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 糟糕的婚禮
完了,自己給葉棲桐的詩被劉海麗看到了,現在她抱怨自己了,看來自己還要絞盡腦汁想一首詩,來挽救自己和劉海麗的關係,否則還見不到了呢。
但是問題的關鍵是,寫詩哪有那麽容易啊?那是在情感達到一定境界才能迸發出來的東西,而且還要長久的打磨;現在雖然和劉海麗有了情感,但是畢竟達不到那種境界啊,而且自己寫詩的水平確實不高,哪能說要就有呢?
不過為了不讓劉海麗傷心,他還是回道答應你了,不過請給我時間,我要搜腸刮肚的把我的那點文字油水都給你用上。
劉海麗等,一生夠嗎?
秋歌詩,三個月以內;人,生生世世。
劉海麗你讓我生生世世的守望?等著?
秋歌我下輩子一定為你守望,等你。
劉海麗渣男,騙我,誰等誰都是白等;我不要下輩子,我就要今生;不過我願意為你守望;好好的待盧笛;我隻是你心裏的那個秘密。
秋歌沒敢再回信息,因為盧笛回來了;但是,他心裏確實不好受了,確實啊,自己就是個混蛋,咋能招惹這些好的女人,讓人家痛苦呢?
“這是最近要做的工作清單,你必須要督促完成啊,不然就耽誤事了。”盧笛說;明天參加婚禮之後,她就要趕去魔都了,在那裏陪父母呆兩三天然後再去京城。
“行吧,反正你走了也就沒人左右我幹什麽了,我也就想咋幹就咋幹了。”
“你敢嗎?告訴你我每周都會回來的,發現你不好好工作,那就請母親大人家法斥候。”
“哎呀,每周都回來太辛苦了,也浪費錢,不用回來了。”
“想得美,我可不會讓你一手遮天,我和葉姐姐的計劃可不能讓你破壞了;你每天隻需要督促就行了,不用更改他們的工作內容,每周我回來檢查。”
“哎呀,既然這樣,那我還不如不管了呢。”
“不管也不行,你要是不怕家法,那你就不管。”
“好啊,張口家法、閉口家法的,那你知道我的家法嗎?我先給你家法從事吧。”秋歌伸手將盧笛抓住,然後扔到床上,開始執行他的家法了。
第二天上午,秋歌和盧笛來到縣城,這一次還有鄭磊和張蒙和張晴,不過他們三個開的是另一台車,沒有跟著進飯店。
秋歌覺得最近不是很太平,雖然方達他們被祝子軒擋住了,但是誰知道還有誰想算計自己呢?所以才讓鄭磊他們跟著來了。
來到飯店,這裏已經很多人了,大家都在等著典禮呢;早上的接親環節秋歌和盧笛沒有參加,主要是不知道人家是什麽規矩,怕給人家添亂。
這個時候陶陽和餘小荷這對新人還沒過來呢,應該在新房那邊進行各個婚禮的環節呢;婚禮的典禮是十點多開始,現在才是九點四十幾分。
秋歌和盧笛找了一個邊緣的空位置坐下,等著新人過來、典禮開始;不過才坐下,鄭邵武就發現他們了,立刻過來。
“你們咋坐著了呢?不行,要往前坐,那邊主桌給你們留了位置的。”
“嗬嗬……,大哥,你這娘家親(qie)怎麽先過來了啊,沒和新娘子在一起呢?”秋歌笑著問。
“我是來專門迎候你們和三道崗鎮來的賓朋的,陶陽專門交代了,你們要到主桌去。”
“行了大哥,我們又不是領導、也不是重要人物,要低調一些啊,就在這坐著吧。”
“不行、不行,快點到前麵吧。”鄭邵武說著來拉秋歌。
秋歌和盧笛沒辦法就跟著鄭邵武到了前麵,但是也沒有到主桌上去,而是坐在了主桌旁邊的桌子上,這裏還有一些三道崗鎮的人,大都是村領導,很多人秋歌都認識,所以坐在這裏可以和他們聊天。
不一會陶陽和餘小荷來了,典禮也很快就拉開了序幕;婚禮主持就位,開始播放音樂。
陸續的一些領導也來了,包括公安局和派出所的人,還有鎮裏的領導,宋顯友和羅勝男也都來了。
秋歌就納悶了,怎麽陶陽敢弄這麽大場麵呢?而這些領導怎麽也都給麵子呢?不是有紀律約束嗎?
於是他就給羅勝男發了信息詢問;羅勝男給他回了幾個字英雄、特批。秋歌這才明白怎麽回事,他還真不知道陶陽是英雄呢,有機會要問問他。
典禮很快就過去了,婚宴開始,秋歌和盧笛準備象征的吃一點就離開,不過鄭邵武卻非讓他們等陶陽和餘小荷敬過酒在走。
不過酒席剛開始沒多久,一個意外發生了,把現場的人都趕出了酒店,這個意外就是突然出現的臭魚味,讓大家根本吃不了飯了。
原來在主桌的下麵不知是誰藏了一大桶的臭魚,是用大口的塑料桶裝的,開始應該是密封著的,所以沒有味道
但是,開席之後,那個塑料桶不知道怎麽就破了,臭味就一下子散發出來,頓時整個餐廳的空間裏都彌漫了這氣味了。
有了這股怪味,那還怎麽吃飯啊,而且一些坐在主桌的領導都被濺了一褲腿的臭魚水,更是沒法呆了;還有很多女客人都被臭味熏吐了。
場麵頓時混亂起來,人們爭著向外跑,把一些桌子、椅子都撞倒了,杯盤酒菜的灑了一地啊。
“走,去小荷那邊,出了這樣的事,她肯定傷心,你去勸勸。”秋歌拉著盧笛,向餐廳的後門走去,他看到陶陽和餘小荷、以及伴郎、伴娘都從這裏出去了。
餐廳的後門出來是一個院子,院子的另一側還有一棟三層的小樓,餘小荷和伴娘都在這裏呢,餘小桃也在這裏陪著妹妹,沒看到陶陽。
“老板、老板娘,真是對不起啊,讓你們受驚、遭罪了。”餘小荷淚眼汪汪的對秋歌和盧笛說。
“我們沒事,你不要太往心裏去,一定是飯店的失誤,讓他們賠償損失;給大家發微信道個歉;城裏的朋友、親屬你們再找時間安排人家,三道崗鎮的人,在咱們的餐廳再請他們一次,我給你負擔全部。”盧笛安慰餘小荷說。
“謝謝您,我怎麽這麽倒黴呢?”餘小荷還是哭了。
“別哭,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哭不吉利;凡事都不一定順利,過去了就一帆風順了。”
“對啊,盧笛說的有道理,壞的事情過去了,那就是一帆風順了,別哭了,等陶陽回來,我們就回新房去吧。”餘小桃也勸道。
“陶陽幹什麽去了?這會怎麽還能離開新娘身邊呢?”盧笛抱怨的問。
“你傻啊,出了這麽大事,陶陽不得去安撫一下大家嗎?”秋歌瞪了盧笛一眼說道。
“你才傻呢,我不是替小荷抱不平嗎?”盧笛也給了秋歌一個白眼,然後她又對餘小荷說“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反正陶陽也要忙一陣子呢,最少要跟飯店交涉吧?”
“也行,那我們就先回去,從後門走吧,前麵都是臭味。”餘小桃說道。
“我讓鄭磊他們把車開過來吧。”秋歌說著打電話過去,然後又發了個位置給鄭磊,之後他就到院子的大門口等著了,因為屋裏都是女人他在這裏不太方便。
不過就在他等著車過來的時候,屋裏突然傳出來了女人的喊叫聲,隨後就是鞭炮的響聲,隻不過鞭炮是在屋裏炸響的。
秋歌立刻就判斷是盧笛她們出事了,他急忙向會奔跑,但是這個時候,一個身穿服務生服裝、帶著口罩的男子正從樓裏跑出來。
“站住!”秋歌一聲斷喝,他覺得屋裏的事情就是這小子幹的,不然他不能慌慌張張的跑。
不過那小子並沒有站住,直接衝過來,到了秋歌跟前、他跳起來猛踹秋歌腹部;秋歌急忙向旁邊躲避。
雖然沒有被踢到,但是逃跑的道路卻被秋歌讓開了,那小子直接躥出院門,跑出去了,秋歌轉身追了出去,
正巧鄭磊和張蒙他們開車過來了,看到秋歌追一個人,他們就開車衝過去;不過逃跑的那個人非常的狡猾,看有車過來,他就直接鑽進了一個窄巷,那裏車進不去。
鄭磊急忙停車,然後跳下來去追了,張蒙也隨後追了進去;張晴沒有追,而是站在車前等後麵的秋歌。
秋歌跑到巷子口,已經是氣喘籲籲了,他看了看小巷裏麵跑的人,也沒追進去,而是招呼張晴上車,他開車趕緊返回酒店的後門,並直接開進院子。
此時盧笛她們已經出來了,不過五六個人都很狼狽,渾身都被鞭炮碎屑沾滿了;臉上也都帶著驚恐。
“有沒有人受傷?”跳下車,秋歌立刻問道。
“沒受傷,那個人呢?什麽混賬東西啊?幹嘛往屋裏扔鞭炮啊?嚇死我們了。”盧笛帶著哭腔說道。
“我沒追上,不過鄭磊和張蒙去追了;那小子很狡猾,不好抓啊。”秋歌懊惱地說。
“秋歌你也別著急了,陶陽去調監控了,會抓住那小子的。”餘小桃說。
“看來今天的事是有預謀的啊;我們先走吧,我送你們先去新房。”秋歌說道。
讓餘小桃、餘小荷和張晴上車,秋歌把鑰匙交給盧笛,讓她們先開車走,自己帶著剩下的伴娘和餘小荷的親屬,去開另一輛車。
到了新房之後,秋歌沒上去,而是坐在車裏給鄭磊打電話,問他情況怎麽樣。
“叔,抓到了,這小子叫張震鵬。”鄭磊說。
“啊?是他,特麽的,你們在哪?我現在過去。”
“還在酒店附近,您認識這個人?他幹啥了?”
“他用鞭炮把你嬸她們幾個女人都炸了。”
“兔崽子,我特麽的修理他一頓。”
“哎,別下手太重。”秋歌趕緊喊道,不過那邊已經掛了。
秋歌急忙給陶陽打電話“鬧事的人抓到了,你在哪呢?”
“真的?人在哪?交給我。”
“陶陽,你還是先聯係轄區派出所,不能意氣用事。”秋歌一聽陶陽的語氣不對,立刻說道。
等秋歌在一個僻靜的胡同找到鄭磊和張蒙的時候,看到地上趴在一個人,正是那天晚上要對付自己的張震鵬;不過這小子現在有點慘,臉上有血、渾身是土,手腳都被鞋帶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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