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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不屑誣陷

  她心中一驚,立即向後退去,我滿滿威脅的目光看著她。顧傾國縱使再有不甘,也隻能讓那些丫鬟婆子暫且退下。


  而另一邊,正當他們三人打的難分難舍之時。青繆則趁與司馬鴻交手之際,將一塊令牌放入了司馬鴻的手中。司馬鴻一看,頓時驚了。


  他縱有不甘,卻不得不道:“算了,老夫不與你們打了。”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盯了青繆一眼。


  千鶴和青繆同時看向我,見我顎首,她們也才停了下來。


  一場鬧劇不歡而散。顧謙還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便見司馬鴻怒氣衝衝的離開顧府。就連顧傾國也不明白,司馬鴻為何突然不打了。方才明明他已經站了上風。她還想著,就是這次傷不到我,讓司馬鴻幫著教訓一下那兩個婢子也是好的。


  經過這一鬧,顧府反而又清淨了好些日子。聽說司馬流雲也在不久後,慢慢的蘇醒了過來。而顧傾國則因為愧疚,日夜的守在身邊。


  我才不相信一個想要弑母的人會回心轉意。所以也懶得再聽這些無趣的話題了。還不如好好想想,該把東籬夜錦送的這些東西擺放在哪裏。


  這陣子他仿佛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家當都送到顧府來。所以我如今最大的樂趣,應該就是整理他送的這些物件了,反正屋內是擺放不下了。


  起先他還送些小物件,什麽東珠、玉如意、硯台、筆墨、花草、發飾、茶杯等等。如今大底是都送的差不多了,他便直接送屏風,送桌椅。


  今日他送的是一個巨大的青花瓷瓶,還是由六個人抬進來的。我那門小,他們硬是折騰了幾炷香的時間,才將那花瓶般了進來。而我則坐在涼亭內,一邊喝著下酒,一邊看著他們搬東西。我發現,其實這也不乏是一種樂趣。


  青繆見此。苦惱道:“小姐,還是你來安排放在哪裏吧!青繆實在是找不到地方放了。”


  我聽她如此說,詫異道:“難道那些東西都不是我在安排擺放麽?”


  青繆聽後,頓時無言。在心裏鄙視我道,您老人家一天到晚最多就是栽栽花養養草,實在無趣了也就如現在一般,喝著酒,抱著暖暖,看著我們一群人累死累活的般東西,自己是半分的心都不超。


  我見她如此委屈哀怨的看著我,頓時有些心虛的討好道:“嗬嗬,不就擺個東西嗎?看把你愁的。大不了今日這些個物件我來安排吧!”


  青繆一聽,頓時若釋重負,樂了起來。可當我入屋內一看,便頓時就後悔了方才要答應青繆自己來安排了。看著滿屋子的稀奇玩意,我頓時沒了稀奇的感覺。


  這時,那巨大的花瓶終於被幾名下人搬至到門前,眾人一致望著我,我麵色尷尬,這麽大的花瓶若再搬進來,估計都無法行走了。我無奈,隻好讓下人就地放在門口算了。


  東籬夜錦這樣成天的將東西往我這院子裏搬,弄的我院子都快成為寶庫了。我有時甚至在想,要不要再命下人在後院挖個地窖來放這些東西。就連青繆和千鶴都叫苦連天的說,如今都不敢在屋子裏隨意走動了。因為怕萬一不下心打碎了那樣東西,皇上怪罪下來,她們擔當不起。


  我無奈的苦笑。東籬夜錦一定沒想到,自己好心送我解悶的物件,結果卻成為了我的負擔。隻是對於我來說的負擔,在顧傾國眼裏卻嫉妒紅了眼。隻是經過那次的教訓,她再也不敢強詞奪理的來我院子搶了。


  一天兩天,顧傾國果然忍不住了。


  那日,我正在院中栽種東籬夜錦送來的牡丹,顧傾國站在遠處,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她怎麽也沒想到,兩年前那個整日待在閨房之中貌醜無鹽的顧傾城,如今竟有今日這般芳華的一麵。即便是蹲在那裏栽花,也靜如處子,美如畫卷。


  她怎麽能不恨呢!曾經以為屬於她的一切,眼看就要被我奪走。可她卻無能為力,不管她用何種手段,我都總是能化險為夷。


  以前我還柔弱時,倒是好對付。可如今,連司馬流雲都不敢輕易出手對付我了,她又還能如何?念此,她走了過來。虛偽道:“妹妹怎麽說也是小姐身份。怎麽做起這花農的活來了?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顧府請不請花農,需要做小姐的親自動手呢!”


  我不想與她多言,便仿若未聞,不予理會她。


  顧傾國見我如此不給她麵子,當即便火了。嘲諷道:“看來某些人是做奴婢做的久了,便忘了自己的身份。”


  果然是存心來搗亂的。若我不理她,恐怕她就要鬧個沒完了。於是起身道:“顧大小姐這是在嘲諷傾城曾經身份低微嗎?”


  她笑道:“妹妹這是哪裏的話。你如今是顧府的二小姐,誰敢議論妹妹的不是。”


  我冷冷道:“顧大小姐是聽不懂傾城的話,還是健忘呢?傾城說過,我母親隻生了我一個女兒,要論姐妹,也隻有小桃一人。顧大小姐總是這般妹妹的叫我,恐怕是不妥的。”


  “你……”她狠狠的瞪著我,仿佛恨不得將眼前這張絕美的容顏給撕碎了。


  我見她如此生氣,不由嘲諷道:“顧大小姐何必如此動氣,又何必如此虛偽做作。難不成,今日你還想在這府中也演一出苦肉計?”


  “你說什麽?”她憤恨道。那件事不提還好,一提便讓她忍不住憤恨。本想著用苦肉計陷害我,卻不想到最後反而成就了我。她一次次計劃,陷害都皆失敗。這怎能讓她不恨?如今,我又恢複了這般絕美的容貌,她怎能不妒?


  “傾城說什麽,顧大小姐自然是聽的懂的。”


  “你竟敢誣陷我。”她一副很是驚訝的樣子。


  “我誣陷你?嗬嗬,顧傾國,你未免也太自以為了。”頓了頓,又道:“我顧傾城不屑於誣陷你!”


  “你……”她氣的全身發抖,但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又道:“顧傾國,你看著,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備受你們欺負蒙騙的顧傾城了。所以,你沒必要如同跳梁小醜般在我麵前演戲。你不就是想等著演給右相大人看嗎?不如,你直接告訴我該如何演,我們直接去他麵前演一出便是,也省的浪費你我的時間。”


  “什麽?”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心想,我怎麽知道她故意引來了父親,有特意來此處惹惱她?


  我見她不解,便道:“你這幾招已經用了許久,若真想鬥倒我,也該換些新鮮的才是。顧大小姐可還需要傾城陪著演戲?若不需要,那傾城便先走了。”說罷!不再理會她,回了房間。


  顧傾國呆立了許久,眼中的怨恨隻增不減。她瞥了一眼花壇中方才才被我栽下去的牡丹,頓時上前,一把連根拔起,折成了半截。咬牙切齒道:“牡丹。就你也配!”


  可待她轉身,準備離開之時,卻不想,看到顧謙不知是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她看到顧謙眼中對她的失望,心中一緊,想要上前解釋,卻發現自己竟然無話可說。


  沒錯!她確實無話可說。她恨顧傾城。她早就恨透了顧傾城。不是一兩天,而是自打她記事懂事起,她便恨透了這個醜陋無鹽,軟弱好欺的顧傾城。


  她母親不過是一介青樓女子,卻得先皇賜婚,嫁給了父親。而她的母親,身為司馬將軍的女兒,同樣是被父親冒死請旨求娶而來的妻,卻為何她一生下來便是嫡女,而自己則空有大小姐頭銜,是種是個庶女,就連每年的宮宴,那怕顧傾城不去參加,也沒有她什麽事。


  可又偏偏我是一副不爭不搶的樣子,這讓她更加氣憤。自己求而不得的東西,卻偏偏被我不屑一顧。她的怨恨,又有誰人知道。


  我站在窗柩前,看著漸漸遠去的那兩父女,心中不由覺得嘲諷。今日若是我這般無理取鬧的去找顧傾國,想必定會遭他一頓訓斥吧!


  這樣的日子過起來到真是無聊。正當我發呆之際,千鶴前來傳話,說是宮中來人了。


  我臉色一變,心想著,這回東籬夜錦是又帶什麽好玩稀奇的玩意給我了?可千萬不要再是什麽大物件,如今連門口也擺滿了。再放,也隻有放到院中的涼亭去了。


  正想著,便看到一群人在吃力的搬運著什麽東西。我心中哀歎,決定這次過後,定要讓千鶴前去說說,讓他別再送了。


  待那些人將東西搬進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抱著的是好幾捆翠竹。


  我正想著,東籬夜錦怎麽把翠竹都給搬進顧府來了,便見前來送翠竹的竟是德公公。


  我問他怎麽不在皇上身邊伺候,跑來送竹子了。他說皇上不放心外人來,便讓奴才親自來送。還讓我不必客氣。


  我想著,不由覺得好笑,他可真是能想得到。怕隨意差個公公來,司馬流雲和顧傾國又不知要尋什麽理由刁難了,所以這次便直接讓德公公來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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