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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歲月靜好

  皎潔的月色映著桂花,無比的輕柔夢幻。清風拂過,芬芳襲人。


  漣漪望著那將謝未謝的桂花,有些失神,“還記得前些日子在北方,已飄起白雪。越往南行卻是越暖,短暫的歲月,已是感受到兩種不同的時節。突然覺得這一生,有人陪著,也不是很漫長。”


  次日午後,茶樓之上,樂音浮動。


  隻聽見琴聲響起,和順柔美,如清風穿過竹林,又如夜風掠過湖麵。漣漪淺笑著,持蕭和起清淺的琴聲,悠揚的簫聲加入,似淡雅素麗的月光,給萬物披上一層銀色細紗,令整首曲子更顯得靜謐唯美。


  明月從袖子取出長笛,樂音陡然高昂,似夜風盤旋而上。漣漪的樂音不再低沉,似月兒穿透雲層,漫步長空,光華皎潔。清淺亦轉了音調,湖水蕩起無邊的漣漪,映著月光。


  風聲漸息,歸於平靜。明月開懷大笑,“得遇你二人,實乃此生之幸。”


  清淺看向明月,笑道,“公子驚華,實乃人中之龍。”看向漣漪,“漣漪,你說是吧!”


  漣漪不好意思地笑笑,明月的心意怕是傻子都能看出來,“自然是極好的!”


  恰在此時,青綃從屋外跑進來,“淺姐淺姐——”徑自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神秘兮兮地笑問:“今天還真是熱鬧啊,好玩極了!淺姐,你猜猜看,誰當上了武林盟主?”


  清淺並不答話,隻是淺淺笑著,不動聲色地飲茶。


  青綃再看明月漣漪,也是一副極淡然的模樣,懊惱道,“你們就不關心?”


  明月好笑地敲了敲青綃的額頭,哎呀,怎麽養成這麽個習慣了,“不用猜都知道是季天河!”


  青綃訝然,敢情你們都知道。摸著微疼的額頭,委屈得就快要哭出來,控訴道,“淺姐,他欺負我!”


  清淺懶得理會,“你在外麵大半天,還不餓嗎?”


  “被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餓了!”說著轉身出了屋去讓人準備吃的。


  青綃啃著最愛的雞腿,突然問道,“淺姐,師父給你的信都說了什麽?”


  清淺笑笑,看著青綃,突然覺得很暖心,“師父說,讓我好生照看你!”


  “就這?他不是讓我口頭帶話了?”青綃似是不信就這個,又說,“淺姐,那我可賴上你了,你不能不管我!”


  “清心居這麽大,再一百個你,也養得起!從此,你絕不會再挨餓受凍。”清淺好笑道。她知道,青綃最是害怕挨餓受凍。


  “嘿嘿,我有大靠山啦!”青綃滿足地繼續啃著雞腿,好不歡快。


  不多久,季天河來訪。


  季天河意氣風華,緩步而來,當真是絕代風華。“好不容易應付完眾人方才趕過來,真擔心晚了一步你們就走了。”


  “還未恭賀你得償心願,怎會匆匆離去!”清淺淡笑,“無論你是何身份,你這個朋友我都認定了!”


  明月看著天河的腿,若有所思,“季公子福澤深厚,連上天都眷顧於你。”


  季天河拱手道,“天河感激明月兄仁義送藥!當時聽聞你說你朋友也身中劇毒,莫不是漣漪?”


  清淺得知給天河送藥的人居然就是他們,而那日自己不知為何睡得極沉。不禁暗歎,塵世間的緣分,真真是奇妙。有的人,你天涯海角的尋覓,有時候,卻僅僅隻有那麽一牆之隔。無緣的人,天涯踏遍終是無果;有緣的人,轉來轉去終會相見。


  漣漪淡淡道,“無礙!生死有命!”


  清淺拉過漣漪的手,“說什麽傻話,我這兒另尋得一朵,定不會讓你送了性命!”


  “什麽?”眾人都是又驚又喜。


  清淺看了看天河的神色,緩緩道來,“當時季天宇見天河重傷,想要謀害卻無從下手。於是蠱惑幾墨,這是俘獲天河的絕佳時期,讓她下一味隻有自己一人能解的毒,屆時解毒,天河定然會感念不已。”見天河神色如常,繼續道,“便是季天宇也萬萬沒想到幾墨是早已隱世的墨穀之人,而且身份大概不低,用毒出神入化。一時被蠱惑,下了極隱秘的毒。莫說天河對她沒有防備,就算是有防備也難以察覺。”


  “後來季天宇威脅幾墨,待到武林大會之後才能解毒,否則就將她謀害天河的事公諸於眾。幾墨隻得忍痛看著天河備受煎熬,而不敢出手救治。”清淺搖搖頭,輕歎:“情之至,往往讓人迷失。幾墨早已悔不當初,而我手上的血蓮,便是從她手中奪得。”


  明月嘴角抽了抽,“這是鬧哪般?”


  天河輕輕歎了口氣,“幾墨隻是任性了些,又涉世未深,其實本性並不壞。五年前是她救了我,我看她無所依靠就把她帶回了季府。這幾年,她總是盡可能幫助每一個人……”


  清淺點點頭,心底暗歎,並不言說幾墨的毒辣,隻道:“她對你,倒是一片赤誠。我相信,她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想傷了你的。”


  天河眸色驟地黯然,低下頭,喃喃道,“我知道。所以怎麽忍心責怪。”


  “滿目山河空念遠,不如惜取眼前人。”清淺輕啜了一口已經微涼的茶,幽幽道,有意提醒季天河。


  季天河猛地抬頭,隻見清淺目光澄澈,幹淨得沒有一絲雜質。“謝謝!”


  明月打破略微尷尬的沉默局麵,問道:“你當真是弱水?”雖然已經知曉事實,還是有些小驚訝。季天河,武林世家的翹楚,武林盟主耶,竟然是朝廷的人,還是對皇上死忠心那種。


  “嗯!”天河點了點頭,“其實季家另外還有些秘密的經商產業,而我當武林盟主也是皇上授意的,便於他控製天下的和諧。”


  “不對啊!你怎麽一直呆在季府什麽任務也沒有呢?你們暗衛大多數時間……”清淺看到他倏然黯淡下去的目光,立時閉了嘴。


  “我如今被遣出皇宮,不知何時才能複返。”說到這,天河的目光悠遠,說不出的失落和期待。


  這下清淺是真的不明白了,“遣出皇宮?我聽說你們幽影閣的人個個能力出眾,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怎麽會被遣出皇宮呢?”


  天河於是把所有事情都跟大家講了,他如何與靜菀公主兩情相悅;皇上拆散,逼公主和親;公主斷然拒絕,甚至不惜自毀容貌,從此幽禁深宮……而固執的皇上不知為何,至此硬是不肯成全他們。名義上讓天河返回江南穩定江湖局勢,其實質無非是遣出宮。


  “天易見,見伊難。”天河的眼中,閃爍著盈盈淚光。然後,一滴一滴無聲地滑落。這世上,最痛的莫過於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


  “太感人了!”青綃被感動得哭了,唏噓不已。


  清淺能明白他的感受,這一刻,她腦海中閃現的隻有漣漪。


  一切都結束了。清淺離開前,特地再去了一趟季府,想了想,決心跟天河解釋清楚,自己是被蕭琴樓所脅迫才不得已假冒端木蓉。最可喜的是,幾墨經過此事,性情竟是從骨子裏溫順了許多,很多事也看淡了。清淺思量再三,告訴了她天河和靜菀公主的事情,不希望她再苦苦等下去。


  瑟瑟秋風穿庭而過,落紅輕舞,浮光掠影。幾墨深深歎了一口氣,回想起那些過往,“第一次見到他,我就知道他是我的劫數……若得紅葉翩躚舞,紫陌紅塵,莫問奴歸處。”


  回頭看著清淺,眼中含淚,“蓉姐姐,謝謝你告訴這些。但是我不會放棄的。”她溫婉的笑著,打心底裏的甜美,“我曾是墨穀的少主,但我為了他,已經背棄了一切。你應該知道的,我們墨穀的人把族規當成比生命還重的東西。”


  “我隻是後悔,一開始遇見他,就該清澈一些,而不是用一些極端的方式。”然後,握住清淺的手,“姐姐,真的謝謝你。不管什麽樣的結局,我都會坦然接受。”


  清淺有些動容了,不顧一切的愛是否太過沉重了。“值得嗎?”


  “沒有值不值得,隻有願不願意。為他,我甘願付此一生,絕不言悔!”幾墨搖搖頭,苦澀又甜蜜地笑笑。


  “沒有值不值得,隻有願不願意。”之後漫長的歲月裏,清淺時常想起這句話。想起這個女子璀璨的眸眼,溫婉的笑。所以她更加堅定:我願意!


  不再耽擱,一秒都不想再耽擱。清淺跨上馬,絕塵而去。回眸看看身後的長寧山,晨霧中朦朦朧朧的,有些不真切。清淺想起天河說“遇見你,是我此生最美麗的意外。”笑了笑,揚鞭,奔赴她的身旁。


  不再耽擱,一秒都不想再耽擱。清淺跨上馬,絕塵而去。回眸看看身後的長寧山,晨霧中朦朦朧朧的,有些不真切。清淺想起天河說“遇見你,是我此生最美麗的意外。”笑了笑,揚鞭,奔赴她的身旁。


  清淺緊緊地抱住漣漪,“漣漪——”“淺兒——”兩個人彼時的心情真的是難以言說。


  “喂,淺姐,你就這麽無視我。”青綃不滿了,哼哼,跟我在一起這麽多年,還抵不上一個認識幾個月的外人。雖然她也很喜歡這個仙女一般的姐姐啦,但還是有點小吃醋的。


  “我們啟程去青陽城,跟花落匯合吧!她傳信說已請來毒王,協助漣漪解毒。”清淺說道,“有他在的話,定然更穩妥些!”


  明月神色有些恍惚,糾結片刻,回過神,淡淡說了聲,“好!”


  四人策馬而去。


  青綃抱怨道,“有馬車不坐,非得騎馬遭這顛簸!”


  “先前是因為我有傷在身,而且也不趕路才慢悠悠地行路。”明月一鞭子打向青綃的馬,“而今事關漣漪生死,你以為你淺姐等得了!”


  青綃恍然,當先跑在了前頭。


  明月不由得開心地笑了。更多的是欣喜,這幾日,漣漪心情頗好,再不複冷清。他從來沒有見到漣漪這麽開心過,她開心,他也就開心了。


  “青陽城偏遠得很,為什麽非去那裏?”明月問道。


  清淺笑道,“當今天下,我最放心的就是那裏了。”


  明月聽她如此講,也不再多問,馬鞭重重的打下,“天色不早了,我們得快些趕路!”


  青綃和明月當先跑在前頭,清淺漣漪緊隨其後,進城的時候已是黃昏,街上行人絡繹不絕。


  “何時這青陽城竟如此的繁華了!”明月訝異青陽城翻天覆地的變化,且看那寬闊的街道,整排整排的房屋,哪裏還有當年所見那破敗村莊的影子。


  “哇!這裏好熱鬧呀!”青綃興奮的看著各種店鋪和小攤。


  “淺兒,你說你最放心的就是這青陽城,莫不是真正的清心居是在這裏?”漣漪問道。


  清淺笑笑,“漣漪聰慧過人!都城的清心居是明麵上的,林煙負責的是明麵上的產業。而清心居暗地裏的產業,都是尹清揚一手打理,她就在這青陽城。”


  清淺帶著眾人棄馬後,小心謹慎地一路東拐西拐,進了一個極不起眼的小院落。路線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保準不能被人偷偷跟到。


  推開陳舊的大門,隻見庭院幽幽,種滿了花草。大大的梧桐樹占了小半個院落,樹下有口古井,頗有些年成了。花落正趴在井旁的石桌上靜靜地發呆,看到清淺進來,高興極了,連忙跑過去抱住清淺,“淺姐,你可算來了!”甜美極了的聲音,令清淺心中一軟。


  清淺掐了掐花落水靈靈的小臉蛋,眼神裏盡是寵溺。


  花落抬頭看向漣漪和明月,大大的眼睛撲閃撲閃著,“仙女姐姐!明月哥哥!咦?她是誰呀?”


  青綃看到這個瓷娃娃般精致美麗的女孩子和淺姐這麽親近,心裏很是吃味,傲嬌道,“我是淺姐的師妹!”


  “哦!那你肯定比我小!”花落開心地笑了,嘿嘿,終於有人比自己小了。


  青綃不屑道,“怎麽可能?我十四了!你看起來最多也就十二歲。”


  花落甜美無邪地笑道,很是得意,“那你就是比我小,我十六了!”


  “什麽?”清淺驚訝的問,再看大家也是一臉的不相信。


  花落笑笑,卻不似平時那麽無邪,隱隱有著一絲感傷,“淺姐,我確實十六了。”


  “可我怎麽從沒聽你說過……”清淺根本無法相信。


  花落搖搖頭,苦澀的笑笑,“你也沒問過我啊!”


  清淺忽地瞪大雙瞳,“你這麽一說,我才發現認識你也有一年半了,怎麽沒見你長高半點?”


  花落低下頭,並不作答,“師父一直等著你們呢,走吧!”


  進了屋,清淺問:清揚呢?

  “她啊,如今忙得很呢。”花落撇撇嘴,“尹姐姐可壞了,一心想拽著我去幫忙,我才不去呢!我就在這裏等你!嘿嘿!”


  “你啊!”清淺寵溺地笑看著花落。


  清淺拉過漣漪的手,緊緊握著,“跟我來!”又看向明月和青綃,叮囑道,“你們小心跟著!”


  花落推開沉重的木質書櫃,打開牆上的機關,顯現出一級一級的石階,一直延伸向下。


  “哇!這般隱秘!”青綃興奮地探出腦袋,看了看,第一個踏了進去。


  花落拽住她,“你找不到路的!跟在我們身後!”


  青綃懦懦道,“哦!”看上去很是不高興,“淺姐,離開後的這幾年,你都做了些什麽?”


  清淺笑笑,“明月,你照看著青綃,密道裏不能亂走。”


  漣漪任由清淺拉著,走在前麵帶路。明月和青綃緊隨其後,花落走在最後麵。一路上時有岔道口,青綃喋喋不休地問個不停,清淺就告訴她這一條是通向哪裏,那一條是通向哪裏……


  也不知走了多遠,忽然亮堂起來。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好幾丈高的大殿,大殿旁分布著些許房間。大殿中央的工作台有十幾個忙碌來去的人。


  見到清淺,都暫停手裏的活跟清淺打招呼:“領主!”


  清淺擺擺手,“大家繼續忙吧!”話畢,隻見大家已然繼續開始忙碌。


  每個人的桌子上方都有一根金線,從屋頂垂下來,繞過圓盤再環回去。隻見金線隨著圓盤轉動,或有信箋傳下來,或通過轉動轉軸把信箋傳送上去。


  明月驚呆了,“太聰明了!”


  漣漪也是歎服,“著實厲害。”


  這時一女子走過來,遞過來一個信箋,“領主,尹門主不在,這兒有一封急件。請您過目。”


  清淺展開來認真看著。


  青綃瞥了一眼,差點沒暈過去,“淺姐,這些歪歪扭扭的字符,也算是字嗎?”


  清淺笑笑,“如同梵文,這是一種異族文字,自然與我們寫的不同。”


  漣漪淺笑道,“淺兒,你還有多少令我驚訝的東西?”


  明月聽聞,好奇地看了一眼,“如此新奇,我也是頭一回見。”


  清淺看完信,認真思索了下,“拿筆來,不必傳給尹門主,這就回了吧!”


  青綃看著一連串詭異的字符,“淺姐,你當真識得?”


  花落笑道,“那是自然!不僅淺姐認得,清心居負責情報的人都認得!”


  來到靠裏最幽靜的一個房間,推門進去,隻見毒王眉目清朗,氣質高雅,並不如傳聞的那樣麵目可憎,更不似中年之人,倒像是個家境殷實、無愁無憂的富家公子。正一手執白子一手執黑子,自顧自下著棋。


  明月看到毒王,心中的狂瀾不止,卻極力隱忍著。


  “見過蕭老前輩!”清淺恭敬行禮。


  漣漪、明月、青綃相繼行禮。


  花落走到毒王跟前,柔聲道,“師父,她就是我跟你說的淺姐和仙女姐姐。”


  毒王頭也不抬,盯著棋盤,“清淺是吧,你來的正好,陪我下完這盤棋。”說著衣袖一掃,裝著棋子的玉石罐朝清淺飛去。


  清淺堪堪接過毒王用了內力扔過來的棋罐和亂飛的棋子,在毒王麵前落座,把玩著手中剔透的棋子,再看向由玉石特製的棋盤,“如此上品,蕭前輩就不怕損壞一二?”


  花落方才也是驟然冷汗透背,深怕棋子們有個好歹。師父最是珍視這套棋,從來都是走到哪帶到哪。


  毒王淡淡得笑笑,“功夫還不錯!隻是不知道,棋藝如何?”


  漣漪看了看棋盤,淡淡道,“互不相讓,緊緊相逼。蕭老前輩,當真與自己較勁!”


  清淺笑笑,落下一粒黑子。等同自傷三分,“這下棋盤幹淨些了!我比較喜歡遵循自己的意願下棋。”


  一來一往六顆棋已落,毒王認真起來,“置之死地而後生,有趣!”。


  最終,以毒王險勝半子收尾。毒王哈哈大笑,“後生可畏!”


  因清淺最初自損一片,毒王心裏清楚,此女棋藝在自己之上。這才抬起頭看向漣漪、明月、青綃。


  審視片刻,手中金線飛出,搭上漣漪的脈搏,忽地神色凝重。


  “蕭前輩,如何?”明月急切地問。


  “這血蓮花,怕是用不得。”毒王極是惋惜地說道。


  “為何?”清淺問,“我看季天河用血蓮花解毒便並無不妥。”


  毒王搖搖頭,輕歎一聲,道,“此女體內封印著極渾厚的功力,一旦用血蓮花,勢必氣血亂竄,性命堪虞。”


  “怎麽會?”漣漪一臉不解,“我從不知曉!”


  “常人僅是探脈難以察覺,而我用內力探入五髒六腑,自然能感覺到有股力量的排斥。”搖搖頭,“功力不淺啊!以你的能力定然駕馭不了。”


  清淺眉頭緊蹙,問道,“蕭前輩,可有辦法?這毒必須解!”


  “除非有清心咒,在她氣血亂竄之時讓她平心靜氣下來。可是,……”毒王喟歎一聲,“而今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那個孽徒,唯他可解。”


  “清心咒?”漣漪陷入沉思,忽而大喜,“小時候,師父總讓我抄一篇類似經書的東西,定要我銘記於心。莫非就是它?”


  毒王忽地睜大雙眼,“你師父是誰?”


  “瀟湘居柳夢涵!”漣漪答道!

  “哈哈,那就是了!”毒王哈哈大笑,細看卻是笑中帶淚,“冥冥之中自有命數!準備準備,明日解毒吧!”


  再看向漣漪,親切了許多,語氣也柔和無比,“丫頭,陪我下會兒棋可好?”


  漣漪點頭,“好!”


  毒王掩去內心的驚濤駭浪,平靜地下著棋。一子一子卻敲在心弦。暗歎,“涵兒,此刻我多慶幸,我來了。”


  此刻,時光悠然,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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