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九 難纏
秋歌知道盧笛擔心自己的地位不保,想知道自己的想法;不過秋歌心裏主意已定,他確實不想讓葉棲桐來管理公司。
這倒不是因為誰來管理就會戰局主動,掌握和自己的關係;而是因為葉棲桐過於強勢,不適合做守成的看家人,她倒是適合像自己一樣去開拓新的事業。
另外就是,秋歌心裏已經確定盧笛的未婚妻地位,他也確實想和葉棲桐劃清界限,這一次要不是她被襲擊出事,自己絕對不會再和她過於親近了,會把她定位成自己孩子的母親、前女友的。
不過現在她已經基本痊愈,但是卻才遭大難,所以自己還不能直接和她攤牌,還要慢慢的滲透,讓她逐漸的接受現實。
現在盧笛既然提出來了,那隻就有必要去找葉棲桐談談了,做做她的工作,別讓她參與更多。
“怎麽才知道來看我啊?我都快悶死了,不想在醫院住下去了。”看到秋歌過來了,葉棲桐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道。
“聽韓大哥的安排,你自己又不是醫生,怎麽能說不住就不住呢?”
“韓醫生已經說了,我可以出院了,隻要每天過來針灸就行。”
“真的假的?我問問韓大哥。”
“怎麽我說的話你還不信啊?你趕緊幫我找個住的地方吧,在大院裏就行。”
“你還要回大院裏去住?那也行,你就住我們的房間吧。”
“啊?我住你們的房間,那你們怎麽辦?”葉棲桐一愣。
“我們已經搬到了樓上去了,大院的房子空出來了。”
“啊?你、你什麽意思啊?你們都搬走了,讓我一個人住大院裏?”葉棲桐立刻不幹了。
“嗬嗬,是你自己要回去住的啊,我以為你念舊呢,大院裏還有很多人呢,那裏的餐廳和民宿也會正常營業。”秋歌開著玩笑說。
“哼!你這是故意的吧?行了,我不去住了,還是住在醫院裏,等出院後我就走,回東南亞去。”葉棲桐立刻眼圈泛紅的說。
“嗬嗬……,逗你呢,給你留了一套房子,在我們樓上。”
“嗯?噗…嗬嗬…,壞蛋,幹嘛逗我啊?我住幾樓啊?多大的房子?”
“你在五樓,我們四樓;你的樓上是紀露;我們這一個單元的一樓是我爸媽和舅舅、舅媽,大哥一家是二樓;三樓是全安的;除了一層的兩套是一百六十平的,剩下都是三百多的大戶型。”
“那上麵不還有兩層呢嗎?我想要最上麵的。”葉棲桐說;秋歌他們建的是八層電梯樓。
“最上麵的兩層一家被鄭宏升那家夥獨自霸占了,而且已經裝修完了。”
“哦,我還想到最上麵高瞻遠矚了,沒想到被捷足先登了;不過我和你們住樓上樓下的,不會引起盧笛誤會吧?”
“我不知道,這是盧笛安排的;原來我準備住二樓的,是盧笛和大哥他們換的,我也不敢問呢。”
“嗬嗬,小丫頭這是玩心理戰呢,那好吧,我住了,走吧、帶我去看看,然後我好裝修。”
“已經裝完了,按照我們的標準裝的;你應該會滿意;等有時間你去看看自己添置家具和用品吧。”
“那行,我一會就去;嗯,我用不用給錢啊?”
“給也行,但是要轉到我的私人賬戶裏。”
“去你的吧,你這是想背著盧笛藏私房錢吧?”
“嗬嗬……,我們這個單元的房子都是我們自己留下的,都是自己家的人,你的房子也是盧笛給安排的。”
“哦,那我要謝謝她了,其實我是不是不算你們家人啊?”葉棲桐歪著脖子問道。
“那哪能呢?我們都把你當成家人看的,不然怎麽能把你和我們安排在一個單元內呢?”秋歌忙說。
“我知道我是沾了杜博涵的光了吧?不然我是不是不會有那套房子啊?”
“別瞎說,我們不是這樣想的。”
“那你怎麽想的?我是你什麽人?”
“你、你是……;你想是我什麽人?”秋歌把球踢回去了。
“嗬嗬……,我想是你喜歡的人;可是現在你有盧笛了,不過,我不想放棄,但是也不想把你從她身邊搶走;像海麗姐那樣行嗎?”
“小桐,我們還是麵對現實吧,你覺得我們那樣可以讓盧笛接受嗎?我覺得不能;所以我們還是做朋友吧,這樣對大家都好。”秋歌覺得還是說透了吧,不然這個事情早晚是雷。
“做朋友?對我不好;我哪裏就比她們差了?杜秋歌,你要是敢這樣做,我就采取自己的辦法了。”葉棲桐臉色突變的說道。
“小桐,其實我和你說實話,海麗姐那邊我也不會總過去了,我想收心結婚了。”
“沒人打擾你結婚,但是我也有尋求愛的權利;行了,不說這件事了,我現在確實不應該談這件事,因為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你還要做什麽?你不會還想回東南亞報仇吧?”
“我必須回去報仇,這是我已經決定了。”
“小桐,你可不能胡來啊,那邊是他們的地盤,你去了會很危險的。”
“嗬嗬,你關心我啊?那你娶我、我就不去了,留下來相夫教子,當然那還要再生一個才能教育,博涵已經是非常優秀的了。”
“你別鬧了啊,我們好好地相處,不能給博涵、給家人帶來痛苦。”
“我才不聽你的呢,你又不是我什麽人,相管我可以,那就是做我的男人;我還不要求你娶我,隻要求你心裏有就行。”
“好了,不要說這件事了,我們都麵對現實吧;我今天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你接下來的工作。”
“要你管?我和你有關係嗎?”葉棲桐生氣地問。
“小孩子啊你是?咋能這樣意氣用事呢?”
“我願意,反正不要你管;那樓房我也不要了。”
“哼…,你就鬧吧;到時候我媽就該找你了,看你住不住。”秋歌站起想走,因為葉棲桐已經不按常理做事了。
“你站住,你要敢把我的事告訴老媽,我就掐死你。”葉棲桐伸手抓住秋歌的胳膊,把他的衣服擼上去,擰住皮肉使勁的轉了一圈。
“哎呀,你幹嘛?”秋歌疼的喊了出來,並甩掉了葉棲桐的手。
“咯咯……,看你還敢不敢忘了我。”
“你的事我不說,我媽也會知道,她這兩天總是樓上樓下的轉悠,我們些家的鑰匙她都有,想去誰家就去誰家,你不住她立刻知道。”
“啊?宿管大媽啊?”
“呃?哈哈……,這話我也告訴她。”秋歌被逗笑了。
“你敢?不許胡說啊;誰說不住了?不住是傻子,我還就去住了;天天在你們樓上跳舞,讓你們呆不消停,半夜去敲你們房門,不讓你們睡覺。”
“你還能幹點正經事不?好了,別鬧了,我們真的認真點吧,你以後想做什麽工作?”秋歌用商量的口氣問道。
“現在不用說這個,因為我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真能回來再說吧。”葉棲桐也確實認真起來了。
“小桐,你真不能去,太危險了,算我求你了。”
“秋歌,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和盧笛搶你嗎?不要求你和我結婚嗎?就因為你在我心裏隻能排在第三位;第一是兒子博涵,誰要敢動博涵我就和他拚命;第二就是報仇,從我醒來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堅定了信念,男人可以不要,但是仇不能不報;所以我不要求你娶我,我就希望你能在我回來以後對我好點,我這輩子不會再喜歡別的男人了,但是你也不能讓我沒男人吧?我知道我自私,但是我也很理智。”
“那你留下,我去不幫你報仇,然後我們過正常人的日子。”秋歌的意思是他報仇回來,葉棲桐就不能再和自己糾纏了。
“哼,你休想,仇我必須自己報;你也別想找理由躲開我,我們這輩子糾纏不清。”
“你怎麽變成這樣了呢?”
“誰讓你招惹我了?我原來就這樣,現在還這樣,當年是我掩飾的好,現在我不掩飾了;我不會放棄幸福的,我要從一而終。”
“去一邊去,我還想……”
“你想啥?你想從一而終那是不可能了,所以不是我變了,而是你杜秋歌變了,你變得喜新厭舊了、變得始亂終棄了、變得郎心如鐵了,總結起來就是變成了混蛋、人渣、道德敗壞的痞子了。”
“我靠,我要是不和你有點啥事,就成流氓了?”
“對,你要是不要我了,你比陳世美可恨,連王八蛋都不如。”
“滾一邊去吧,我可不跟你再聊了,你簡直就是一個就是精神病。”秋歌站起來就走,頭都不敢回。
“咯咯……,杜秋歌,你休想逃掉;帶我歸來之日,就是你淪陷之時。”葉棲桐大笑著說道。
秋歌真是怕了,他真怕葉棲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纏住自己不放;現在這可真是他最頭疼的事情了,他還不敢如實的告訴盧笛,害怕盧笛宅一生氣跑了。
不過他還是找到盧笛和她說葉棲桐可能是要去東南亞,讓盧笛幫著想辦法留住葉棲桐,不能讓她去冒險。
盧笛還真是認真對待了,跑去和葉棲桐談心,想讓她改變主意;但是,葉棲桐卻不為所動,也可以說是一意孤行。
幾天後,她被批準出院了,然後她就找秋歌要她自己的東西,也就是她交給秋歌的鑰匙和密碼,打開香港那幾銀行保險櫃的東西。
秋歌覺得東西是她的當然要還給她了,於是就原物奉還;但是葉棲桐拿到了東西之後,就立刻帶著程若曦走了。
秋歌預感到不好,立刻尋找,但是兩個女人都把手機關掉了,沒辦法聯係;秋歌就急忙聯絡苗鐸;可氣的是苗鐸也聯係不上了,看來葉棲桐是已經跟苗鐸商量好了,他們這是有預謀的啊。
秋歌心急如焚,立刻找盧笛要護照,準備去追葉棲桐,但是盧笛是死活都不給他,讓他根本不能出境,更別提去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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