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六 買假山參
秋歌的母親因為自己的弟弟一家的來到,她想多和他們親近一下,所以不想跟秋歌去海南了;而秋歌的身體又沒好利索,所以老爸也不能讓他帶去照顧,就也留在家裏了。
聽了盧笛的話,大家開始第二輪喝酒的;重點攻擊目標還是於超,因為陳曉波也不能喝酒;當然,長輩都不參與青年人的歡鬧,他們在另一桌文明的飲酒敘談。
“我說全安,你到底能喝多少就啊?我咋感覺你是無底洞呢?”秋歌挨著紀全安坐著,看著他一杯一杯的把酒倒進嘴裏,卻一點是沒有,就驚訝的問。
“嗬嗬……,二哥,我就沒喝多過;不知道喝多啥滋味。”紀全安小聲的說。
“是嗎?那可真是好酒量啊;那我給你找一個喝酒的對手怎麽樣?”
“我還真不相信誰能是我的對手啊呢,啥時候去見那個人呢?”紀全安也年輕氣盛,喝酒更是沒服過誰,所以問道。
“明天,明天我帶你過去,你們較量一下。”秋歌立刻說道。
“你們去哪啊?”盧笛問道。
“我們去哪保密,你又不喝酒,問這個幹啥?”
“我也去,你都要走了,而且一走就是幾個月,我還不趁著你在家的時候,多和你膩歪一會啊?”盧笛帶著不舍說。
“那我不去了,看你這可憐樣,我留家陪你吧。”
“我去,你們能不能讓單身狗活啦?”紀全安一臉嫌棄的說道。
“哈哈……”秋歌大笑起來。
秋歌是想帶紀全安道李宏達家裏去,這家夥已經來了十幾遍電話了,讓秋歌過去吃羊肉,秋歌說自己又不能喝酒,吃肉也沒意思,一直拖著;但是今天李宏達又打電話過來了,還是讓他過去,說再不過去他就把羊送過來了。
在看到紀全安的酒量這麽好之後,秋歌決定去李宏達家了,那兩口子可都是好酒量啊,所以自己帶著表弟過去,讓他們較量一下,會挺有意思的。
第二天一早,秋歌就給李宏達打了電話“殺羊吧,我今天有時間了。”
“真的啊,好,我立刻就動手,中午就能羊肉上桌。”李宏達高興的說。
“我帶酒,還帶幾個人過去,給你找了個對手,看看今天能不能把你喝倒。”
“是嗎?我還真就沒遇到過對手,今天就較量一番;另外我也給你介紹給人,他手裏也有個寶,不過我不敢確定真假,所以今天讓他也來,你和他談談,看看是不是再請尉遲先生過來看看。”
“我去,你們創業村還真是好地方啊,怎麽有這麽多的珍寶呢?”
“這個是多年前的東西,是那個老頭采挖後就藏了起來的,最近他家攤上點事,急需用錢,所以才拿了出來;因為我現在成了我們村裏的富裕戶了,他就跟我說了。”
“行,我過去和他聊聊,然後再說。”秋歌確實想再弄一棵好參送給尉遲錦榮,以彌補上一棵被自己用掉人參。
中午,秋歌要去李宏達家的時候,盧笛真的跟著來了,她還真的開始粘著秋歌了;不過劉海麗也一起過來了;還有紀全安和鄭磊。
到了李宏達的家裏,羊肉也正好出鍋,秋歌他們也不客氣了,直接上了桌。
“哎、李哥,你說的那個人呢?我們是不是等他一會啊?”秋歌問道。
“哦,不用,他就住在後麵,我已經通知他了,不過他要先安頓好他的兒子才能過來。”李宏達回答說。
“哦,那我們先吃啊,全安我給你介紹啊,這位是李大哥,好酒量啊;還有他家的嫂子,也是巾幗英雄,我是不敢和他們較量。”
“那二哥你能喝多少酒啊。”紀全安問。
“一斤多一點吧,再多就不行了。”
“那確實一般;今天我和李大哥多喝點,但是量到為止,不能喝的過量出醜啊。”
“好,兄弟真是好酒品,我們就量到為止。”李宏達讚成道。
說話間,楊雅麗又給上了幾道菜,也都是羊身上的,比如扒羊臉、燒羊蹄、爆炒羊肝。
隨後,李宏達就開始張羅喝酒了,秋歌不喝,鄭磊不喝,其他人都喝,盧笛和劉海麗也被楊雅麗逼著開喝了。
“李哥,你說的那個人,他的人參是什麽時候采的啊?”秋歌始終惦記這人參呢。
“他說有幾年了,不過我看了,保存的挺好,隻是我也不懂是野山參、還是自己種植的,所以他想賣給我,而我卻不敢要。”
“他想多少錢賣啊?”
“他要八十萬。”
“那也不多啊,要真是野山參這不賣便宜了嗎?”
“說實話,我也是覺得他的人參不像是野山參;不過他也確實是急著用錢,所以賤賣也說得過去。”
“他幹嘛用錢啊?”
“唉,人都有點背的時候,他兒子今年三十了,和媳婦在南邊的一個廠子打工,上個月出了意外,頭被重物擊打了一下,人沒死、但是卻昏迷不醒了,接回來之後,現在就在炕上躺著呢。”
“啊、怎麽還接回來了?為什麽不去醫院啊?”盧笛驚訝的問。
“沒錢啊,要不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呢;這個人出事之後,送到醫院一檢查,大夫說要手術,需要五萬元的押金;他媳婦就問‘能治好不、一共要花多少錢?’;大夫就告訴她要幾十萬吧;然後他媳婦就消失了。”
“啊!他媳婦跑了?”盧笛更驚訝了。
“唉,可不是嘛,跑了;好在他打工的那個老板不錯,給墊付了醫藥費,把手術做了,保住了命,但是還是醒不過來啊;老頭去了隻能是接回來養著了;然後就立刻籌錢給兒子治病;他拿著人參找我的時候,我就借給他三萬了,說實話,那錢我就沒打算要;但是我也不能幫他幾十萬啊。”李宏達說。
“哦,這麽回事啊,那他怎麽不找收藥材的人呢?”秋歌說道。
“也找了、看了,多數人都認為是假的,所以沒賣出去;這不是嗎,那天我給你打電話,他就在跟前了,聽說是你,他就求我引薦,想見你、把人參賣給你;我也是沒辦法,一會你看看吧。”李宏達說了實話。
“啊,嗬嗬……,我說你怎麽不直接買下來呢。”
“我的意思是讓尉遲先生看看,萬一是真的,那豈不是撿了漏嗎?”
“行吧,我看看。”秋歌看了眼身旁的盧笛和劉海麗,她們也看著自己,似乎是有種期盼。
不一會,那個老頭來了;秋歌一看,心裏就很不是滋味,因為老頭一臉的疲態,滿眼的血絲,一看就是操勞過度啊。
“程叔,這位就是杜老板,這位是他的夫人,其他的人也都是他的親近人,所以有話盡管說,不用怕。”李宏達給介紹說。
“杜老板好。”老頭急忙打招呼。
“大叔您好,我這有傷,就不站起來了,您快請坐吧。”秋歌也立刻回答說。
“秋歌,大叔姓程、程德泉。”
“程大叔,多大年齡啊?”
“我五十六,看著是不是很老了啊,唉,長的著急了。”程德泉自嘲地說。
“唉,大叔這也算是一夜白頭啊,以前看上去連五十歲都不像,現在這是遇到了難事愁的啊。”李宏達說。
“來吧、大叔,坐下先喝一杯,啥事再愁,那也要先照顧好自己,不然你要是倒下了,那家裏不就完了嗎?”秋歌勸道,並讓鄭磊給倒酒。
“話雖如此啊,可是真的攤上事了,我這還真就吃不下、睡不著了;孩子在炕上躺著人事不省,你說我能吃得下嗎?”程德泉說的淒然,不過他還是端起了酒杯敬大家。
大家就勸他,讓他寬心,也勸他吃點肉;程德泉勉強吃了一口,然後就又喝酒了,兩口就喝了一大杯。
“程叔,你別喝得那麽急,來再吃點羊肉。”李宏達給他夾了塊肉。
但程德泉沒動,而是拿出煙抽了起來了。
“大叔,我看你有話就直說吧,杜老板也是爽快人。”楊雅麗看程德泉難受的樣子,就說道。
“程大叔找我有事啊?那您就直說吧。”秋歌假裝不知道人參的事情。
“杜老板,和您說實話吧,我來宏達家裏,其實就是來見你的;我早年得到了一棵山參,一直留著也沒敢賣,現在孩子重傷不醒,我是真想救他,所以想把這棵野山參賣掉;但是這周圍也沒幾個有能力買這東西的人;知道杜老板是有這能力的人,所以就過來和您商量,看看您能不能出錢買下這棵人參呢?”程德泉掐滅煙頭後認真地說道。
“大叔,人參帶來了嗎?我想看看。”秋歌問道。
“帶來了,您看吧。”程德泉從帶來的包裏拿出一個木製的扁盒,然後遞給秋歌。
秋歌接過來打開,看裏麵有一棵固定在盒子裏麵紅綢上的人參;人參不大,但是形狀很好;可是秋歌也不懂得這個東西的真假啊,看了也白看。
“二哥,給我看看。”這個時候紀全安說道。
秋歌就把盒子遞過去,然後說“程大叔,你這棵人參準備多少錢賣啊?”
“我也不清楚具體的價值,但是為了救我兒子,我準備賣八十萬。”程德泉咬咬牙說。
“哦,八十萬啊?”秋歌說道,然後像是在思考。
“如果您相中了,價格還可以降一些。”程德泉說道。
“這樣吧,程大叔,我先……”
“二哥,這參看著不像是山參呢?我覺得還是應該找人看看。”紀全安攔住秋歌說道。
“先不用看了,我相信程大叔的為人;程大叔,這棵人參我先收下,我給你拿六十萬;然後派人把您兒子送到省城的醫院去,那邊我認識幾個朋友,您可以放心的叫他們醫治,他們都是專家。”秋歌看著程德泉說道。
“啊!杜、杜老板、您、您說的是真的?”程德泉立刻激動地老淚縱橫啊。
“大叔,杜老板的朋友可是省城有名的大夫啊;比你們自己找醫生要強多了。”楊雅麗說道。
“謝謝、謝謝,杜老板我會報答您的。”程德泉激動萬分啊。
秋歌沒說話,而是直接拿出手機裏聯係了韓興耀,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韓興耀就讓他立刻把人送過去,他幫著安排住院。
放下電話,秋歌對盧笛說“找個救護車吧,把人直接送到韓大哥那裏;然後把錢打到程大叔的賬戶上。”
“行,我去安排吧。”盧笛出去聯係救護車和安排會計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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