卻在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這樣,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煩死了。

  眼前的這個人,不僅和江家的主人關係親密,還跟著這次所有家主都無比重視的會議有脫不了的關係。

  實在想不明白這種身份的人,竟然給人端茶送水。

  微笑著目送了江瑾,回頭陰冷看著那幫參與賭局的人。

  冷冷的說道。

  「這不是你們家,注意點,今天我心情好,不想連根拔起,最多來個殺雞儆猴。」

  剛才那個公子哥有些害怕的過來道歉,他也知道了,自己隨便叫了一個人,這背景就大的嚇人。

  公子哥真誠的說道。

  「那個公子,對不起。」

  辛苦也是無奈,這該道歉的不道,這不該道歉的倒上門了。而且辛苦喜歡這種道歉的方式錯了就是錯了,也不解釋。

  「兄弟,如果說你有錯的話,就是壓我壓的少了點。」

  「公子,沒生氣就好。」

  「那有什麼好生氣的,也別公子了,我姓陸,名思雲。不知閣下?」

  公子哥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啊。。啊?我啊。冬鎮,孫家,孫禮。」

  人群中有人討論到。

  「這孫家,不過是靠經商起家,最多只能算是富戶,算不上大家,憑他們孫家也配來這。」

  這話說的傷人卻也是事實,但是辛苦討厭這種碎嘴的人。人家沒招惹你,卻出言中傷。挺噁心的。

  孫禮聽到這些,也是低著頭有些沮喪。

  辛苦見狀鼓勵道。

  「孫家,孫禮。好,我記住了。挺起胸膛,別人可以笑話你們孫家,你可不行。」

  辛苦幫著孫禮挺起胸膛。

  「這才對,年輕人要有年輕的樣子。」

  辛苦看著傳出聲音的人群。

  「山不轉,水轉。今天你們瞧不起的人,明天用你的臉墊著他的腳也許都不配。也不知道你們在這猖狂什麼。」

  這句話懟那些自我意識過剩的人很是不爽,卻也不敢說什麼,畢竟他顯露的鋒芒不是他們所能比擬的,在者衝撞了他就是衝撞了整個江家,剛才那個王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剛才那番話,可是讓那臨時組建的女子天團里,不少女子犯了花痴。

  她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對自己的心上人也都有著幻想。

  而眼前的辛苦的高大的身軀,健碩的身材,帥氣的相貌,神秘的背景。符合了她們對自己心上人所有的幻想。

  不同於別的女人花痴,夏家二公主的眼神中帶著狂熱,那是一種純粹的戰意。

  殷璃依現在已經畫個圈圈詛咒辛苦了,詛咒這個負心漢。明明喜歡自己還在外面亂搞。

  辛苦在張望,在尋找剛才挺身而出,被自己親了還不退縮的女子。

  在那一個刻,辛苦覺得她美極了。

  看到她正在蹲在地上,嘴裡搗鼓著什麼。

  辛苦也是走了過去。

  「他走過來了,他好帥啊,他是沖著我來的嗎?」

  「他認識你嗎?還衝著你過來的,我看八成是沖著剛才挺身而出的女人去的。」

  「我要是剛才挺身而出該多好。」

  「就你,省省吧。」

  此時的殷璃依還在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在畫圈圈。

  辛苦蹲在她的對面看她畫著圈圈。

  「你的心情好像不是太好。」

  「是啊,剛才還為那個混蛋挺身而出,轉眼還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心情能好嗎?」

  辛苦有些不明白那醋勁是哪來的,人家好歹算是辛苦的恩人,辛苦不可能虧待她。

  殷璃依聽著這個聲音好像跟女性的聲音不一樣。抬頭一看,一個陽光型男正在微笑的看著她。

  殷璃依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辛苦很受傷,自己沒沒丑到嚇人一跳吧。

  殷璃依有些結巴道。

  「你。。你來幹什麼?」

  辛苦微笑道。

  「姐姐,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捨得讓救命恩人在外面讓太陽曬著呢。」

  辛苦想要邀請殷璃依到自己的房間乘涼。

  但是殷璃依看到這剛組建的臨時女團,想了想。

  「算了,謝謝你,我就在這吧。」

  辛苦自然看出了她的顧慮。

  「是我沒考慮周到,請姐姐們,到屋子了做做。」

  這女子團體也就六七個人,自己屋子還是裝的下的。

  這天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燥熱了起來,這幫女人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怎麼樣,我做事周全嗎?這下可以進屋了吧。」

  在殷璃依眼裡辛苦行為,更像是愛慕她,所以愛屋及烏。

  臉紅紅的說道。

  「嗯。」

  就這樣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辛苦和六七個女人進入到了他的房間。

  索性房子夠大,夠寬敞,凳子也是足夠。能容納這些人。

  沒了狠毒的太陽,眾女也有些活躍,紛紛聊了起來。

  但是場面就有些尷尬了,辛苦跟她們也沒什麼好說的。

  辛苦深諳尬著尬著就習慣的道理,也沒有說話,就這麼尬著。

  但這夏家二公主有些忍不了,她越看這辛苦越有戰意,上前與他說道。

  「能出來一下嗎?我有點事找你。」

  辛苦看著突然早放的姑娘,身高接近一米八在女性里也是非常高的。一身幹練的中性裝扮,年紀輕輕倒也是個美人胚子,不過她那稍微有些粗的手臂也間接證明了她是個練家子。

  這讓辛苦想起了霸王花,用來比喻她倒是很形象。

  辛苦覺得她的要求倒是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人家也是女孩子,自己也不是直男,該尊重得尊重。

  所以沒有拒絕。

  「那行,我們出去說。」

  辛苦倒是也是果斷。

  眾女看到這夏家二公主跟著這個男人出去了,也是議論紛紛。

  這可讓一直害羞的殷璃依後悔不已,本打算下定決心說說話,被別的女人搶先了。也是又氣又急。

  這個霸王花把辛苦拉倒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很強勢來了個壁咚。她的本意是怕辛苦跑了。

  辛苦卻想成了,她被自己的英姿吸引,想要得到他。

  正當這個霸王花想說什麼的時候。

  辛苦堵住了她的嘴臭屁道。

  「這該死的魅力,這可惡的帥氣,又讓一個女人跌入我愛的陷阱。但是很抱歉,我也有喜歡的人了,是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女人的了。」

  霸王花青筋暴起。

  「你說什麼呢?我就想跟你打一場,你要是個男人,就跟我打一場。」

  辛苦尷尬了,整了半天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辛苦回的也是果斷。

  「抱歉,我不是男人。」

  這個霸王花很生氣的說道。

  「你在戲弄我?」

  「也算不上是戲弄,關鍵是我沒有跟你打的理由。」

  「你就是個沒有本事的膽小鬼,好了現在我侮辱你了,來跟我打。」

  這就跟那小拳拳捶你胸口一樣問你疼不疼一樣,特別好笑。

  「對,我是膽小鬼你說的沒錯。」

  這拳拳打到棉花上,就讓夏二公主很不爽。

  「說話,你怎樣才能跟我打一場。」

  辛苦就想提個無理的要求,嚇退她。

  辛苦想了想。

  「好,那你跟我上床。」

  哪知夏二公主十分果斷道。

  「好,現在就去。」

  辛苦可是被嚇了一跳。他可沒見過說上床還這麼果斷的姑娘,下意識的以為她理解錯了。

  「你想好,可不是簡單的上床。」

  誰知那夏家二公主一如既往的果斷。

  「我知道,你們男人除了饞女人的身子還饞什麼?跟你睡覺倒是沒什麼,前提是你必須和我打一場。我贏了,我跟你睡一次,你贏了你睡幾次隨你。」

  辛苦本能的留出了口水。因為出畫面了,不管自己自己是輸是贏自己都是佔便宜的一方。

  心動歸心動,這樣的事辛苦做不出來。

  「姑娘,你別開玩笑了。」

  夏家二公主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如果我不是在開玩笑呢。」

  辛苦看出來了,這霸王花,真要來個霸王硬上弓。不打也得打了。

  「去後面,那塊沒人。我們打。」

  這個霸王花看到辛苦這麼果斷十分高興,眼中多了些欣賞。

  兩人來到池塘變得空地。

  霸王花提醒道。

  「我是特殊血脈,可不是剛才那些臭魚爛蝦。你最好用全力。」

  「謝謝,提醒,不過姑娘你今天沒帶趁手的兵器,你我就做拳腳之搏如何。」

  「你儘管用你的劍不用讓著我。」

  「哈哈哈哈,姑娘有所不知,在下,練劍之前練的是拳。這可不算讓。」

  「那行,我先來了。」

  這個霸王花是真等不及了,活脫脫的像個武痴,也許不是像她就是。

  這個霸王花自己不知根底,自己先探探底。

  好傢夥,拳拳帶風,辛苦看著都覺得可怕,先用躲劍練出的反應躲著拳。

  辛苦發現這個自己躲竟然有些不穩,辛苦意識到是她拳風的問題。這個原理也好解釋,空氣流動越快,氣體壓強越小。自己會被吸引,導致自己的動作沒有那麼流暢,既然明白了,用點力就可以了。

  拳慢慢變快,拳風卻是一點不減。如果一味的躲閃,辛苦就會被捲入拳風,倒時候辛苦必敗無疑。但是這距離太近,自己陷入被動根本無法調整狀態,發起進攻,這是辛苦沒有想到的。

  眼前的這個霸王花是真的強,辛苦第一次在同年齡在看到這麼強的人。

  索性辛苦也不多了,被捲入拳風打了幾拳,倒飛出去了。

  霸王花有些後悔了,自己體質特殊,一拳打死一頭牛一點也不誇張。眼前的男人中了自己幾拳。不會死了吧,這不是給姐姐添麻煩嗎。

  霸王花打算上前看看,沒想到辛苦站起來了。

  用手背擦了擦嘴上的血沫,笑了。

  「宿主,你有任務了。」

  系統提示,任務,敗霸王。

  任務詳情,擊敗身負霸王體的夏子微。

  「霸王體,霸王行徑,當世霸王,夏子微。有趣。」

  夏子微有些驚訝。

  「你怎麼知道我是霸王體。」

  「我也是剛知道。來吧。」

  夏子微看到了辛苦眼裡那原始的戰意。

  霸王體,那我用力量硬剛你的霸王體。辛苦施展風靈步疾馳而上逼近夏子微,一個廬山升龍霸打空,緊接著夏子微打出了霸王流星拳。

  辛苦雖然有戰意,但是對攻擊女性的下盤也是有些抵觸,所以採取了正面突破。

  你可別接我一拳。

  辛苦後退,開啟了伏虎霸王拳真正用法,深呼吸,強行調動所有力量匯聚手臂,手臂的力量在集結到拳上。

  腿上風靈步施展到自己現在的極致,極致的速度加上極致的力量。那將會是無與倫比的衝擊。

  夏子微看到辛苦這次算是放大招了自己也不能留手,不是她不想留,問題是留了她可能會輸。她不想輸。

  腳踏大地,腳甚至陷入了土裡,可想用力之大,閉氣凝神,睜眼,霸王一擊。

  拳對拳的對碰,瞬間風氣雲涌。

  夏子微感受到這個力量的差距,憑自己單手接不下去。用到了另一隻手。

  辛苦等的就是她的第二隻手,自己對拳用的是平常不用的左手,絕大部分也都集中在左手,為什呢。因為辛苦怕自己用自己的右手來個全力一擊,把她打死,雖然霸王體,不至於,但也會傷筋動骨。

  夏子微的兩拳破開了辛苦的一拳。夏子微以為自己贏了,但辛苦卻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兩隻手招架的一隻手,自然防備不了辛苦的另一隻手,一拳當要打到夏子微的時候,辛苦打空。

  辛苦之前看了一眼,自己的後面是池塘,她的後面卻是假山,這一拳即使不是自己的全力,那也會被打飛出去,夏子微已經用全力防住自己的攻勢,哪還有餘力。要是撞在假山上後果可想而知。

  平常倒是可以調整角度,但在實戰中,高速的拳想調整細微的角度在現階段根本不可能。

  所以只能調一個一大的角度,就空了。

  夏子微,看到那沒有防備一拳就知道自己要輸了,自己根本沒有防備那一拳的餘力,但是飛出的竟然不是她而是辛苦。

  拳風蹭著夏子微的臉導向空中,夏子微第一次覺得拳帶來的風如此沁人心脾。

  辛苦失了那一拳,自己也沒有餘力防住那被破開的一拳,倒飛了出去。

  辛苦像一枚導彈,扎入了池塘,掀起了滔天的水花。

  辛苦掉入池塘。

  萬靈體也承受不住這拳法的負荷嗎?

  辛苦漸漸沉入水底,視野越來越模糊,只有水聲。越來越混沌。

  那個感覺就好像跟自己臨死前的感覺一樣。

  「原來,我的第一次歷程,是以淹死結束的嗎?那可真是遜爆了。」

  意識中有個黑影,問他。

  「你後悔嗎?」

  「後悔什麼。」

  「後悔讓她一招,自己再一次經歷死亡。」

  「這我不後悔。」

  意識中的黑影有些詫異。

  「我想知道為什麼。」

  辛苦想了想了。

  「人家跟我無冤無仇,只是單純的切磋,我死了可以再活,她就一條命。」

  黑影有些不屑道。

  「真是心慈手軟。」

  辛苦笑了笑,黑影消失,自己再次回到那片混沌。

  有個聲音一直呼喚著自己,辛苦以為又是那個黑影回來了。

  但是辛苦感受到了光。還有女子焦急的聲音。

  辛苦感覺他的下巴好疼啊,是啊,正被這個女人掰著呢,能不疼嗎。

  辛苦漸漸睜開眼睛,看到了夏子微用著自己粗劣的急救方式,來給辛苦做人工呼氣。

  辛苦快被吹成一個氣球了,這女人是什麼肺活量。

  可是我肚子為什麼有些沉。這女人坐在自己肚子上。

  辛苦心想。得了。這是救人嗎。這是嫌我還沒死透,多半是給我補一刀。

  正當,夏子微換氣繼續人工呼吸的時候,兩人的眼神對上了。

  夏子微停止了自己的行為。

  辛苦再次感受到有下巴的舒暢。再次體會到了活著的美好。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對視。

  辛苦時不時還眨了眨眼睛。

  辛苦現在可以一點力氣沒有,說話都要想想再說。

  而且辛苦沒什麼好說的。

  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有些人看著看著就哭了、

  夏子微就是看著看著就哭了的人。

  辛苦此刻滿是疑問。我幹什麼了?她為什麼哭了?我該怎麼做?算了,自己沒力氣就讓她哭吧。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誰知,夏子微一拳打到辛苦臉旁邊的地上,活活砸出個坑。

  辛苦瞪著大眼睛。害怕極了。

  如果那一拳砸到自己腦袋上,辛苦不敢想。

  這姑娘到底要幹嘛。

  誰知打完這一拳,夏子微哭的更凶了。

  辛苦比誰都冤啊,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一拳要砸辛苦臉上了,辛苦不敢看閉上了眼睛,拳頭沒有來,眼淚缺滴在辛苦的臉上。

  其實看著這個做什麼都很強勢和果斷的女人,落淚也是挺新鮮的一回事。

  「你為什麼不打下那一拳,你為什麼要讓我,就因為我是個女人嗎?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死了。」

  辛苦對這種非常男子漢的女人有些了解。

  她也會有她自尊心,而且她以男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自己的讓她的一拳,認為是跟她的性別有關。觸及了她的自尊心。,因為這個事,自己差點死了。她心裡一定會有有些自責。

  說著連打了旁邊好幾拳,打的辛苦心臟蹦蹦跳,真是天堂地獄一日游。

  辛苦氣息微弱的說道。

  「大姐,你能把你拳頭拿走嗎,我害怕。」

  夏子微很是惱怒,自己都這樣了。他開口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句話。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不說男人都是甜言蜜語哄女人的嗎?

  「你說你為什麼讓我,你不說我殺了你。」

  辛苦聽著這完全沒有殺意的威脅,也是笑了,笑笑就咳嗽起來了。完美演繹了什麼叫樂極生悲。

  好一會才緩過來。

  「大姐,你後面是假山,我當時候真的不想讓你啊,但是不讓你就飛假山了,我怕你死了。」

  夏子微聽到這些毫無修飾的話,竟然有些心動,在她眼裡,辛苦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不油嘴滑舌,果斷,剛猛,最重要的是他能打過自己。臉有些羞紅。

  但在辛苦看來,這長年鍛煉而出的小麥色皮膚,配合上臉紅,一點原來的意思沒有。

  「看你這麼對我,我有些後悔了,我當初就應該一拳打死你。」

  夏子微聽到,面色一沉,一拳。又砸向那個已經砸出坑的地方,辛苦感受到了強力的風吹拂著自己面龐,辛苦轉頭看著她的手已經沒過了手腕。

  辛苦嚇得咽了一口唾沫。

  「你再說一遍?」

  辛苦不想死,他慫了。

  「大姐,我什麼也沒說啊,你聽錯了吧。」

  「你那是什麼拳,教我。」

  辛苦哪還想什麼拳了,一會命都沒了。

  「大姐,你把你的拳頭收起來,怎麼都好說。」

  「我就問你,教不教。」

  「教教教。」

  辛苦從系統背包里抽出了那本功法。卻意外的帶出了那枚珠子。辛苦本來打算問問小甜那是什麼的,擱著擱著就忘了。辛苦現在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功法上還有個珠子。艱難的抬手遞給了夏子微。

  夏子微就算再怎麼男人,她終究還是個女人,被這個異常美麗的珠子吸引了。

  這是他送給自己的嗎?這該不會就是姐姐說的定情信物。

  相比這個珠子,下面的功法在此刻就顯得一文不值了。

  「這個珠子我就收下了,這個功法我不要,我要你親自教我。」

  辛苦迷惑了。

  「珠子?什麼珠子。」

  在夏子微看來,辛苦是害羞了,有些不好意思了。

  讓你不好意思,我偏偏挑明了,讓你下不來台。

  「什麼珠子?就這個啊,剛才放在功放上面還裝作不知道。」

  辛苦看到那個珠子,他想起來了,這是殺豬殺出來的那個,自己忘了。它是怎麼跑出來的。

  辛苦稍稍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我剛才沒看見,能不能把這個珠子還給我。」

  「哼,想要回去沒門,而且這套拳法你教定了。」

  這是辛苦有史以來做的最虧的一比買賣。

  跟人家打架,輸了還差點被水淹死,被嚇死,不僅虧了珠子,還必須當人家的拳法家教。

  這珠子拿都拿出來了,反正自己也不知道功效,眼不見心為凈。辛苦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此時討論已經結束眾人也紛紛散去,殷璃依也有些不情願跟父親回去了。

  只剩下薛紫禾,江瑾,還有夏子怡。

  夏子怡為什麼留在這,因為她找不到她那個搗蛋妹妹了,現在夏子怡滿腦子就在祈禱這個妹妹可別給自己惹什麼亂子。

  江瑾也在跟這自己這位新的合作夥伴開始了尋人,這是自己的地方,人家妹妹丟了那也跟自己脫不開關係。

  江瑾和夏子怡感到了震動,好像來自後院。

  「夏妹妹,聲音好像是從後院傳來的妹妹給我來。」

  夏子怡心想,壞了。這憨貨妹妹又惹亂子了。

  語氣有些焦急。

  「那麻煩姐姐了。」

  兩女來到後院。

  看到了一男一女以極其不雅的姿勢一個躺在地上,一個坐在另一個身上。

  江瑾一看這地上的辛苦,頓時醋罈子就翻了。

  這夏子怡看到自己妹妹正沒羞沒臊的坐在別的男人身上,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陸思雲,夏子微。」江瑾和夏子微同時喊道。

  辛苦聽到這的聲音彷彿聽到了,他終於可以結束這場鬧劇了即使聲音語氣的之人態度極其不友好。

  夏子微聽到是自己姐姐的聲音連忙站了起來。

  「姐姐。。。。。」

  「好啊你,你長本事了,學會找男人。我之前怎麼跟你說的。」

  這個霸王花在姐姐面前可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夏子微委屈的說道。

  「姐姐,讓我找一個地方安靜的呆著什麼話也別說,什麼話也別說什麼事也別問。」

  「那你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人看起來很強,我想跟他比試一下。」

  夏子怡有些訝異。

  「你跟別人打架,騎到人家身子上?」

  「他放水,讓我贏了,我氣不過又怕他跑了,才坐他身上的。」

  夏子怡大概也是了解了,自己這個妹妹毛毛躁躁的,跟人打架人家放水,讓她贏了,氣不過找人家理論也符合邏輯,等等,我妹,人家放水才贏的?。

  自己的妹妹,什麼根底自己可是一清二楚。什麼人放水才能讓我妹妹贏。

  夏子微有些驚訝的看著那邊躺在地上的年輕人。

  感嘆這江府也是遍地龍虎。

  畫面一轉,輪到江瑾興師問罪了。

  江瑾看著躺在地上,有些憔悴的辛苦。氣不打一處來。

  「好啊你,不就是這段時間沒讓你碰,至於饑渴成這樣嗎?跟別人在江家亂搞,還在外面。這很丟江家的臉面你知不知道。」

  辛苦卻好像沒聽到一樣,滿臉憔悴,有氣無力的,眼角還留下了兩行清淚。看著樣子好像受了十足的委屈。

  「江姐姐,你終於來了。你再晚來一會,我可能真的就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江瑾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被捉姦了還在花言巧語騙自己。

  不屑道。

  「怎麼,做的虛脫了?」

  「江姐姐,你看我左邊的這個坑了嗎?你看到我這渾身濕透的身子了嗎?你看到我被兇猛女悍匪蹂躪的樣子了嗎,我連衣服都沒松啊。姐姐。我好苦啊。」

  聽辛苦這麼一說,還真不像,這一拳深的坑,明顯是有人砸出來的,辛苦這全身濕透的衣服,很明顯是被人從池塘里撈上來的。難道說我誤會了。可是他們姿勢也太羞恥了。自己難免會多想。

  「那你為什麼不起來?」

  「姐姐,我若是能起來,還會躺著跟你說話嗎?我說話都是用我僅存的力氣。」

  「你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姐姐,那個女人,是個武痴,看我厲害,找我打架,我怕傷她,讓她一招,她氣不過,跟我理論。我苦啊姐姐。」說完喘著粗氣。

  江瑾也是反應過來,憐惜摸了摸他的臉。

  「也是苦了你了。」

  「沒事姐姐,你好,我就好。你們的會開的怎麼樣了。」

  「你現在虛弱就別說話了。徐世良也想插一腳,但薛姐姐看徐世良心裡有氣,雖然沒說什麼,但我還是幫薛姐姐拒絕了,除了因為你被趕出去的王家,就剩下一些小的世家。我和薛姐姐還在觀望。」

  「姐姐,冬鎮有個孫家,算上他們一份。」

  「冬鎮孫家,好我記住了。我先扶你起來了。」

  夏子怡見狀,趕緊去幫著攙扶。

  「姐姐,我妹妹多有冒犯,先將公子扶回去,之後再說。」

  江瑾本來看辛苦這樣還有些氣,而且自己要去扶辛苦這氣力也不一定夠,沒有拒絕。看到這個熊孩子的家長態度非常好。也抱著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想法,並不打算深究。

  夏子微想要幫忙。

  「姐姐我來吧。」

  「你還有臉,你等之後我怎麼收拾你的。好好在旁邊跟著,不許亂跑。」

  「哦,」

  小臉委屈巴巴的。

  這可樂壞了辛苦,這可是名副其實的左擁右抱。這香氣了,女子的體香,辛苦瞬間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還回頭挑釁的看著夏子微。

  這可氣的夏子微牙痒痒,剛才還給自己定情信物的人,轉眼在別人懷裡活色生香。

  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不過也有另一個說法,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夏子微在不知不覺的淪陷。雖然辛苦一點都不知道。

  兩女把辛苦扶回了房間。

  辛苦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夏子怡抓住機會跟江瑾道歉。

  「江姐姐,愚妹也是無心之失,望姐姐不要往心裡去。」

  「哪裡,年紀不大便打理夏家打理的風生水起,夏妹妹。真是才情雙絕。妹妹才是不要往心裡去的好。」

  這是江瑾真實的想法,看到她總能看到自己幾分影子,說不欣賞那是開玩笑的。

  「姐姐,看這位公子這個樣子讓我如何不往心裡去啊。」

  「妹妹,別看他這樣明天他就又會活蹦亂跳的。」

  辛苦有些驚訝,她怎麼知道的。其實江瑾這是為了讓夏子怡不用擔心瞎說的。

  「姐姐,我還是過意不去,這幾天我也不走。明天,我和小妹,在這的鳳華樓設宴賠禮,姐姐想帶誰就帶誰。」

  「妹妹,不用這樣。」

  夏子怡看到江瑾想要拒絕說道。

  「其實姐姐,賠禮是其一,我也想藉此機會,能和江姐姐和薛夫人,探討一下演武大會的細節,我有些不同的想法。」

  現在江瑾滿腦子都是演武大會,而且參與這事的也有她們夏家一份,聽到有不同的意見也是十分好奇。

  「哦?妹妹有好的建議?」

  「本來想結束單獨與姐姐和夫人談論,但是我妹妹一檔子事,我也不是太好意思說出口。希望姐姐賞臉給我這次機會。」

  江瑾認真的想了想。

  「那好,既然妹妹這麼有心,姐姐也是不好推辭。那姐姐和薛夫人,在明天等著妹妹的高見。」

  夏子怡,夏子微也是十分開心。

  既賠了禮,關係又能加深,一個單純的想和辛苦吃飯。

  辛苦在床上,含著淚。

  這怎麼好好的賠禮宴變成公司聚餐了呢。我這也太苦了。

  我也為江家流過血出過汗啊。竟然被放在這不聞不問。

  辛苦躺在床上。看著任務失敗的字樣。

  有些可惜,但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辛苦看著自己手喃喃自語道。

  「特殊血脈,可真是得天獨厚啊。」

  我是不是很久沒找過小甜了?說找就找。

  辛苦來到系統空間。

  「系統,我要找客服。」

  正在為宿主轉接人工客服。

  「抱歉,宿主人工客服正在沉睡。無法為你接通。」

  「行吧。」

  辛苦再次來到訓練場,再次召喚出南宮證道的劍心。再次踏上挨捅之旅。

  辛苦想過偷偷拿劍,但是剛拿出來就被劍心挑飛了。

  辛苦也算知道,這第一階段為什麼不讓用劍了,讓你用也是白用。劍如果一直用來擋別人找,那用劍何用。

  辛苦也進入了節奏了,躲得也越發得心應手。辛苦也在躲得過程中,思考怎麼能躲得更加省體力。

  「這前三十式的變招,我閉著眼都能躲。可是後面這六式看的我真是眼花繚亂。」

  辛苦自己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出了一個驚人的詞。

  「閉眼睛躲?我為什麼不試試呢?」

  辛苦閉著眼睛感受著周圍的一切。

  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輕鬆,躲前面那幾招,都躲不過去。

  辛苦發現自己沒有適應閉著眼睛的狀態。

  這裡空間雖然是系統創造出來的,但是為了營造真實的實戰環境,這裡存在著空氣,但是沒有空氣流動。

  但是劍心使出的劍招,卻能引發空氣流動。

  辛苦很明顯的感受到,劍的聲音和劍帶的風。

  劍的聲音確定了大致方向,而劍風讓辛苦能確定劍指何處,換言之只要躲開,劍的造成的風,自己就可能躲開,最後幾招任它在花里胡哨,只要確定了它的落點,自己就有可能躲過。

  辛苦開始了自己的實踐。

  劍心看著這一切,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年輕人的面前,但他知道,那是自己的決定。

  眼前的人他不是個劍道天才,卻用著自己努力和理解,來學習著。他要練,自己便與他對練,他需要休息,自己就等著。

  辛苦閉著眼適應著這個狀態,慢慢的他習慣了。

  「劍心兄弟,我好了。來吧。」

  「你確定你要閉著眼睛嗎?」

  「沒事,就當換一種心情了。」

  「那我上了。」

  辛苦開始狀態,放鬆,感受著周圍的一切,感受著律動。

  調整著呼氣,節約體力,有慢變快。

  辛苦一招一招的躲著,漸入佳境。

  這一刻他忘記了時間,就這麼一直躲著。

  突然風停止了,辛苦很害怕,害怕這劍心醞釀這什麼大招。

  辛苦不敢掉以輕心,但是辛苦卻遲遲沒有感受到風的存在。

  辛苦慢慢睜開眼睛,長時間的黑暗,讓辛苦有些不適應光芒。

  辛苦看到劍心有些落寞的看著遠方,眼神中儘是孤獨和渴望。

  「劍心大哥,為什麼不練了。」

  劍心嘆了口氣。

  「你過了,閉著眼睛躲過來了我所有的劍招。」

  辛苦有些興奮,自己成功了。

  「劍心大哥,那我們開始下一個階段吧。」

  劍心看了一眼辛苦。

  「沒有下個階段了,之前都是騙你的。變招和拆招你都懂了。」

  「那劍心大哥,我們比劍吧。」

  劍心看了眼辛苦說道。

  「下次吧。」

  他好像能體會劍心的感受。

  那種孤獨,自己以前好像也有過。

  辛苦醒來,天已經黑了。辛苦突然有些想出去走走。

  說來自己好像還真沒有好好欣賞過這的夜景。

  辛苦獨自一人,出了江府,漫無目的在街上散步。

  路上的行人沒有因為到了晚上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愈加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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